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1958(校对)第21部分在线阅读

第66章
我的毛妹
　　到了中央主席团成员那种地位都有自己的拥护者，就像赫鲁晓夫的乌克兰籍中央委员、苏斯洛夫的宣传系统干部、勃列日涅夫的第聂伯罗黑帮、谢列平的共青团集团和背后的克格勃、曾经的莫洛托夫的外交系统、贝利亚的内务部等等。有了自己的基本盘才有了足够的缓冲余地，如果是光杆司令一个人作战、比如福尔彩娃那种完全依靠赫鲁晓夫提拔的干部，崛起的速度固然快，但要下去也就是一次改组会议的事情。
　　毫无疑问现在苏联国内赫鲁晓夫最为倚重的乌克兰派，在中央有和勃列日涅夫、谢列平同级的福尔彩娃、在地方有谢列斯特的等人的这个团体，是苏联政坛上最有实力的力量。比起还在萌芽中的第聂伯罗黑帮和共青团集团要强大的多。
　　“这么说来夫人你似乎进入了一个了不得的圈子！这样工作应该很顺利吧！”有些热的谢洛夫直接脱掉了自己的军服，比起几个月之前瓦莉娅的变化不大、脸型还是完美的鹅蛋脸、身体也没有臃肿，这是因为瓦莉娅是那种身材高大的美女，一米七的身高配上非常匀称的身材，甚至胸前完美的形状也没有怀孕而改变，依旧像是让人垂涎欲滴的蜜桃。
　　“那可不一定，乌克兰政府对推行俄语教育反对声音很大的，算了，说说你吧！”瓦莉娅直接从抽屉里面拿出报纸扬了扬，调皮地笑道，“看看我的丈夫多么的英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做战前动员！”报纸上面的照片是谢洛夫背对西柏林对着近卫65坦克团的训话。
　　“别闹了，你没看见我被谢尔曼指着头呢！”谢洛夫絮絮叨叨的站起来把惊讶的瓦莉娅文件旁边的书签夹在文件上，“我在基辅可以呆十天，先把女儿接过来。明天去转一转！”
　　“我还没有下班……”瓦莉娅的腻歪直接被谢洛夫打断道，“你嫁给的是我，不是苏联！国家由我去做贡献就行了，你该休息就休息，教育部副部长有十一个，离开你几天教育部也不会瘫痪……”
　　两人收拾完毕离开办公室，就迎面撞上了急急忙忙赶过来阿莉捷娅，看到两人阿莉捷娅眼睛一亮，询问道，“是你，你是上了报纸的那个人，你是瓦莉娅的丈夫？”
　　经过瓦莉娅的介绍，谢洛夫客气道，“阿莉捷娅同志，我妻子来乌克兰工作不久，你肯定帮了很多忙，我在克格勃工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不要客气！”
　　“我的侄子也想加入克格勃呢！”阿莉捷娅说了一句然后问道，“你们要离开么？”
　　“克格勃欢迎任何思想健康符合标准的人加入！”谢洛夫用一句话搪塞过去，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这个女人弄过来一个品行不端的家伙，一定首先在第一关审核就干掉他，“我要带瓦莉娅出去走走，先请一个星期的假！受限于时间请阿莉捷娅同志代劳，有时间见……”
　　出门谢洛夫直接让伊塞莫特妮两人把女儿和叶连娜接过来，自己则和瓦莉娅直接回到了公寓中，谢洛夫也算是头一次踏入了妻子在乌克兰住的地方。公寓不大、有个七十平的样子，在这个年代的苏联房屋中属于中等偏上，虽然不是在莫斯科克格勃公寓那种大黄墙，但也一点没有显示出来教育部的品味有多高。
　　房间里面色泽以暖色为主，看得出来瓦莉娅和叶连娜也有精心的布置，两个卧室一大一小、客厅偏小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走在上面能感觉到地面上应该是铺了一层地板，还铺的不怎么样，脚掌都能感觉到地板块之间的缝隙。左手边是苏联标志性的小厨房，总体来说和苏联各地的其他新建公寓一样，看起来像是这么回事。
　　“我要洗澡，不洗澡身上有味道……”坐在沙发上的瓦莉娅一扭一扭的，不老实的样子让谢洛夫十分担心自己孩子的性命，母体这么不安分真是难为了孩子。
　　“洗什么澡？热水澡容易气闷，好了，我带你去！自己在这里要注意安全，下不为例！平时让叶连娜陪你去，带上我安排的特工和枪……”在瓦莉娅如水一样的双眸注视下，谢洛夫每句话变一个口气，短短三句话就完成了从强势到跪下的转换。
　　“带上剪刀……”这句话让谢洛夫一愣，瓦莉娅一脸娇笑的样子道，“看什么？你又不是没有修剪过，半年没修剪了，涨长了可难受了……”哦！谢洛夫默不作声的站起来照办。
　　干完了羞羞慥慥的事情，第二天六个人去了基辅动物园，卢卡妮抱着谢洛夫的女儿尤利娅，和伊塞莫特妮两人逗弄孩子。谢洛夫领着瓦莉娅、叶连娜闲逛，不过比起动物园的动物们，他们一行人好像收获了更多的注目礼。周日么，动物园的人稍微多了一些。
　　“就因为你吸引了这么多人的注意！”瓦莉娅拉着叶连娜的手翻着白眼道，“不能穿着常服出来么？在动物园显示你克格勃的威势！”
　　“没带来常服，再说穿军服怎么了？那是嫉妒我！”谢洛夫歪着脖子不服的反驳道，“怎么着，人家就是人民？就因为是在克格勃工作，我就不是人民了？因为我在克格勃，我就不能领着女儿来动物园玩？照你这么说，我在柏林是不是应该让谢尔曼一炮干掉？”
　　谢洛夫这句话出来让瓦莉娅两人的脸色齐齐一变，“尤里，瓦莉娅不是那个意思！”叶连娜柔声相劝道，“普通人不是很少见到你们么？”
　　“我不但要做特工头子，还要让普通人天天见到我！”谢洛夫自语了一句，就把事情放在一边，对女人撒气是比较丢人的行为，作为一个好面的男人，谢洛夫不能让自己和那种男人划等号，一行人走到老虎洞，下方已经制造出来一座假山能看见老虎正在打盹，周围的半人高矮墙有一些人正在围观。
　　里海虎！一声幼稚的童音让谢洛夫条件反射的一样四处探寻，直到旁边的瓦莉娅拉了他一下无奈的指着下面的老虎洞，憋住笑道，“人家叫的不是你，是下面的那只……”
第67章
孩子必须做特务
　　对于老虎的种类谢洛夫倒不是非常明白，就像是看到黑人一样，除非知道对方长得够黑之外，所有的黑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子，就是一群黑又亮！话说回来黑又亮的鞋油现在都在谢洛夫的心目中占有很高的地位，毕竟是家乡的驰名商标。
　　“尤利娅，看看你爸爸在下面……”伊塞莫特妮站在围墙边上抱着女儿，逗弄女儿的同时毫不留情的给了谢洛夫心头一刀。
　　“baba……”谢洛夫的女儿伸出小手向前，谢洛夫赶忙抱过来不忘了呵斥一下伊塞莫特妮，“这就是活该，里海虎不是你在阿塞拜疆的时候下令保护的么？”瓦莉娅荡漾的笑容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谢洛夫离开阿塞拜疆之后，随着地位的上升，高加索周围的内务部打击偷猎的犯罪处罚的越来越重，其中里海虎是重点被保卫的对象，所以才能在基辅动物园看到。
　　里海虎是一种在后世已经灭绝的老虎亚种，结果却因为一个特工局长被保护了下来，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没有在这里逗留太长时间，谢洛夫又抱着女儿去看棕熊。
　　“медведь、медведь……”谢洛夫怀中的小家伙不断的折腾，含含糊糊的喊着熊！这种温馨的感觉让谢洛夫有种放下一切的念头，但马上就消失不见了，他有责任保护现在的平静生活，人不能像是动物一样简单的生活。
　　离开动物园又去了一趟文化宫，一天的时间女儿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怀中，直到晚上才回到了公寓之中，今天伊塞莫特妮和卢卡妮没有在这里住下，去了克格勃的招待所。谢洛夫才完成了从地板到大床的崛起蜕变。
　　“你这个妈妈做的略差啊，女儿跟你一点都不亲。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和叶连娜生的女儿，而不是和你？尤利娅都快不认识你了……”谢洛夫搂着自己的妻子，一只手放在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这里面是他的孩子正在孕育成型，嘴巴却一点没有饶了旁边的女儿。要说这个女人哪里都好，不论是外貌还是工作态度都没有问题，甚至是出类拔萃，身体也让人流连忘返，就是在这方面有问题，好像生产完毕孩子就跟他没有关系了一样。
　　“我不是忙么？在怎么说我也是尤利娅的母亲，谁也改变不了！”瓦莉娅哼哼一声话语中一阵委屈，“谁给你生的孩子？是我。不是某些某局长的秘书。是我满足了你的需要，你却又去找别的女人……”
　　这天理良心啊！谢洛夫真想说一句话，那就是，“你刚开始不也是我的秘书么？只不过你早了一点！”这句话在心里面想想就行了，真说出来瓦莉娅肯定会炸了。
　　“我要有那个想法，凭借我现在的身份能把卢比杨卡广场用女人塞满！生个一百万个，多我这样的几个人也不用担心俄罗斯人的人口问题了，想想都犯愁！根据今年的统计俄罗斯人又掉了百分之零点四！”谢洛夫一脸的烦躁道，“必须遏制住，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的俄罗斯人口还能接近百分之六十、八十年代也就五十多一点，到了苏联解体的那一年俄罗斯人已经将将占据一半，一个国家没有主体民族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奥匈帝国的到现在灭亡还不到五十年。
　　“已经这么严重了么？”苏联因为二战受到重创直到六十年代才重新公布人口数据，一般的苏联人根本不知道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就是瓦莉娅也不知道，听了自己的丈夫说出这些话才稍微明白了一点谢洛夫的担心，“所以你才让我一定要消灭乌克兰语，你想要重新划分民族？”作为谢洛夫的枕边人，瓦莉娅非常聪明已经从蛛丝马迹中明白了男人的想法。
　　“当然了，苏联有什么地方是在我们的视线之外的？”谢洛夫亲了女人一下道，“你随便说出来一个行业，都在我们的视线之内！人口统计自然也不例外。第七总局的内部名称监视调查管理总局，负责的就是这方面的工作！”
　　部长会议主席下面的部门，克格勃全有。苏联有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克格勃有秘密审判庭、特别调查部。苏联有国家通讯部、克格勃有第八、通讯管理总局。苏联有红军、克格勃有军事管理总局、边防局、内务部队。苏联有改组后的内务部、克格勃有第五秘密警察总局、第九警察总局。苏联有组织部、克格勃有人事管理总局。甚至克格勃内部还有一个反贪局，和苏联部长会议下属的部门职能是一样的，苏联部长会议能干的事情，理论上克格勃都能干。
　　克格勃像是一个庞大辅助部门，不过和一般的辅助部门不同的是，克格勃辅助苏联现在有的所有东西，如果有新兴行业出现也没有关系，克格勃有几个空缺的总局在编，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间竖起总局的旗号开始工作。
　　“好了，别吹了！当特务都当上使命感了，我儿子长大了要做教育家！”在孕期的瓦莉娅有些精神不济，往谢洛夫的怀里蹭了蹭。
　　“我儿子当然要当特工，当特工怎么了？”谢洛夫倒是没有大声说出来，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是女儿就算了！责任不能由女人来抗，如果是儿子，从认字开始就送到国内防谍总局学校去学习，长大一点直接送列宁技术学校、到十六岁去民主德国柏林考尔斯特罗夫军校学习，然后就派到中立国开始实习。瓦莉娅肚子里面的孩子还没有出生，谢洛夫就已经给他设计好了少年时代的路线。
　　谢洛夫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孩子手下留情的，特别是儿子！人一生中迟早会面对一些问题，苏联这种严格教育才是根本，像美国推崇的那种快乐教育，完全就是再把人民当做猪一样在糊弄。人本来就缺乏自律性，孩子更加是如此，必须用严格的态度让他们长大成人。
　　在基辅呆了一个多星期，重新给自己情感冲完电的谢洛夫踏上了归程。走前嘱咐了瓦莉娅必须在三个月后请产假回莫斯科，并且让叶连娜看着，才不放心的上了火车！
第68章
国内防谍总局
　　“让总部十二个处长准备一下，下午开会处理一下半年来的工作，然后让他们准备一下一些下半年开始的资料，我们把事情处理一下！”忙里偷闲的谢洛夫终于在进入七月份的时候踏上了苏联首都的土地，目前正在赶往卢比杨卡广场十一号克格勃总部。其实谢洛夫根本就不想这么早就回来，乌克兰多好啊，看见熟悉的黑土地就有家乡的感觉。
　　乌克兰的黑土地面积略小于美国和中国的黑土地加起来，虽然比美国的密西西比平原冷了一点，但比东北环境要好得多。而且乌克兰没有这么多山地，如果按照计算经济委员会那群数学家来计算的话，理论上乌克兰绝对能养活四亿人口一点都不费劲。但你不能指望那些脑袋装满花岗岩的专家，这些人不能计算的东西，他们都敢计算！应该计算的东西却给忽略了，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第七总局完成这方面的工作。
　　谢列平跑克林姆林宫的次数比任何同级别干部都要勤，就和谢洛夫来卢比杨卡广场十一号差不多的频率，对着总部面前的捷尔任斯基雕像一个敬礼，在卫兵习以为常的目光下谢洛夫迈着标志性的流氓步走进了克格勃总部大楼，门清路熟的样子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
　　“尤里·叶菲莫维奇·谢洛夫、从乌、柏林归来！”站在谢列平面前的谢洛夫足足把严肃的样子维持了一秒，然后瞬间就像是垮塌的大楼一下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样子就像是一个打断全身骨头的橡胶人。
　　“你是走回来的吧？”谢列平挠了一下自己硕大的额头问道，没有因为谢洛夫的作态发火，这个小家伙和自己太熟了！指望他在空闲的时候严肃起来是不可能的。就像现在懒哄哄的样子才是谢洛夫的常态。
　　被暗指开小差的谢洛夫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招呼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关门，直接说道，“老书记，我都已经完成了任务对不对？忙里偷闲去一趟乌克兰这种事还需要汇报么？我是要处理家庭的事情，不能对不起市政府发的锦旗！老书记，能不能让食堂做点饭，饿了……”整个对话的过程中谢洛夫仍然没有站起来，像是一堆肉堆在沙发上，体现了一种由里到外的气质，那就是懒……
　　哎！谢列平无奈的拿起电话，通常整个电话都是给各总局局长和克林姆林宫打的，仅有的几次打给食堂，都是因为眼前的家伙，“我是谢列平……”
　　“主席？”电话那边的声音惊讶了一声，随后马上反应过来道，“谢洛夫局长是不是在总部？”这种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轻呼一口气道，“嗯，准备一份午饭送到我办公室来！”
　　“主席，一份不够，通常谢洛夫局长要两份……”谢列平的眉心不自然的跳了跳。“加里洛夫同志，老规矩把牛肉换成猪肉！”瘫在沙发上的谢洛夫对着电话大喊道。
　　放下电话的谢列平一副便秘的表情问道，“你用我的电话给食堂打了多少次？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总部的电话？”
　　“十几次吧，谁让你老往克林姆林宫跑呢？我也不能干等着，总要吃点饭呐！至于电话号？”谢洛夫直接伸手指了办工作右上角的位置，上面压着的纸上一排电话号，第二十七个就是公共食堂的电话号码。
　　再多几个这样的部下做局长，谢列平都感觉自己寿命会减少。现在他的容忍界限就是一个，谢洛夫这样的人再多一个都不行，不过这个家伙从年初开始胃口也太好了，看着谢洛夫胡吃海塞的样子，谢列平自己都又有些饿了，“回总部了没有？”
　　“没有，这猪肉糖放多了！”谢洛夫边吃饭边点评道，“这道菜是我教食堂的，加里洛夫同志说非常受总部干部欢迎！”话还没说完一块红烧肉就被一只叉子叉走，谢列平边吃边问道，“你不是从来不做饭么？”
　　“不会做和不能教人是两回事！”十分钟后谢洛夫干掉了两份饭，脸色非常难看的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切的状况表明又吃涨肚了！为什么说又呢，因为谢列平经常能看见谢洛夫吃完饭捂肚子的场面，说了也不听，自认为自己年轻消化好，暴饮暴食照样不在话下。
　　“说了你也不听、听了你又不去做！喝口水吧！”谢列平倒了一杯水放在谢洛夫前面问道，“有问题没有，饭也吃完了，给我讲讲柏林的情况，你可以啊，站在坦克上问红军士兵两个小时能不能攻克柏林？”
　　“都是小场面，不是没打起来么？我出马那群帝国主义的走狗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柏林墙是我修的，西柏林暴乱是我策划的，英国的宝藏是我挖的！一群手下败将，在我这里只能学习到挨打要立正！”就算是腹痛，也不能阻止谢洛夫要吹牛逼。反正几分钟就没事了，能在克格勃主席面前吹牛逼可需要时机。
　　“西柏林那件事策划的不错，西柏林居民已经和占领军对立起来了！你从乌克兰回来的时候，柏林方面有了动静，美国第七集团军派遣一个装甲师进入西柏林了！”谢列平瞟了谢洛夫一样道，“现在西柏林已经不是两个小时的问题了……”
　　“老书记，这是好事啊，谁嫌炮灰多呢？就西柏林的位置，就算是整个第七集团军进驻也没用，不过是俘虏多了一些！进西柏林的美军越多越好，我还嫌人质不够呢！”第七集团军是美国驻欧的主力部队，也是苏联西方集群的主要对手。驻扎在联邦德国境内第七集团军负责抵御西方集群的任务，不过也仅仅是抵御，指望它反推西方集群是绝对不可能的，能顶住西方集群一个月的攻击已经算超常发挥了。
　　“你离开军事管理总局快五个月了，工作肯定积压了一堆，有什么困难直接说！升职就算了！不过第二总局的局长还有一年退休了，等军事管理总局上了轨道你去主持国内防谍总局的工作”谢列平先提前堵住了谢洛夫的嘴，什么都可以谈，到了谢洛夫的级别早提升就需要克格勃主席团的全体会议，还需要中央主席团的批准，已经不是谢列平一句话的事情了。
　　“我已经通知军事管理总局在下午开会了，不过我真有一个请求！”缓解了腹痛的谢洛夫坐了起来，摆脱了没骨头的状态，“我想让假情报司司长希列科夫上校去乌克兰，担任乌克兰共和国的克格勃副主席！主席你和第一总局局长说一下，萨哈托夫斯基同志一定会听你的……”
　　“乌克兰的克格勃副主席排名靠后也是少将，希列科夫还不到四十岁……”谢列平猛然想起自己眼前怪胎的年龄，“年龄也不是问题，我和萨哈托夫斯基中将谈一谈！”
第69章
十万军官
　　“美国国家博览会即将开幕，本来在总书记旁边的应该是第二总局的局长，安保工作的指挥官应该是第五总局局长，但你也知道第二总局局长马上要退休了。但如果让阿厉克赛局长顶替第二总局局长的位置在总书记身边，又说不过去！所以两个人都不合适，你是克格勃最年轻的总局局长，形象也不错，最重要的就是在美国有知名度，这次就由你来站在总书记的身边！”谢列平考虑到国内防谍总局和秘密警察总局的关系，最终换掉了两个直接指挥官，让谢洛夫顶上，看着装僵尸的谢洛夫说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有出席过这种工作！”
　　“我怕了么？”谢洛夫矢口否认道，“应该是那些人怕我，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我回总部了，先把军事管理总局的工作梳理一遍！不然我害怕那些人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局长了！”顺便把两套餐具拿走，谢洛夫离开了主席办公室。
　　“这个小家伙，把我这里当做食堂了！”谢列平抽抽鼻子苦笑的摇摇头，走到窗户旁边将紧闭的窗户推开，正对面就是广场中巨大的捷尔任斯基雕像。
　　克格勃总局在行政上的级别是平等的，但在职权上还是有高有低，其中高人一等的两个总局就是对外情报总局和国内防谍总局，第一总局和第二总局谁更重要一点完全取决于今年谁的工作比较有进展，而不是简单上的第一和第二的划分。
　　和第一总局一样，第二总局下辖十二个司局，虽然没有第一总局十六个司局这么多，但在职能上和第一总局没有区别，前六个司局按照地域划分，这个地域不是苏联国内行政图，而是和第一总局一样从世界地图上划分，第一司对应美国和拉丁美洲、第二司负责英联邦国家、第三司负责日耳曼人国家包括北欧诸国、第四司是西欧国家、第五司负责欧洲以外的发达国家、第六司负责第三世界的国家。平均每个司局下分五到八个处、由五十个参谋和特别调查员以及后背行动队作为后援。
　　谢洛夫口中和部长会议下辖反贪部门一样职能的部门，就是第二总局的第十二司，这就是克格勃内部的反贪局，拥有和部长会议那个部门同样的职能，一样可以对苏联国内任何一个贪污人员进行调查。
　　第二总局人数在克格勃内部排名第二，仅仅比下辖三十万边防军的边防总局人数要少，第二总局的工作范围就在苏联，可以说除了第一总局面对国外之外，从谢洛夫的第三总局开始往下的所有总局，都和第二总局的工作范围有重合，理论上要配合第二总局的工作。
　　可以说谢列平虽然没有让归来的谢洛夫升迁，但谢洛夫要是入主第二总局，在克格勃的权威就会上了一个台阶，完全可以和一般的克格勃副主席平起平坐。毕竟克格勃副主席也有十五个，除了两个第一副主席一般人不会对总局的工作指手画脚。到现在谢洛夫对十五个副主席都没有认全……
　　现在还是要把第三总局的工作做好，回到第三总局总部的谢洛夫，让卢卡妮找所有处长开会，对着伊塞莫特妮说道，“你去技术管理总局把俄罗斯方块和电子摄像机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