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116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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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关于罢工、工商界的反应和调查委员会的情况,见《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第612—622页。美国国务院893.504/40,汉口总领事罗赫德致国务卿,1926年12月28日,第15页,谈到罢工和银行破产情况。《中华年鉴,1928年》,第984页论述工人纠察队的蛮横行为。王健民:《中国共产党史稿》,1,第400—404页,全面论述了湖北共产党组织劳工的情况。
[162]吸收的人数根据《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17—18页关于1926年6月3日的数字;第257—262页关于湖南11月份的数字;第395页关于12月末的数字。李锐断言,在北伐开始前,4万多名农民在湖南已被组织起来,但他没有证实。同上书,第267页。
[163]后藤沈吉:《海陆丰——中国的第一个苏维埃政府》,1,第182页有关于农民运动讲习所毕业生的材料。关于早期的发展,见《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270—275、281—284、293—301、322—325页的报道;霍夫海因兹:《中断的浪潮》,第130—134页。麦克唐纳:《湖南农民运动》,第190—195页,文中坚持对立的协会的多样性。
[164]关于处决的情况,见英国外交部报告405/252,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313,1927年1—3月,第44、74和91号;《北华捷报》,1927年1月15日,第62页;米塔列夫斯基:《世界范围的苏联阴谋》,第139—140页,一名国民党官员的报告的译文。共产党强调处决的恶霸为数很少。见《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281、312、381页,第282—283、329页有关于杀害农村领袖的报道。霍夫海因茨:《中断的浪潮》(第49—50页)倾向于这种解释。显然杀戮在进入1927年以后增加了。关于11月份的会员数和阶级成分,见《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257—262页,以及横山英:《湖南农民运动》,载《近代中国》,1.2,第204—238页、第217页之图,但可能根据不同的材料来源。
[165]关于李锐对大会的记述和毛泽东的讲话,见《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275—278页;关于共产党发出的宣言(横山英译成英文,见前引著作第220—222页),见第322—325页;关于大会通过宣言的决议,见326—380页。
[166]《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17—18页有6个月的数字,关于湖北省的情况,见第395页;关于江西的情况,见第420页。晚至1927年3月份,据报道,江西省只有82617名农协会员。霍夫海因茨的《中断的浪潮》(第104页)提供了组织声称的1924年至1927年两个省(但没有江西省)的数字。
[167]校注:万县惨案即1926年8月29日,英国太古公司“万流”轮在四川云阳江面撞沉3艘中国木船,溺死64人,其中有杨森部下解饷兵58人,损失饷银8.5万元。“万流”轮抵万县时,杨森派官兵赴该轮查讯事件经过,又遭停泊万县江面英舰“阿克捷夫”号水兵袭击。杨森遂将“万流”轮扣留。9月5日,英国竟派军舰炮轰万县,打死打伤军民达千人,毁民房商店千余间。
[168]威尔逊:《英国和国民党》,第335—401页。根据英国外交部档案和中国公布的史料,提供了谈判解决的慎重报道,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1926年前半年的会议记录中,有许多关于罢工委员会或工人纠察队员行动的事例。政治会议发现这些事是不服管制的,并试图进行约束。罢工委员会的邓中夏和苏兆征在讨论这些问题时,常常出席这些会议。邓中夏:《中国职工运动简史》,第188—194页;《中国劳工运动史》,2,第544—546、551—556、583—590页中有关结束罢工和封锁行动的各方面中国人的报道。
[169]大部分反基督教活动的材料,载戴遂良:《现代中国》,第5、6、7页,报道了1924年至1927年的反基督教情况;《美国外交关系》论述了此期间的中国。杰西·O.卢茨:《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民族主义和反基督教运动》,载《近代亚洲研究》,10.3(1976年),第394—416页,及易家杰《中国的反基督教运动,1922—1927年》,哥伦比亚大学1970年博士论文,出版书名为《宗教、民族主义和中国学生》。
[170]共产党的决议,载韦慕庭、夏连荫:《文献集》,第299—300页。蒋介石的声明,载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参看1926年8月20日条;法译文载戴遂良:《现代中国》,7,第113—115页(8月19日)。《现代中国》的下一个内容,是第四军政治部发表的一篇反基督教的声明,日期为8月25日。关于蒋介石拔牙的事,见鲁思·奥尔特曼·格林:《湘雅杂志》,第45—47页;鲁本·霍尔登:《1901—1951年大陆的雅礼和湘雅》,第157页,书中记述蒋氏声称:“保持部队的良好纪律,并答应不侵犯外国人。”
[171]蒋介石的声明载《北华捷报》,1927年2月12日,第230页;但与戴遂良的《现代中国》(7.51)中的摘要迥然不同。凯瑟琳·M.麦圭尔:《1926—1927年湖南的工会运动及其对美国社区的影响》,哥伦比亚大学1977年硕士论文,文中引了驻长沙美国领事的档案和湖南各布道站发出的通讯。
[172]威尔逊:《英国和国民党》,第434—441页;多萝西·博格:《美国政策和中国革命,1925—1928年》,第228—230页。
[173]威尔逊:《英国和国民党》,第464—467页的叙述,根据蓝普森的电报,作者也在伦敦档案局见到此电报。陈友仁在1927年3月13日呈送给国民党第三次中央执行委员会全会的报道,载蒋永敬:《鲍罗廷与武汉政府》,第89—90页。蒋教授的研究根据国民党档案的原始文件。
[174]校注:1926年12月,广州国民政府北迁;同月13日,在武汉成立临时联席会议,代行国民政府职权。临时联席会议,由抵汉的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国民政府委员、湖北省政务委员会主任、国民党湖北省党部与汉口特别市党部各派代表一人组成,实行委员会制。其组成人员为徐谦、孙科、陈友仁、宋庆龄、宋子文、邓演达、詹大悲、吴玉章、董必武、蒋作宾、王法勤、柏文蔚、于树德、唐生智、张发奎等15人,徐谦任联席会议主席,鲍罗廷为总政治顾问。
[175]蒋永敬:《鲍罗廷》,第93—98页,鲍罗廷对圣诞节备忘录的想法如下:“我们当前的政策,是要使英国与日本、日本与奉天的冲突日益加剧。”在12月20日对数千名代表——可能是反对英帝国主义委员会的代表的一次讲话中,鲍罗廷声称,蓝普森“带着甜言蜜语来到这里,但是他内心是含有敌意的。英国人在我们背后活动,企图消灭我们。与之斗争的唯一方式,是首先抵制一切英国货”。载《北华捷报》,1926年12月24日;转引自威尔逊:《英国和国民党》,第468页;12月26日反英集会的一份报道,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第383—384页。
[176]校注:1927年1月7日,武汉国民政府成立英租界临时管理委员会;同年2月9日,武汉国民政府收回汉口英租界后,在其地成立第三特别区管理局。
[177]中国一方的报道,载于蒋永敬《鲍罗廷》第99—104页。据报道,临时联席会议记录,《国闻周报》4.2和1月3、9日(有徐谦和蒋作宾的照片),以及1927年1月16日;该报《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第384—393页,转载了广州《民国日报》的报道;张国焘:《中国共产党的崛起》,第484—497页,此文使用了英国档案和国民政府文件,有说服力地断定,国民党领导集团并没有计划去收回租界。一篇英国目击者的报道由E.S.威尔金森所写,载《北华捷报》,1927年1月15日,第46—47页;关于1月的事态,见《汉口捷报》。
[178]这一论述主要根据威尔逊《英国和国民党》,第498—530页。此文以双方的文件和报道为基础,考察了演变中的英国人和中国人对汉口事件的反应。关于这个事件的国民政府的文件载《革命文献》,14,第2343—2378页。又见入江昭《帝国主义之后:探求远东新秩序》,第101—103页;蒋永敬:《鲍罗廷》,第104—109页。蒋永敬认为鲍罗廷在订协议时图谋拖延。
[179]联席会议的最初成员,有宋庆龄(孙逸仙夫人)、徐谦、邓演达、吴玉章、王法勤、唐生智、詹大悲、董用威(董必武)、于树德、蒋作宾、孙科、陈友仁和宋子文,除唐生智和蒋作宾外,其余各人均为第二届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或候补委员。唐生智是这个地区一支力量最强的军队的长官,是新兴的蒋介石的竞争者;吴玉章、董必武和于树德是共产党的领导成员;蒋作宾是革命活动中一个重要的湖北领导人,是孙逸仙的长期同事。名单来自蒋永敬著《鲍罗廷》,第33页,根据联席会议记录。此名单中尚漏掉王法勤、柏文蔚、张发奎三人。
[180]《北伐战史》,2,第606—614页,列出了将参战的所有的军和师。
[181]蒋永敬:《鲍罗廷》,第33—43页;《从容共到清党》,第530—541页;张国焘:《中国共产党的崛起》,第556—562、567—568页(以上的作者都谈到了分裂,并认为鲍罗廷是煽动者)。关于鲍罗廷挑衅性演讲,见《上海来信》,载利昂·托洛茨基:《中国革命的问题》,第467页。蒋介石对这次对抗的记载,载戴遂良:《现代中国》,17,第140—142页中有法文译文。关于裂痕的扩大,又见韦慕庭和夏连荫合编:《文献集》,第381—388页;关于苏联观点的记载,见切列帕诺夫:《一个在华军事顾问的手记》,第205—210页。
[182]韦慕庭、夏连荫:《文献集》,第47号,第427—430页。关于共产党的攻势,见第388—393页。关于蒋介石的讲话,见《革命文献》,16,第2782—2789页。摘录载《北华捷报》,3月12日,第402页;3月19日,第439页。蒋永敬的《鲍罗廷》(第42页)提供了陈公博的电报报告和南昌的反应。《从容共到清党》第540页提到了给鲍罗廷的电报,但没有有根据的材料来源。日期为1927年3月17日的“上海来信”声称,共产国际代表吴廷康访问了蒋介石,然后要求召回鲍罗廷,因为“否则蒋介石不作出任何重大让步”。托洛茨基:《中国革命的问题》,第406页。
[183]韦慕庭、夏连荫:《文献集》,第428页。
[184]《毛泽东选集》(英文版),第21—59页(有几处“更正”),部分英译文载布兰特、许华茨和费正清:《文献史》,第80—89页;斯图尔特·R.施拉姆:《毛泽东的政治思想》,修订本,第250—259页。霍夫海因茨:《中断的浪潮》,第310—311页有有关毛泽东这篇报告的不同版本的书目注释。所有毛泽东传记作者都对报告作了评论。
[185]根据英文回译。——译者注。
[186]韦慕庭、夏连荫:《文献集》,第48号,第431—434页。
[187]韦慕庭、夏连荫:《文献集》,第35—436页,反蒋联盟的讨论,见第393—396页。切列帕诺夫的《手记》(第299—300页)引了布留赫尔1927年1月份的意见,说第二、四、六、八共四个军将支持左派和共产党员反对右派的一次阴谋,但是第三和第七两个军将成为严重的障碍。
[188]李云汉:《从容共到清党》,第541—542页;蒋永敬:《鲍罗廷》,第43—44页;韦慕庭、夏连荫合编:《文献集》,第531页。李云汉、蒋永敬二位教授以国民党档案馆的材料为依据,把陈铭枢的被迫离去归咎于唐生智、邓演达和鲍罗廷。
[189]切列帕诺夫:《手记》,第300页;关于制订计划的情况,见第225页。R.A.米罗维茨卡娅:《第一个十年》,载《苏联有关中国的列宁主义政策》。莫斯科,《科学》,1968年,第20—67页,第44页有《关于消灭长江下游地区的敌人的备忘录》的引文,备忘录的日期为1927年1月6日,现存档于苏联国防部。马克·卡萨宁:《20年代的中国》,希尔达·卡萨宁娜从俄文译成英文,第194—201页提供了他在南昌布留赫尔参谋部工作的生动的报道。
[190]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12月7日条。
[191]中共中央委员会致北方地区委员会的信(1927年2月13日),载米塔列夫斯基:《世界范围的苏联阴谋》,第119—120页;《一个警告》,以中国共产党和一些共产党控制的组织的名义签发,广州,2月27日,载罗伯特·C.诺思和赛尼亚·J.尤廷:《罗易之使华:1927年的国共分裂》,第150—155页。陈独秀之文,载《向导周报》,第190、191期(3月6日和12日),第2045—2046、2056—2057页。
[192]在一次对访问南昌的一个日本人的采访(发表于2月9日的《时事报》)中,作者报道蒋介石曾说,他没有打算用武力取得上海租界的想法,如果任何国家出于同情心而要帮助国民党人,“我们不会拒绝这种援助,相反,我们将与那个国家握手……我们乐意与日本握手”。约翰·蒂利爵士于东京致奥斯汀·张伯伦快信,1927年2月14日,存英国外交部405/252,密件,《关于中国的进一步的通讯》,第13313号(1927年1—3月),附件第172号。蒋派戴季陶作为一名使者去日本。在2月27日东京的一次记者采访中,戴解释说,他的使命是取得日本对国民党的立场和未来政策的正确理解,同时他阐述了他的信念,即外国租界将通过和平方式收回。《北华捷报》,3月5日,第352页。根据当时的新闻报道及黄郛遗孀的自传,黄郛是另一个重要的中间人,见沈亦云:《亦云回忆》,第247—290页。
[193]关于两起谈判的许多假设性的证据,见韦慕庭和夏连荫编:《文献集》,第389—391页。又见入江昭:《帝国主义之后:探求远东新秩序》,第110、119—121页。
[194]蒋介石为奉化人,按清制,奉化属宁波府,故称宁波人。
[195]郝延平:《19世纪中国的买办:东西方之间的桥梁》,第290页脚注,它引了一个后期的材料,大意是虞洽卿答应由浙江的金融集团给蒋介石一笔6000万的贷款。哈罗德·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修订本,第114页,书中叙述了黄“代表上海的银行界和商界”访问蒋介石之事。在存档于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份未发表的张嘉璈自传中,报道了蒋介石争取中国银行支持他的战役的种种努力。1962年在与作者的一次会晤中,索克思详细叙述了他的作用,文字现存于哥伦比亚特藏图书馆。
[196]乔丹:《北伐》,第102—105页;《北伐战史》,2,第619—629页;《北伐简史》,第104—108页。切列帕诺夫:《手记》,第227—236页。切列帕诺夫是何应钦的顾问。
[197]校注:孙传芳为苏、浙、闽、皖、赣五省联军总司令。
[198]校注:张宗昌为直鲁联军总司令,于1927年2月23日抵达南京,与孙传芳组成安国军苏鲁联军总司令部。
[199]有许多关于这次短暂的暴动的史料。主要的有赵世炎(施英)《上海总罢工史》,载《向导周报》第189期,1927年2月28日,附文件,转载于《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第450—472页;《三次上海暴动》,载《中国问题》,2,第10—11页。《上海来信》,第409—412页;《北华捷报》,1927年2月26日,第317—321页;关于2月份上海市警察局报告,见3月19日,第472页;《中华年鉴,1928年》,第820—823页,转载了《军事部门会议记录》,这是一份共产党文件,在4月6日对北京苏联使馆的搜查中获得。美国国务院893.00/8822,1927年4月9日上海高思快信,《1927年2月上海劳工、学生和鼓动者的运动》,共34页,包括许多详细的事实。次要的记载有《中国劳工运动史》,2,第637—640页;王健民:《中国共产党史稿》,1,第276—279页;乔丹:《北伐》,第209—211页(都抱有敌意的偏见)。哈罗德·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132—136页;切斯诺:《中国的工人运动》,第354—355页(这两部著作都抱有同情的态度)。
[200]这里论述的证据来自《北华捷报》,3月19日,第472页,市政新闻:2月份警察局报告;《军事部门会议记录》,第823页,周同志(可能是周恩来)的报告,日期为3月10日以前,报告声称“红色恐怖已成功地在上海实行。10名以上的罢工破坏者、挑唆者,工厂中反对工人的人已被杀。这个运动对上述的人有清醒的作用……”(数字可能包括2月24日以后的几起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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