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73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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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尼古拉·斯坦达尔特:《杨廷筠:晚明儒生和基督教徒的一生和思想》(莱顿,1988年),第7—8页。斯坦达尔特的著作是最详细,但并没有完全综合中国和西方的有关杨廷筠的材料。
[148]黄宗羲:《明儒学案》,第21卷,第498页。参见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9页。
[149]稍改自斯坦达尔特的译文《杨廷筠筠
》,第10页。
[150]参见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111—112页。
[151]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35页。
[152]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46—47页。其中一篇序言由方大镇(1558—1631年),即方以智的祖父所写。
[153]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26—31页。李日华是1592年的进士,与杨同科,1604年后仍未从仕。参见《明人传记辞典》,第1卷,第826—827页。
[154]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12页。
[155]丁志麟:《杨淇园先生超性事迹》(一个晚明的刊本收藏于巴黎的国家图书馆,编号为3370),第1ab页。丁写道,这一陈述来自曾认识杨的艾儒略的口述。另参见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52页。
[156]丁志麟:《杨淇园先生超性事迹》。另参见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40页。
[157]参见于君方:《中国的佛教复兴:祩宏与晚明的圆融》(纽约,1981年),第76—87页。
[158]高攀龙:《高子遗书》(晚明;1983年台北重印),第3卷,第25ab页。另引见谢和耐:《中国与基督教》,第37页(英译
本中第252—253页)。
[159]参见斯坦达尔特在《杨廷筠》中的归纳,第225页。
[160]这一摘要引自丁志麟在《杨淇园先 生超性事迹
》中的叙述,第4a—5a页。参见彼德森:《他们为何皈依基督教?》,第131—134页;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51页。敦约翰:《巨人的时代》,第114页,指出杨氏受洗的日期为1613年, 但早于金尼阁返回欧洲的那—年。
[161]杨廷筠.序言,第1b—2a页,《同文算指 》,载 《天学初涵》,李之藻编,第5卷,第2904—2905页。参见斯坦达尔特:《杨廷筠》,第53页。
[162]稍改译自斯坦达尔特:《杨廷 筠》,第120页。
[163]改自斯坦达尔特在《杨廷筠》中的译文,第121页。
[164]沈德符:《大西洋》,在其《万历 野获编》中(1619年;1980年北京重印),下册,第784页 。
[165]敦约翰:《巨人的时代》,第121页。
[166]敦约翰:《巨人的时代》,第123页。
[167]敦约翰:《巨人的时代》,第125页。
[168]对于沈生平的一个摘要,参见《明人传记辞典》,第2卷,第1177—1178页。
[169]沈的奏疏译文见爱德华·托马斯·凯利:《1616—1617年南京的反基督教迫害》(哥伦比亚大学学术论文,1971年),第277—282页。凯利的研究,作为对这一事件最为详尽的叙述,审慎地征引了中文和西方的资料。他收录了沈在《破邪集》中的奏疏的中文文本,该书由徐昌治编纂,最初于1639年编辑,但仅保存于日本,并重印于1855年。
[170]参见鲁尔:《孔子还是孔夫子?》,第74—76页;谢和耐:《中国与基督教》,第247—252页(英译本,第181—185页)。
[171]凯利:《1616—1617年南京的反基督教徒迫害》,第282—286页。
[172]凯利:《1616—1617年南京的反基督教徒迫害》,第108—123页,考察了这个论据和某些推论。
[173]在其对于沈的论点的讨论中,E.泽克也阐述了三个主要方面:传教士们正在倡导“非道德的活动”,“怀疑政治活动和结社”和“在百姓中搞颠覆活动”。参见E.泽克:《1616至1921年南京第一次反基督教运动》,收入《荷兰东方学报:荷兰东方学会会议纪要》,P.W.佩斯特曼编(莱顿,1971年),第191页。泽克指出,沈氏批判传教士们既影响了普通百姓,同时也影响了士子。
[174]梁家勉:《徐光启年谱》,第113页。
[175]徐光启:《第十一信》,载《徐光启集》,下册,第492页。
[176]徐的奏疏以数个不同的版本存在着,《徐光启集》,下册,第431—437页。它译见于凯利的著作,第294—302页,及见于E.G.布瑞杰曼:“徐保禄(即徐光启)的辩解,为了耶稣会士庞迪我等人而向明代万历皇帝呈送,庞迪我曾于万历四十四年七月[公元1617年(原文如此——译者注)],受到了由礼部送呈的一篇奏折的指控”,载《中国博物》,第19期(广东,1850年),第118—126页。
[177]徐光启:《辨学章疏》,载《徐光启集》,下册,第431—436页。
[178]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31—32页;参见敦约翰:《巨人的时代》,第120—121页。
[179]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39、191—192页,来自于耶稣会士的资料。
[180]杨廷筠:《鸮鸾不并鸣说》。一个手抄稿本保存在梵蒂冈图书馆,重印于《天主教东传文献续编》(台北,1966年),第1册,第39页。杨的文章译见于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303—307页。
[181]杨廷筠:《鸮鸾不并鸣说》。杨氏让一或二个人安排潜入白莲教的建议(第4a页;第45页),使我相信,这是回应沈主要影射之一的文章,杨之文撰写于1616—1617年,而不是撰写于1622年,如斯坦达尔特在《杨廷筠筠》第93页所说的那样,这就是说,在重大的山东白莲教暴动期间,或者是此后不久。在1622年提出朝廷需要查明自莲教是否代表着一种危险,这必定是愚蠢的事情。在1622年的一封信中,正如曾德昭后来所说,徐光启提出了(杨氏的)天主教与自莲教之间的14点差异之处,这倒是非常可能的事情。斯坦达尔特怀疑,曾德昭在1622年是否误把徐而不是杨廷筠为原来提出14点区别的人。
[182]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45—51页。
[183]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54、59—60页。
[184]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60—64页。
[185]《神宗实录》,第552卷,第1a—2a页(第121册,第10425—10426页)。诏令译见于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85—86页。
[186]凯利:《1616—1617年的反基督教迫害》,第85—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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