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精校)第7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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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竟与上水的动人如此想像……”想着,就想做些愉快的坏事时,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便叫来德总管,悄声吩咐他不着痕迹的让王后得知他在此与夏妃独对,倘若她回来,又绝不可让她闯入。又道假若王后赶忙回来,就交待左右将军及朝中几员忠臣书房等候。
德总管对他眼前行径表现的颇为差异,更多的却是欢喜,似乎为他能冲破束缚枷锁由衷振奋,含笑领命而去。席撒不慌不忙的脱了衣袍,暗自得意。‘这便宜早晚要占,此刻倒能看看王后这种不正常的女人是否会嫉妒,嫉恨,甚至激愤……’
上水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人压着,疲累让她不愿睁眼,也不愿清醒,这般半醒半睡中反复几次,心头忽然一惊,双目一怔,震惊的险些又晕过去。她面前是席撒埋在胸口的头顶……
脑海一片空白的她,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应对。就在她失神间,耳中听见席撒一声惬意的长长喘息,慌忙将眼闭上,极力装作副仍旧昏迷的模样,但身体内紧绷的神经让她自己都怀疑不能骗过。
但席撒根本没有兴趣看她的脸,在床榻上折腾一会,有意弄的更乱,便悠然自得的躺倒一旁,侧耳静听外头动静。等了片刻,略觉失望,以为王后不会过来,这才望眼身畔的傀儡夏妃,眉头微皱。
“身材虽像,容貌却差太多,望之如兜头冷水,兴致全消。下回还是蒙了脸面的好。”席撒自说着,心觉这主意绝妙,不由得意轻笑。外头传来王后要闯入的说话声,迅速吸引了他注意力,便没看见身旁人脸上的难堪红晕之态。
席撒心理欢喜,却故意慢吞吞的穿上衣袍,缓步出殿。殿外德总管奋力阻挡发作的王后,双方见他出来,忙都跪礼,王后低垂着脸面,似怕被他看见脸上的焦急和疑问。席撒假作扶她起身,在她耳畔低声嘲笑道“在小楚国,一切都是本王所有,今日夏妃如此,今夜你也如此。”
言罢,丢她一旁,起驾书房。他尚未入轿,惊急错愕的王后已不顾其它的直奔夏妃寝宫里头。席撒心情甚佳,他很迫切的希望知道,如此不正常的王后是否如别人般会因嫉妒而疯狂,以致丧失理智。
傀儡夏妃床榻上故意防的利刃,会否成为多余?
御书房,左右将军及八员朝中重臣一直等候,都不知道发生何事将她们召集。席撒神色冷沉的入房坐下,着众人免礼。张口一句,就把众臣惊的楞呆当场。“本王决定,楚西全军由察尔将军率领,七日后主动出击进攻泰国,楚东成由左将军梅薪率领全军,全面攻打东合,务求一举铲平东合国,同时打开入侵泰国的要道!”
众人愕然以对,这根本是疯了。东合战事虽然占优,但东合王亲领全国之兵驻扎河岸,至今没有速战之策,谁都知道必将长期对垒,东合国不能长久支撑,最终必然败亡。此刻大举进攻如同不过徒增伤亡,同时伐泰几乎自取灭亡。泰虽纠缠与北面战事,但边防从不敢松懈,凭楚西城十万兵马绝难有所收获。
“大王!此事绝对不可……”梅薪沉默不语,独自在想着什么,右将军察尔失惊之下张口劝阻,其余几位重臣也都附和。席撒诈作不快的听着,其实早知这主意不可能实行,不过是以此让众人不疑被召集的理由。
书房外忽然喧哗,只听德总管阻拦不及似的追着喊劝。“王后娘娘,娘娘,不能进去,大王正与朝臣议事啊……”众人都为这变故惊疑,齐朝书房门望去。‘砰’的一声,被闯入的王后打开,只见她神情激愤,身躯手足都微微颤抖,浑然不顾众人惊讶,也不理会其父梅薪喝阻,放缓了脚步,慢慢走到席撒面前,躬身致礼。
席撒内心十分欢喜,看出她已有心行刺,表面却装作按耐愤怒的模样,冷冷相对。不带她开口,一拍案桌喝问出声。“本王与众臣谈论军情,王后竟敢如此擅闯?”王后身不直起,语气极力平静。
“臣妾有一句话非问大王不可。”
第一百八十六章
谋国邪策(七)
席撒神态含怒,语气倨傲,仰面俯视。“哦?王后擅闯书房,就为问一句话?本王倒要听听让王后如此妄为而非问不可的是什么话!”
王后缓缓起身,抬头间,冷漠的声音响起。“臣妾想问,大王是否禽兽!”最后一字出的同时,她的手迅速递出,握着那把席撒故意留下的利刃,眼神疯狂而愤怒,不顾一切的将手中断刃刺进席撒胸口。
席撒毫不在乎,因为不可能被她刺中要害。剑刃透胸而过,众臣全惊呆当场。席撒轻轻的笑,心中欢喜,旁人看他脸色,却像震怒发作的前奏,笑容里藏着不可宽恕。梅薪僵直着身体,靠到座椅。他此刻希望这一刀干脆把小楚王刺死,却由看出来,这一刀没有刺中致命要害。他只能感到绝望。
最先回神的是右将军察尔,他惊愕的神色渐渐变成愤怒,一声喝喊犹如炸雷,震的满房惊颤。“大胆!”王后还想发力推动短剑,手腕却已被席撒抓住,无论如何不能用力,渐渐绝望,继而变的暴躁,不顾一切的愤骂。
“禽兽!你这个禽兽,她如此信任你,长年以来为你小楚王位宁可舍弃自由被束缚在冰冷的宫殿,你竟然作出这样的事情!你这个无情无义无信的禽兽!忘记当初的誓言承诺……都是假的,你一直在骗她,利用她,都是假的……”
席撒手一使力,王后再拿不住剑柄,整个人因痛楚跪倒地上,随着席撒手臂一抖一送,整个人抛飞摔开,顿时昏迷。“来人,送王后回宫,没有本王命令,不准出入,不准任何人探见!”
德总管被眼前变故吓呆,巍巍颤颤的亲自动手,将王后拖了出去,若非席撒神色冷静,他只怕会吓瘫地上,小楚王若死,他会什么也不是。席撒胸口的短剑仍在,鲜血染红大片衣袍,那些殷红如他眼眸中的煞气,剑柄的黑色,如他的冷沉脸色。
“梅左将军,本王是否该请你替本王把此剑拔出来!”
梅薪这时竟反而平静,默然无语的离座跪倒,轻手摘下将盔,磕头请罪道“老臣管教不力,险些铸成大错。爱女犯下这等滔天大罪,臣自也难辞其咎,甘愿一死,以儆效尤!”
席撒暗皱眉头,梅薪实在冷静。这番话说的好听,实则不经意的把责任推脱王后身上,只说他自己管教不力。席撒不禁迟疑,梅薪此刻无论辩解推诿,又或惊恐请罪,他都考虑过如何问罪。
但此事表现,却让他一时为难。若就此拿下处置,他的党羽会替之不平,认为罪责过重,不念梅家过往功劳,极易煽动人心引发叛乱,楚东城的亲族心腹必然会如此做,以求拼死一战,左右是死。
若这罪能问的恰到好处,虽然楚东仍难免有人叛乱,规模却必然不会太大。席撒并不真为谋求小楚王位稳固,所求只是掌握更多军权,以实现计划目的。沉吟片刻,已有决断,绝不能如此处置梅薪,必然利大于弊。
“右将军和诸位卿家以为如何?”
两个与梅薪关系密切的大臣被吓的面无人色,唯恐被牵连问罪,不约而同的跪拜禀奏。“王后犯下如此弑君滔天大罪,罪不可赦,按律当诛九族,方可谢告天下!”便又三员亲右将军的大臣附和称是,高声请奏诛杀。
还有三臣却十分明智,或看出,或推断出席撒心思,禀奏道不可重罚。席撒不置可否,望向右将军察尔。出乎意料的,他竟不支持重罚。“老臣以为右将军罪不容赦,但此事他虽有过,并不当重罚,只需予以惩戒既可,但王后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绝不可姑息,更不能继续领导后宫,为一国之母!”
席撒看他神色,不似猜出自己心意,不禁有些刮目相看,暗想他能有今日,的确不是侥幸。“众卿所言都有道理,王后行事鲁莽,实在罪不容赦。但本王念在梅将军为国忠心,饶她一死,但从此只可身居清明宫,王后也不可继续担当。梅将军教女五方,去楚东西统帅一职以示惩戒,限三日内交出帅印。”
梅薪磕头谢恩,那两个为求撇身的大臣脸色难堪,不敢望他。席撒将一切看在眼里,暗觉好笑,可以想像今日之后这两人要么亲近自己,要么只能讨好右将军,但楚西城离王城较远,故而在朝中察尔的影响力相较弱于梅薪,最适合他们的选择,当然是忠王。
这结果虽非席撒最希望,也并不让他失望,受一刀刺伤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代价。不等第三天,梅薪离开御书房一个时辰,就亲自送来帅印。如此一来,他掌控的军马便减少两万精锐。但他哑巴吃黄连。席撒宽心许多,只要梅薪不因此故意拖延交印时间,干脆叛乱,就还没有可怕到让他提心吊胆的程度。
清明宫即是小楚国的冷宫,席撒走进宫殿,对里面杂草丛生,尘土覆阶的状况十分满意。可以想像,宫里奴仆知道大王不会来此,里头的人也再不能翻身而抱的冷漠态度。他不必担心王后将来会过的舒服。
冷清的宫殿里找不到一个下人,席撒悄悄来此,连德总管都不知情。王后的神容毫不狼狈,看的出来,仍旧抱有希望。见到他来时,冷眼相对。“你还是要放我出去的。”席撒好笑,他不是小楚王,绝不会因为夏妃对他纵容。
这也是挑选她的另一个理由,他必须表现的比小楚王更得人心,可以弥补的不足都需要完善,才能确保对小楚国的更多掌控。“放你出去?你认为本王既已动了夏妃,还会因为她放过你?”
王后显得吃惊,发觉他不是来释放自己。“那你来……做什么!”“你说呢?”她便害怕起来,下意识的后退,神情犹如见鬼。“你怎会变的如此可怕!”席撒晒然失笑,不再故意吓她。“你不必害怕,对你的身体本王根本没有兴趣。来这里只是希望你在清明宫安份些,倘若敢擅自闯入后宫,别怪本王拿你父亲问罪!”
言罢,转身就走。王后忽然发疯般追上来拽他衣袖,哭喊哀求。“让我再见见她,让我再见见她……”席撒挥手将她弹开,毫不理会。如此两次,王后终于发作,冲他诅咒大骂。“你是妒忌我!我知道你是妒忌,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她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
叫嚷咒骂声引来宫里几个太监,架着将王后推回去,一把大锁,封闭殿门,那些喊叫咒骂,只能在冷清的宫殿里头反复回荡,回荡,无人倾听,无人敢接近倾听。
小楚都城东门,一架官车飞驰而出。车厢里的梅薪细目微闭,做假寐状,他面前一个年轻男子,神色激愤。交出的帅印名义上为左将军所有,实际上梅薪早交托给这个小儿子。他见父亲久不言语,不禁着急。“父亲!怎可就此交出帅印,大王如此设计我们梅家,何不干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谋国邪策(八)
“闭嘴!”梅薪猛然睁眼,怒目轻喝,吓的他噤若寒蝉,不敢作声。见状梅薪神色放缓,淡淡道“那只是自取灭亡。如今看来,大王未必针对我们梅家,自他回来后,朝中多有议论,都发现他性情变化不小,有意削弱朝臣兵权。今日为父若非应对得当,及时交出帅印,大王必定起疑,绝不会让我们父子走出城门。”
“我看就未必,右将军素来恨我们梅家,今日反替父亲说话,若非早与大王串通一气,有心看我们梅家慢慢倒霉,怎会如此?”
梅薪微笑摇手。“察尔当然不是好心。他只是清楚,拔我们逼急会导致小楚国崩裂,即使梅家真被铲除干净,他也离死不远。没有我梅薪,也没有他察尔,没有他察尔,也难有我梅薪。”
年轻男子似明非明,只是点头,终还是信服他的判断,再不义愤质疑。至于身在宫中的亲人如今处境,几乎被他们遗忘不想。
……
从席撒离开上水身上,她的思绪就处于一团混乱。她无可责怪,席撒表现的无耻让她绝想不到,此刻又不觉得她意外。简单说,她认识里的席撒的确邪恶,作出这种无耻事情有些理所当然,但在发生以前,她又想不到真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她感觉这种结果是自找的,渐渐麻木,绝望,那念头不自觉的升起。‘我就是这样,只能做这种事情的,低贱,无能……’就在这时,她听见席撒喃喃自语的话,难堪的同时,心里忽然就生出希望。
她早已知道,原来席撒一直对她有想法,惦念不忘。听到他那赤裸无耻的自语时,感受尤其强烈。“回蒙头……”说这话时的洋洋得意,让她一时感受复杂,难堪又有几分安慰。仿佛再告诉她,占这便宜最大的理由是因为夏妃的身段似她。
王后不顾仪态奔闯进来时,上水感到厌烦,装作仍旧意识不清,听她喊叫几声也不答应。她没有逗留多久,床榻的凌乱和痕迹足以让人明白一切,最后她拿着利刃,亲吻爱抚上水许久,提足离去。
初时上水十分担心,几乎想跳起来赶去提醒,很快发觉不能这么做,挣扎犹豫的片刻,冷静许多,联系席撒的表现,忽然明白其中藏着蓄意的故意。没过多久,果然听到婢女们谈论,王后被送进冷宫。
这之间,德太监已陪着老嬷嬷将床榻和她身体收拾干净,感受着被褥的干爽,身躯的洁净,上水险些怀疑刚才并不曾发生过什么。王后被送进冷宫,她非常高兴,终于不必再被那个不正常的女人恶心。
天色黑下来时,席撒又来了,在寝室外驻足过片刻,似乎询问德总管情况,得知无恙,才进门。神情自得,就那么在她身畔躺下,还伸个懒腰,自语笑言。“再没有人打扰。”又探视她状况,奇怪嘀咕。“能昏这么久?”
上水怕露出破绽,感觉他真气入体,立即装作被触动般,猛然睁眼醒转。席撒疑虑尽去,盯她眼睛发笑。
“夏妃啊,异日回复神智或许仍旧记得这些,即使不记得也会知道王后下场。不要怨恨本王,其实本王也为你好,小楚王如此待你,为何还要因为自觉卑贱刻意远离呢?你总如此,他偏又太过重你,以致不敢冒犯。
本王倘若推想不错,你并非喜好女色,所以接纳王后,一则为她待你真心,二则却因为不愿再与旁的男人厮混让小楚王伤心。又不愿被他察觉猜到,也是因此压抑出虐人癖好,习惯性的拿王后发泄。
本王查过你这两年里所为离宫外出,死性不改放荡的行踪,虽然收集不尽完全,也足以断言全是假象,那些时日你只不过找故交喝酒派遣烦闷,事实上早在不经意的为小楚王守节。
可惜他太过重你,根本不愿派人察你跟你,故而始终蒙在鼓力,以为你始终对他只有兄妹之情而不敢跨过界线。当然,这些或许只是本王片面推断,但本王的确不信你真属心理失常之类,那种人本王见过许多,都有一个共同之处,眼里都藏着不能自控的疯狂,无论如何隐藏刻意都不能真正冷静。
你却没有,本王对小楚王知己相逢,他日是否为敌不说,如今只想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他日重逢时,必设法打破你们之间的隔膜,这番真心,你可不必怀疑。
席撒说了一通,紧盯夏妃神色,察觉眼神并没有应当存在的变化,不禁对她是否保有清明意识起疑。进来时,见她眼里没有丝毫愤怒已经感到奇怪,精神受控他曾有经历,心里明白发生的事情,只是不能控制自我,傀儡般被牵着行事说话,但那时仍有情绪感受。
‘莫非西妃的精神操控更高明,夏妃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这念头让他起疑试探,道出内心徘徊的推测,眼见无所变化,不禁大喜。实际上他今日得偿所愿,便有些不能自禁。
昔日南陈初见上水第一眼,他也如白莫歌般赞叹激赏,后来因她表现没了兴致,在之后熟知她真实性情,时常能见到她动人身姿,哪里会没有念头。这时远离王之门众人,不怕被人察觉,夏妃又是绝佳替代品,哪里愿意放过。
“哈……原来你压根不存在意识,枉我还不敢放肆。想来可笑,其实就算你知道,晾你日后也绝不会对小楚王说,况且他是否真如本王期望还属未知,实在顾及太多。来人啊!取面罩过来!嘿,今日开始,你就是上水……”
面罩很快取来,上水眼睁睁看着面罩戴落,紧张中几番挣扎,终究没有说话。
夏妃真正成为了小楚王妃,这消息不胫而走,知悉王宫内幕的朝臣无不意识到一个事实,小楚王已非过去的小楚王,夏妃都已经不能再束缚他。梅薪左将军兵权被削,王后被废,接下来,他是否会公然宣告立夏妃为后?那个从始至终被朝堂反对入宫,有着不堪过去的女人。
这猜测很快成为事实,席撒下旨时,诸多朝臣反对,反对最激烈的那些,都被加以废后党羽之名,或降职,或贬为民。哪怕有两个性情刚烈的忠臣当堂撞死劝谏,也没能改变旨意。对这份旨意,楚东的梅薪毫不反对,立后大典时,与楚西的察尔右将军一般亲携重礼来贺。
接连两事,导致朝内官员意向渐渐改变,都发觉小楚王非同小可,压制的左右将军不敢动作,完全把持朝政只在早晚,越来越多亲近示忠,朝忠王派官员靠拢接近。谨慎些的,也适度疏远与左右将军的密切关系,力图置身事外,静观变化。
第一百八十八章
谋国邪策(九)
内政形势的变化上水隐约知道不少,都是听宫里人谈论的。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席撒肆无忌惮后,再没折磨她,因为不再需要她意识不清。席撒从没有对她说起这方面的事情,虽然每日与她共寝,除却偶尔的喃喃自语外,根本不说别的话。彻底视她为傀儡。
上水从一开始的紧张,矛盾和挣扎,渐渐变成习惯,仿佛她真已是席撒的宠妃。当日从真正夏妃口中套问的情报限于时间本就有限,如今她能做的,只是谨记傀儡的身份,在宫殿等待席撒的归来,渐渐她发现这样的日子十分难过,开始都藏宫中,打发了下人独处殿堂,在诺大的浴池里悄悄练功。
席撒离开的白日里她是凌上水,夜深归来时,她是夏妃。这样的日子持续重复段日子,让她越来越感到迷茫。‘我到底是谁?’直到正式受封为后,执掌后宫一应事务,白日里总有事做,席撒对她的表现啧啧称奇,料不到西妃的精神控制法术如此了得,后宫那些繁琐事务竟丝毫难不倒傀儡夏妃,除非此道高手绝看不出她精神状况有异。
席撒虽然不精通精神法术,但他都看不出异状的人,自信天下绝没有多少人看得出。册封仪式过去不久,夏妃在他授意下处决两个后宫妃嫔,小楚王宫里百多嫔妃事实上几乎个个可按律赐死。
朝臣想不到放纵后宫风气至今的大王忽然动手,其中之一还是右将军察尔与左丞亲族。满朝文武这是都已经确信,大王在打压左右将军军权,一时间,乱的鸡飞狗跳,各部官员四处拜访奔走,只盼左右将军及两相能够联手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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