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别闹了/(折腾)皇后第116部分在线阅读
她都做了什么?快说来给朕听。”
谷大用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丝毫不妥,从怀中掏出刚写就的册子,朱厚照劈手夺过来就翻看着,先还只是粗粗翻阅,后来便越看越细,还翻到前头重看,半日才放下册子,却是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这就大出谷大用的意料了,他原以为按乐琰的得宠程度,朱厚照一发觉刘瑾违逆了她的意思,便要大发雷霆——好在他还有几分聪明,也不敢再故作殷勤地询问什么,便拉着朱厚照出去玩乐了,仔细观察时,朱厚照又不见丝毫异常,谷大用就犯起了嘀咕,正好张永从京郊回来,他便把张永拉到一边,低声问了几句,张永顿时气坏了,瞪着谷大用道,“刘瑾是谁,咱们还在提扫把扫地的时候,他就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你就这么想找死?”说着,狠狠顿了顿足,见那高顺进了屋子,待得他向朱厚照禀报过了皇后回宫的消息,便冲他招了招手,出了屋子到了没人的地方把事儿细声说了,吩咐道,“还不快回去告诉娘娘知道?”高顺也是个晓事的,点点头就一溜烟地去了,张永回到屋中,细心服侍朱厚照,也留神观察他的神色,朱厚照却依然是往常那惫懒样子,与近日新进来服侍的钱宁打捶丸打得不亦乐乎,半边头发都披散了下来,与钱宁倒好似一对双生兄弟。
一时间刘瑾也到了,张永与谷大用都拿不准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乐琰在醉此间发了他好一通火,因为虽然没有什么特务能神通广大到监听皇后在包厢内的对话,但韦顺却是个会喘气的大活人,谷大用会知道这事,就是因为韦顺把此时告诉了高凤,高凤不敢怠慢,直接派人把话传到了他这个干儿子耳朵里。韦顺会告诉高凤,也许就会告诉刘瑾也未必呢?
刘瑾却是神色自若,看起来心情也还不错,并不像是才得到一个坏消息的样子,他与朱厚照嬉笑片刻,问过了朱厚照的生活起居,这才劝诫道,“皇上就算是玩得起劲,也要注意仪容才好。”说着,拉过朱厚照,就为他束上了头发。钱宁是个有眼色的,忙找了铜镜来在朱厚照跟前举着,朱厚照笑道,“大伴荐来的这个钱宁,倒是个殷勤的。什么时候净了身,出入宫闱也方便些?”
钱宁脸色白了白,刘瑾眼中,却闪过一丝喜色,一边缓缓为朱厚照梳着头,又瞟了眼站在一边做嬉戏状的张永与谷大用,漫不经心地道,“他生得俊俏,乃是个万里挑一的好人才,与陛下生得一般的好看。这样的人,肯去了子孙根,做个没后的人?”
朱厚照的眼神,不由得就溜到钱宁的裆部,钱宁就站在他跟前,红了脸却仍是托着镜子没动,刘瑾又道,“陛下瞧瞧,这钱宁比女子生得不差吧?”
“的确,
88、刘瑾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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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女子,是不如他生得好看呢。”朱厚照也不由点头。刘瑾望了望那又惊又喜的钱宁,扯了扯衣服上的皱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皇上啊,这样芝兰玉树般的少年郎,可不就是为了您准备的,这些天来,不到日子娘娘不让您侍寝,漫漫长夜,或许钱宁能稍减您的寂寞呢?”
谷大用与张永对视一眼,都住了手等着朱厚照的回答,谷大用瞥了眼张永,见张永正暗自运气,就晓得他和自己打的是同一个主意——一旦朱厚照有说好的意思,那他们就得上场为皇后娘娘张目了。
朱厚照看了看刘瑾,又看了看花一样的钱宁,再看了看站在一边满脸欲言又止的张永与谷大用,唇边就勾起了一个莫测高深的笑,淡淡道,“好得很么,你们先下去吧,朕有话与大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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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天癸!天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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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意将钱宁收进内帏的消息,几乎是与种子一事的新进展同时传到了皇后耳朵里,乐琰才换下衣服,正与芳华议论着在街上看到的新妆束,听到种子的事,被朱厚照知道了,不过是笑着说了声,“也叫皇上为我们做主。”但钱宁的消息一传过来,皇后便坐不住了,在当地来回走了几步,发狠道,“必定是刘瑾这杀才作祟。”高顺乃是机灵人,不待乐琰吩咐,便道,“奴婢去那里打听着消息。”
众宫人见乐琰面色不好,都不敢上前说话,连芳华这个俨然是最得用的女官,都只是在乐琰身边默默服侍着,乐琰寻思了半日,晓得她现在,实在还没有与刘瑾正面对撼的力量,咬了咬牙,却是下了鱼死网破的决心,心中默默道,“若是朱厚照那猪头真的收了钱宁,我便直接寻个借口,把那贱人打杀了,连刘瑾一道杀掉算数。”说着,便坐在那里生气,过了半日,高顺回来笑道,“娘娘请放心,那钱宁如常出了宫去,听张公公说,皇上并没有那个意思。”乐琰方才放下心来,在椅子上呆呆地坐着,筹划了半日,连天黑了都不知道,直到远远听到朱厚照的笑声,才回过神来,起身迎出门去,笑道,“今儿回来得倒早——大伴也没出宫?”
刘瑾束手道,“给娘娘请安了。”说着,作势就要拜下去,乐琰忙笑道,“快起来吧,又何必如此多礼呢。”弯腰亲手扶起了刘瑾,两人目光一触,都是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对视一笑后,便各自转头,朱厚照看在眼里,便含笑道,“我今日,是要摆一场说合酒来的。”
乐琰微微一怔,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小皇帝并不缺少帝王心术,也不是不懂她与刘瑾之间的矛盾,但站在他的立场,却并不希望乐琰与刘瑾之间闹得太过难堪,今日把刘瑾带来,多半就是为了化解他们的心结,她的心终于是宽了下来——刘瑾献钱宁,明摆着就是要分她的宠,朱厚照要是真有收下钱宁的心思,也不至于大大方方的把刘瑾带到坤宁宫来。
朱厚照也正打量着乐琰的神色,见乐琰面露不悦,知道她对刘瑾的恶感,已不是这么一两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心中微微叹息,进了坤宁宫,便拉过刘瑾道,“大伴,你自小看我长大,怎么不知道我的心思,从小就只在二姐一人身上,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你们就好比那蔺相如与廉颇,一文一武,实在是没有任何冲突,何以要斗个不休?这事,是大伴你不对在先,今日就在这里对皇后赔个不是,也就算了。”
说完,不等刘瑾答话,又对乐琰道,“皇后也不要生气,哪个男人身边,没有些知己?大伴也是一片好意,他日理万机,为我分了多少忧愁,行事有个疏漏,也是难免
89、天癸!天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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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和一个奴才,又计较什么呢?”
乐琰注视着他,只见朱厚照神态恳切,心中暗叹,知道在朱厚照心里,恐怕她与刘瑾的地位,并没有谁高谁低,一个是自小看他长大,可以绝对信任的太监头子,一个是新婚不久的小妻子,他能坚持着没被刘瑾蛊惑,收用钱宁,已经算是很眷恋妻子的了。当下微微点了点头,瞥了刘瑾一眼,并不说话。
刘瑾却是个做小伏低惯了的,朱厚照在乐琰面前说得客气,方才在私底下,可是好好地敲打了他一顿,什么,“朕与皇后乃是敌体,她现在正是要为国为民,生育太子的时候,你也就好意思给她心头添忧了?传到太后耳朵里,还道你是个祸国殃民的大权奸,一顿棍棒打杀,我也护不了你。动皇后,就是在动我。”这样的重话,也说了不少,现在正处于被敲打后的老实期,忙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对乐琰磕了几个响头,认了错,又请罪道,“奴婢以小人之心,度了娘娘的肚量,是奴婢的不是,请娘娘责罚。”
他这话,说得还是大有文章,乐琰发了他的火,也存了扳倒他的心思,刘瑾的意思,正是他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要做个恶人,乃是怕乐琰与他过不去,才先下手为强。乐琰看了朱厚照一眼,心想,你就听不出来这么明显的潜台词?这狗奴才,哪里把我看在眼里。却见朱厚照虽然笑眯眯的,目光却是带着些警告,心中一灰,知道自己想得不错,即使朱厚照听出来了这里头的意思,也不愿意再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升级。
她垂下眼睑,咬了咬舌尖,在心中大骂了声:死男人!再抬起头时,已是笑得春风拂面,“哪里的话,也是我与大伴近来少了来往,大伴日后,可要常常到坤宁宫来走动,本宫还记得大伴当时跪在坤宁宫外的样子呢。”说着,便掩唇吃吃地笑了起来,倚到朱厚照怀里,朱厚照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儿出宫,都去了哪里?”乐琰笑道,“一会再说给你听。”
她话里的意思,也极是明白:小样,别和我装X,当时还是我救了你一命呢。刘瑾神色微黯,但他可不是乐琰,只是溜了朱厚照一眼,便笑道,“娘娘的恩典,奴婢怎么敢忘?”
朱厚照松开乐琰,哈哈笑道,“许久没与大伴一起消磨时日了,今日便不要讲究尊卑上下了,一道与我们吃了再回下处去。”
他与乐琰到了豹房之后,一顿不过是十余道菜,再没有御膳的排场,两人反而觉得温馨,刘瑾逊谢了几次,见朱厚照是真心留他,便也只得留下,朱厚照还非得拉着两人喝酒,直喝得气氛十分活跃,乐琰与刘瑾也说了几次话,方才罢了。待刘瑾走后,他也醉醺醺地,往床上一倒,便睡了过去。
乐琰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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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脱了衣裤,又叫了几个年长的宫人来给他擦擦身子,自己到西堂屋看书写字,芳华大气也不敢出,跟在她身边服侍,乐琰看了半日书,忽然笑道,“这话说得好,人或说项王曰:‘关中阻山河四塞,地肥饶,可都以霸。’项王见秦宫皆以烧残破,又心怀思欲东归,曰:‘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说者曰:‘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果然。’想项羽当日,是多么风光,只可惜,最后仍是落得了个四面楚歌的下场。”
尽管她的声调依然柔软亲切,但芳华却仍是打了个寒颤,这才柔声道,“娘娘,太医这才说你思虑过重……”
乐琰忙笑道,“是,我可忘了这茬。”便丢了书起身活动手脚,屈指算着自己的天癸,她的天癸一向日子不准,请了太医来调理,小日子也还是飘忽不定,与芳华一起算了好久,才算得了这个月又迟了两三天还不曾来,依着芳华的意思,就要叫太医来诊脉的,乐琰忙道,“不必,若是虚惊一场,多不好意思?”她想了想,才笑道,“我出京不大方便,你明早叫高顺到庆阳伯府送个信,请继母有空,就到八大处去为我上上香,许个愿。”
芳华神色一动:皇上年前申饬过夏家后,虽然展眼就封了夏儒庆阳伯,但夏家人仍然是极少外出走动,不要说夫人与少爷,就连庆阳伯本人,不过都是按时按节,随着那些公侯勋贵一起进宫罢了,平时也就是幽居府中,形同软禁。别人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却知道是乐琰的意思,如今,皇后终于发话让秦氏出门,这无疑是皇后娘家要再度活跃起来的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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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猜得不错,若说在世上还有谁比乐琰本人更不想她失宠,那无疑就是皇后的娘家人了,秦氏当天就启程往八大处烧香去了,甚至还找了善静大师为乐琰卜算,而夏儒也派人请刘瑾过府说话,又送了他一份厚厚的礼物,叫刘瑾一面受宠若惊,一面也有些疑惑,不晓得这是乐琰本人的意思,还是夏儒自作主张。
他的疑惑,终于在乐琰将他传到自己住处侍候早饭时,得到了解答。这一日早起,刘瑾便把自己周身上下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又在身上喷了些香粉,早早地就进了豹房——皇后就算再拿大,也不敢叫他来侍候用膳,侍候早饭只是个借口,怕是有话要说,刘瑾心中有数:不是为了皇后姐夫的升迁,就是为了钱宁的事。他也正思索着,该怎么与皇后讨价还价。
别看这老太监看似粗疏,有时更是蠢笨得很,但他在利益两个字上,可并不含糊,诚然,乐琰对他有过恩惠,但所谓的恩惠,在现在双方实力对比悬殊的情况下顶不得多少用,倒还不如皇上的宠爱来得让刘瑾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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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态度非常明显,他不愿自己与皇后冲突,但刘瑾并不打算就此妥协——一旦皇后把手插进他的自留地里,他是肯定要反咬一口的,否则,连个女流之辈都斗不过,他还拿什么脸去权衡天下制约百官?只是这个皇后,也并不是个简单货色,叫他每次与她作对时,都有些心惊肉跳罢了。
才进了豹房,他便听到了陌生的女子说话声,通报过进了堂屋时,便见得一个打扮富丽的中年妇人,正对乐琰道,“你姐夫受了风寒,在南京就多住了些日子,大约五月,也就能到京了。据说小虎子已经生得很高啦——”刘瑾就知道这是秦氏了,忙上前见礼,秦氏不敢怠慢,亲手扶了起来,笑道,“厂公,我要与你算账呢,皇后她姐夫的差事,我听得皇上都定了是户部侍郎,怎么你那里迟迟不出条子?难道还嫌我们家的门第低了?”
刘瑾知道是为了这事,心就安了下来,他卡着南雅的任命,无非就是打算在乐琰面前做个人情,打她个巴掌,再给她个枣子吃,但巴掌没打成,一时间倒不好就放过南雅。但已是收了夏儒的钱,又得了秦氏这一问,也就顺水推舟道,“却是事忙,忘了,回去就办,请夫人稍安勿躁。”
秦氏点点头,脸上笑容明媚,道,“这就是了,我说咱们庆阳伯府,也没有什么得罪厂公的地方嘛。”此时芳华进来请乐琰,乐琰便起身进了里屋,刘瑾微微一怔,已听得秦氏小声道,“说起来,厂公……进献那钱宁,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娘家人兴师问罪来了,刘瑾沉吟片刻,回道,“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我们做奴才的,还不都是揣测上意行事?”
“哎,这上意,也有许多种不是?咱们庆阳伯府送来的钱财,买个尚书都绰绰有余,厂公也就给个面子,把那钱宁处理一下,大家好来好去,才是做人家的正道。”秦氏笑得是满面春风,语气又极亲切,倒比乐琰要平易近人得多,刘瑾思来想去,他已知道朱厚照是不会收用钱宁的,想着那人放着,也是碍眼,说不准哪天又被乐琰揪住小辫子在朱厚照面前告状,便也有几分意动,但仍拿捏着道,“夫人这话也未免有些过了,钱宁是皇上身边的近人,哪里是刘瑾可以随意打发的。”
秦氏稍微往前倾了倾身,推心置腹地道,“厂公,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姑娘的性子,当时那大好的前程,险些就因为她与皇上闹脾气,就那么葬送了。你还指望她对你低头?今日我说出这些话,便是她已后悔了,厂公自己衡量轻重……也该知道怎么做才最好。”
刘瑾打了个机灵,想到当时乐琰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五品官女儿,就敢冲朱厚照大喊大叫,又把定情信物掷还给他,有这样的胆量,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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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与他为难起来,行事间可就麻烦得多了。他的位置,也并非稳若泰山,还有好几个人盯着呢,实在没必要结下这么个强敌,便颓然道,“夫人说的是,奴婢知道该怎做的。”
秦氏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抽出张银票递了过来,刘瑾眼神一亮,瞧了眼上头的数字,饶是他见惯世面,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叹道,“夫人好手笔。”
“哪里,厂公客气。”秦氏若无其事地道,两人相视而笑,刘瑾便起身告辞,“皇上那里现等着我的印……”秦氏忙起身送到屋外,方才直进了里屋,笑道,“成了,你的眼中钉,大约在最近也就拔掉了。”
乐琰笑道,“那就好,只是劳烦家里为我出了银子——母亲不知道,这内库的钱,虽然是我管着,但却是不敢随便动用的。”
秦氏忙笑道,“一家人,客气什么。”夏家虽然不再占地,但这一年多来,家产也是多了数倍,送给刘瑾的银子虽然肉疼,但却也都是沾了乐琰的光才赚来的,她这话,说得还算真心实意。
乐琰自然晓得里头的道理,微微一笑,就不再对刘瑾这话题说事,而是问道,“那民间的良医,寻访得怎么样了?宫里这些医生只会开太平方子,我的癸水,还是那样时准时不准的,叫人着急。”
“已是找到了几个,等你下回出宫,便能为你诊脉了。”秦氏关切地道,“怎么,肚子还是没有消息?”
乐琰苦笑不语,又问道,“婉玉怎么样了?”秦氏忙道,“她啊,好得很,嫁了个武官叫江彬的做正室,现在大小也是个官太太了,前些日子才随着丈夫到宣府去,还上门来辞行呢,我送了她一百两银子的程仪,她倒也客气,只是不要。”
婉玉乃是高凤的干女儿,香火情分,总有一些,钱估计还真不缺,乐琰笑道,“有机会,咱们也拉一拉她的丈夫,到底是我手底下出来的人,天然就是咱们这派的,在朝堂上能有个为我们说话的人,也好。”秦氏笑道,“是,方才我没说,你姐夫在江南时,与当地的文人墨客处得极好的,江南四大才子倒有三个和他成了莫逆之交,与唐学士也常书信来往,进京后再这么一联系起来,你在朝中,就不至于完全孤立无援了。”
乐琰舒心一笑,道,“到底是姐姐姐夫,”她想到夏儒的荒唐举动,就不再往下说,换了个话题道,“李首相那里,平时也不要断了来往,爹爹是他的门生,本来就该与他多走动走动么,逢年过节,请他吃顿酒,就连内行厂都说不了什么的,母亲回到家中,务必要转达爹爹,可别忘了。”
秦氏目光一闪,打量了乐琰一眼,见乐琰悠悠闲闲地坐在那里,眉眼之间,却自有一股慑人的贵气,在心中暗叹了声,也
89、天癸!天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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