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116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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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校注:此即历史上所称的“截留盐余”。
[4]孙博士和苏联领导人结盟情况,见于韦慕庭的《孙逸仙:受挫的爱国者》。
[5]赛尼亚·乔柯夫·龙廷、罗伯特·C.诺思:《苏俄和东方,1920—1927年,文献概览》,第344—346页;杰恩·德格拉斯:《共产国际,1919—1943年,文献选编》,2,第25—26页,摘要。
[6]有关鲍罗廷早期的几次会面报告,见N.米塔列夫斯基:《世界范围的苏联阴谋:在北京苏联使馆没收的迄未公布的文献所揭露的内容》,第130—138页。这是一部有敌意的资料集,但经与其证据核对,证明这些文献是真实的。关于孙博士生前与鲍罗廷的生活及其活动,其最佳的学术性论述,是莉迪亚·霍勒布内奇的《鲍罗廷和中国革命,1923—1925年》。叙述鲍罗廷一生的传记,有丹·N.雅各布的《鲍罗廷:斯大林派到中国的人》。
[7]校注:1923年11月25日,在广州召开的为“国民党改组特别会议”。
[8]校注:这里的临时执行委员会,是国民党改组特别会议于1923年10月28日决议成立的“国民党临时中央执行委员会”。
[9]临时执行委员会工作的详情,分八期刊登在《国民党周刊》(广州)中,1923年11月23日至1924年1月13日。又见《革命文献》,8,第1077—1079页;关于宣言,见1079—1080页;关于党纲的起草,见1080—1084页(英译文载谢《国民党》,第73—85页)。鲍罗廷的党章草案,载《国民党》,第73—85页。鲍罗廷的党章草案,载《国民党周刊》,1923年11月25日;转载于《向导周报》第50期,1923年12月29日,这是共产党的刊物。
[10]路易斯·费希尔:《世界事务中的苏联人:苏联与世界其他部分的关系史》,第637—638页。A.I.切列帕诺夫:《一个在华军事顾问的手记:1924—1927年第一次中国革命内战的历史》,第37—43页;第1卷的译稿为亚历山德拉·O.史密斯所译,第45—49页。军事危机,在《国父年谱》,2,第1020—1033页叙述甚详,但没有提到孙逸仙拒绝鲍罗廷的建议。
[11]校注:1923年11月29日,邓泽如、林直勉、黄心持、曾志祺、黄隆生、朱赤宽、赵士觐、邓慕韩、吴荣新、林达存、陈占梅等11人上书孙中山。
[12]《中国国民党广东分党部弹劾共产党的请愿及总理的批评和解释》(中文),载中国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弹劾共产党两大要案》,第1—11页。转载于《革命文献》,9,第1271—1273页,但缺孙中山的评论。几种评论的译文,载康拉德·布兰特、许华茨、费正清:《中国共产主义文献史》,第72—73页。
[13]校注:此时大元帅大本营外交部长为伍廷芳之子伍朝枢。
[14]海关危机和孙逸仙日益敌视帝国列强的证据,见韦慕庭:《孙逸仙》,第183—189页。
[15]校注:出席国民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代表,一部分系由孙中山指定,一部分由选举产生。
[16]《中国国民党全国代表大会会议记录》。关于大会系统的详细情况,见《革命文献》,8,第1100—1160页;关于大会总的看法,见《国父年谱》,2,第1052—1070页。
[17]切列帕诺夫:《一个在华军事顾问的手记》,1,第67—71页;译稿,第85—92页。切列帕诺夫指出,他论述的根据是鲍罗廷的笔记。
[18]根据会议记录的辩论记录,载蒋永敬:《胡汉民先生年谱》,第301—303页;李云汉:《从容共到清党》,第176—182页。李大钊陈述的最早版本,可能载于《中国国民党周刊》,10(1924年3月2日),第5页。李大钊亲笔的文字载《革命文献》,9,第1243—1254页。
[19]《革命文献》,8,第1160—1167页。鲍罗廷早期的财政捐献,是从邹鲁的《中国国民党史稿》中推断出来的(见第2版,第390—399页,脚注21和22)。虽然邹鲁说,党的领袖决定以其他的经费来代替鲍罗廷的资助,但有大量证据说明鲍罗廷的捐献没有中断。
[20]校注:当时对从苏联来到广州的顾问,均称之为“俄顾问”。此处的“Russians”(俄国人)应译为俄顾问。
[21]校注:广州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系1925年7月3日成立;1924年7月11日,尚为大元帅府时期,此时成立的军事委员会组成人员不详。
[22]校注:此处“精英部队”,似为当时各部队中的教导队。
[23]《国民革命军,其起源、发展和体制的简史》,1927年4月6日,这份文件在苏联驻华大使馆武官处发现。英译文由北京的英国公使馆武官S.R.V.斯图尔德上校送交英国外交部,可在伦敦档案局找到(外交部371:12440/9156)。齐锡生的《中国军阀的政治斗争,1916—1928年》,对中国黩武精神的制度化问题进行了研究,迪特尔·黑因齐格的《国民党中的苏联军事顾问,1923—1927年》,系统地论述了苏联军事顾问所作的各种努力。
[24]校注:英、法租界当局限制中国居民自由出入沙面租界通过制度,称为“新警律”。
[25]校注:此人名范文泰。
[26]校注:此处所称印度支那总督,系法属印度支那,即今越南、老挝、柬埔寨。
[27]尤廷、诺思:《苏俄和东方》,第151、233、344—346页。
[28]关于他的传记,见唐纳德·W.克莱因和安·B.克拉克:《中国共产主义传记词典,1921—1965年》,2,第720—724页;霍华德·L.布尔曼和理查德·C.霍华德:《中华民国传记词典》,3,第71—73页。关于他的组织工作,见卫藤沈吉:《海陆丰——中国第一个苏维埃政权》,第1部分,载《中国季刊》,8(1961年10—12月),第160—183页;关于彭湃的自述,见唐纳德·霍洛奇译:《农民革命的种子:彭湃关于海丰农民运动的报告》。小罗伊·霍夫海因兹的《中断的浪潮:中国共产主义农民运动,1922—1928年》对彭有全面的论述。
[29]《革命政府关于农民运动的第一次宣言》,载《中国国民党重要宣言汇编》,第247—251页。罗绮园:《本部去年工作简报》,载《中国农民》,2(1926年2月1日),第147—207页;关于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决定,见第158—159页,文中有关于讲习所的大量情况。
[30]《广东农民运动报告》,第53、124页。
[31]韦慕庭、夏连荫合编:《共产主义、民族主义和在华苏联顾问文献集,1918—1927年》,第258、301页。
[32]T.C.张:《广东的农民运动》,第23页。
[33]此数字根据1927年12月广州公社之后发现的一幅地图,见J.F.布雷南:《1927年12月14日,在俄国公使馆抄收的俄文文件翻译结果的报告》,英国外交部,405/256,密件。《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583(1928年1—3月)。日期是由推断得来的。
[34]J.F.布雷南:《1927年12月14日,在俄国公使馆抄收的俄文文件翻译结果的报告》。蔡和森:《五月一日的广东农民运动》,载《向导周报》,112(1925年五一特刊),第1030—1036页;《广东农民运动报告》,第64—83、98—100页。《广宁农民减租运动的经验》,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139—147页,从《广东农民运动经过概况》(1927年1月1日)转载。
[35]蔡和森的《本年五月一日的广东农民运动》(第1031页),引用彭湃报告,称其受到凯旋式接待和组织工作的信;关于其他细节,见卫藤沈吉:《海陆丰——中国第一个苏维埃政权》,第149—181、151—152页。
[36]卫藤沈吉:《海陆丰——中国第一个苏维埃政权》,第159页。书中列有直至1926年5月被害的195人的名单,材料根据阮啸仙:《关于去年广东省农民斗争的简报》,载《中国农民》,6/7(1926年7月),该刊报告了许多具体事例。
[37]肃清(化名):《共产党之阴谋大暴露》,本书广泛地讲述了所发现的情况以及两党之间日益激烈的争吵。
[38]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弹劾共产党两大要案》,转载于《革命文献》,9,第1278—1286页。又见邹鲁:《中国国民党史稿》,台北版,第413—421页。《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张继和谢持的质询及鲍罗廷的答复记录》,载《弹劾共产党》,第25—30页,和《革命文献》,9,第1286—1291页。
[39]V.I.格卢宁:《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形成(1920—1927年)》(俄文),载《共产国际和东方:在民族解放运动中为列宁主义战略和战术的斗争》,第242—299、271页。已故的莉迪亚·霍勒布内奇为作者摘录了此报告的俄国档案文章。
[40]V.I.格卢宁:《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形成(1920—1927年)》(俄文),载《共产国际和东方:在民族解放运动中为列宁主义战略和战术的斗争》,第271—273页。
[41]指示转载于《革命文献》,16,第2773—2776页;见《从容共到清党》,第324—331页;关于全会和辩论的情况,见《国父年谱》,2,第1117—1119页。
[42]韦慕庭:《锻造武器:孙逸仙和国民党在广州,1924年》,第89—93、100—105页。书中有“商团事件”的翔实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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