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28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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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册府元龟》卷665,第8页。
[117]《文献通考》卷58,第523页。
[118]王寿南:《唐代宦官权势之研究》,第75—76页。这个译法由刘义永(音)提出,见他的《神策军与宫廷机构,755—875年》,伦敦大学1970年未发表的博士论文。
[119]《资治通鉴》卷241,第7776—7777页。
[120]《资治通鉴》卷240,第7754—7755页。
[121]人们可以把宪宗的即位算在里面。见王芸生《论二王八司马政治革新的历史意义》,第112—115页。
[122]《资治通鉴》,“考异”,第7691页。
[123]《资治通鉴》卷242,第7796—7799、7807—7809页。
[124]《资治通鉴》卷242,第7805—7806、7808页。
[125]例如见《资治通鉴》卷241,第7778、7781—7782、7783—7784;卷243,第7828页。
[126]据《旧唐书》卷18第501页记载:“戊辰,上与内官击鞠禁中,有内官欻然坠马,如物所击。上恐,罢鞠升殿,遽足不能履地,风眩就床。”——译者
[127]见《日唐书》卷650,第3—4页。
[128]也称“二李党争”,因李宗闵和李德裕而得名。
[129]例如李家和牛家便是如此。《旧唐书》卷137,第3769页。
[130]《册府元龟》卷337,第21页。
[131]《册府元龟》卷337,第21页;《资治通鉴》卷241,第7790—7791页。
[132]见戴维·尼维森《和珅和他的指控者们:十八世纪的意识形态和政治行为》,载尼维森、芮沃寿编《行动中的儒教》(斯坦福,1959年),第220—232页。
[133]特别可看《旧唐书》卷174。
[134]岑仲勉:《隋唐史》(北京,1957年),第397—423页。
[135]可是应该注意,李逢吉和裴度两个人都曾请求立他为太子。《册府元龟》卷242,第7822—7823页。
[136]《资治通鉴》卷243,第7836—7837页。
[137]同上书,第7851—7852页;《旧唐书》卷17上,第522—523页。
[138]参照《旧唐书》卷17上,第523—524页。
[139]《资治通鉴》卷243,第7851页;卷244,第7866、7869、7871—7872、7880—7882页。
[140]砺波护:《从牛李党争看中世贵族制的崩溃与辟召》,载《东洋史研究》,21.3(1962年),第1—26页。
[141]砺波护:《从牛李党争看中世贵族制的崩溃与辟召》,载《东洋史研究》,21.3(1962年),第10—15页。
[142]严耕望:《唐仆尚丞郎表》。
[143]《资治通鉴》卷241,第7790页;《登科记考》卷17,第11—12页。
[144]《文苑英华》卷489,第8—17页;皇浦湜:《皇浦持正文集》卷3;《唐大诏令集》卷106,第545页;《登科记考》卷17,第14—22页。
[145]冯承基:《牛李党争始因质疑》,载《文史哲学报》,8(1958年),第135—146页。
[146]例如李德裕《李文饶文集(外集)》,载《全唐文》卷708—710。
[147]《全唐文》卷682,第10—12页。
[148]例如可看831年的维州事件。《资治通鉴》卷244,第7878、7880—7811页;又见《李文饶文集》卷4,第6—7页。
[149]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北京,1956年再版),第2编。
[150]取得功名和利用荫庇特权这两者不是互相排斥的。请看崔瑞德《唐代统治阶级的组成:从敦煌发掘的新证据》,载芮沃寿、崔瑞德编《对唐代的透视》(纽黑文,1973年)。
[151]《资治通鉴》卷243,第7856—7858页。
[152]《旧唐书》卷167,第4370页;《资治通鉴》卷244,第7871—7872、7875—7877页。
[153]《资治通鉴》卷245,第7899页。
[154]《资治通鉴》卷245,第7910—7922页;又见横山裕男《唐代的官僚制和宦官——中世纪近侍政治的结束序说》,载中国中世史研究会编《中国中世史研究——六朝、隋、唐的社会和文化》(东京,1970年),第417—442页。
[155]《资治通鉴》卷245,第79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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