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50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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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关于简明的叙述,见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194—203页。那里有关于郑和远征的重要文献目录。关于某些最近的条目,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200页中的“郑和”条。下面的著作是最近新发表的出版物:郑鹤声和郑一钧《郑和下西洋资料汇编》[62](山东济南,1980年),以及徐玉虎《郑和评传》[235](台湾高雄,1980年)。
[82]见包遵彭《郑和下西洋之宝船考》[416](台北,1961年),第11—63页;米尔斯英译马欢著《瀛涯胜览》[377](英国牛津,1970年),第27—32页。
[83]关于这些论点,见张维华《明代海外贸易简论》[42](1955年;重印本,上海,1956年),第32—34页;朱偰:《郑和》[102](北京,1956年),第28—34页;徐玉虎:《郑和评传》[235](台北,1958年),第16—17页;米尔斯英译马欢著作,第1—5页;王赓武:《中国与东南亚,1402—1424年》[546],重印于《社区与国家:关于东南亚和中国人论文集》,里德选(新加坡,1981年),第59—61页;罗塞比:《郑和与帖木儿有关系吗?》[431],载《远东》,20,2(1973年12月),第129—136页。
[84]米尔斯英译马欢著作,第10—11页;徐玉虎:《郑和评传》[235],第28—39页。
[85]米尔斯英译马欢著作,第11页。关于在爪哇的一段情节,见赵令扬《明初的中国一爪哇关系》[90],载《关于华南、东南亚和香港地区之历史、考古及语言研究讨论会刊》(香港,1967年),第215—219页。
[86]威勒茨:《郑和太监的海上冒险活动》[567],载《东南亚历史学报》,5,2(1964年9月),第31—35页;苏中仁(音):《锡兰之战,1411年》[482],载《寿罗香林教授论文集》,香港大学中文系编(香港,1970年),第291—296页。威勒茨的叙述不如苏中仁的叙述详尽,但是,后者有一些错误。
[87]米尔斯英译马欢著作,第12—13页;徐玉虎:《郑和评传》[235],第44—53页。
[88]见朱偰《郑和》[102],第53—60页;米尔斯英译马欢著作,第13—14页。
[89]见朱偰《郑和》[102],第98—103页;徐玉虎:《郑和评传》[235],第110—114页,以及他的另一著作《明郑和之研究》[236],第525页以下、549页;罗荣邦:《明朝水军的衰落》[358],载《远东》,5(1958年),第152—155页。
[90]见张维华《明代海外贸易简论》[42],第32—34页;朱偰:《郑和》[102],第98—111页,米尔斯英译马欢著作,第33—34页;王赓武:《中国与东南亚,1402—1424年》[546],第66—67页;以及徐玉虎《明郑和之研究》[236],第525页以下、549页以下。
[91]华绘:《明代定都南北京的经过》[238],《禹贡》,2,11(1935年2月),第37—41页;吴缉华:《明成祖向北方的发展与南北转运的建立》[575],载《明代社会经济史论丛》[583],Ⅰ,第152—162页;爱德华·法默:《明初两京制的演变》[156](坎布里奇,马萨诸塞州),第114—117页。关于作为正式国都的北京的兴建详情,见侯仁之《北京史话》[208](北京,1980年),第6章;谢敏聪:《明清北京的城垣与宫阙之研究》[227](台北,1980年),第3章。
[92]吴晗:《明代靖难之役》[591],第912—923、933—936页;法默:《明初两京制演变》[156],第134—140页。
[93]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182—186页。
[94]法默:《明初两京制的演变》[156],第115—131页。
[95]吴缉华:《明代海运及运河的研究》[581](台北,1961年),第40—42、76—82页;星斌夫:《明代漕运研究》[207](东京,1963年),第26—31页。
[96]关于阮安在建设京城中的作用,见张秀民《明代交趾人在中国之贡献》,载《禹贡》,3,1(1950年),第53—57页;转载于包遵彭编《明史论丛》第7卷,《明代国际关系》(台北,1968年),第63—69页;《明人传记辞典》[191],第687页。
[97]法默:《明初两京制的演变》[156],第22—23页。
[98]李时勉结果被囚禁,但是在1423年获释。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865页。
[99]贺凯:《明王朝的政府组织》[265],第6页;法默:《明初两京制的演变》,第123—124页。
[100]关于这方面的简明论述,见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182—194页。关于军事组织,见吴晗《明代的军兵》[593],第94—111页;王毓铨:《明代的军屯》[558](北京,1965年),第42—44页;又见贺凯《明王朝的政府组织》[265],第57—63页。
[101]《明人传记辞典》[191],第338、341页。
[102]见吴缉华《明代皇室中的洽和与对立》[582],载《明代制度史论丛》[580]Ⅱ,第283—286、321—322页。
[103]王毓铨:《明代的军屯》[558],第33、50页。
[104]见吴晗《朱元璋传》[587],第198—200页。
[105]见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187—188页。德雷尔估算明初部队实际兵力的根据分别是记载在《明实录》的《太祖实录》[380](1418年;1961—1966年台北再版),223,第3270页和张廷玉等人编的《明史》[41](1736年;1972年北京再版),90,第2193页中的1392年和1393年的军队总人数数字。见吴晗《朱元璋传》[587],第79、81页。吴晗在《明代的军兵》[593]第101页估计军队总人数在1393年以后约为120万,在永乐年间约为280万。但是王毓铨在《明代的军屯》[558]第51页中则说以上洪武统治时期的数字有点儿保守。
[106]见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191页。关于北平省的人口,见《明史》[41],40,第884—885页。关于迁移到北京的情况,见法默《明初两京制的演变》[156],第148—152页。
[107]关于黎澄制造火器的作用,见张秀民《明代交趾人在中国之贡献》[31],第70—75页;埃米尔·加斯巴登:《关于安南人传记的两篇文章》[185],第111—113页。
[108]关于永乐年间北方的边防,见田村实造《明代的北边防卫体制》[497],第78—85页;吴缉华:《明成祖向北方的发展与南北转运的建立》[575],载《明代社会经济史论丛》[533],Ⅰ,第162—166页。
[109]关于指挥官的名单,见贺凯《明王朝的政府组织》[265],第62—63页。
[110]在后来几代明帝治下,长城被建成或重建成现在我们所知的形式,但在明代初年,长城与其说是一个永久性的物质屏障,也许不如说是一条划定中国本部和亚洲内陆草原的防线。见阿瑟·沃尔德伦《长城的问题》[529],载《哈佛亚洲研究杂志》,43,2(1983年12月),第660—661页。
[111]见法默《明初两京制的演变》[156],第53—54页。关于明初期的官俸,见彭信威《中国货币史》[421](1954年;1958年上海再版),第463—466页。
[112]见孙嫒贞《现代屯田之研究》[487],转载于包遵彭编《明史论丛》,8(台北,1968年),第15—20页;王毓铨:《明代的军屯》[558],第39—44页。
[113]见李龙华《明代的开中法》[329],载《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4,2(1971年),第373—375、384—386页。
[114]参见吴缉华《明代海运》[581]第3章。
[115]星斌夫:《明代漕运研究》[207],第15—34页。
[116]关于运河的简明的论述,见朱偰《中国运河史料选辑》[103](北京,1962年),第71—77页。
[117]吴缉华:《明代海运》[581]第4章,第1节。
[118]关于详细情况,见吴缉华《论明代税粮重心的地域及其重税之由来》[574],载《明代社会经济史论丛》[583],Ⅰ,第37—45页;黄仁宇:《〈明太宗实录〉中的行政统计数字:李约瑟博士对中国官僚主义的批评的一个例证》[249],载《明史研究》,16(1983年春季号),第51—54页;又见黄仁宇《16世纪明代的税收和政府财政》[254](剑桥,1974年),第101页。
[119]见吴缉华《论明代前期税粮重心之减税及影响》[572],载《明代社会经济史论丛》[583],第83—85页。关于郭资的报告和分析,见黄仁宇《16世纪明代的税收和政府财政》[254],第50页。
[120]见莫里斯·罗塞比《明代中国和吐鲁番,1406—1517年》[435],载《中亚评论》,16,3(1972年),第206—222页;罗塞比:《1368年迄今的中国和内亚》[433],第23—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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