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才子(精校)第6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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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黑云龙抱拳答应,这才与宋献策下楼离去。张大少爷又看看建奴皇宫内部的情况,发现吴六奇和吴三桂率领的八百名士兵已经控制了建奴的十王亭,被困在内城的建奴亲贵大臣死伤无数,残余的也全部退进了大政殿负隅顽抗,但也只是苟延残喘,已经被吴六奇和吴三桂的军队团团包围。张大少爷来了兴趣,让麻登云先去盛京城墙上严密控制城门,又领着满桂和张石头等亲兵下到内城,亲自到大政殿去监督作战。
  “呜啊!呜啊!”刚刚上到大政殿的台阶,张大少爷就听到大政殿门口传来野兽般的号叫声,还有劈劈嘭嘭的拳脚和肉体接触声,再往上走时,张大少爷立即看到吴六奇正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建奴少年正在一对一赤手搏斗,两旁的明军士兵虽多,却没有一个上前相助,就连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吴三桂都执刀站在一边,没有上去给同宗亲戚帮忙。张大少爷好奇问起原因时,明军士兵答道:“回张大人,这个小建奴刚才独自一人守在门口,接连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我们劝他放下武器投降,他就说我们谁要是能在拳脚上一对一胜过他,他就放下武器投降,而且任由我们处置。如果我们一对一谁都赢不了他,我们就得放他和大政殿里的建奴官员离开盛京城。”
  “呵,这么说来,吴六奇兄弟好胜,就答应了?”张大少爷一笑,立即猜出后来发生的事。再细看那小建奴和吴六奇空手搏斗,却见那小建奴年龄虽小,力气却半点不小,看身手又象非常精通布库,纵然是空手也和吴六奇打得平分秋色,拳来脚往间,偶尔几下打在门槛上或者木门上,都是震得木屑横飞,木板破裂,声势十分吓人。张大少爷不由猛的想起一人,脱口叫道:“鳌拜!”
  “谁叫我?”那建奴少年没想到明军队伍中也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张大少爷叫得一楞。高手过招,鳌拜这一楞马上就给了吴六奇机会,纵身跳起一个凌空飞踢,正中鳌拜的左侧太阳穴,现在的鳌拜年龄还小,又被困在大政殿中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被这一脚踢中,立即闷哼一声横飞摔出,脑袋向前滑行,重重撞在大政殿外的石栏杆上,顿时晕了过去。但吴六奇取胜却并不怎么欢喜,反而狐疑问道:“张大人,你刚才叫什么?这个小建奴怎么会走神?以他的身手,应该还可以和我打二三十回合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破坏你们公平决斗的。”张大少爷先害羞的道歉,又说道:“六奇兄弟,你也累得够呛了,这里的事早点结束休息吧。三桂,你带人冲进去,把里面的建奴官员全宰了。大政殿里的黄金珠宝什么的,全归你们,算是奖励你们这几天的辛苦。”
  “末将遵命!”吴三桂欢天喜地的答应,手一挥,领着两百多名已经杀得血染的明军士兵冲进了大政殿,眨眼之间,建奴官员难听的惨叫声音就在大政殿里接连不断的响起。吴六奇则又指着晕过去的鳌拜说道:“张大人,这个小建奴很有义气,为了救他们建奴的人,被我们射中六箭都没有投降,还和我打了这么久,身手了得,我想给他求个情……”
  “不行!别的事可以考虑,但这件事绝对不行!”张大少爷一口拒绝,严肃说道:“六奇兄弟,这个小建奴是非常厉害,可是越是厉害的建奴,就越祸害我们大明的百姓,你现在放放虎归山,将来只会后悔莫及。”喝退了不辨大是大非的吴六奇,张大少爷又向张石头一挥手,喝道:“石头,看在六奇兄弟给他求情的份上,饶这个小鳌拜一命——去把他的双手砍断,以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福分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大玉儿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张大少爷曾经跟着父母来过沈阳故宫旅游——当然是公费旅游,也曾到过大政殿的内部参观,只是那时候年纪尚小的张大少爷上去打算摸摸龙椅是不是真黄金,还准备敲几快下来,带回家去做个纪念,结果被管理人员骂了下来,还挨了父亲一顿臭骂——也是从那时候,张大少爷对这座宫殿就充满了仇恨!此刻,人品实在不怎么样的张大少爷难得故地重游,那还有不借机报复的道理?
  “让开,先别碰那张椅子!”张大少爷一眼认出那张让自己挨了两顿臭骂的黄金龙椅,马上果断喝住上去砸黄金的明军士兵。明军士兵开始还以为张大少爷是在贪图黄金,出于对张大少爷的爱戴,纷纷说道:“张大人,上面的黄金怕是有几百斤,你爱拿多少拿少,剩下的我们弟兄们再分。”——可是让明军将士目瞪口呆的是,平时文绉绉仿佛象个谦谦君子的张大少爷竟然当众解开裤子。掏出那活儿,对着建奴皇椅尽情喷洒起来……
  “老子叫你们牛!叫你们牛!”张大少爷一边尽情喷洒着,一边骂着,只差没当众大上一次。好不容易等到张大少爷发泄够了,张大少爷这才吼道:“这座宫殿里的东西,你们爱搬多少搬多少!搬完了,给老子把柴草火油准备好,老子要亲手烧了他们的铁饭碗!谁敢抢在老子前面,老子军法从事!”
  一贯‘爱兵如子’又赏罚严明的锦州兵备张大少爷忽然发这么大脾气,在场的明军将士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一起拱手答道:“谨遵兵备大人之令!”张大少爷又哼哼几声,这才喝道:“还有建奴修完没修完的宫殿,也给老子把柴禾准备好!到时候老子点火烧不起来,小心脑袋!”明军将士又是战战兢兢的答应,张大少爷这才怒气冲冲的出去,明军将士则纷纷传说道:“兵备张好古大人真是爱国啊,凡是建奴的东西,他都要亲手摧毁!这样的爱国情操,普天之下能有几个?”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张大少爷在盛京城里如何如何的作威作福,咱们先说说被张大少爷下令保护的皇太极府邸里的情况。时间倒转,回到大明军队基本控制盛京城的那一刻。和其他贝勒府的情况一样,皇太极的四贝勒府里也是乱成一片,人人都说是大明军队杀进盛京,肯定要找他们这样的努儿哈赤子女亲眷下手,再不跑就没命了。所以就连皇太极的大小福晋哲哲和大玉儿布木布泰都惊慌不已。皇太极唯一的儿子豪格又随着主力出征去了,无奈之下,哲哲和大玉儿只得带上十几个可靠的家丁,匆匆逃出皇太极府,准备逃往抚顺暂避战火。不曾想,哲哲和大玉儿姑侄刚刚跑出大门,迎面就被一伙手提木棍刀枪的流氓地痞拦住……
  “建奴女人!弟兄们,上啊!”为首的一个泼皮大喊一声,淫笑着带头扑了上来,保护哲哲和大玉儿的家丁赶紧上前阻拦。那伙泼皮无赖则一哄而上,挥舞棍棒刀枪乱打乱砸,还有人大叫,“大明军爷,大明军爷,这里有建奴反抗!还有建奴女人!你们快来啊!”结果喊声没有招来明军士兵,而是招来了更多的盛京汉人,这些被建奴虐待凌辱得够惨的辽东汉人二话不说,马上就提着木棍菜刀加入战团,以众凌寡把皇太极府的家丁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的逃回家里,哲哲和大玉儿自然而然的也落到那伙流氓地痞的手里。
  “建奴婊子。来吧,给爷们爽一爽!”几个流氓淫笑着,直接把哲哲按在大街上就撕衣服,哲哲又哭又喊拼命挣扎,但衣服还是被一件接一件的撕成碎片,又被几个流氓按住手脚,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旁边的大玉儿也好不到那里,被七八个泼皮包围,左冲右突就是跑不出去,身上的衣服反而被撕得七零八碎,几个泼皮也不急着动手,只是围着大玉儿不断淫笑,“小美人儿,长得不赖嘛,嫁人没有?快自己把衣服脱了,让爷们给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大玉儿甚是精明,知道自己一旦报出身份就肯定只会被凌辱得更惨,所以大玉儿索性也不跑了,装出一副可怜相,用生硬的汉语哭泣着说道:“各位叔叔伯伯,我还小,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贝勒府的一个丫鬟,你们饶了我,我可以服侍你们中间的一个,服侍一辈子。”那伙泼皮大喜过望,一起伸手来拉大玉儿,大玉儿不躲不闪,看准了一个身体最为强壮的男子,就势钻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哀求说道:“叔叔,你救救我,我服侍你一辈子,不要让这么多人欺负我,我受不了。”
  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媚少女主动投怀送抱,还愿意侍侯自己一辈子,被大玉儿选中那个泼皮自然是大喜过望的答应,旁边的几个泼皮则万分妒忌,又一起伸手来抢,被大玉儿选中那个泼皮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当然不肯让出美人,三言两语不对,几个泼皮马上拳来脚往的打了起来。大玉儿则乘着他们内讧的机会,悄悄松开那个泼皮,矮身钻出人群撒脚就跑回了皇太极府里,从里面关上了大门。那伙泼皮这才知道上当,暴跳如雷之下,那伙泼皮又上前撞门砸门,大玉儿则在门里指挥家丁死死顶住大门,不曾想那伙泼皮也十分狡猾,撞不开门就立即翻墙,跳进院子里又和皇太极府的家丁打在一起。
  “住手!滚!都滚出去!”危急时刻,一支明军骑兵百人队冲了进来。挥刀驱赶闯进皇太极府的流氓地痞,那伙泼皮不服气的叫道:“大明军爷,我们是汉人,是帮你们杀建奴的,建奴贝勒府里面的东西和女人,你们吃肉,我们喝口汤都不行?”
  “少罗嗦!”为首的明军百户一马鞭抽上去,没好气的喝道:“这是我们张兵备的命令,要抢东西抢女人,别的地方去,就是建奴皇太极家里不行!快滚。否则格杀勿论!”那伙泼皮莫名其妙,可是又看到明军骑兵沾满鲜血的钢刀,最终还是骂骂咧咧的到别处去抢钱抢女人了。那明军百户则向大玉儿等人问道:“皇太极贝勒的侧福晋布木布泰,还有大福晋哲哲在那里?把她们叫出来,我有话要对她们说。”
  “我就是布木布泰。”还没满十三实岁的大玉儿挺身而出。那明军百户显然没想到皇太极的小老婆会有这么小,吃惊之下忙说道:“你就是四贝勒的侧福晋?那么大福晋在那里?”
  “我姑姑在那里。”大玉儿指着门外被众多泼皮包围轮奸的哲哲说道。那明军百户苦笑一声说自己还是来晚了,忙指挥军队上前,连抽带打赶开泼皮,把已经被咬捏得满身淤青牙痕又哭得死去活来的哲哲救了出来,又抱回皇太极府交给大玉儿,然后才向大玉儿说道:“布木布泰福晋,你们放心,我们兵备张大人和你们的丈夫皇太极是好朋友,这次我们能打进盛京,也是多亏了你们的丈夫帮忙。所以张大人派我们来保护你们,你们只要别出这道大门,就不会出事,你们放心回去睡觉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兵备张大人?那一位兵备张大人?”大玉儿眼中闪过不符合年龄的精明光芒,沉声向那明军百户问道。那明军百户得意答道:“当然是我们大明朝的新科探花,张好古张大人!”
  “张好古?我们贝勒爷和他不认识啊?”大玉儿一楞问道。那明军百户搔搔头,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是张大人让我们来保护你们的,你们回去安心睡觉吧,我们征用你们的门房和大厅休息,但不会你们的后房。”大玉儿也不再问什么,只是搀着全身赤裸的亲姑姑哲哲回房,一路柔声安慰。
  漫长而充满血腥的一夜终于过去,到得天色微明的时候,先后被三个泼皮凌辱的哲哲也终于停止了痛哭,开始冷静下来和侄女大玉儿商量对策。哲哲首先问道:“布木布泰,你知道贝勒和张好古是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蛮子的军队进城,不但不来欺负我们,反而还把我们救出来?难道贝勒爷真的和那个张好古蛮子在暗底下有什么联系?关系还不错?”
  “姑姑,和贝勒爷有联系的蛮子,我们都知道,但绝对没有这个张好古蛮子。”大玉儿摇头。又沉吟着说道:“而且我怀疑,张好古这么做其实没安什么好心——蛮子的军队杀进了盛京城里,到处杀人放火,却偏偏放过了我们,还专门派人保护我们的府邸。等到大汗重新杀回盛京,还不得怀疑贝勒爷和张好古蛮子暗中勾结啊?到那时候,贝勒爷不仅再没有希望继承汗位,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对,有道理。”哲哲又醒悟过来,脱口说道:“如果张好古蛮子真是为了保护我们,就应该在暗中保护,悄悄把我们送出盛京城,现在他派一队军队大张旗鼓的保护我们,盛京城里的人肯定个个都怀疑贝勒爷和蛮子军队的关系,说不定还会怀疑是贝勒爷把张好古的蛮子军队领来的。”
  “应该是这样。”大玉儿点头,又咬牙说道:“姑姑,我们不能让蛮子的奸计得逞,我们那怕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当着全盛京人的面,戳穿张好古蛮子的这个诡计,让盛京人知道贝勒爷的清白。否则的话,贝勒爷肯定要被大汗冤杀!”
  “好是好,可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又怎么能当着全盛京的人戳穿蛮子的诡计呢?”哲哲为难的问道。大玉儿盘算许久,咬牙说道:“我有办法,虽然有些对不起贝勒爷,但是为了贝勒爷的清白,也只有这样了……”
  中午的时候,大玉儿先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到大厅里找到张大少爷派来保护自己一家的明军百户,向他提出希望能与张大少爷见面,当面感谢张大少爷的援救之恩。没等那明军百户答应,张大少爷派来的陆万龄却先来了,陆万龄说出来意后,大玉儿先是谢过了张大少爷的好意,又说皇太极府粮食菜蔬储备充足,不缺什么,只是希望能与张大少爷见上一面,当面致谢。而陆万龄上下打量大玉儿一通后,当即答应。
  被陆万龄领着赶往盛京皇宫的途中,大玉儿总算是见识到了明军士兵和辽东汉人百姓对建奴的复仇有多么残酷可怕,一路上,到处都是被砍得支离破碎的建奴军民尸体,到处都可以看到汉人军民屠杀建奴军民的场面,或是把建奴捆起来活活烧死,或是把建奴装进麻袋活埋,吊起来绞死,用铡刀一截一截的铡死,还有把建奴捆住手脚,脑袋埋起雪堆,浇水踩实冰雪,把建奴活活闷死,还随处可以看到建奴女人被剥光衣服,按在路边凌辱糟蹋,建奴家眷的惨叫声尖叫声不绝于耳,场面惨不忍睹。结果就连陆万龄都有些看不下去,在看到一个建奴老人被铡破脑袋时脑浆飞溅的场面干脆直接吐了出来,只有大玉儿对此则视若无睹——实际上,建奴屠杀辽东汉人时的场面比这还要残酷,更加惨不忍睹,所以大玉儿早就看习惯了。
  真正让大玉儿震惊的还在后面,她和陆万龄抵达内城的时候,正好有一群衣服华贵的汉奸男女被押到了内城城楼下面,领队的明军百户冲着城楼兴高采烈的叫道:“张大人,张大人,末将奉你的命令,把狗汉奸范文程全家给抓来了。”话音刚落,城楼里就响起了一个欢喜的声音,“全抓到了?有没有漏网的?”明军百户恭敬答道:“跑了两个,狗汉奸范文程的老婆陈氏和一个姓兰的小妾跑掉了,听说昨天晚上就跑了。”
  “可惜,真是可惜。”惋惜声中,一名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提着一把斧子,笑嘻嘻的领着几名明军官员出来。陆万龄忙向大玉儿介绍道:“侧福晋,这位就是我们兵备张好古张大人了。”
  “他就是张好古?好年轻,好俊俏。”大玉儿大吃一惊,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容貌俊美得象是一名皎好少女的年轻男子,竟然就是攻破盛京,又纵兵屠杀建奴居民的魔头张好古。而张大少爷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大玉儿明白了什么才叫人不可貌相——张大少爷笑嘻嘻的吩咐道:“把范文程的老爸范楠和大哥范文采给我留下,其他的,全部放风筝。”
  “放风筝?放什么风筝?”带队的明军百户纳闷问道。张大少爷骂道:“笨蛋!放风筝就是把他们的肚子割破,把肠子拉出来,拴在箭垛上,然后把人扔下城墙,肠子就会把他们的黑心烂肺全部拉出来,人一时半会死不掉,这就叫放风筝!明白没有?”
  “明白!”那明军百户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拱手答应。范文程的家眷亲戚则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尿了裤裆,拼命的磕头求饶,被拖出人群的范文程父兄范楠和范文采则大喊大叫道:“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有种就冲爷们来,爷们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杀女人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砰!砰!”张大少爷倒转斧背,狠狠砸到范楠和范文采的嘴上,砸得他们牙齿和鲜血横飞,张大少爷这才又微笑说道:“杀女人孩子就不算英雄好汉?那么你们范家给建奴当狗,领着建奴屠杀汉人的老弱妇孺,就算得上英雄好汉了?别急,少爷我给你们准备了一种西洋玩意,叫做木桩刑,一定会让你们两爷崽爽到极点!也让全辽东的汉人亲眼看看,死心塌地给建奴当狗的汉奸,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来人啊,他们的手按在城墙上,我要亲自把他们的手指头先一个一个的剁掉,再给他们上刑!”
第一百二十九章
狗少在盛京的日子
  “你就是布木布泰?”张大少爷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位未来的孝庄太后。十二、三岁的年纪,可能是因为出身于富贵人家从小营养跟得上的缘故,身材能够比得上十五、六岁的汉人少女,皮肤也还算白嫩,至于女人至关重要的容貌嘛,张大少爷就有点大失望了——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在皮肤粗糙又人高马大的建奴女人中肯定算是美女,可是和张大少爷的大小老婆熊瑚、张清韵比起来,却又差着距离不小的一截,就更别说姿色容貌还在熊瑚和张清韵之上的杨宛了。
  “张大人,我就是布木布泰。”大玉儿满脸都是惊恐,目光就象受伤的小鹿一样充满胆怯与哀伤,可怜巴巴的向张大少爷说道:“张大人,听是你和我家贝勒爷是好朋友,看在贝勒爷的面子上,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和贝勒爷的家人。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说着,大玉儿又向张大少爷深深一福,却不立即站起,故意等张大少爷来搀自己。
  如果换成了别人,大玉儿的扮可怜和刻意勾引也许会奏效。可是对张大少爷来说,这招就只会适得其反了——张大少爷的历史知识再怎么浅薄,也不可能没听说过孝庄太皇太后工于心计的鼎鼎大名啊。所以真正目的只是想看看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大玉儿到底长什么模样的张大少爷不动声色,假惺惺的搀起大玉儿,笑着说道:“小嫂子不必多礼,我和四贝勒情同手足,又怎么会伤害你们这些四贝勒的家人?难道小嫂子没看到,昨天我的军队刚一进城,我马上就派人去保护你们了?”
  “多谢张大人。”大玉儿娇滴滴的感谢一声,又试探着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大人,你说你和我家贝勒是情同手足的好友,可是我嫁到盛京也有一年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贝勒爷说过?奴家斗胆请问张大人,你和贝勒爷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关于这个,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张大少爷打个哈哈,又亲切的说道:“这样吧,等四贝勒回到盛京,小嫂子你还是当面问他吧,或者让四贝勒在热乎乎的炕上告诉小嫂子,那样不是更好?总之一句话,我这次能打进盛京,还得多些四贝勒的帮忙,所以小嫂子只管安心的在家里休养,等四贝勒回到盛京,缺什么只管向守门的军士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张大人,难道你不想在热乎乎的炕上直接告诉布木布泰吗?”大玉儿大胆挑逗道:“在我们蒙古。招待最好的朋友过夜,可都是让妻子去陪寝的。”
  “呵呵,小嫂子可真够直爽的。”张大少爷继续打着哈哈,三角眼乱转着盘算——老实说,处女情节极深的张大少爷对于已经嫁给了皇太极的大玉儿性趣实在不大,加上一想到大玉儿今年才十二岁多点,张大少爷就更倒胃口,之所以在百忙中接见大玉儿,除了好奇年轻时的孝庄到底长什么模样这个目的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皇太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长一百张嘴也说清楚自己身上的嫌疑,至于和大玉儿上床,已经累得两眼布满血丝的张大少爷宁可让张石头去干。所以张大少爷很快就笑着说道:“小嫂子,我是很尊重你们的风俗,但我们汉人也有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所以这事还是算了吧。”
  “张大人,你可真够狠心的。”明挑暗逗都没奏效,大玉儿索性直接白了张大少爷一眼,满脸幽怨的问道:“张大人。难道你真心看着我这么一个娇弱女子被你害死?你和女真人有仇,可我是蒙古人,和你无冤无仇,你真忍心把我也推进火坑?”
  “小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大少爷明知故问道。大玉儿又幽幽的白了张大少爷一眼,低声说道:“张大人,你就别骗奴家了,你派人保护奴家和贝勒爷的家眷,真正目的是让大汗怀疑贝勒爷,借大汗的手杀掉贝勒爷,对不对?不过张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贝勒爷一死,奴家和奴家的姑姑会有什么下场?被连带处死还算幸运的,最惨的是,奴家和姑姑被贬为阿哈,沦为奴隶,被那些最下溅的女真男人肆意凌辱,生不如死。”
  “小嫂子,你这话就多心了,我张好古向来就是才德出众,乐善好施,扶贫济困,雪中送炭,救人于危难,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张大少爷毫不脸红的反问道。大玉儿气急反笑,妩媚笑道:“张大人,我现在总算明白大明将领虽多,为什么偏偏就是你能攻破盛京城了——你那张脸皮,女真人的刀枪还真没办法戳透。伤不了你,就只有被你打败的命了。”张大少爷还是打哈哈装糊涂,大玉儿也不和张大少爷废话,直接说道:“张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做一笔你我都有利的交易如何?”
  “不知小嫂子打算和我做什么你我有利的交易?”张大少爷终于露出本来面目,眨动着奸诈的小眼问道。大玉儿平静答道:“我帮你污蔑皇太极造反篡位,帮你挑拨努儿哈赤的几个儿子内讧。你离开盛京的时候,带着我和我姑姑一起离开这里,如何?”
  张大少爷的三角眼一亮,开始有些动心——利用大玉儿污蔑陷害皇太极,效果是比自己动手要强上百倍,不仅能把皇太极打得永世不能翻身,说不定还能挑起努儿哈赤的其他儿子内讧窝里斗,有利于自己把建奴彻底消灭的终极目标。而且把大玉儿姑侄带回大明,又可以在自己的功劳薄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一举多得,倒不失为好事一件。大玉儿察言观色,知道张大少爷心动,便又媚笑说道:“张大人,其实我的价值还止如此,我的父亲是科尔沁部落的王爷,我姑姑又是他的亲妹妹。你把我们俘虏到了大明,大明朝廷就有了两个制衡科尔沁草原的筹码,破坏科尔沁部落和女真联盟也有了机会——张大人,这么划算的买卖,难道你不心动?”
  “更何况……”说到这里,大玉儿又重新使出媚功,颇具规模的胸脯完全贴到了张大少爷身上,勾住张大少爷的脖子,柔声说道:“更何况我虽然嫁给皇太极已经有一年了,可因为我年纪太小,皇太极至今没有真正碰过我。准备等我满了十三岁再和我行夫妻之实——张大人,你们汉人都喜欢黄花闺女,难道你就不想给皇太极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真的?”张大少爷终于彻底动心。大玉儿嫣然一笑,探手去解张大少爷的衣服,娇媚答道:“是不是真的,张大人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凭良心说,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皇太极那种又老又丑、年龄足可以当我父亲的老男人,可你不是,你年轻,又这么俊俏,还这么聪明……”
  “太阳他娘,就算上当受骗也值了,上一次孝庄,也不算白回古代一次。”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张大少爷终于经受不住挑逗,一把将大玉儿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到床边,把大玉儿扔到铺着厚厚熊皮鹿皮的床上,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纵身一跳,直接压到大玉儿身上……
  ……
  结果很是出乎张大少爷的意料,皇太极似乎还真没真正碰过大玉儿,不过疑心颇重的张大少爷又仔细检查大玉儿的一双白玉小手,结果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带针戒指和胭脂之类的作弊工具。张大少爷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把大玉儿压在身下,淫笑着问道:“小美人儿,打算怎么帮我陷害皇太极啊?”
  大玉儿一边用脸蛋摩擦着张大少爷光滑的胸膛,一边轻轻的说道:“听你派去的陆万龄说,你把努儿哈赤的几个福晋都抓到了,儿子也抓到了两个,过几天你把她们带来我的面前,我当面劝她们投降,逼着她们写信到抚顺劝降,劝抚顺那边也打开城门向你们投降,还说投降后不杀她们,会把她们留给新的大汗皇太极,最后你故意放跑几个。这么一来,她们肯定知道我已经投降了你们。再加上你一进城就派人保护皇太极的贝勒府,皇太极回到盛京,就是长一百张嘴就说不清楚了。当然了,如果你能把抓到的其他女真权贵家眷也带到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劝降的过程,那效果就更好了。”
  “小美人儿,你可真够狠的。”张大少爷在大玉儿不亚于熊瑚的双峰上捏了一把,淫笑说道:“你最好再加上一句,说是我偷袭盛京城得手,是因为皇太极给我通风报信,又派人给我带的路,那效果就更好了。”
  “你更狠!”大玉儿在张大少爷肩头咬了一口,又吃吃笑道:“不过这么一来,我在盛京城里可就呆不下去了,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要负责噢。”
  “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张大少爷淫笑着大玉儿脸上啃了几口,腰部一挺,又狠狠的钻了进去,继续恶狠狠的抽动起来,大玉儿柔声娇吟,两人眼中都同时闪过了一丝得意的奸诈光芒……
  ……
  不得不承认,宋献策确实是一个天生组织百姓搞造反的好手,才一个下午时间,九千余名自愿加入明军的盛京汉人奴隶就被他组织了起来,除了军衣盔甲的问题无法解决之外,但武器和明军旗帜都迅速发放到了新编制的军队之中,还从汉人奴隶中挑选出了一些曾经当过明军士兵的老兵,任命他们为新军军官,并且让他们当众斩杀建奴纳上投名状,增强他们的忠诚度。这么一来,张大少爷兵力不足的困扰也随之烟消云散,各支新编军队虽然还上不了战场,可是维持街道治安、守卫城墙、抓捕建奴权贵、镇压建奴百姓反抗这些工作,他们还是能胜任的,筋疲力尽的满桂骑兵也得以机会喘息,更有效的投入集团掠夺工作中,同时养足体力,准备迎接建奴可能随之而来的反扑。
  建奴军队的反扑来得很快,第二天正午、也就是天启六年三月初一的正午,丢失了盛京城的巴布泰迅速重新组织了残兵败将后,又联合千余名抚顺驻军和匆匆组织了三四千名抚顺的建奴百姓,又掉头杀回盛京城下,妄图夺回这座城池赎罪。只可惜张大少爷和满桂都没把这些由老弱士兵组成的建奴二线军队和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先是紧闭城门,让巴布泰的军队攻到城下,又用石头弓箭和火油狠狠教训了巴布泰一通,杀得巴布泰的乌合之众士气大泄之后,黑云龙又领着千余名蒙古铁骑出城冲杀,没花多大力气就把这群乌合之众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一直把巴布泰重新赶回抚顺城里,还顺势佯攻了一次抚顺城。
  被明军最精锐部队之一的满桂骑兵来了这么一下,巴布泰也死了夺回盛京的心了,一边死守着抚顺,免得张大少爷又把抚顺的建奴也给灭了,一边派出无数信使,向盛京周边的城池驻军和努儿哈赤的主力军队求援,只可惜努儿哈赤这次攻打锦州已经是倾巢出动,剩下的军队也在前期被毛文龙的围魏救赵给引走了,其他城池的驻军自保都有点危险,又怎么敢顾头不顾尾的去攻打盛京?而努儿哈赤的主力现在还在追杀毛文龙的途中,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回师杀到盛京城下。这么一来,短时间内,辽东无老虎,张大少爷就在盛京城里称起了大王,而努儿哈赤几十年东讨西伐、南征北战四处打劫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和各种军需物资也就便宜了张大少爷了。
  张大少爷冒险偷袭盛京得手的回报有多大,搜刮抢掠到了多少金银物资,具体数字张大少爷至死都没有吐露一字半句,但张大少爷曾经向陪着自己杀进盛京的明军士兵发布的一道命令,让人多少可以猜到其中一二。张大少爷是这么命令的,“每个骑兵,至少得给我准备四匹战马,两匹战马换着给人骑,两匹换着驮和人一样重的黄金珠宝——别他娘的傻乎乎的去驮银子,那玩意能有黄金和有珠宝值钱?至于剩下的金子银子也别浪费,全部装进车里,撤退的路上让步兵押运,能带走多少算多少。”
  “那我们什么时候撤退?”满桂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大少爷稍微沉吟了一会,答道:“两天内先把城里的建奴都宰了,再让士兵和战马休息两天,三月初五撤退。”
  “还是走来路撤退?”满桂追问道。张大少爷摇头,笑道:“当然不是,现在走来路撤退,我们肯定得被建奴的正蓝旗和正白旗阻截追杀,我们沿着定辽官道去朝鲜,再从朝鲜乘船回大明。”
  “朝鲜?!”满桂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兄弟,可是出发的时候,你明明告诉了纪公公和马世龙将军,说我们走原路撤退,还叫他们做好准备迎接我们,怎么现在又去朝鲜了?”
  “满大哥,这事你得原谅我。”张大少爷微笑着说道:“我当着你们的面,是对纪公公和马大哥说我们走原路撤退,还叫他们做好准备迎接我们。可是在暗地里,我又告诉了纪公公和马大哥实话,说我走朝鲜撤退,还要他们在这一两天以内,把我们偷袭盛京和原路撤退的计划泄露给宁远城。”
  “为什么?”满桂追问道。张大少爷背着手答道:“因为我怀疑宁远有内奸和建奴勾结,所以故意让内奸把这个消息泄露给老建奴努儿哈赤,目的有三个,一是拖延时间,让努儿哈赤老建奴的军队疲于奔命,即便轻骑部队追上我们也累得失去一半的战斗力;二是扰乱努儿哈赤老建奴的视线,让他一个劲的只是杀回沈阳,不会直接派出军队去定辽官道上阻截,有利于我们撤往朝鲜。第三嘛,当然是解除林丹汗那边的压力,诱使建奴的正蓝旗和正白旗回师熊山阻截我们,让林丹汗可以专心攻打科尔沁,除掉老建奴在蒙古草原上的铁杆盟友。”
  “张兄弟,老建奴遇上你这样的敌人,真是他倒了八辈子的邪霉!”满桂半天才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大实话。
第一百三十章
天生一对
  为了满足征战所需,努儿哈赤对建奴兵役人口执行的是三丁抽一的征兵政策,建奴八旗共有两百一十个牛录的常备兵力,士兵和将领加在一起大约有六万五千人左右,也就是说,建奴的青壮人口大约在十八、九万左右。在这个时代,盛京城还只是一个中等城市,城中居民人口加在一起也就二十来万,其中正宗的建奴人口最多只占到一半,其中的兵役人口青壮年先是被努儿哈赤三丁抽一带走了一部分,其后毛文龙猛攻辽东,阿拜和塔拜被逼执行二丁抽一的紧急动员令,又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六万多建奴老弱妇孺可就倒足了大霉,光是在二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就被明军士兵和汉人奴隶联手宰了一半。
  后来的几天时间里,盛京城里的报复性屠杀,在规模上虽然已经比不上二月二十八那个晚上,但胜在络绎不绝和花样百出。各种各样的屠杀手段已经非笔墨所能描述的残酷,躲在地窖里或者僻静处的建奴也一个接一个的被揪了出来,押到大街上用更加残酷毒辣的手段处死屠杀,城中哀号遍地,哭声震天,几如人间地狱。到了三月初二这天傍晚,干脆就连素来以心狠手辣著称的张大少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专门下了一条比较人道的命令——抓到建奴不要再用其他虐杀手段了,不管男女老少,全部砍去十指和敲碎膝关节,钉在城墙上的十字架上,让他们自生自灭。命令得到忠实执行后,密密麻麻的十字架在盛京城墙上树起,号哭惨叫的声音转移到了盛京的城墙上,大模大样住进了努儿哈赤罕王宫的张大少爷耳根也清净了许多,晚上搂着大玉儿睡觉的时候也睡得安稳踏实了不少。
  别看张大少爷在盛京城里称王称霸风光无限,其实张大少爷还有一个极大的隐忧,那就是盛京南面一百四十里处的辽东第一大城辽阳城,虽然无法知道那里的建奴驻军详情,可是既然是辽东第一大城,那么辽阳城里的建奴驻军就绝对不会比盛京和抚顺的驻军少,那座城里的建奴驻军一旦反扑过来,虽不至于能攻破盛京,却肯定会破坏张大少爷的撤往朝鲜的计划。所以张大少爷从控制盛京城开始,就一直严密注视着辽阳城的一举一动,但结果却很出乎张大少爷的预料,包括抚顺的建奴驻军都反击了一次。辽东第一大城辽阳城的城门却一直紧闭,连鬼影子都没出来一个,最后城里干脆升起了不少火头,隐隐还能听到喊杀声音,似乎辽阳城里也起了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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