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160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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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1960年10月20日的决议由J.切斯特·郑翻译,收录在《中国红军的政治》第66—94页。与《毛主席语录》的前言的相应的部分在第70页。另见同一卷第30页。值得注意的是,“毛主席亲自”修改了这一决议。
[230]S.施拉姆:《毛泽东的政治思想》,第371页。上海机床厂的例子可参见《北京周报》1968年第37期,第13—17页。
[231]《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693、706、695页;另见《杂录》,第475、488、471页。
[232]《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714页;另见《杂录》,第496页。
[233]《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698、688页;另见《杂录》,第481、470页。
[234]S.施拉姆:《毛泽东同人民的谈话》,第296页。
[235]《北京周报》1968年第52期,第6—7页。
[236]S.施拉姆:《毛泽东同人民的谈话》,第288页。
[237]《毛泽东选集》第5卷,1977年版,第18—19页。
[238]梁效:“研究儒法斗争的历史经验”,《红旗》1974年第10期,第60页;另见《北京周报》1975年第2期,第11页。
[239]靳志柏:“批孔与路线斗争”,见《红旗》1974年第7期,第32页;另见《北京周报》1974年第33期,第11页。
[240]廖盖隆:“历史的经验”,第147页。
[241]约瑟夫·埃谢里克:“关于‘资本主义复辟’:毛和马克思主义理论”,见《现代中国》第5期(1979年1月),第57—58、71—72页。
[242]《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351页。
[243]埃谢里克:“关于‘资本主义复辟’”,第66—68页。
[244]关于毛在晚年的观点的这一论述与1982年4月和5月我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和其他地方进行讨论时,一些严肃的理论工作者通常表达的见解是一致的。另见廖盖隆:“历史的经验”,第135—136页。
[245]关于这一问题,还可参见理查德·克劳斯的《中国社会主义的阶级斗争》一书。他比埃谢里克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作出了更为重要的贡献。对于以阶级出身为基础的阶层与“作为政治行为者的阶级”之间的关系问题的许多方面,克劳斯进行了极其敏锐的和富有启发性的分析。但我认为他的错误与埃谢里克一样,在于认为毛在其晚年主要以特权和对生产方式的控制(这些都是由干部从他们与国家的关系中获得的)为标准来划分阶级。
[246]姚文元:《论林彪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第7—8页。
[247]《北京周报》1976年第21期,第9页。
[248]S.施拉姆的论文:“党的领袖还是真正的统治者?”,论述了“忠”的含义,并较广泛地讨论了毛晚年统治的性质。参见第223—225、233—243页。
[249]S.施拉姆:《毛泽东:初步再评价》,第71页。
[250]《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477页;另见《杂录》,第343页。
[251]廖盖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第2页。
[252]《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342—343页。
[253]毛泽东:《对苏联经济学的批判》,见《杂录》,第266页。
[254]《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630页。
[255]《红旗》1964年第13期,第31—32页;另见《北京周报》1964年第29期,第26页。(源出于毛对1963年5月9日关于浙江干部参加生产劳动的一份文件所作的评语。)
[256]《红旗》1973年第9期,第22、27页;另见《北京周报》1973年第35期,第36、25、28页。
[257]《红旗》1975年第2期,第17页;另见《北京周报》1975年第4期,第19页。
[258]指毛泽东“我这个人也是一分为二的”。——译者
[259]S.施拉姆:《毛泽东同人民的谈话》,第297页。
[260]关于这一问题,见施拉姆:“党的领袖还是真正的统治者?”
[261]S.施拉姆:《毛泽东同人民的谈话》,第85—86页。
[262]同上书,第234—235页。
[263]《毛主席关于国内民族问题的论述选编》,第8页。
[264]同上书,第6—7页。(这段引文出自中国官方关于这次谈话的记录。据我所知,斯诺从未在自己的著作中用过这段话。)
[265]《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333—334页;另见《杂录》,第258—259页。
第一篇 “文化大革命”:混乱中的中国,1966—196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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