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23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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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资治通鉴》卷203,第6425—6426页;这一段的《考异》考察了相对立的证据。在其《武则天》(北京,1962年)中把裴炎写成坏人的郭沫若在剧本的附录(第144—145页)中讨论了这一问题。
[9]《资治通鉴》卷203,第6432页。引自早期的《唐统记》(收于《考异》)。司马光否定这一情节。
[10]《资治通鉴》卷203,第6439—6440页;《旧唐书》卷186上,第4838页。关于来俊臣和周兴,见《旧唐书》卷186上,第4840—4842页。
[11]《唐会要》卷53,第956—959页;《资治通鉴》卷203,第6437—6438页。
[12]最近期的一个例子是林语堂的历史小说《武夫人——一个真实的故事》(伦敦,1957年),作者在书中的一个署名的脚注中提出了一个不寻常的意见,即武后是一个可与斯大林和成吉思汗相比的大刽子手。近期的中共史学家则走向另一个极端,他们原谅武后的恐怖统治,认为她是单纯地为了保存自己。例如,见吕振羽《史论集》(北京,1962年),第174页以后;吴晗:《灯下集》(北京,1961年),第140页以后。
[13]《旧唐书》卷57,第2296页;《资治通鉴》卷204,第6444页。
[14]例如,见《旧唐书》卷186上的酷吏传;又见林语堂《武夫人——一个真实的故事》,第134—140页。
[15]《资治通鉴》卷206,第6512—6513页;《旧唐书》卷57,第7页;《旧唐书》卷186上,第4849页。
[16]受害者中有太原王氏的成员、陇西的李氏、宇文氏和著名的谱系学者路敬淳。
[17]滨口重国:《唐王朝的贱人制度》(京都,1966年),第218—244页。
[18]《旧唐书》卷85,第2817—2820页;《新唐书》卷113,第4188—4192页;《通典》卷169,第894—897页;《册府元龟》卷616,第1—8页;卷617,第13—16页。
[19]《资治通鉴》卷206,第6523页。
[20]关于明堂,见C.P.菲茨杰拉德《武后》(伦敦,1956年),第131—132页。关于明堂在唐代发展的文献,见《唐会要》卷11—12,第271—300页。
[21]《唐会要》卷73,第1309、1315页;《资治通鉴》卷203,第6435页。
[22]《唐会要》卷39,第702页;《旧唐书》卷50,第2143页。
[23]《册府元龟》卷639,第20页;《通典》卷15,第83页;《唐会要》卷75,第1376页;《唐会要》卷76,第1390页;《文献通考》卷29,第272页。
[24]见镰田茂雄《中国华严思想史研究》(东京,1965年),第107—149页。虽然镰田主要注意她对华严宗的态度,但也提供了她与总的佛教关系的许多材料。
[25]《唐会要》卷35,第643—644页。
[26]《唐会要》卷91,第1652页。
[27]《资治通鉴》卷204,第6445页。
[28]《全唐文》卷96,第16—22页;《文苑英华》卷463,第1—6页。
[29]见《资治通鉴》卷204,第6448—6449页。武后高度重视这一祥瑞,以致她正式称它为天授圣图,并采用“天授”为其新王朝的第一个年号。
[30]《旧唐书》卷76,第2661页。
[31]浦立本在其《安禄山之乱的背景》(第75—81页)中回顾了初唐河北道的特殊情况,并附完整的参考材料。
[32]《资治通鉴》卷204,第6449—6452页,载于《旧唐书》卷64,第2431—2432页和卷76,第2661页以下的诸王的传记中所举的细节可以补充这一记载。关于叛乱的后果,见《资治通鉴》卷204,第6457页。
[33]《资治通鉴》卷204,第6451页。
[34]一般认为选择她的国号为“周”的原因是,它是追赠武后之父第一个封地的名称。有几个原因使这个解释不可能成立。我要感谢谷川道雄,他的《周隋革命本末——周礼国家的悲剧》一文(载《古代文化》,18.5
〔1967年〕,第89—94页)首先提出了另一种解释,并且举了先例。见R.W.L.吉索《武则天的正统性》,为1975年6月在阿西洛马尔召开的中国历史正统性会议准备的未发表论文。
[35]常盘大定的《武周新字之研究》(载《东方学报》〔东京〕,6
〔1936年〕,第5—42页)对新字作了充分讨论。关于更简明的叙述,见内藤乾吉《敦煌发见唐职制户婚厩库律断简》,载《石滨先生古稀纪念东洋学论丛》(大阪,1989年),第339—342页。
[36]关于《大云经》,见矢吹敬辉的明确的研究著作《三阶教研究》(东京,1927年),第685—761页。关于佛寺,见塚本善隆《日中佛教交流史研究》(东京,1944年),第25—31页。安东尼奥·福特的《七世纪末中国的政治宣传和意识形态》(那不勒斯,1977年)为一部非常详尽的研究,并附一切有关文字的完整译文。又见R.W.L.吉索《武则天的正统性》。
[37]《大方等无想经》,载《大正新修大藏经》卷12,第1107页。
[38]关于这一事件的各种佛教和非佛教的记载有许多矛盾说法,见S.温斯坦在《剑桥中国史》第4卷中的论述。
[39]《旧唐书》卷6,第121页;卷183,第4742页。
[40]《全唐文》卷17,第10页。
[41]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上海,1946年),第14页;重印于《陈寅格先生论集》(台北,1971年),第120页以下。
[42]近来中国历史学家中发生了一次论战,从中反映了吴泽、袁英光和齐陈骏之间的分歧,砺波护的《隋之貌阅及唐初之食实封》(载《东方学报》〔京都〕,37
〔1966年〕,第154—156页)对之进行了讨论。
[43]全汉昇的《唐宋帝国与运河》(上海,1946年)详细讨论了这一问题。
[44]《册府元龟》卷486,第33页。
[45]《资治通鉴》卷205,第6478页。
[46]同上书,第6485页。
[47]《资治通鉴》卷204,第6472页;菲茨杰拉德:《武后》,第137—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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