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36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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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53]《元史》,卷115,第2885页。
[57][76]《秘史》,第269节(第209页);[11]《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44—149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183—189页;[653]《元史》,卷2,第29页。有关窝阔台的新称号,见[393]罗依果:《汗、合罕与贵由的印》,第272—281页。
[58][12]托马斯·T.爱尔森:《西征的前奏:1217—1237年蒙古对伏尔加—乌拉尔地区的军事行动》。
[59][280]加里·莱迪亚德:《蒙古入侵高丽及〈蒙古秘史〉的成书时间》,第1—16页。
[60][76]《秘史》,第269节(第204页),记载保卫成吉思汗的那些卫士在窝阔台登极后被分给了他。虽然大部分怯薛确实分给了窝阔台,但[406]《五世系表》(一份未出版的有关拉施特《史集》的家庭资料),手稿1051—106r,127r—1,提供了一个很长的成吉思汗四个儿子的继承人的世系表,指明成吉思汗的“个人千户”转到了拖雷手下,这是怯薛中最精锐的军队。参见[404]《史集》,第1卷。第555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63页。
[61]《元史》,卷120,第2961页。
[62]关于达鲁花赤,见[68]柯立夫:《达鲁花赤考》。关于达鲁花赤与八思哈之间可能的联系,见[519]伊斯特万·瓦撒理:《八思哈制的起源》。
[63][43]保罗·比尔:《蒙古不花剌的汉—契丹管理机构》,第一次指出了他称之为“共有的卫星式行政管理”的这些行省机构的性质,并追溯了它们的发展。
[64]有关这一家族的简史,见[7]托马斯·T.爱尔森:《马合木·牙老瓦赤》。
[65][399]罗依果:《耶律楚材(1189—1243年),佛教徒和治国儒者》。
[66][196]萧启庆:《严实,1182—1240年》,第119—122页。
[67]有关耶律楚材的财政与行政改革,见[399]罗依果:《耶律楚材》,第201—207页;[333]尼古拉·TS.蒙库耶夫:《关于蒙古早期大汗的汉文史料》,第34—36页。
[68]《元史》,卷2,第36页。
[69]早期蒙古财政制度的最全面记载保存在[599]《黑鞑事略》,13a—b。该书由彭大雅、徐霆撰写,两人都是宋朝的使者,于1234—1236年游历过中国北部。对该书的翻译与相关部分的研究见[442]舒尔曼:《13世纪蒙古的贡纳制》,第312—318页。
[70][5991《黑鞑事略》,10a;[164]海涅什编译本,第133页。
[71][599]《黑鞑事略》,15a—b;[144]海涅什编译本,第152页。
[72][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65—166、170—177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09—210、213—215页。
[73][653]《元史》,卷2,第35页;卷95,第2414页。
[74]关于这个时期儒生的处境,见[299]牧野修二:《金后期和元初期〈十经〉的翻译》。
[75][653]《元史》,卷2,第36页;[601]《圣武亲征录校注》,106b。
[76][653]《元史》,卷2,第37页。
[77]关于这个时期中国北部状况的简要叙述,见[609]姚燧:《牧庵集》,卷15,4a。
[78][1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56—157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198—199页。
[79][35]见波义耳:《窝阔台汗的葬地》。
[80]这个原则在成吉思汗去世时并不适用,因为他的正妻孛儿帖,有可能即位的诸子的母亲,已在他以前死亡。而且,成吉思汗最后一次疾病时间短暂,他的次妻中没有人有机会在宫廷中建立自己的权势。
[81]很可能她的实际称号不是“六皇后”而是“大皇后”,即她的蒙古称号也可合敦(Yeke
Khatun)的直译。显而易见,这一错误是13世纪时在汉人作者中产生的,因为“六”和“大”在字型上是相似的。见[397]罗依果:《论脱列哥那1240年的旨令》,第42—43页。
[82][653]《元史》,卷2,第38页。
[83][445]
M.
A.塞非迪尼:《具有大蒙古国别乞铭文的钱币》。
[84]关于草原民族中继承斗争的性质,见[113]傅礼初:《奥托曼帝国中的突厥——蒙古人的君主制传统》。
[85][404]《史集》,第1卷,第445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20页。
[86][76]《秘史》,第275—276节(第215—217页)。
[87][404]《史集》,第1卷,第523—524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20页。
[88][467]
R.
A.斯克尔顿译:《芬兰地图及其与鞑靼的关系》,第84页。
[89][87]道森:《出使蒙古记》,第25页。
[90][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09页;[18]波义耳译本,第254—255页。
[91][610]程钜夫:《雪楼集》,卷25,17b。
[92][87]《出使蒙古记》,第66一67页。关于他的阿塔毕称号,见[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13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59页。
[93][653]《元史》,卷122,第3012页;[609]姚燧:《牧庵集》,卷19,10b—11a。
[94]关于这次登记的详情和史料,见[8]托马斯·J.爱尔森:《1245—1275年蒙古在俄罗斯的户口调查》,第36—38页。
[95][606]胡祗遹:《紫山大全集》,卷151,20b—21a,叙述了1247—1249年之间几次这样的突发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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