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66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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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644年,中国是世界历史的一个部分,它深受世界贸易中白银流动的影响,深受由于粮食作物的传播而使其农业发生转变的影响,以及深受烦扰中国人日常生活的武器和战争、瘟疫和产品的影响。在各民族的意识中,无论是中国人、欧洲人,或其他人的意识中,欧亚大陆的民族国家实体仍然使世界保持着分割的状态,而且直到目前为止仍是如此。但是在许多方面……欧亚大陆的文明和民族国家实体正在变为彼此的回应与对答。[154]
(吕昭河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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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威廉·H.麦克尼尔:《权力的追逐》(芝加哥,1982年),第53页。另见贾尼特·L.阿布—卢霍德:《在欧洲霸权之前:1250—1350年的世界体系》(纽约,牛津,1988年),第316—340页;牟复礼:《哥伦布时代的中国》,见杰伊·A.利文森编:《1492年前后:探险时代的艺术》(华盛顿特区,纽黑文,伦敦,1991年),第337—350页。有关帝国晚期中国海上贸易研究的重要的新著作,可查阅中国海洋发展史论文集编辑委员会编的《中国海洋发展史论文集》(台北,1984年、1986年、1988年、1991年)。
[2]罗伯特·萨巴蒂诺·洛佩斯:《元朝时欧洲的中国丝绸》,刊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2期(1952年),第72—76页。罗伯特·洛佩斯、哈里·米斯基明、亚伯拉罕·尤多维奇:《1350—1500年英格兰至埃及:长期趋势和长距离贸易》,见M.A.库克编:《从伊斯兰的崛起至今的中东经济史研究》(伦敦,1970年),第93—128页;哈里·米斯基明:《1300—1450年,早期文艺复兴时期欧洲的经济》(剑桥,1975年),第126—129页;埃利亚胡·阿什托尔:《中世纪地中海东部国家贸易的研究》(伦敦,1978年),第4卷,第45—46页。
[3]罗伯特·S .洛佩斯、哈里·A.米斯基明:《文艺复兴时期的经济萧条》,见《经济史评论》,第2辑(1962年)第14期,第408—426页。这篇文章也见于米斯基明:《欧洲的现金、信用和危机》(伦敦,1989年)。另见M.M.波斯坦:《中世纪欧洲北部的贸易》,见M.M.波斯坦、爱德华·米勒编:《剑桥欧洲经济史》(剑桥,英国,1987年),第2版,第2卷《中世纪贸易和产业》,第240—305页。最近对于将这一“萧条”夸大到导致15世纪中叶明朝经济“崩溃”的程度的观点进行了有意义的研讨,参见阿布—卢霍德:《在欧洲霸权之前》,第340—364页。
[4]罗伯特·H.富森译:《哥伦布航海日志》(坎登,缅因,1987年),第90页。另见塞缪尔·埃利奥特·莫里森:《海洋上的将领: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的一生》(波士顿,1992年),第250—266页;马丁·科尔克特:《1492年前后的日本:哥伦布与黄金岛的传说》(这里所说的岛屿,即马可·波罗游记中所记述的东方海中的一个到处是黄金的岛屿Cipangu。——译者注)。见利文森编:《1492年前后》,第305—314页;J.M.科恩:《哥伦布的四次航行》(伦敦,1988年)。
[5]保罗·托斯卡内利:《1474年托斯卡内利给哥伦布的信》,见唐·奥沙利文:《发现的时代,1400—1550年》(伦敦,纽约,1984年),第97—98页。另见菲利普·费尔南德斯—阿米斯托:《哥伦布》(牛津,纽约,1991年),第24—44页;热维·多尔—内尔:《哥伦布与发现的时代》(纽约,1991年),第76—79页;戴维·伍德沃德:《地图及地理空间的合理化》,见利文森编:《1492年前后》,第83—87页;戴维·摩根:《蒙古人》(牛津,纽约,1986年),第198页。
[6]“大可汗”术语指中国的蒙古统治者,在托斯堪尼写信的一个世纪之前,蒙古末代统治者已被明朝的军队从中国驱赶出去。关于蒙古人从中国的逐出,参见爱德华·L.德雷尔:《明代的军事起源》,见牟复礼、崔瑞德编:《剑桥中国史》(剑桥,1988年),第7卷,第88—106页。
[7]关于该世纪中叶中国问题的细节,参见崔瑞德、泰尔曼·格里姆:《1436—1464年正统、景泰、天顺统治时期》,见牟复礼、崔瑞德编:《剑桥中国史》,第7卷,第305—342页。
[8]拉伊·冈萨雷斯·德·克莱维约:《克莱维约:1403—1406年到帖木儿帝国的使者》,盖伊·列斯特兰奇译(伦敦,1928年),第288—289页。有关明朝时连接中国与亚洲其他国家的商队贸易的更多情况,参见本书由莫里斯·罗萨比编的另一章。另见莫里斯·罗萨比的《中亚商队贸易的“衰落”》,见詹姆斯·D.特蕾西:《商业帝国的兴起:早期现代世界的长途贸易》(剑桥,1990年),第351—370页。
[9]有关明朝时期中国手工艺产品的详情,参见本书马丁·海德拉的章节。
[10]约翰·亚历山大·波普:《14世纪的青花瓷器:伊斯坦布尔托普卡皮·萨拉伊博物馆的一批中国瓷器》(华盛顿特区,1952年);和他的《阿尔达比勒圣地发现的中国瓷器》(华盛顿特区,1956年)。尽管在1574年,一场奥斯曼宫殿的大火使“大量的瓷器”损失了,但今天仍有超过8000件中国瓷器属于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皮收藏品。这些瓷器中很多都是明朝时的。德黑兰的收藏品超过1000件,没有一件的日期是1612年以后的。参见琼·麦克卢尔·马奇:《北美的中国出口瓷器》(纽约,1986年),第18页。
[11]东南亚的中国瓷器,参见约翰·S.盖伊:《9到16世纪东南亚的东方陶瓷贸易》(新加坡,1986年)。关于斯里兰卡和印度,参见巴兹尔·格雷:《中国对印度的瓷器出口》,见《东方的陶制品学会学报》,36期(1964—1966年),第21—36页;约翰·卡斯韦尔:《中国与伊斯兰:印度和锡兰沿海调查》,见《东方的陶制品学会学报》,42期(1977—1978年),第25—45页;弗兰克·珀林:《欧亚结合部的财政制度和商业活动:1500—1900年的比较思考和结构思考》,见汉斯·波尔编:《1500—1800年欧洲人的世界大发现和它对前工业社会的经济影响》(斯图加特,1990年),第264—265页;关于埃及、叙利亚、伊拉克,参见乔治·T.斯坎伦:《埃及与中国:贸易与仿制》,见D.S.理查兹编:《伊斯兰与亚洲的贸易》(费城,1970年),第90—91页、第95页注24;约翰·卡斯韦尔:《中国、亚洲和伊斯兰世界的青花瓷》,见约翰·卡斯韦尔编:《青花瓷器:中国瓷器和它对西方世界的冲击》(芝加哥,1985年),第30—34页;关于东非,参见内维尔·奇蒂克:《基尔瓦:东非海岸的一个伊斯兰贸易中心》(内罗毕,1974年),第240—241、244页;詹姆斯·S.柯克曼:《作为印度洋贸易和文化的一个因素的肯尼亚海岸》,见米歇尔·莫拉特编:《东方和印度洋商业的社会和公司》(巴黎,1970年),第247—253页。
[12]柯克曼:《肯尼亚海岸》,第248页。
[13]珀林:《财政制度和商业活动》,第265页。
[14]约翰·埃斯顿编:《青花瓷:其起源及西方影响》(波士顿,多伦多,1987年),第1页。
[15]在安德鲁·科萨里斯1515年到满剌加的旅行中,对发现的中国瓷器及“丝和包括全部种类的缎制品,诸如花缎、缎和极其浓艳的锦缎”产生了深刻的印象。引自G.F.哈德森:《欧洲与中国》(伦敦,1931年),第203页。
[16]伊尔达·阿雷兹、玛丽亚·阿泽维多·考丁霍·瓦斯孔塞罗斯·伊·索萨和杰西·麦克纳布:《葡萄牙和瓷器》(里斯本,1984年),第14—16页。
[17]D.F.伦·斯切尔里尔:《中国瓷器的出口》(纽约,多伦多,伦敦,1974年),第46页。另见琼·米歇尔·马辛:《追求舶来品》,见J.A.利文森编:《1492年前后:探险时代的艺术》(华盛顿特区,1991年),第115—119页。关于葡萄牙与安特卫普在16世纪早期的商业联系,参见费尔南德·布劳代尔:《对世界的透视》,锡安·雷诺兹译(纽约,1984年),第137—157页。
[18]引自费尔南德·布劳德尔:《贸易的转动》,锡安·雷诺兹译(纽约,1983年),第221页。另见安东尼奥·德·莫尔加在其《16世纪末期的菲律宾群岛、摩鹿加群岛、暹罗、柬埔寨、日本和中国》,亨利·E.J.斯坦利译(伦敦,1868年),第340页。
[19]C.L.范·德尔·皮基尔—凯特尔编:《1613年维特—里乌装载的陶瓷制品》(阿姆斯特丹,1982年),第8—10页。
[20]关于明朝货币制度的更详细的讨论,参见本书马丁·海德拉所写的章节。
[21]关于这些困难,参见牟复礼:《明朝的兴起,1330—1367年》,见牟夏礼、崔瑞德编:《剑桥中国史》,第7卷,第18—47页。
[22]在此时,发生在欧亚经济中的诸多困难中有一系列强烈的货币波动,在14世纪40年代期间,这些波动对西欧、中东、南亚和东亚商业活动产生了不利的影响。虽然尚不明白这些波动的根本原因,但是卡洛·西波拉曾提出,至少部分原因也许与在中亚一些地方爆发的通常所说的“黑死病”相关,年代正好在1346年之前。此时,黑死病不仅中断了欧亚大陆的国际贸易,而且也可能严重地影响土耳其斯坦、费尔干那、布哈拉的金银矿业。关于14世纪中期欧洲的货币困难,特别是佛罗伦萨这一与亚洲有着特别紧密贸易联系的城市的困境,参见卡洛·西波拉:《14世纪佛罗伦萨的货币政策》(伯克利,洛杉矶,伦敦,1982年),第1—46页。关于14世纪中期南亚同样的问题,参见塔潘·拉雅恰杜里、伊尔凡·哈比布编:《剑桥印度经济史》(剑桥,1982年),第1卷,第93—101页。
[23]同其他许多前现代社会一样,在中国,帝国晚期经济和政治状况的恶化通常导致劣币的铸造。元朝晚期也不例外,不但伪造者,而且反政府的造反者都生产大量的劣币。参见彭信威:《中国货币史》,修订版(上海,1965年),第570—571页。
[24]其原因并不完全清楚,但是它反映了国家对几个关键的经济生活要素的控制还不完善。在中国,前现代时期的政府除了最重要的礼仪目的外,很少铸造金币和银币。在帝国晚期,散银的基本单位是两(约等于0.0375公斤),它比黄金更适于作为交换媒介。然而,白银以不同重量、不同纯度的银块进入流通,迫使人们要频繁地依靠“钱铺”、“银铺”、“银匠铺”的试金师来保证支付的金属的质量。参见杨联陞:《中国的货币和信用简史》,第2次印刷(坎布里奇,马萨诸塞,1971年),第79页;乔·克里布:《中国贵金属货币的历史考察》,见《古钱币史》,第7册,1979年19号,第185—209页。
[25]虽然14世纪中叶中国银价上升的准确时间尚待确定,但是,同样重要的是,佛罗伦萨银价较小幅度上涨的时间被定为1345—1347年,而开罗则是在1339—1347年之间。至少有一个学者认为,意大利和埃及的货币波动起源于“远东或者中东”某地的未知事件。参见奇波拉:《14世纪佛罗伦萨的货币政策》,第15、19—20页。对元朝后期银价上涨的传统解释是,蒙古人于1368年从他们的首都大都逃跑时,携带大量的金属回到蒙古。然而,由于在1368年前的很长时期内,元朝财政的金银储存量就很少,蒙古人只能带走他们能够带走的黄金和白银,似乎有理由推测此时国际白银的短缺,及由于国内经济和政治不稳定而导致的白银贮藏,才是中国银价上涨的更可信的解释。
[26]全汉昇:《宋明间白银购买力的变动及其原因》,载《新亚学报》,第8卷,1号(1967年2月),第163—168页。
[27]《明史》,第7卷,第1970页;和田清编:《明代食货志译注》(东京,1957年),第2卷,第777—779页;百濑弘:《明代产的白银和外国银》,见《青丘学丛》,第19卷(1935年),第93页。
[28]全汉昇:《明代银课与银产额》,见《新亚书院学术年刊》1966年第9期,第246—254页。对于明代中国早期采矿活动的水平的不同的解释,参见本书马丁·海德拉撰写的章节。
[29]关于生铜的短缺,参见《明史》,第7卷,第1962页;参见陈纶绪:《明朝的兴亡》(诺曼,俄克拉荷马,1982年),第132页。关于明代中国的铜矿业和铜币,另见本书马丁·海德拉撰写的章节。
[30]黄仁宇:《16世纪明代中国的税收与政府财政》(剑桥,1974年),第75页。
[31]明代虽然流通着少量的散金,但这主要用作贮藏,而不是交换媒介。
[32]关于这一决定的背景,参见陈学霖:《建文、永乐、洪熙和宣德之治:1399—1435年》,见牟复礼、崔瑞德编:《剑桥中国史》,第7卷,第294—298页。参看黄仁宇:《税收与政府财政》,第52—53页。
[33]对于这一点的不同解释,参看本书马丁·海德拉撰写的章节。
[34]从15世纪30年代到15世纪后期,政府没有生产任何钱币。参见黄仁宇:《税收与政府财政》,第75页。
[35]新近关于这种进口的讨论,参见上木哲翁(音)、广三山村《银矿和宋代的钱币——在国际视角下的中世纪和近代日本的货币历史》,见J.F.理查兹编:《晚期中世纪和早期近代的世界贵金属》(达勒姆,北卡罗莱纳州,1983年),第336—346页:约翰·K.怀特莫尔;《13—18世纪越南与东亚的货币流动》,见J.F.理查兹编:《晚期中世纪和早期近代的世界贵金属》,第363—3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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