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校对)第17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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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背景下,满载排水量近5万吨的俾斯麦级简直成了一只“海上刺猬”,加上四座雄壮而醒目的主炮塔,大小口径的副炮达到了88座!加之德国海军引以为傲的全舰统一指挥系统和火控雷达设备,俾斯麦级的单舰战斗力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它远远超过了德皇时代最后的精华——巴伐利亚级,沉沦的舰队终于复活了!
  “尊敬的海军上将阁下,在那架英国飞机被击落前,我们的无线电监测室没有发现异常讯号,飞行员似乎没来得及向他们的上级报告!”
  身穿深蓝色军服的少校军官,以专业的口吻向自己的舰队司令官作出报告。如今这支舰队虽然只“剩”一艘战列舰和一艘重巡洋舰,却绝不意味着实力上的削弱。
  在张海诺的记忆深处,“俾斯麦”号与“欧根亲王”号的组合在一场面对面的战斗中战胜了由“胡德”号和“威尔士亲王”号组成的英国舰队,那场战斗也被奉为时代的经典。如今,完全修复的“俾斯麦”号加上从未受损的“欧根亲王”号再一次组成了快速舰队,为的却已经不是突破英军海上封锁那么简单。从最一开始,一个庞大的计划就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承载这个计划的册子上,写着“莱茵演习”。在经历了成功的前两个阶段之后,第三阶段也是这个演习最后的舞曲,正在隆重上演。
  “不去管它!”
  张海诺泰然自若的屹立在装甲指挥室前方的敞开式观测台上,站在他旁边的是一干年富力强的将领们:舰队参谋官雷蒙·舒伯特、“俾斯麦”号舰长库尔特·霍夫曼、参谋副官卡萨雷·鲍曼以及航空参谋官迪里克·伯格,这些军衔皆在海军上校之上的军官们年龄都不超过45岁,相互之间相识最短的也有12年。私交好坏固然不能决定一个指挥团队的水平,却关系到默契和稳定程度,加上明确的分工和清晰的职责,各自发挥特长与密切配合才是压倒一切的关键。
  和所有的指挥官一样,这里的每个人也在密切关注着海上的战局。通讯官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来一次,将己方舰艇发来的密电或者截获到的敌方电文报告给这些指挥官们。
  “接到格拉夫·齐柏林号发来的密电,飞行甲板被一枚200磅的航空炸弹击中,舰桥轻微受损,上层飞行甲板出现破口,舰员正在抢修,所幸位置并不影响飞机正常起降!”
  “格奈森瑙号发来密电,左舷漏水情况已经得到控制,损管人员成功使2号锅炉恢复运转,航速已经提升到11节!”
  “截收到英国舰载机的无线电通讯,第二批攻击机群开始返航,他们损失了一半的飞机,这与齐柏林号先前的报告基本相符!”
  “收到布雷斯特联合指挥部发来的密电,侦察机发现一支由三艘巡洋舰和若干驱逐舰组成的小型舰队从朴茨茅斯起航向比斯开湾驶来!”
  “收到柏林发来的电报,英军直布罗陀舰队已于黎明之前起航并驶入大西洋!”
  大多数时候,张海诺和他的将领们只是默默的听着这些报告。
  由于连日来的阴雨天气,海面上的风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加上战舰正以28节的高航速行进,吹得人脸上身上多少有些寒意,但身材结实的德国军官们看来对此没有丝毫的顾忌。站在这高高的观测台上,他们反而有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豪迈感觉。
  “雷达发现敌机!一共三架,分别在西北、正北和东北方向,距离约50海里,其中正北方的朝着我们飞来!”
  当通讯官再次前来报告时,张海诺看了看自己的同僚们,“命令全舰队做好战斗准备!”
  虽然这里只有两艘战舰,仍然算得上是一支舰队。事实上,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几个国家的海军能够和这支舰队抗衡!
  “英国舰队应该距离这里不远了!”航空参谋官迪里克·伯格显然理解张海诺的想法:那三架极有可能是英国舰队派出的巡逻侦察机,它们的活动范围就限定在舰队周围。
  战斗警报很快在两艘战舰内部响起,原本就已经处于高度战备状态的舰员们无需多作调整便进入了待战状态。舰队旗舰“俾斯麦”号上,88座舰炮随时可以开火,无一例外的。近两百根炮管严密警惕着四周围的海面,其中,4对47倍口径的15英寸主炮已经提升到最大仰角,它们正常情况下可将800千克重的被帽穿甲弹发射到36000米外的地方。由于采用半自动装填方式,其最高射速可以达到3发每分钟,加之优越的穿甲能力,战斗性能超过了英国现役的任何一款主力舰炮!
  敌机仍在接近当中,站在张海诺的位置上,可以看到舰首各层甲板高射炮战位上,舰员们正在军官的指挥下忙碌而有序的为持续射击做好准备——那些SK-C/37双联装105毫米高炮、SK-C/30双联装37毫米高炮、MG-C/38四联装20毫米机炮以及单管的MG-C/30
20毫米机炮,无不是需要舰员们人工供弹的。至于舰上的150毫米副炮,在装填散榴弹的情况下亦可作为远程高炮之用。
  “正前方发现敌机,高度500,距离2.5万码!”
  来自光学观测战位上的报告声,嘹亮而坚定,前向的敞开式炮位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这时候,张海诺转头冲着舒伯特淡淡一笑,“身体是战斗的根本,我们无须在这里展现空乏的勇武!”
  舒伯特的心态不至于那么放松,表情也是非常平和的,他身体往旁边一侧,在这空间实在不怎么宽敞的观测台上给张海诺让出一条路来,身后的军官们也一一效仿。
  回到受14.1英寸装甲保护的舰桥指挥室,张海诺示意参谋军官搬来椅子,大度的落座之后,他朝舰长霍夫曼点了点头。
  “30节!”库尔特·霍夫曼大声命令到。
  “舰队加速至30节!”
  参谋军官心领神会的将命令传达下去,对于一艘最高航速为30.8节的战舰来说,这几乎是最高的战斗航速了!
  一艘5万吨巨舰以30节航速在海面上行驶,气势之磅礴令人叹为观止,高耸的舰首轻而易举的撞碎迎面而来的海浪,宽厚的舰身每一次起伏都将数以百吨计的海水重重推向两侧。
  这一次,出现在前方的那架英国飞机并没有飞近到远程高炮的射程之内,它只是远远的盘旋着,丝毫不敢跨越雷池一步。对于这样的情况,张海诺和他的将领们丝毫没有感到意外,聪明是飞行员应有的特征,而将胜利寄望于对方都是笨蛋的人,才是真正的傻蛋。
  张海诺淡淡的笑着对伙伴们说:“我们的对手未必会惊讶到嘴巴合不拢,但能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最合适的调整,是衡量一位指挥官中庸与优秀的最好考题!”
  “我想约翰·托维不会让我们失望,但那群老头子就很难说了!”库尔特·霍夫曼讪讪的笑着说,他们早已通过情报部门得知了英国海军指挥层的动向,知道所谓“高级参谋团”已经入驻托维的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自战争爆发以来,合并重整后的德国情报部门总体效率是令人满意的,如果他们能够顺利窃取到英国和苏俄的核心机密——例如通讯密码和重要武器情报的话,就更加对得起每年数千万马克的巨额经费了!
  “在这点上,我们应当感谢伟大的元首!”张海诺并无好意的说道,他知道历史上的雷德尔在接连遭遇挫折后受到什么样的待遇,那个战争狂人对于任何人的喜好,基本上都是建立在胜利之上的——一旦遭遇挫败,后果甚至还不如对面的约翰·托维。
  不出意料,只10分钟功夫,雷达室传来发现敌机机群的报告,初步判断来袭的敌机有30架左右。
  张海诺旋即对通讯官说:“发报给里切罗上校,现在进入1号状况,让他按计划行事!”
  这已不是俾斯麦号第一次遭遇敌方机群空袭,对于张海诺个人而言,在挪威战役期间经历的那次空袭规模更甚,所以现在既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也不用太过担心:假若俾斯麦号舵机被一枚鱼雷卡死的情况真的出现,那也只能说是命运使然——这就是战争。
  此时“俾斯麦”号和“欧根亲王”号上的军官和水兵,绝大多数都经历过两个多月之前的海峡冲刺行动,自然不会对英国人的空袭感到陌生。只不过在这片远离陆地的海域,德国的陆基战斗机似乎是不太可能出现并为舰队撑起一顶坚固的空中保护伞了!
  雷达发出预警后不久,英国机群出现在了视线可及之处,又过了半支烟的功夫,“俾斯麦”号的远程防空火力开始射击了。舰长库尔特·霍夫曼俨然成了舰上高级军官中最忙碌的一个,他站在自己的指挥台前,时而下令改变战舰航向,时而对舰上的高射炮群下达具体指令。
  如无特别指令,“欧根亲王”号将会随同“俾斯麦”号进行机动,因此,张海诺这个舰队司令现在反而空闲下来,而他也确实一直静静坐在那张椅子上,任凭敌机上下俯冲、来回投弹,始终气定神闲。
第20章
亦幻亦真
  冒着密集而猛烈的防空炮火,勇敢的英国飞行员一次又一次发动进攻,他们投下的那一枚枚航空炸弹在海面上轰起白色的蘑菇状水柱,有的距离“俾斯麦”号仅有数米之远。驾驶“剑鱼”和“大青花鱼”式鱼雷轰炸机的英国飞行员,同样将这艘5万吨的重型战列舰作为第一目标,一枚枚鱼雷在海面下扯起白色的尾迹,迫使两艘德国战舰频频摆动身躯,且大大分散了舰上小口径机关炮的火力。激烈的战况,似乎正朝着有利于英国人的方向发展。
  这个时候,张海诺依然稳坐钓鱼台。
  他的沉着觉不是装出来的。对于“俾斯麦”号厚达320毫米的舷侧主装甲以及170毫米的下部装甲而言,一枚在近处爆炸的500磅航空炸弹只是隔靴搔痒,毕竟,这种炸弹的威力仅与一枚11英寸的穿甲弹相当,而这种舰炮即便从非常近的距离上也是难以对俾斯麦级战列舰构成威胁的!
  高航速以及灵活的机动能力,是战舰规避鱼雷的重要法宝,这两点“俾斯麦”号和“欧根亲王”号兼而有之,尤其是庞大的“俾斯麦”号,两片硕大的舵桨使它具备惊人的海上机动性能。同时,两艘战舰凶猛的高炮火力也对来袭的英国舰载机尤其是速度较慢、结构相对脆弱的鱼雷轰炸机造成巨大的威胁,这迫使大多数“剑鱼”和“大青花鱼”在较远的地方投下鱼雷。即便有勇猛异常的英军飞行员冒死进行近距离投弹,依然被狡猾如泥鳅的德国战舰一一避过。
  “是时候了!”
  张海诺终于转过头给了舒伯特一个眼神,舰队参谋官旋即快步离开了……
  ※※※
  海面上依然风雨飘摇,舰队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上,将领们正焦急等待着前方的消息。正如人们此前所作出的最坏的打算,愚蠢的情报部门果然彻彻底底的上了德国人的当,强大的“俾斯麦”号压根就没有被困在诺曼底船坞里,相反,它一直溜到距离英国舰队不到70海里的地方才被发现。一想到这里,高级军官们心里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假若直到德国战列舰的炮弹落下时他们才反应过来,那就已经不是丢不丢人的事情了——猛虎终究是猛虎,一个疏忽就有可能被它咬上致命一口。
  舰队中的三艘航空母舰,哪一艘也经不起“俾斯麦”号的一炮!
  这边惊魂未定,保持着英国海军传统的军官们又不由得感叹起来,一艘俾斯麦级战列舰加上一艘希佩尔海军上将级重巡洋舰,德国人以这样的兵力配置竟敢逼近拥有四艘战列舰的英国舰队,如此勇气和魄力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拥有的。
  与此同时,英国人又要为自己的运气感慨。60多海里的距离,舰炮打不到,舰载机却可以充分发挥作用,就算俾斯麦级战列舰拥有超强的防空能力,也不可能无休止的对抗舰载机群的攻击——弹药总有耗尽的一刻,舰员总有疲倦的时候,再强的老虎,也敌不过成群的猎手。假若“俾斯麦”号一直藏身于防御坚固的港口内,英国海军反而找不到彻底消灭它的机会,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大批兵力为它所牵制,海上航运线也无法真正的恢复。想到这里,高级军官们不禁要以鄙夷的眼光看待那位自大的德国指挥官。
  他们哪里知道,对手自有对手的顾虑:一旦德国陷入俄国战场,绝大多数的资源都将为东线所用,届时德国海军根本无法和英国海军来一场旷日持久的对抗——英国海军可以远远不断的从盟友那里获得援助,德国海军则有可能陷入到缺乏燃料出港的悲惨境地。
  没有人可以光靠潜艇打赢一场海上战争。
  目光短浅的人,终究无法成为最一流的指挥官,年迈的高级参谋们显然已经过了自己军事生涯的巅峰期,一劳永逸的诱惑当前,他们似乎全然忘记了并不遥远的海面上,还有那么一艘仅仅是受了轻伤的重型航空母舰,那艘身负重伤的德国战列舰,也正蹒跚着向法国港口驶去。
  装备11英寸舰炮的“沙恩霍斯特”号以及两艘袖珍战列舰,在战斗力方面同样是不容小觑的。
  “打中了,打中了!”负责舰内通讯的参谋军官突然高声喊道,“我们的炸弹击中了俾斯麦号,舰上发生了剧烈爆炸!”
  这样的喊叫声未免让人血压升高,好在海军将官们的身体颇为结实,心脏承受能力也超乎常人,一张张冷凝的面孔迅速回暖,就在这些英国军官们正兴奋着的时候,刚才那位参谋军官以更高半度的音量喊道:“我们的轰炸机飞行员报告俾斯麦号被鱼雷击中了,消息正在确认!”
  “好极了!”
  “太棒了!”
  军官们这时候真的兴奋得有些不能自已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只要能通过空袭重创“俾斯麦”号,这条海上强龙就会成为英国舰队的“瓮中之鳖”,德国海军的进攻态势也将遭到有效遏制,战争的转折点仿佛就在眼前,如此情景,遭受长久压抑的情绪怎能不爆发出来?
  参谋军官“趁热打铁”的向高级军官们报告说:“根据飞行员的观察,俾斯麦号中部浓烟滚滚,看起来受伤不轻!机群均已投弹完毕,除少数留在战场上执行观察任务的外,其余都将返航!”
  最初的兴奋劲头稍稍过了之后,高级参谋们向托维提出建议:舰队航空兵继续对德国舰队发动空袭,战列舰编队立即赶赴战场,力争一举歼灭德国核心战列舰!
  这个时候,托维显然也受到了眼前这些好消息的鼓舞,他捏紧拳头,中气十足的下令道:“战列舰分队调整为战斗斜纵队,由第2巡洋舰分队和第1、2驱逐舰中队协同掩护!航空母舰编队与战场保持50海里的距离,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对敌舰发动攻击!”
  “遵命!”参谋军官传达命令去了,指挥室里先前的躁动气氛也很快冷却下来,军官们个个面泛红光,心思早已飞向对胜利的憧憬。
  5分钟之后,负责舰内通讯的参谋军官再一次报来好消息:
  “德国舰队调头朝西撤退,两舰航速明显下降,飞行员目测估计在20到22节之间!”
  三两成群的高级参谋们顿时讨论开了,他们当然记得两个月多前的战斗,那艘德国战舰在吃了一枚英制航空鱼雷后竟然更没事似的,当时就让英国海军高层既眼红又愤愤,但人造的机器终究不是无敌的,理论上的完美永远不存在于现实当中。当军官们拿出那场战斗进行分析对比时,突然发觉当时鱼雷击中俾斯麦号的位置也在它的右舷舯部!
  “这次我们可能打中它的旧患了,蒙巴顿将军对圣纳泽尔的突袭虽然没能彻底困住它,似乎也破坏了德国人维修战舰的计划!”高参们的推测有鼻子有眼,仿佛他们已经看透了一切。
  托维没有吭声。不一会儿,一队舰载机轰鸣着从头顶飞过,数量不多,还不到20架,看来是前两个攻击波次中仍然堪用的飞机。看着那些单翼或者双翼的飞机以并不整齐的队形飞向远方,托维突然从自己的位置上蹦了起来,这情况叫旁边的军官们吓了一跳。
  “将军,你怎么了?”站在近处的尤艮斯小声问。
  “齐柏林号和格奈森瑙号,那两条受伤的德国战舰!”托维的表情显得非常怪异,觉悟不是觉悟,懊丧不是懊丧,看样子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俾斯麦号在掩护它们撤退?”
  尤艮斯一句话戳到托维心坎里去了,但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这位舰队司令顿时无语了:“可谁会用一条核心战舰去掩护两艘次级战舰?”
  确实,“格奈森瑙”号代表着德国海军战争初期的荣耀,但“俾斯麦”号才是德国海军眼下的战略核心,它的政治和军事意义,绝非那条装备11英寸舰炮、“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撤”的高速战列舰所能比拟的。至于“格拉夫·齐柏林”号,本身就生活在一系列奇怪的夹缝之中:传统海军将领与新生代将领之间的分歧,海军与空军之间的资源冲突,在海军的破交战略中也处于颇为尴尬的位置。这样一道孰取孰舍的选择题,上至德国元首,下至海军士官,恐怕都会选择相同的答案。
  思考良久,托维抬起头,依然一脸困惑的看着尤根斯,但又没有说出一个字。
  尤根斯善意的朝他点点头,“压力可以成为沉重负担,也可以成为巨大的动力!”
  托维这时候再看看指挥室里的其他人,包括大都上了年纪的高级参谋们,他们曾经可憎的面目此时都挂着认可而和悦的表情。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也许我真的是过于谨慎了!”
  尤根斯轻轻站到他的身后,“上帝保佑,让我们尽快结束这场纷争和杀戮吧!”
  很快,监视德国舰队动向的飞行员发来报告,两艘德国战舰仍在向法国海岸方向退却。庞大的英国舰队紧随着调整了航向,以4艘战列舰为核心的战斗舰队追着德国舰队的屁股而去,三艘航空母舰则在其他舰艇的护卫下紧随其后。值得一提的是,经过前后四次出击,三艘航空母舰上仍能正常出动的舰载机不足50架。新的攻击命令下达后,就连“管鼻藿”式战斗机也不得不挂上两枚200磅的航空炸弹作为轰炸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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