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校对)第3部分在线阅读
曹芳的《遇见我》。搜遍网络也找不到她的新专辑《遇见我》,封面是淡淡的精致,居然可以看到比约克的影子。他们说她是内地的陈绮贞。
你去听《遇见我》,或者去听《ICY是淑女》,懒懒的轻佻的声音,冷静里跳跃着另类的灵动。她曾经作为词曲人出现在金海心等人的作品里,留下的影子是整张专辑里最出色的作品。
《遇见我》的平铺直叙,顺水而下,畅快淋漓。
“这一边是读不懂的忧郁,那一边是大太阳高挂的画”,悠扬的摇摆的轻唱。这是我这些年听见的最喜欢的内地歌手的专辑。有1998年听见朴树时的惊喜。
草丛和树林,勾勒的素描画。西双版纳长大的女孩,有着独一无二的气质。最初看到内页的照片以为她是台湾或者新加坡的歌手,其实更像是留学回来的英伦女孩。清丽的声音以及状态,只能用特立独行来形容。
李延亮问她每天做什么,她回答:画一张空白的画,买一张单人的沙发,打一通无人的电话,开一瓶无味的酒。
刘允乐的《允乐》。听刘允乐很偶然。回到办公室,发现桌上有唱片公司给我递的唱片,在一堆新唱片里,不认识的刘允乐被大牌们埋在底下。5张整齐地放好。简单的包装,简单的设计,不算好看的脸。
《最后一次祷告》是一首简单的曲目。来回旋律的雷同配上刘允乐厚重的声音,强劲有力,不留思考的余地。“这是我最后一次祷告,全力挽救消失的美好。”
后来刻意去查了他的资料,他说自己最喜欢的歌曲就是上面这一首歌,简单到不需要花任何技巧。不管《允乐》还是《活该》,都是可以唱到人心碎的歌曲。
5张CD都被瓜分,现在已经记不起他的专辑都被谁拿走了。曾特意去问了台湾的朋友他的近况,但回答都是不尽如人意。言下的意思则是不好。
我很感谢他的唱片公司能够把他的CD给我寄过来,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哪个公司寄的,但是仍然要感谢。
林冠吟的《我是火星人》。本来以为她会红起来,所以几个月之前就没有写下来。回头看,似乎这样的希望越来越小。
“骑不快的单车,载满你的忧郁”,晃晃悠悠的风景载着长不大的回忆,音如其名,轻轻低吟就可以唱出百转千回的效果。而后无论是《凶手》还是《秦佣》,总是可以让听者迅速地进入感情。
可惜的是,她签约的8848已经倒闭,不知道她下一个公司会签到哪里。
这些歌至今仍保存在手机里,时不时听起。如果日历是时间标注的话,那么歌曲则是时间的内容。所有情绪与言语都被浅浅地埋在了这些歌曲里,曾反复播放的CD至今仍整齐地堆砌在客厅的书柜里。那时觉得分享是一种快乐,后来我又不希望他们被所有人认可,也许原因只有一个—我并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所以我喜欢的东西也不需要大众的认可。人常常是矛盾的,你爱一个人,你就希望所有人都肯定承认爱上这个人。但你爱一个歌手,一首歌曲,你却不希望他们能成为万人大合唱的代表。
无论多么落寞和苍茫,那些身影总会过目不忘。
2012年10月29日
把人生也投递了出去
今天上午,突然很想念北京的后海、北方的柿子树……然后上网做了一件好玩的事,把某个朋友的171篇日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想知道在北京生活几年的人会对北京有什么感受。看了3个多小时,喝了瓶牛奶,再加一个苹果,若干饼干。我还挺有耐心的嘛,看完后,我很感动,一个喜欢百合花的,一个会把自己的4笔稿费支援给朋友的,一个与5个朋友共同在北京成长的,一个在娱乐圈打滚而不失梦想的人。很喜欢里面一些文字,摘来记录。
1、后来我明白,喜欢一个事物光有自己的勇气是不行的,一定要让别人觉得你喜欢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而且要大声地说,大胆地说,理直气壮地说。
2、若是你还习惯于曾经,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地点,一起沉溺于过去。只需一个适当的原因。而现在,要做的则是让一起更开心。
要强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谁要干什么干什么好了,千万别和其他人较劲,不然只是降低了自己的等级,拖累了自己而已。
3、昨天上班上网看到很多约稿的杂志,看到了《少男少女》,好想向它投稿,但又怕被退。初中的时候我和同桌都投了,我写了自己帮女同学翻墙买早饭的事,她只是写了两个笑话而已。然后我的稿子连退都没退,她还退出了稿费来。后来想想,还是放弃了。还是给约稿的杂志写好了,不让自己作无谓的牺牲。
—海蓝蓝日志
海蓝蓝是《少男少女》的编辑,如果不是她把我的日志翻出来,或许我也忘记了曾经动过给《少男少女》投稿又怕被退稿的念头。之所以现在我和她认识了,是因为,我还是义无返顾地投了,虽然没有被退稿,但投了三稿用了一稿,好歹存活了一些。怕是很久没有和人在QQ上这样安静地说过一些话,聊过一些了。QQ的用途是调侃,是分手,是和好,是问答。绝非平静的交流,像河流。就像一群临街对骂的泼妇里,两个人在讨论怎样生孩子。静下来的时候,一个人也可以成为世界,更何况两个人。
在冬天,一群朋友聚在一起吃饭不算最好的事情。最好的事情是一起喝汤。共用一把汤匙,围一圈热气,想念该想念的人。冬天来了,多数的影片都用了飘得茫茫的雪花。世界上无法隐瞒的三件事,咳嗽,贫穷和爱。触不到的恋人,用邮箱来思念。在这个鸟为食亡的季节,我们只能靠博客来挂念。喝一杯温牛奶暖味,手牵手倒在床上迎接暗色的绽放。
如果不是写日志,或许我都忘记了海蓝蓝找出的文字还是自己写的。以致自己在看的时候,陷入深深的回忆,还颇为费力,得仔细分辨各句出自哪里。北京虽然冷,但起码还有阳光可以触及感伤,或者甜蜜。比起记忆里的用便条来记录爱,记录人生,记录一切,如果周围人人帮你一起回忆,超市也可以变成天堂。
我已经不投稿了,准确来说,并不是我不再投了自欺欺人,而是终于熬到了编辑来约稿,写什么用什么了。但是2004年的时候,我是断然想象不到这些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也许是曾经认真仔细写下的文字,仍很难很难被发表。所以现在每一次写的专栏都比之前更为认真。因为知道发表文章有多苦,投稿后的期待有多焦虑,所以现在才更加珍惜每一次写字的机会。苦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它会让你未来的甜更甜。
2012年10月29日
一个靠理想生活的人
有朋友在QQ上给我留言,说在某个青少年杂志上看到我的专访了,于是问我,难道真的想把文学当作自己的未来?其实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今天被人一问,倒觉得很严重。
越来越多的人把写东西当作谋生的手段,既然是谋生就一定要大卖,既然要大卖就一定要出名,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一点不适,反而对于有的读者来说,对刘同的理解是“又一个靠写东西生活的人”。
无疑我是一个靠理想生活的人,同时我又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每天生活在危机周围,诚惶诚恐。对于20世纪80年代出生的孩子,尤其对于远离父母的我更是如此,只能靠文字来承载一些想法,用来消遣和打发时间。除此之外,我对电视有着狂热的爱好,曾经有一段时间在文字和工作之间做抉择,最终还是选择了工作。文字只是一个虚幻的东西,当没有更多东西写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个死字。
加入到写字这个行列不算太久,看着纷争四起的江湖,有时候欣慰自己是一个电视人,在北京有了自己负责的节目,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和一大帮同事一起努力。
晚上下班,用文字来记录生活,和大家分享,定期出一本书。甘世佳同学也是带着文字离开了《萌芽》杂志。这样很好,有自己的工作,把文字当爱好,有一帮理解你的朋友就好了。
没有纷争亦没有盛名,有一个目标就是做一个好的电视人,另外一个目标就是做一个清醒的写字的人。这里知道的人很少,能够聊天的留言的潜水的人,都是刘同的好朋友,高兴就说不高兴就骂,就好像有人说,来到这里看到你那些朋友的留言,即使没有你刘同的出现,都是很温暖的。
高兴ING,所以很希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把彼此当朋友,因为你们都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宽容更大度更幽默更友善。
甘世佳是《萌芽》杂志很厉害的作者,后来好像给薛之谦写了一些不错的歌词,再后来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了。我和他也不熟,也都是听朋友说起来的。后来连这个朋友也没有了联系,所以当我现在看到甘世佳的名字时,我也反问了自己,当年是个什么状况。当年他是我们很多80后写字人的榜样,从未遇见,一直听说。
2012年10月6日
趁一切还来得及
选这个题目,是因为觉得生命太渺小,幸福却太触手可及,但是没有谁能够去好好地珍惜。就像你站在动物园里逗猩猩,你敬礼,它敬礼,你鞠躬,它鞠躬,你朝它扒扒下眼皮,它却拾起一根木棒猛敲你,它知道扒扒下眼皮是骂对方笨蛋的意思。你又去逗它,敬礼,鞠躬,拿起一根木棒敲自己,等着看它的好戏,于是你看见猩猩不急不慢朝你扒了扒下眼皮……好笑?那就放开矜持大笑吧,笑完后,你我要知道,就像玩不过猩猩一样,我们最终也玩不过生命。
荷兰画家梵高有一幅画,叫作“麦田群鸦”,该画的构图由三条岔路展开宽广的麦田。画中几乎没有中心视点,而分散的乌鸦,使画面更显辽阔。梵高使用三原色和绿色来呈现单纯而简明的意象,这幅画充分表达了他的“悲伤与极度的寂寞”。梵高在该画完成数日后,在阿尔的一块麦田里开枪自杀,所以这幅画也被视为梵高自杀的预告。
一张画,把所有的悲伤和寂寞都注入其中,代替自己抽离肉体的感情,感情安置后,人也走了。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于死的等待和预兆,而这一切都产生于人在活着的时候对死亡的恐惧。死前最可怕,气数已尽,扳着指头算自己的最后那一天是多么痛苦的事。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怕自己没有完成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怕在这个世间还有所遗漏。没带铅笔,没带橡皮,都是不能够再回来拿了。那个曾经被我骗过的人我还来不及道歉,还有那个曾经暗恋了几十年的姑娘,我还是逮不着机会向她真心告白。一切都是遗憾,病入膏肓,想的恐惧远远大过做的恐惧。陆幼青为自己开辟另一方情感的寄托,他认为有权利比我们先知道,就有义务让我们都体会到。于是《死亡日记》在“榕树下”沸沸扬扬地生根发芽成长落叶,最后化作所有人的祝福埋葬了自己,得到更多的安详。无所顾忌地走,留下一点对家人朋友的牵挂。于是他放心,因为世界已经不缺他,他也已经不缺世界。俩俩相忘,多么的潇洒。
死也可怕。双手叉腰,河东狮子一大吼,可也不过是一个碗口大的疤,不过是一杯可以一饮而尽的血。死亡是短暂的,英语老师告诉我们,死就死了,是不能用进行时的。很多人幸运地经历死亡后又逃离了死亡,往往忘记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心里只有劫后余生的兴奋。
“9·11事件”让大多数的美国青年乐观起来,平和地对待人生。生命过于脆弱,人生太不确定。人人都争做人上人,好不容易进入世贸工作,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一件事,可最后还是和大厦一块灰飞烟灭。发出人生无常的感叹后,发现只有性生活可以把生活的快乐立竿见影地体现,一切皆要及时行乐。
关于死的问题,科学界和哲学界一直存在着巨大分歧。把死亡界定在死和死后两个概念,模糊又牵强。如果一个人真的有死后,不妨想想,以后要一个人走,多么孤单和恐惧。日本自然主义文学的斗将田山花袋氏在66岁将死时,有人问他临终的心情,他以微弱之声回答:“想到一个人孤独而去,真感寂寞。”
可笑的是,平生否定有死后的德国哲学家叔本华也在其受临终之苦折磨时,叫着:“啊!上帝呀!我的上帝。”“先生,在你的哲学中也有上帝吗?”看护他的医生这样问道。“亲受痛苦的境遇,即使哲学里没有上帝,也束手无策。我如病能痊愈,我将从事完全不同的研究。”叔本华这样说着而死去。斯人已逝,哀莫大于心死,而死却次之。死是肉身的荒废,不死却是精神上的完美。有一句话很好地反映了精神对死亡的影响,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死有什么可怕,乐观一点,生命即使脆弱,人生即使无常,我们只要天天幸福,天天快乐,找个女朋友一块做童话里的小王子和小公主,住在乌托邦,渴了喝喝露水,饿了吃吃蜂蜜,困了往郁金香里一躺,加上好些灿烂的阳光,于是我惹谁犯谁,你也都拿我没辙。
这篇文章是我2004年的时候写的,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许人越年轻的时候,就越会想一些深刻的话题以证明自己的不浅薄吧。昨天看到一段话,我们之所以战斗,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当一切你都想明白之后,你大概就会知道,如何活出一个真实、让你觉得舒服的自己,才是最最重要和舒服的一件事情吧。
2012年10月6日
2005
2005年,我24岁,那时的我认为:
我们还年轻,年轻就可以失败。
苦等的幸福,就在于对方的一句“我没事”。
难得的清闲,便是这个年代的奢侈方式。
有的时候你看到我们很开心,是因为我们都更难过,我们学习彼此的优点来缓解自己的悲伤,不是很好吗?
永远的青春,永远的朋友
“6月1日”,2005年的下半年开始了。
最亲爱的易同学春节时很兴奋地在电话里和我说:今年是我们很关键的一年,加油了。呵呵,是啊,很关键。放下电话想起两年前的那个有阳光的清晨,我和瑾同学顺利地通过了湖南电视台的考试,一起去医院体检,人多,嘈杂,谁和谁都是初次见面,有礼貌的互相点头,无礼貌的旁若无人大声喧哗。然后我和瑾同学抽完血,坐在大厅看见一个微胖但明朗的男孩站在外面晒太阳,我说,嘿嘿,那个人好可爱哦,傻傻的样子。瑾看了我一眼,说人家是虎头虎脑,你瘦成这样,说你傻都不配,只配脑积水啊。
那个时候瑾同学的好口才就已经开始奠定。
后来回到台里,男孩跑过来说,你就是那个刘同吧,好棒好棒。
我看了瑾一眼,心里有些飘飘然,觉得这个男孩还蛮可爱的(并不是因为他主动认识我,而是觉得他真是惜才啊,哈哈)。我问他,你叫什么呢?他说我叫唐巍,然后又露出招牌的阳光的傻笑。
之所以开始有感触地回忆曾经的那些日子,是因为看到TIME的留言,让我想起几年前的我们还在做什么呢。
为了打败经视的FUN4,我和巍同学每天去最高级的网吧下载台湾的节目,然后分析,研究,回来自己做策划,交给老大,冲动、自然,时间也飞速流转。那时候我和巍同学轮着做选秀节目,一个下午,我刚拍摄回来,巍把我叫到走廊说他要离开“急先锋”了,去卫视“金鹰之星”。我当时只觉得迎头一棒,一起成长的动力突然就没了,身体也似乎被抽空了一块。留恋归留恋,我记得巍走的时候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无论好或者不好,这两个月的工作你一个人撑下去就是成功。
这句话我一直记得,从那天起,到两个月之后,半年之后,一年之后,两年之后,我现在还是清楚地记得他对我说这句话的神情。
由于瑾同学被分去做现场的综艺节目,很少和我有交流。我只能自己开始摸索,所幸的是老大小曦哥经常给予侮辱与义气并存的教育,让我受益匪浅。也让我燃起对记者行业的信心,每次去拍摄时都会见到FUN4的康康假惺惺地朝我打招呼,然后鄙视─没有想到的是,后来我们居然也成为了朋友。
当时的生活单调但并非无味,每天在众人的鄙视下成长,中午吃着广电门口的盒饭也颇有滋味。经常顶着高温坐在大厅门口吃饭,巍就跑过来给我一瓶桔片爽,让我别噎着了。看着他一直饱满的热情,我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生存下去的动力的。只是每天接受他给的3块5一瓶的桔片爽,对每个月工资只有900块的我来说确实有些昂贵,每次喝着他给的饮料,心里都难受得不是滋味。但是我也莫名地相信,我们会努力的,会好起来的,虽然现在没有方向。
后来易同学突然去了北京,让我措手不及,走前的那个晚上我难受了好久,不知道这辈子见面的次数还有多少。当时没有想那么远,在长沙都养不活自己,又如何在北京生存呢?现在我都很佩服易同学的勇气,一直认为他是没有我坚强的,但其实自己才是真正的懦弱,连北上的想法都没有。后来康康也去了北京,而我也因为考研结束无着落,到FUN4顶替了康康的位置,再遇见了小华姐,和小曦哥不同的教育方式,却也是我最感激的人。后来在为《五十米深蓝》写序的时候,我一想到他们,眼泪就不可自抑地流下来。在学习电视的过程中,以及为人处事的问题上,他们真的教育了我很多,也许很多人不能理解这样的心态,就好像瑾后来要随着我离开北京的时候,她蹲在唐姐面前,口还没有开,眼泪先流出来是一样的感觉,对我们来说,他们是我们走进社会的第一个亲人,永远都不能忘记的,永远要存在于感恩之心中的。
我要去北京吗?自己一直都作不了决定。巍花了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陪我,最后我作决定时告诉他,我会努力的,也期待我们在北京见面。
我到北京后一个月,巍和瑾也来了。5个人居然就这样在北京团聚了。
我们是经历了多少的波折最终又聚到了一起,如果不是我们自己,谁又可能会把我们分开呢?你有永远的青春吗?问题等价于你有永远的朋友吗?我们的回答是有。我记得我和易隔着网络聊天时的独自感叹,我和瑾在黑色房间里的抱头痛哭,我和康康同时发出的无奈,我们一定要永远在一起。是巍带着哭腔说,你们如果有误解,我觉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