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162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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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地对地导弹数采用的是国际战略研究所的统计数字。这些导弹掌握在地面部队手中。除了地对地导弹之外,还有战术核弹头,但因没有准确的估计数字(国际战略研究所估计1970—1971年有3500枚,其中可能包括900枚地对地导弹),所以没有列入表内。
b.合计总数不包括苏联的任何战斗轰炸机(如米格—17,米格—19,米格—21,米格—23等等)。这些飞机都有运载核武器的能力。据估计,这些飞机和中国的同类飞机一样,其职责是空中拦截或给予非核性的空中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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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个观点来源于托马斯·W.鲁宾逊:“中国外交政策的政治与战略层面”,载唐纳德·赫尔曼编《中国与日本:新的均势》,第197—268页;托马斯·W.鲁宾逊:“1959—1976年中国外交政策的调整三部曲”,载K.J.霍尔斯蒂等编《国家为何重组:战后世界各国外交政策的调整》,第134—171页。
[2]参阅乔纳森·波拉克撰写的本书第5章;G.W.乔德赫里:《世界事务中的中国:1970年以来的中国外交政策》;托马斯·芬加等编:《中国对独立自主的追求:20世纪70年代的政策演变》;罗伯特·萨特:《“文化大革命”以后的中国外交政策》。
[3]这一观点出自笔者未发表的手稿:“对中国外交政策的解释:作用因素与分析水平”。
[4]1956—1964年间中苏争论的资料非常丰富。关于其他事项,见唐纳德·S.扎戈里亚《中苏冲突(1956—1961)》;威廉·E.格里菲思:《中苏分裂》、《中苏关系(1964—1965)》;亚历山大·达林编:《国际共产主义的分歧:1961—1963年间的文献》;理查德·洛温塔尔:《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世俗信仰的崩溃》。
[5]有人重印了其中的大部分文章,见哈罗德·C.欣顿编《1949—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献概览》第2卷,第1051—1193页。
[6]译文见《毛泽东思想杂录》,另见约翰·布赖恩·斯塔尔和南希·安妮·戴尔编《解放后毛泽东的著作:书目和索引》。
[7]关于这个时期的权威研究著作,是理查德·鲍姆《革命的序幕:党和农民问题(1962—1966)》;张旭成:《中国的权力和政策》;安炳炯:《中国的政治和“文化大革命”》;弗雷德里克·泰维斯:《中国的政治和清洗:整顿与共产党准则的衰落(1950—1965)》;威廉·F.多雷尔:“中国‘文化大革命’”发起阶段的权力、政策和意识形态”,载托马斯·W.鲁宾逊编《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第21—112页。
[8]张旭成:《中国的权力和政策》,第147—156页;鲍姆:《革命的序幕》,第11—42页;安炳炯:《中国的政治和“文化大革命”》,第89—122页。
[9]泰维斯:《中国的政治和清洗》,第493—601页;安德鲁·C.沃尔德:《张春桥和上海一月风暴》;理查德·鲍姆和弗雷德里克·C.泰维斯:《四清:1962—1966年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托马斯·鲁宾逊:《林彪的政治军事生涯·第二部(1950—1971)》。
[10]斯坦利·卡诺:《越南史》;莱斯利·H.盖布尔和理查德·K.贝茨:《越南的讽刺》。
[11]唐纳德·S.扎戈里亚:《越南的三角关系:莫斯科、北京和河内》。
[12]查尔斯·纽豪泽:《第三世界政治:中国和亚非人民团结组织(1957—1967)》。
[13]艾伦·S.惠廷:“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政策中的武力使用”,《美国政治和社会科学院年刊》第402期(1972年7月),第55—66页;艾伦·S.惠廷:《中国的威慑微积分学》第6章。
[14]艾伦·S.惠廷:“我们是怎样几乎与中国开战的”,《展望》第33期(1969年4月29日),第6页;埃德加·斯诺:“毛泽东访谈录”,《新共和》第152期(1965年2月27日),第17—23页。
[15]《战略概览(1966)》,《纽约时报》1965年1月17日、1966年8月12日。
[16]泰维斯:《中国的政治和清洗》,第546页。“二十三条”的译文见鲍姆和泰维斯的《四清:1962—1966年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一书的“附录F”。
[17]威廉·E.格里菲思:“中苏关系(1964—1965)”,《中国季刊》第25期(1966年1—3月),第66—67页。
[18]哈里·哈丁和梅尔文·格托夫:《清洗罗瑞卿:中国战略计划中的政治斗争》;邹谠编:《中国在危机中》第2卷,《中国在亚洲的政策和美国的选择》中由拉阿南和扎戈里亚撰写的章节;迈克尔·亚胡达:“苏联政策研究和中国的战略争论(1965—1966)”,《中国季刊》第49期(1972年1—3月),第32—75页;唐纳德·S.扎戈里亚和尤里·拉阿南:“论苏联政策研究——答迈克尔·亚胡达”,《中国季刊》第50期(1972年4—6月),第343—350页。
[19]这个阶段,毛对美国和苏联的抨击都很猛烈。例如,1966年3月29日他对来访的日本共产党代表团的谈话,见迈克尔·B.亚胡达《中国在世界事务中的作用》,第185页;另阅1966年8月12日发表的《公报》,见《北京周报》第34期(1966年8月9日),第4—8页。
[20]罗瑞卿:“纪念战胜德国法西斯,把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红旗》1965年第5期;《北京周报》第8卷第20期(1965年5月14日),第7—15页。
[21]斯诺:“毛泽东访谈录”,《新共和》第152期(1965年2月27日),第17—23页。
[22]详细情况参阅《剑桥中国史》第14卷中肯尼思·利伯撒尔撰写的章节。
[23]阿瑟·J.多门:“印度尼西亚的未遂政变”,《中国季刊》第25期(1966年1—3月),第144—170页;“每季大事和文献”,《中国季刊》第26期(1966年4—6月),第222—223页。
[24]林彪:“人民战争胜利万岁!”《北京周报》第8卷第36期(1965年9月3日),第9—30页。
[25]许华茨关于“毛主义战略的基本特征”的论述,见《中国的共产主义与毛的崛起》,第189—204页。
[26]托马斯·W.鲁宾逊和戴维·P.莫津戈:“林彪论人民战争:中国重新审视越南。”
[27]姚文元:“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上海《文汇报》1965年11月10日;《解放军报》1965年11月10日。
[28]惠廷:《中国的威慑微积分学》第3—4章,第22—28页;J.切斯特·郑编:《中国红军的政治》。
[29]详细情况参阅纽豪泽《第三世界政治》;彼得·范内斯:《革命与中国的外交政策:北京对民族解放战争的支持》。
[30]罗伯特·A.斯卡拉皮诺:《周恩来在非洲的足迹》。
[31]罗伯特·A.斯卡拉皮诺:“非洲和北京的统一战线”,《时事》第3卷第26期(1965年9月1日),第1—11页。
[32]W.A.C.阿迪:“周恩来在出访中”,《中国季刊》第18期(1964年4—6月),第174—194页;唐纳德·W.克莱因:“北京驻非洲的外交官”,《时事》第2卷第36期(1964年7月1日),第1—9页;于之乔:“中国与非洲关系概览”,《亚洲概览》第5卷第7期(1965年7月),第321—332页;布鲁斯·D.拉金:《中国与非洲(1949—1970):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外交政策》,第38—88页。
[33]详细情况见纽豪泽《第三世界政治》。
[34]丹尼尔·D.洛夫莱斯:《中国与泰国的“人民战争”(1964—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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