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线(校对)第411部分在线阅读
第六百四十六章
不是男人
“让老九回来吧!”
出了这样的事,自然需要招安保卿回来。对罗蹊这个人,温谅仅仅接触过四五次,左雨溪连面都没有见过,了解实在有限,还是安保卿知根知底,说不定能从中找到线索和突破口。
温谅点点头,目光深邃不可见,道:“来的路上我已经打了电话,让他坐最早的航班飞回来,明天一早应该能到青州。”
暂且放下罗蹊的事,温谅低垂下头,手指慢慢划过左雨溪细腻精致的眉角,然后顺着光滑柔嫩的脸颊来到诱人的红唇边,在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挲着,低声道:“图图上学的事还没谢谢你呢……”
明着是为了图图,其实是为了司雅静,两人心心相通,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左雨溪往温谅怀里躲了躲,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还配合的伸出小舌尖,小猫似的舔了舔他的指头。
“图图可爱懂事,我挺喜欢的。”左雨溪眼睛极亮,晨星夜月不足以形容,不过她语气一顿,冷冷道:“至于司雅静嘛……”
温谅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别淘气,欲抑先扬是吓不倒我的。”
左雨溪学着温谅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嘟囔道:“太熟了,看来真的不好啊!”
温谅哈哈大笑,左雨溪也是一乐,道:“好吧,说真的,司老师秀外慧中,柔而不媚,性子又很平和,我们很谈的来……”
当温谅进一步追问下午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的时候,左雨溪却卖起关子,懒洋洋的伸了下腰,道:“这是我们女人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温谅叹了口气,身子仰靠在沙发上,目光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脑海里纷杂紊乱,一时想了许多,有前世,有今生,有那些明媚娇艳的女孩们,有内心始终伴随不去的忐忑和惊惧,但到了最后,还是只剩下怀中的玉人和头顶的星空。
重活这一世,他一路走来,步步血雨腥风,从内到外已经改变了太多,也牵挂了太多,再无法像曾经的那个温谅一样去一心一意的爱着一个人。所以有了左雨溪,有了司雅静,有了宁夕,这三个女人各擅胜场,任谁拥有其一就不该再有别的痴心妄想,却因为同时爱上了自己,不仅委曲求全放下自身的骄傲和尊严去接受对方,还用属于她们自己的智慧和体谅之心,力争不让心爱的那个人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
这份深情厚爱,温谅自觉受之有愧,但人生既然重新来过,许多世俗的规矩早已经逾越了,唯有怀着敬畏,将脚下的路,继续坚定的走下去。
只要你选择留下,我将再不会放手!
左雨溪坐起身,然后整个人面对面骑跨在温谅的身上,粉颊紧贴着他的脸,蠕动的红唇透着沁人的清香,柔声道:“不要多想了,这都是我们自己的决定……爱我吧,谅,我好想你!”
温谅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六点多钟,看着身边睡意正浓的左雨溪,拿起了床头柜上响个不停的手机:“喂,九哥你到哪了?”
“温少,我刚下飞机,正乘车往市里赶,是去大世界见,还是另约地方?”
搞不清楚罗蹊的目的和来历,温谅哪里还会再去大世界,道:“去帝苑吧,左局长也想听听你怎么说。”
挂了电话,安保卿脸色阴沉的可怕,他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温谅提到与罗蹊有关,且语气从未有过的冷冽,足以证明事情十分的严重。所以他一刻不敢耽误,交代叶智伟两句便匆匆去机场,还好凌晨有一趟航班,又托了关系搞到机票,好不容易赶在天亮前到了青州。
一出机场马上给温谅打了电话,才知道竟然连左雨溪也惊动了,心里更加不安,揣测罗蹊究竟出了什么祸事,搞的他这么措手不及!
“去帝苑,开快点!”
来接机的人叫石头,人如其名,样貌敦厚,肤色偏黑,眼睛虽然不小可相当的无神,嘴角始终保持裂开的状态,笑时发出呵呵呵的憨实特征,跟毒蛇那种从骨子里散出的阴鹫完全不同。但有句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能在毒蛇走后,被安保卿钦点上位,自有他的厉害之处。
车子驶入帝苑,停在了左雨溪那栋楼下,安保卿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做好了最坏的准备,道:“石头,马上打电话给罗蹊,你告诉他,不管他现在在哪鬼混,都给我回大世界老老实实的待着,我有话当面问他。”
“好嘞!”
石头憨笑着答应一声,怎么看怎么不像做事靠谱的人,可安保卿却毫不担心,推开门径自下车上楼。
见到温谅和左雨溪后,安保卿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因为温谅的第一句话是:“九哥,让你连夜跑回来,辛苦了!”
这说明事情与自己无关,可能是罗蹊自作主张,不知发什么神经惹得温谅大怒,忙道:“一两个小时的行程,没什么辛苦的。温少,罗蹊到底怎么回事,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左雨溪淡淡的道:“不急,你先说说跟这个罗蹊怎么认识的?交情到了哪一步?”
“那还是七年前,我去沪江谈一笔国债券的买卖,结果被人联手做局给骗了,身上的钱全都套了进去。束手无策的时候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罗蹊,他当时也刚毕业,在沪江一家贸易公司工作,但人极聪明,精通金融,连那些做局行骗的猫腻都了解颇深。因为是江东老乡,说话也投机,就仗义帮了我一把,不仅把钱解了套,还把那伙人给挖了出来,让我痛快的报了仇。后来我也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慢慢的就熟识了,”安保卿大概说了两人认识的经过,听起来不过是惺惺相惜,各有缘法,没有什么引人疑虑的地方:“……只是这几年他一直在灵阳帮罗韫打理公司,除了偶尔一些业务往来,见面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但是我敢保证,他是可以相信的人……”
左雨溪冷冷一笑,道:“可以相信?老九,人心隔肚皮,我怕你信错了人!”
安保卿额头快有冷汗下来,却也不敢抬手去擦,道:“左局,我……”
“好了,一点小事,不要把气氛搞的这么严肃。来,九哥你先坐,喝杯水喘口气,罗蹊这个事呐,是这样子……”
温谅将前前后后一点不漏的告诉安保卿,听到罗蹊竟敢带着周静当面给温谅难堪,他的脸色顿时十分吓人,腾的站起身,道:“我这就去见他,问个明白!”
温谅一把拉住了他,道:“九哥,别乱了分寸,这里面大有文章!”
安保卿也是一时震怒,没有仔细去想其中的不合理之处,听温谅提点了两句,同样变得惊疑不定,皱眉道:“是,他这样做完全没有理由啊!”
温谅等他平静下来,问道:“所以说,以你对他的了解,这件事也透着蹊跷,是不是?”
安保卿点点头,道:“怪,太怪了!”
温谅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道:“还记得当初你第一次跟我提起罗蹊,我问你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安保卿回想了一下,苦笑道:“温少,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说,‘他何止有趣,这么多年了,也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他,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对不对?”
安保卿悚然而惊,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温谅竟连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甚至可以说一字不差,这份城府真是可叹可怖,让人望而生畏,道:“是,我是这样说的,温少好记性!”
温谅笑道:“不是我记性好,而是一个人能被你称为变态,本身就足够让人印象深刻。说说看,他怎样个变态法?”
安保卿迟疑了一下,温谅正色道:“九哥,以前我不问,因为这是别人的私事,一来与我无关,二来也是朋友间的本分。但现在他既然跳了出来,那便是潜在的危险,咱们多少事情要做,没时间也没工夫跟他玩猜谜的游戏,所以不管会不会牵扯到个人隐私,我也需要知道有关他的所有一切!”
安保卿哪里还敢犹豫,瞧了左雨溪一眼,支支吾吾的道:“罗蹊他,他不是男人……”
温谅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哪怕从安保卿口中听到再怎么骇人听闻的消息,他也不会这样吃惊,那个高大挺拔,帅气逼人的家伙,竟然不是男人?
一直没有做声的左雨溪倒来了几分好奇心,眼神一凝,道:“什么叫做不是男人?”
温谅只能感慨女人在八卦方面的天赋确实远远超过了男人,他还没反应过来,左雨溪就直接问到了点子上。
不是男人,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生理上的疾病,而另一种,则是生理上的区别!
罗蹊,那妖冶的不成样子的脸蛋,会是哪一种呢?
第六百四十七章
白玉入墨池
安保卿苦笑道:“准确点讲,他现在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就是那,那里……不行……”
当着左雨溪的面,安保卿实在没勇气把话说的太直白,不过幸好温谅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才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ED,这种病发病率根据国际上的数据高达52%,撞上一个倒也没什么稀奇。不过这事太邪门,昨天还腹诽过这家伙床上不要太快,结果却更加残酷,因为对他来说,无所谓快慢,根本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温谅的唇角露出一个不太厚道的笑容,道:“怪不得每次看到罗蹊那张脸,总觉得帅的有些妖……”
左雨溪瞪了他一眼,又懒洋洋的靠回沙发上去了,她本以为罗蹊有什么特别呢,一听是ED,顿时没了兴趣。
温谅收回幸灾乐祸的心思,脑海里飞速转了不知多少个念头,似笑非笑的道:“九哥,你跟罗蹊的关系真的挺铁的嘛,这种男人最不愿别人知道的隐痛,也被你知道了。”
安保卿老脸一红,他何尝不明白温谅的意思,男人四大铁,其中之一就是一起嫖过娼,道:“咳,混的熟了难免会一起出去玩,罗蹊也不是不近女色,所以慢慢的总会发现点异常……”
ED了还不禁色,想必有些特殊的法子,看来罗蹊的口味重的很呐。温谅心头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点什么,却又远远的模糊不清,问道:“知道原因吗?”
“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正像温少你说的,这种事是男人最大的隐痛,身为朋友也不好问的太多。不过从他断断续续透出来的口风,加上我侧面做的一些了解,大概能猜到一些。”安保卿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左雨溪。左雨溪挥挥手,示意他直说就是,身在官场这个环境,虽然没人敢对她放肆,但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下面人说点荤话,甚至某些领导也喜欢开这种玩笑,区区ED不过毛毛雨了。
“应该跟他高中时的女朋友有关,高中毕业罗蹊考去了沪江财大,而他女朋友去了京城。后来过了没多久,罗蹊去京城却正好撞见她跟一个男生在宿舍里亲热,当时两人就动了手。不过这个男的好像很有背景,随后把罗蹊收拾的很惨,足足关了他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发生了什么,罗蹊从来不提。但我估计就是那次他被人故意伤弄伤了下体,之后还因为这个进医院动了手术……”
温谅皱眉不语,结合安保卿的话,对罗蹊的观感确实更加全面了些,但对于先前的疑问,并没有任何帮助。
说良心话,一个受过严重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创伤的人,还能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罗蹊的心智之坚毅,已经很让人咋舌。但也仅此而已,难道说因为你自己不能人道,就对别人羡慕嫉妒恨,继而不要命的大胆挑衅?
你伤的是下体,又不是脑袋!
想到这里,温谅身子一震:不对,他伤的不仅仅是下体,还有这——心!
一个ED的男人不可怕,但一个因为ED而导致心理疾病的人,才是真正的危险!
“九哥,就算他身体不行了,你也不至于用变态来形容他吧?难道男人一不行,就成变态了?”
安保卿又干咳了一声,道:“……他每次都会用些道具助兴,把那些女孩都折磨怕了,后来要不是肯开高价砸钱,出去都没人愿意陪。这倒也算了,他最喜欢的,其实是……”
当安保卿给温谅描述另一个隐藏在华丽面表下的罗蹊的时候,故事的主人公正在进行他最喜欢的节目。
装修奢华的酒店套房里,厚实的咖啡色地毯上,回旋着丝线织就的细腻图案,各种真皮沙发和实木家具遍布在周遭的角落里,最引人注目的是近百平米的卧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精美的雕花龙床,柔软的透明纱帐从四角垂落,让床上正在起伏的两具影子若隐若现,夹杂着女孩销魂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在朦胧中透着一股弥漫的淫靡。
突然女孩一声低呼,一袭保养极好的柔顺长发如瀑般从纱帐中露了出来,然后沿着床边倒垂了一地,同样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一张清秀漂亮的年轻脸蛋,和完全赤裸的洁白上身。
她就那样娇柔无力的倒躺着,头挨着地毯,臀部还担在床沿上,腰背悬空了数寸,盈盈一握的腰身,雪白尖挺的双峰,都毫无遮拦的呈现在造物者的眼前。
如同一出引人目不暇接的戏剧,忽然一双又黑又脏的手从纱帐里探了出来,一点都不知道怜惜的狠狠握住了那一双让许多男人都流口水的玉乳,然后恣意的揉搓着,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毕露,可见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女孩发出痛苦的低吟,紧紧闭着的双目都在轻微的颤抖,紧跟着那双脏手又随之往下,放在了女孩的腰身处,将粉圆高翘的雪臀往帐里用力一拉,啪的一声,仿佛能听到某种铁锤击打皮鼓的声音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轻点,求你,轻点……”
女孩的身子被快速的抽动着,碰撞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哀求。但那种带着娇喘轻吟的哀求在床中的人听来,更像是某种刺激的春药,从喉咙里发出干瘪刺耳的笑声,竟随着又一下生猛的撞击,硬生生的从床上冲到了地上。
两个人同时跌落了出来,一个肌肤如玉,玉腿修长,交合处芳草萋萋,露水点点,加上眉目如画,乍一看去,彷如小家碧玉,另一个则是满头杂乱的灰发,一缕缕的扭在一起,浑身上下更是瘦骨嶙峋,关节宽大,遍布油垢污腻,一看就是几十天没有洗过澡的模样,想必不是乞丐便是流浪汉,但胯下那逞凶的器物却大若禅杖,昂首挺胸,好不威风。
两个根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人,此刻却赤身裸体的做那苟合的快事,白玉入墨池,真是一眼天堂,一眼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