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72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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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参见蒂莫西·布鲁克:《祈求权力:晚明中国的佛教与士绅社会的形成》(坎布里奇,马萨诸塞,1993年),第15—29页。布洛克把士称为“gentry”。
[290]清初由朱彝尊编纂的诗选《明诗综》,收入3000多位诗人所撰的诗作。
[291]黄宗羲:《明儒学案》《发凡》,第17页。秦:《黄宗羲的〈明儒学案〉》译文,第45页。
[292]“晚明文学书目”一种方便的评论见于A.H.帕拉克斯:《明代小说中的四大名著》(普林斯顿,1987年),第25—49页,其中讨论了以诗歌、散文、文学理论、戏剧与传奇等数种类型著述的发展。
[293]作为一种翻译,“文学人”(还有某些人用于称文人的“读书人”和“文士”)掩盖了非话语性艺术,特别是绘画的文人的活动。以文人画著称的美学作品,在整个16世纪及17世纪初曾独领风骚。
[294]《明史》,第287卷,第7379—7381页。另见《明人传记辞典》,第1399—1404页。王世贞的条目在黄宗羲《明儒学案》中未被收录。
[295]吉川幸次郎:《元明诗概说》(东京,1963年),第207—208页。译见于约翰·蒂莫西·韦克斯德:《中国诗歌五百年(1150—1650年)》(普林斯顿,1989年),第164—165页。
[296]胡应麟:《诗薮》(上海,1958年),第2页。另译见戴维·罗尔斯顿:《怎样阅读中国小说》(普林斯顿,1990年),第15页。
[297]吉川幸次郎强调了这一点。见《元明诗概说》,第216页。另见于韦克斯德:《中国诗歌五百年》,第172—173页。
[298]《明史》,第287卷,第7381页。另引见吉川:《元明诗概说》,第212页(韦克斯德:《中国诗歌五百年》,第169页),及《明人传记辞典》,第1403页。
[299]有关晚明文人重新强调情,及其与王阳明强调心(作为“心灵”而不是“意志”)的公认的关联,参见陆侃:《试论明代文艺理论中的主情说》,载《文学论集》,第7辑(北京,1984年),第165—180页。
[300]据陈继儒在其于1623年所撰的汤氏《牡丹亭》序。收入于汤显祖:《牡丹亭》(上海,1959年),第4页。另引见于李怀义(音):《着迷和清醒:中国文学中的爱与幻想》(普林斯顿,1993年),第60页。
[301]汤显祖:《题字》,其于1598年的序言性的评论,《牡丹亭》,第1页。另引见李怀义:《着迷》,第50—51页。
[302]冯梦龙:《情史类略》(长沙,1984年),序言,第1—3页。另引见李怀义:《着迷》,第91—92页,并译见于李华元:《情史中的中国爱情故事》(哈姆登,1983年),第12—14页。
[303]在冯梦龙《情史类略》序言中,强调了情的非幻想的特性,第1页。在作为“体”的感情或情感与作为“用”的美之间的内在联系,在晚明小说的杰作《金瓶梅》第一章的开端,被描绘为一个主题。参见《金瓶梅》,戴维·托德·罗伊英译(普林斯顿,1993年),第12页。
[304]对于一般的考察,见傅吾康:《明代的历史著述》,载《剑桥中国史》,第7卷,第726—782页。傅吾康注意到,在晚明时,“对原始材料的一种更为批评的态度”变得逐渐明显,第726页。
[305]参见傅吾康:《明代的历史著述》,第730—731页。
[306]王世贞:《艺苑卮言》,第2卷,第9a页。
[307]参见傅吾康:《明代的历史著述》,第746页。
[308]爱德华·钱:《焦竑》,第55—56页。傅吾康:《明代的历史著述》,第176页。
[309]朱鸿林:《丘浚的〈大学衍义补〉和它在16、17世纪的影响》,载《明史研究》,第22期(1986年),第7—10页,评述了丘氏著作的刊行过程及其摘要。黄宗羲没有把丘浚收入其《明儒学案》中。
[310]《明史》,第237卷,第6176页。见威廉·S.阿特威尔:《1608—1647年:晚明士大夫陈子龙》(迪塞,普林斯顿大学,1974年),第82—83页,提供了在晚明时出现的其他一些经世著述的篇目。明代经世著述11种撰述的主题索引见于《明代经世文类目录》(东京,1986年)。
[311]朱鸿林:《丘浚的〈大学衍义补〉和它的影响》,第13页。
[312]托马斯·梅茨格主编:《明末清初的经世思想与社会变迁》,收入《近世中国经世思想研讨会论文集》,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台北,1984年),第21—35页。通过在实学意义上广义地运用术语经世致用,在这一标题下,山井涌试图描绘一种思考类型,作为先前明代对心的强调与后来18世纪对考证学的强调之间的一种学术转化的模式。山井涌认为,社会利益和实学形成于17世纪初,特别是由主要的东林思想家及其同盟者,以及与新引进的天学有关的士人所提出。然而,山井涌的绝大多数例子是清初的思想家们,并且在17世纪最后30年才崭露头角。他没有提到可追溯到丘浚的经世传统,以便阐述他的观点。参见山井涌:《明清思想史研究》,特别是第239—266页。
[313]陈子龙:《年谱》,见《陈子龙诗集》(上海,1983年),第633、657、659页。另见朱东润:《陈子龙及其时代》(上海,1984年),第106、119页。英语中对陈子龙生平最为完备的论述是阿特威尔的《陈子龙》。另见《清代名人传》,恒慕义编,第102—103页。
[314]我的宽泛的界定,部分地取自于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第134—135页。对于一个有意不与清代学术相关,也不与任何特别的主题或材料相关的界定,见林庆彰:《明代考据学研究》,第2版(台北,1986年),第2—3页。林氏注意到三个主要方面:收集材料、批评性地评判材料,以及通过归纳与演绎得出结论。通过这一概括性的界定,林氏能够并确实发现了几乎每一个历史时期的考证学。
[315]这一点在《儒林传》的开始得到证明,载《明史》,第282卷,第7221页。
[316]《明史》,第282卷,第7222页。18世纪《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编辑者,1.1,作出了类似的说明。
[317]有关来知德的残缺不足的传记材料,参见徐芹庭:《易经研究》(台北,1974年),第12—13页。另见《明史》,第283卷,第7291页;拉瑞·舒尔兹:《来知德(1525—1604年)与〈易经〉的现象学》(普林斯顿大学论文,1982年),第48—56、102—126页。
[318]《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73—74页,及恒慕义《清代名人传》“王象乾”条。王在刊行某些杨慎著作中也有所助益。参见《明人传记辞典》杨慎条,第1533页。
[319]徐芹庭:《易经研究》,第12页。在18世纪,《四库全书》编撰者指出,100多年来,来氏的理论吸引了许多信从者。
[320]来知德:《周易集注》,第12页(重印于《四库全书珍本四集》,第11册;台北,年代不详),《原序》,第2b页,另见第3b页。来对其隐修以研究《易经》的表述在第4a页上。
[321]来知德:《周易集注》,第4b页。另见徐芹庭:《易经研究》,第6—11页。
[322]有关李时珍概括叙述,参见《明人传记辞典》,第859—865页,以及李约瑟主编《中国科技史》,第6卷(剑桥,1986年),第308—321页,二者都涉及到日文、中文及西方语言的有关李时珍的大量第二手文献。
[323]李时珍:《序例》,载《本草纲目》(标点本,北京,1975年),第1卷,第1章,第11页。
[324]参见保罗·A.昂舒尔德:《中国药物史》(伯克利,1986年),对本草文献作了通览,并对之作出了昂舒尔德本人亚种类的区分。
[325]《明人传记辞典》王世贞条,第1402页。
[326]参见李约瑟:《中国科技史》,第6卷上,第312页。
[327]参见李约瑟:《中国科技史》,第6卷上,第317页。
[328]李时珍:《凡例》,载《本草纲目》,第34页。李约瑟的译文有所不同,《中国科技史》,第6卷上,第320—3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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