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闲生活第45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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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明绣有意杀鸡敬猴给那些胆敢收受贿赂,连主子的命令也不顾的下人们看,以往她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以至于这于舒艳能混得进太子府,能从针线房跳出来勾搭到大厨房的人帮她说好话,除了于舒艳自个儿的本事之外,还有这些下头的人收好处看眼色,惯会钻空子往主子面前凑。
一想到这些,明绣心里仅有的一丝不忍都烟消云散,命几个婆子将于舒艳架出去时,正好碰上唐双圆领了针线房的管事过来,跟在二人一起的,还有厨房的大管事容妈妈,想来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可牵扯到了自己的侄女儿,她心下不安,一道跟过来看看了。
“奴婢们见过太子殿下,千岁。”两个管事的先是忐忑不安的向周临渊夫妇请了安,待看到太子周临渊也在屋子时,就知道今日这事儿不好了,眉头不由皱了皱,容妈妈就转头看了自己侄女儿一眼,见她满脸惊惶之色,显然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心跟着就直直的往下沉了去,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浮上了心头来。
第五百二十六章
心眼
“容嬷嬷倒当真是好空闲,也不知道是哪股的风儿,能将你给吹到本宫院子来。”明绣含着笑意,语气轻柔的看了容妈妈一眼,也瞧不出充满怒气的样子,声音更是轻言细语的,可她越是如此,容嬷嬷的这心里却是越凉,女主子这句话,乍听之下没有一个字是指责她的,但每个人组合起来,却是比指责更是严厉,她是从宫里出来的老人儿了,规矩懂得应该是比一般的下人更多,一向有脸面,此时被主子指着鼻子说话,心里不大痛快,可是更多的是却是又尴尬又恼怒还夹杂着一丝害怕,连忙就跪了下去:“奴婢未经召唤擅自就过来了,还请主子责罚。”
“起了吧,本宫还说这丫头怎么就知道今儿过来了,果然是不愧容嬷嬷的侄女儿了。”明绣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说不清的含意,又多瞧了容嬷嬷一眼,这一眼却是将容嬷嬷看得浑身寒毛竖了起来,太子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她是知道擅自进太子妃主院,她这侄女儿也同样如此?一想到这儿,容嬷嬷脸色就青白交错,只觉得尴尬不已,恨不能地上有条缝钻了进去,她进了太子府之后一向风光,还鲜少有被主子这么指着鼻子骂的情况在,此时年纪一大把还被人这么骂,心里着实是受不了,但就算她再窝火,也不能发泄出来,只能鳖着,却是狠狠瞪了自己侄女儿一眼,嘴里陪着笑:“太子妃说笑了。”
明绣倒还真希望自己是在说笑,免得今日还闹出这么多事儿来,针线房的人也是心里布满忐忑,看到原本是自己管治下的林婆子,也就是乔装打扮的于舒艳时,当下心里就打了个激伶,隐约能猜到今日这太子妃唤自己来是什么事儿,一看到于舒艳抬起来的脸,她心里既觉恶心厌恶的同时,一股恐怖害怕的感受,却随着脊椎骨直往上爬。
“将事儿交给你们看,是看中你们的能力。”明绣轻声细语的,甚至嘴角还带了淡淡的笑意,不过她越是这么一副作派,却越是令下头跪着的人心里不安,周临渊冷着脸,面无表情,也不发一言,就听明绣接着细声说道:“可如今瞧来,倒是令本宫失望得很。”她指了跪在地上的于舒艳,笑着冲针线房的管事道:“想来本宫还不如你会挑人,这人是什么时候进的府,又是何时归的档册,本宫倒还当真是一无所知了。”
其实下头的人招下人,做主子的最多也就是看账册时知道府里新进了多少人手而已,哪里会去具体关注买了多少个奴婢?只是太子府的情况不同,太子府的奴仆大多是内务府那边拨过来的,许多还是周临渊从皇宫搬出来时,隆盛帝亲赐的宫人内侍,有些更是拖家带口的,人数庞大无比。此时明绣说起这话,虽然是有些蛮横了,不过这针线房管事招于舒艳来时,看她是太子姬妾叶明若娘家送来的人,当初她也收过叶明若不少好处,又从叶正华手里明里暗里得到不少好东西,如今他家塞人过来,不过是一个下等婆子罢了,想来也不会惹人关注,更何况身为一房管事,她虽然是个下人,但在太子府一向也是有些体面,就是作主收个下人,没记了明册,也并不是会惹出多**烦。
因此当初才没秉了内务府一声记了册,就将人收了进来,可没想到,如今竟然好像闹到了太子妃这儿,这针线房的管事虽然对于明绣的话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但是可不敢表现出来,更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她做得心虚,又哪里敢去多争辩什么,只能趴伏在地上,额头紧紧抵着地面,却是一言不发。
发作了一个人,明绣冷笑了一声,也不再揪着她不放,只转头冲容妈妈道:“你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老人儿了,只是如今太子府庙小,恐怕容不得你这位大佛。”她话未说完,容妈妈脸色当下就大变,这太子府都被明绣说成了小庙,这大周朝除了高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还有谁敢说比太子大的?明绣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可是却将她架到了火上烤,容妈妈心里不愤,却不敢辩驳,又不肯承认,只连忙拼命在地上叩起了头来:“奴婢有罪,求太子妃息怒。”却是绝口不提明绣的话,根本不承认的意思。
“本宫这院子,可不是饭馆酒楼,一个个的,使了钱就可以进来,这院子,不是是任人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明绣冷冷淡淡的,却是说得容妈妈与她侄女儿一同面红耳赤,尴尬不已,都明白太子妃这句若有所指的话,说的就是她们。
见容妈妈姑侄脸红,明绣也不停顿,好似根本没瞧见一般,又接着道:“双圆,本宫当初让你去叫针线房的管事,还说了其它的吗?”
唐双圆嘴角微微抿了抿,却是低眉顺眼的回答道:“回太子妃,您并未再吩咐奴婢其它的。”她话音刚落,明绣眉头就微微皱了皱,冷笑了一声:“可是有请了容嬷嬷,你得记清楚了,不然本宫可饶不了你。”话音里已经含了警告之意,唐双圆心里微微一凛,知道这是太子妃是在借着这话敲打了她。
在去找针线房管事时,唐双圆无意中碰着了大厨房的一个妈妈,随口间说了两句,等到带了针线房的管事要回太子妃正院时,却碰巧又遇着了正在路上的容妈妈,得知是太子妃有令时,也就跟着一道过来,根本没容唐双圆拒绝,当然她心里也并不想拒绝的。跟着明绣回太子府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她这样的外来户,爹又只是一个低下的管事,并不得人看重,尤其是在这样水混又深的太子府,她这样的丫头一抓一大把,根本不出彩,要不是瞧在明绣面上,人家根本不会将她瞧在眼里,就算她是太子妃身边的二等丫头,可大厨房的人,依旧是能与她摆摆脸子,唐双圆明知道此时主子正在气头上,不过口气却暧昧,只说了容妈**侄女儿在太子妃院子,引得这容妈妈更着急之下,也就半推半就的顺着她的要求,装作无法抗拒她命令一般,将她带到了太子妃院子。
此时明绣正在气头上,而且这容妈**侄女明显是已经要倒霉了,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更何况借刀杀了人,将这原本瞧不起她的容妈妈给收拾了,事情还完全怀疑不到她身上来,她是尽了职,劝说过容妈妈,不过是她态度强硬非要过来而已,无论怎么算,这事儿都是容妈妈眼里没有主子,怎么也该牵扯不到她身上的,可此时明绣这么一问,以及警告的眼神,却像是寒冬腊月,一盆冰水迎头泼在了唐双圆头顶上般,当下冷得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竟然牙齿开始‘咯咯’碰撞了起来。
“回,回主子,没,主子没吩咐。”唐双圆此时是真正后悔了,她毕竟才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就算是再聪明,可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这容妈妈被她带了过来,就算结果真如她所想像般的倒霉,她扳倒了容妈妈,是挺厉害,不过她却忘了,主子叫她去唤的,并不是容妈妈,她带回了容妈妈,虽然说是被人所逼,可却也是自作主张,况且太子妃身边的一个丫头,竟然也能被人所逼,在外人眼里,岂不是显得这个太子妃十分无能?
越想,唐双圆的脸色就越加难看,显然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明绣却是摇了摇头,这丫头聪明倒是聪明,可惜聪明没用在正途上,这样自作聪明的人,自己却是不能留的,以免哪一天被她利用了名声,对自己无利,当下决定了要将这丫头调离的心,唐管事那也不敢再重用了,幸亏当初周临渊许他时,前提是要他办好了事儿,奴籍还未脱了,如今看来,握了他把柄,才能让人好做事。这丫头如今的行为,也是与唐管事当初对陈大娘有意纵容,一并收拾的行来,性质一摸一样,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样的人能用却不能信,明绣当下打定主意,也不再去多加追究这件事,最重要的,却是如今的于舒艳。
“都是奴婢自作主张,想要跟着双圆姑娘进来瞧瞧。”容妈妈也不知道自己这侄女儿到底惹了什么事儿,不由越发有些担心了起来,恨恨瞪了她一眼,虽然恨她不争气,连累到了自己,可总归是亲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要她真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哥嫂总还得难受,她心里也不好过。容妈妈心里忐忑,认完了错,又厚着脸皮开口:“只是不知道太子妃,奴婢这侄女儿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
明绣又眸里寒光微闪,听到容妈妈问话,却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容嬷嬷觉得呢?本宫这院子,一个个的都有脸面,塞了钱就能进来,还能顺便带进来一些阿猫阿狗的,容嬷嬷果真不愧是从宫中出来的体面人儿,本宫,也得给你几分脸面才是。”
第五百二十七章
招认
被说成了阿猫阿狗,于舒艳眼里露出木然怨恨之色,好像她本身并不因为明绣的话而生气,反倒是对她态度十分在意的样子,显然在江浙,她经过许多的冷言冷语,明绣的这点子侮辱,根本不被她瞧在眼内,可就算是如此,在于舒艳看来与自己同等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说自己,依旧是气得急欲发狂,她混进太子府来时,心里早已经不对自己还能攀上高枝抱什么希望,于舒艳虽然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现代人,嫁给古代皇帝做老婆都是足足配得上的,不过她如今也知道,她是个残花败柳,就算是她才情比天高,可是样貌却是给人毁了,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恨得不行。
进太子府时,她有想过千百种结局,有想过失败后要再怎么卷土重来,要怎么报复明绣,揭穿她的真实面目,如今自己过得越苦,就更见不得跟自己同样来历的人幸福,甚至是怨恨这幸福,她想过许多,却独独没想过明绣会要置她于死地,毕竟杀人是犯法的呀就因为如此,明绣在说要她性命时,她心里隐隐还有些兴奋,想要太子看看他选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心狠手辣,杀人是要偿命的,毕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边于舒艳心里是既得意又兴奋,那边容妈妈和针线房的管事却是面如土色,在知道自己的侄女儿是使了钱带人进来时,容妈**心就直直的落到最深处,又冷又怕又气,从明绣口中,就能听得出这林妈妈应该不是个如她表面所展现出来的那般平庸,更何况针线房的管事也算是她的老伙计,如今露出这么副模样,其中应该是有什么猫腻。
如果是平时,她只消坐着看好戏就成,可如今自己的侄女儿也卷了进来,就由不得她再置身事外。容妈妈又恨又怒,却是不得不维护自己的侄女儿,总归是她的亲人晚辈,就算犯了事儿,也不能任由她这么自生自灭,好歹她在太子爷面前还有几分脸面,想来豁出去这张脸,应该能求得一个恩典。这么一想,容妈妈心里大定,冲着周临渊就叩头:“殿下,奴婢这侄女儿年纪小不懂事,还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计较才好。”她是从周临渊分府时,就跟着他一块儿从宫中出来的,是跟在太子身边的老人儿了,就是在隆盛帝那儿,她也是个挂得上号的,这么多年,没求过太子一件事,进太子妃的屋子,这事儿可大可小,如果太子属意,想必此事不了了之,或者从这林妈妈犯的事情里头脱出来,那也是顶顶好的。
容妈妈这边打着如意算盘,不过她却是高估了自己在周临渊心目中的位置,因此这打算自然是落了空,对于她的话,周临渊是连个反应也没有,一下子别开脸去,弄得容妈妈当下尴尬异常,心里又是觉得窝火又是觉得难堪,一方面是觉得太子妃这样明显打自己脸的举动有些小提大作了,自己的侄女儿是失礼在先,不过就算是看在自己是太子府老人儿的份上,怎么也该给个脸面的。
“太子殿下……”容妈妈不服气,还待再说,周临渊已经冷眼瞄了她一眼,不客气道:“主子没叫你说话,什么时候就轮到你开口作主了?”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容妈妈脸睛下子爆红,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想法如何旁人不得而知,不过她看到周临渊眼里淡淡的杀戮之意时,她却是不敢再随意开口插话,原本还算是笃定的心,也跟着有些七上八下了起来。
喝住了容妈妈,周临渊才捏了捏明绣的手,明绣转头冲他嫣然一笑,对于丈夫能给自己事事作主撑腰心里实在是窝心得很,虽然这些事儿她也能来做,不过周临渊这份儿心却是叫她甜蜜,因此点了点头,又冲针线房管事道:“本宫再问一次,这于氏是怎么混进太子府的?”
针线房管事此时已经慌了神,不知道这林婆子怎么就变成姓于了,而她心里也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知怎么的,她此时突然想起了前两年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于侍郎家姑娘的事件,当时这事儿还与太子府有关,怎么这姓林的婆子,太子妃却又突然说她是姓于了?这婆子心里炸开了锅,不过好歹还是清楚这事儿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到了此时,她可以说这林婆子进府是以权谋私,却是绝不能承认她姓于,不然这林婆子要倒霉,她这条命也得搭上。在太子府多年,这些下头的人,尤其是从宫中跟出来的,一个个精得跟猴儿似的,早就练成了趋吉避凶的本事,针线房管事此时本能的察觉到不好,要不是林婆子被太子妃亲自逮住,她都能翻脸不认,将这婆子收拾了灭口,来个一问三不知,谁知道这婆子主动凑上前,还将她给连累了?一想到这些,针线房管事恨得是牙痒痒的,不过脸上却是露出茫然之色,摇了摇头:“太子妃说的是谁?谁是于氏,奴婢实在是不知。”
看她装腔作势的样子,明绣冷笑了两声,也不与她多说,直接就命元本:“掌嘴,打到她说为止。”元本答应了一声,只吆喝了一下,外头不多时就跑了两个小太监进来,抓了这管事的手臂反剪到背后,元本亲自上前‘啪啪’几下,甩了两巴掌,打得他手心都隐隐作疼了,见太子妃没有要喊停的意思,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却是不敢停,又开始拼命甩起了这婆子巴掌。
这针线房的管事没料到明绣一来就开始令人动手,她准备好的辩解说法都还没来得及诉诸于口,就几下被元本给打蒙住了,脸上肿得老高,不过眼睛里的神色却是有些茫然的样子,显然还没弄清眼前的情况。容嬷嬷却是在旁瞧得分明,见针线房管事挨打,虽然两人平素份属不同区域,实在没什么交集,可是在此时此刻,刚刚她才被太子喝斥,如今这同从宫中出来的管事又被甩了巴掌,不免生出一种兔死狗烹的凄凉之感,见这管事刚刚还一副镇定的模样,如今被打成了这般,好似这巴掌也落到了自己脸上一般,忍不住就哭着叩起头来:“太子殿下请饶了她一遭吧,奴婢们都是随同太子殿下您从宫中出来的,当初皇上命奴婢们照顾太子殿下时,这些年奴婢们都是忠心耿耿的,纵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求太子殿下指出来,奴婢们改了就是了,她一把年纪了,实是……”
“本宫说过,没让你开口,是谁给了你胆子随意开口插话?这太子府中,如今我还好端端的坐着,怎么也轮不到你们来作主,看来,你们胆子都大了,仗着父皇来威胁本宫?既然心疼她,不如你也去陪着吧,又怎好留你一人在旁瞧着?”周临渊说完,又没吩咐,外头就有护卫听到动静,请过罪之后得了周临渊令进来。
容妈妈没料到原本是看不过眼替人求情,转眼却将自己搭上了,她此时心底一片寒意,看周临渊眼里的阴鸷,才想起这人是主子,哪里轮得到她们这些下人去照顾,她们不管做什么事,那都是天经地义的,就该是她们的责任,做得却邀不得宠,主子给得她却是要不得求不得,她的体面是主子给的,如今跟主子讲体面,可不是本末倒置了?
心里明白得太晚了些,直到脸上耳光声响起,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脸颊传过来,容妈妈表情也如那针线房管一般,虽然懂得那些大道理,可等到真的体面了几十年,到如今站得高了再受这些小丫头时才受过的辱时,容妈妈心里依旧是忍不住生出一股憋屈之感,此时才真正懂了针线房管事心里的羞怒,直是恨不能从地上挖个地缝钻了进去。
直到抽了十几耳光,明绣才喊了停,针线房管事神情还有些蒙蒙的,像是没回过神的样子,那两小太监一松手,她就如一瘫烂泥般的软到了地上,竟是连坐都坐不直了,头肿得如同猪头一般,眼睛都快被肿胀的脸颊挤得剩一丝缝,目光里头倒是流露出不甘愤恨之意,还夹杂着一丝恐怖,也不敢再看明绣的脸庞,嘴角沁着血丝,发丝散乱,狼狈不堪的样子。
“如今是想起来于氏是谁了吗?”
“太子妃明察,奴婢,并不知道于氏是谁。”到了此时,针线房管事打也挨了,脸也是丢了,狠下心来是断然不敢承认这事儿,刚刚被打时,虽然一时羞愤,可她很快想了起来,这于光左一家,好像就是与叶家结的亲家,当初太子殿下的后院里,那位叶姑娘,可不就是叶正华的亲生女儿,而这位叶姑娘的母亲,好像正是从于家所出。这林婆子是叶正华派人给她塞了好处弄进太子府来的,此时针线房的婆子也知道这叶家是没安什么好心,可恨自己却是贪念作祟,被他拖进了浑水里,此时竟然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得不同舟共济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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