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刃(校对)第295部分在线阅读

　　“唯一的办法还是化整为零。”顾卫民作为队里的“精神领袖”，首先出来打破了沉默。“按照我们在阿富汗，以及后来在伊拉克，伊朗的作战经验。面对敌人强大的战场侦察与控制能力，我们只能够化整为零。虽然这次我们不可能遭到敌人的轰炸，但是大部队行动很容易暴露，也就难以接近对手，难以击败敌人。”
　　“但如果我们采用小股行动的方式，恐怕就很难完成任务了。”甘宁军也知道“化整为零”是正确的策略，可这次军团的任务是歼灭敌人，而不是去干掉敌人的几个重要人物，也不是仅仅去搞点破坏。因为目的不一样，所以采取的战术肯定有所不同，也就不可能按照以往的方式作战了。
　　“主要的威胁还是敌人的狙击手。”凌天翔敲了敲桌子。“从我们现在掌握的战例来看，俄军巡逻队遭到的每次袭击中，敌人的狙击手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相对而言，袭击战术都不复杂，一般都首先用路边炸弹让巡逻队停下来，然后搭车作战的步兵下车，埋伏在几百米外的狙击手首先开火，射杀军官，同时压制步兵战车上的高射机枪。在俄军陷入混乱的时候，埋伏在附近的叛军才会发动进攻。这个时候，狙击手转为压制俄军的机枪点。整个袭击战斗一般在5到15分钟之内，这也正是俄军增援部队，以及航空打击火力到达所需要的时间。最后，袭击者引爆其他的炸弹，并且迅速撤出战斗，不给俄军反击的机会。整个战斗过程中，威胁最大的，最关键的就是狙击手。”
　　“你是说，如果我们能够压制住敌人的狙击手的话，就能用小部队打赢战斗？”袁德良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如果全让狙击手干了，那他们这些突击手做什么？
　　“对，只要我们能够事先干掉敌人的狙击手，就算我们只投入小队级别的战斗队伍，都能够控制住战场局势，获得胜利。别忘了，我们是配合俄军作战。”凌天翔趴到了桌子上。“如果由我来指挥战斗的话，一个10人战斗小队里，由6名狙击手组成至少3个狙击小组，以达到压制敌人的目的。这次，我们不存在通信方面的限制，因此3个狙击小组可以协同作战，以确保能够干掉敌人的狙击手。另外4个突击手主要负责远程火力压制。近距离的战斗全都交给俄军负责。我们的任务只是帮助俄军控制住外围，让俄军不再受到狙击手的威胁。当然，在我们干掉了敌人的狙击手之后，仍然可以支援俄军作战。”
　　顾卫民与甘宁军都点了点头，两人都非常了解狙击战术。在战术战场上，一名隐藏着的，并且随时有可能射出致命子弹的狙击手的威胁比一个迫击炮班还要大。只要敌人知道附近有狙击手活动，往往都不敢轻易的暴露自己，也就不能自由灵活的投入战斗，更不可能获得战场上的主动权。因此，在小规模的战斗中，只要利用好狙击手，就很容易获得战斗的胜利。
　　“问题是，俄军会邀请我们配合吗？”甘宁军提出了一个疑问。
　　“当然会，他们没得选。”凌天翔笑了起来，“你们再仔细看一下‘北风之神’军团在山区执行的那12次战斗的作战记录。他们也基本上以小队，最多两个小队的规模投入战斗，并且主力就是狙击手。因为这次俄军的任务是守住边境线，而不能轻易的越境攻击，因此俄军是相当被动的，要出动的护送力量就非常多。‘北风之神’军团肯定没有足够的能力，不然俄军不会邀请我们前来参战。”
　　“还有一点。”顾卫民竖起了一根指头，“短期内，俄军难以打下格罗兹尼。按照现在俄军的部署，他们肯定会首先完成对格罗兹尼的封锁与包围，切断城区内叛军的补给通道，然后再发动进攻。这是俄军在第二次车臣战争中总结出来的经验。而要达到这个目的，俄军就得加强在边境地区的巡逻与封锁力量，尽量将增援的叛军挡在国门之外，争取消耗掉叛军的实力。近期内，这是俄军作战的重点。如果‘北风之神’军团无法完全担负起支援边防军作战的任务的话，那么俄军就只能请我们出战，由我们协助俄军边防部队对付越境的叛军队伍。”
　　甘宁军微微点了点头，这是一件好事。小规模的战术行动是“砺刃”军团，特别是军团里特种部队出身的队员最擅长的作战方式。不管是最初加入的老队员，还是在几个月之前加入的那批特种兵，都非常擅长小规模的战术行动。另外，在这类作战行动中，军团的任务是支援边防军，并不参与近距离战斗，只要把握得好，完全可以控制住军团的伤亡。也许，现在甘宁军等人最在乎的就是伤亡了，这不但可以减少军团的支出，同时还能保存军团的实力，提高军团官兵的战斗力。
　　“那么，我们就采用正规的战术。”凌天翔没有再啰唆，“以小队为基本单位。每个小队里至少6名狙击手，另外的突击手也全部携带轻机枪，并且尽量协助狙击手作战。三个小队编成一个中队，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以中队的方式投入战斗，当然，最好保证每次只出动一支小队。”
　　“这得看情况。”顾卫民插了一句。
　　“到时候，看具体的情况再做决定吧。”凌天翔也知道，现在说再多都没有用。“阿良，你仍然负责与俄军联络，尽量确保及时获得最新的战报。”
　　袁德良点了点头，这份工作并不麻烦。俄军已经派了专门的联络军官，就住在南面的营地里。另外，俄军也非常合作，除了及时提供前线战报之外，还将很多没有解密的作战记录送了过来。袁德良几乎不用怎么操心，只需要等着接收俄军联络军官送来的战报就行了。
　　“顾队、甘队，你们仍然负责队伍的管理与训练。明天首先完成队伍的改编工作，首先组织十个中队，各安排一名中队长。战斗编制内的队员要及时进行适应性训练。我们这边就有一个靶场，让大家都尽快热身吧。”
　　顾卫民与甘宁军也都点了点头，这属于他们的本职工作。
　　“后勤保障方面，等连豫泯赶来之后，再由他接管。”凌天翔看了眼手表，“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恢复正常训练与作息制度。”
　　当天晚上，凌天翔还与连豫泯进行了联系。张祖德已经带着设备与人员到达了共和国首都，正准备赶过来。到时候，将由张祖德，以及他的手下负责战术指挥，以及战术情报工作。连豫泯则是这次行动的后方总指挥，为此，连豫泯还专门将罗贵勇与赵哲俊调了回来，准备加强军团的情报处理与分析能力。
　　第二天一早，凌天翔与其他队员一样，在六点半就起床，吃早饭前先完成了5公里的越野跑，吃过早饭后，大部分的队员，特别是被选中了的狙击手都选择了枪械训练。
　　对与狙击手来说，适应一个新的环境是非常重要的，而且要在一个新的环境下准确的射中目标，需要提前进行大量的训练。
　　一般情况下，战术狙击的作战距离在600到800米之间，太近了，很容易遭到敌人轻武器的压制，太远了，则难以命中活动目标。对大部分的狙击手来说，只要有一把合适的狙击步枪，这个距离上的命中精度都有保证。可这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在800米左右的射程上，影响狙击步枪命中精度的因素非常多，比如风、温度、湿度等等，甚至连空气的稀薄程度，以及所在地区的纬度都有影响。因此，在参战之前，狙击手都会首先调整自身的状态、熟悉环境、调整狙击步枪的基本参数，这才能够保证在实战中精确的射杀目标。
　　凌天翔也选择了枪械训练，连豫泯他们要傍晚的时候才回赶到，凌天翔有一天的时间让自己进入最佳战斗状态。这次，凌天翔的主要武器仍然是那把“雷明顿”700PDM型狙击步枪，自卫武器是G36K突击步枪，而随身武器是HK45战术手枪。另外，他还将最喜欢的那把M200型狙击步枪带了过来，只是在战术狙击任务中，M200的用处不是很大。
　　射击场在营地东面，分别有50米、100米、200米、400米、600米、800米和1200米七个距离是靶标，分别提供给手枪、步枪、机枪，以及狙击步枪进行训练，是非常正规的射击训练场。因为靶场是提供给驻扎在营地的两支部队使用的，所以在凌天翔他们开始射击训练的时候，一群俄罗斯的雇佣兵也在进行射击训练。
　　刚打了不到一个小时，大部分人就围到了一名射手的旁边，甚至连好几个俄罗斯的雇佣兵也跑过去看热闹了。而趴在地上进行训练的正是阿马拉。凌天翔也很快就被吸引了过去，现在全队都公认，阿马拉是凌天翔与肖遥这两个超级狙击手之外，队里最优秀的射手，而且很有可能超越两个前辈。
　　阿马拉使用的仍然是英国产的狙击步枪，只是不是那把在缅甸使用的AWP，而是换成了一把军用型的AW，而且经过了李景风的全面改进。
　　外观上，阿马拉的那把AW与普通型号的差别并不大，可实际上，这几乎就是一支新枪。首先是采用了重枪管，这是提高狙击步枪射击精度的主要手段之一，而且重枪管可以保证在连续射击时不会因为过热而导致精度降低。其次，瞄准镜换成了20倍的可连续变焦的，这极大的提高了狙击手的作战灵活性。除了枪托等细节部位根据狙击手的个人喜好做了一些调整之外，最后一个重大变化就是采用了高精度子弹。阿马拉带来的500发狙击枪弹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甚至每一发都用电子秤称过重量！
　　在凌天翔走过去的时候，阿马拉瞄准的是1200米外的靶标，他已经打出了三发子弹，而且全部命中靶心。AW的标称射程只有850米，一般的狙击手能用其打中800米处的人型靶就相当不错了。虽然优秀的狙击手可以用其命中1000米处的人体目标，但是要打中1200米外的人头靶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枪声一响，凌天翔立即朝着远方的靶子看去。子弹再次命中靶心，虽然没有打中红心处，但是已经非常不错了。
　　当阿马拉射出了第五发子弹的时候，周围的队员们都鼓起了掌，几个俄罗斯的雇佣兵甚至向阿马拉竖起了大拇指，而且都很羡慕地看着阿马拉使用的那把狙击步枪。凌天翔也发现，大部分俄罗斯雇佣军狙击手使用的都是SVD系列的狙击步枪，这也许是他们的习惯，可SVD只能算是比较好的战术狙击步枪，在真正的狙击作战中，很少有特种兵会选择SVD，原因很简单，SVD的精度不行，其射程也很难提高到800米以上。
　　“不错嘛，看来，快要超过我了。”凌天翔走到了阿马拉的身边。在回到岛上之后，凌天翔就抽时间向阿马拉传授了很多狙击经验，当然，最主要的并不是怎么打好枪，对一个真正的狙击手来说，打好枪只是第一步，也是最简单的一步。
　　阿马拉腼腆的笑了起来，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有这么多人围在自己周围。
　　很多队员都朝凌天翔看了过来，可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露一手，凌天翔也不想跟一个自己培养出来的狙击手争高低，再说了，打靶只是最普通的训练，对狙击手来说，真正能够在战场上击败敌人，并且生存下来，需要的绝不仅仅只是能够打中1200米外的靶子。
第十五节
意外收获
　　连豫泯是在深夜的时候赶到的，凌天翔为此多等了他好几个小时。
　　“与俄罗斯政府谈得怎么样了？”凌天翔接到了连豫泯在下午打来的电话，知道连豫泯乘坐的专机在半路转程去了莫斯科。
　　“结果比我们预料的好得多。”
　　凌天翔点了点头，带着连豫泯进了给他临时安排的司令部。几名队员正在协助将同时送到的电子设备搬进来，凌天翔又带着连豫泯进了里面的会议室。
　　关好门后，凌天翔这才问道：“俄罗斯肯出更高的价格？”
　　“不是，现在我们换了一种雇佣方式。”连豫泯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香烟。“我是直接与俄罗斯内务部、国防部，以及总统办公室主任订下的合同。因为我们在车臣地区的作战行动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因素，所以我们都答应采用伊朗的那套雇佣方式。”
　　凌天翔微微迟疑了一下。在伊朗作战时，伊朗政府支付的佣金有两大部分。一是按照日薪的方式向军团支付费用，平均每人每天有500到2000欧元。二是战果奖励，也就是军团在战场上每完成一次任务，以及每一个战果都有对等的奖励金额。只是，凌天翔有点搞不明白，这次他们要对付的叛军，以及“雷神之锤”军团不可能有重装备，如果采用战果奖励方式的话，根本就没有多少油水。
　　“当然，这次俄罗斯开出的条件是比较优厚的。”连豫泯一眼就看出了凌天翔的猜疑。“我们普通队员一天的薪金是1000欧元，你跟阿良、顾卫民等几个上校级别的军官日薪是3000欧元，其他各级军官都有对应的日薪。”
　　“这还不错，特别是以欧元结算。”凌天翔对此还比较满意。现在美元严重疲软，美元对欧元的比价已经跌破了2，而且还有进一步下滑的趋势，用欧元计算是最为保险的。
　　“计算战果主要是击毙叛军的数量。”连豫泯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文件。“另外，俄罗斯还开出了一批叛军重要人员名单，还有一份‘雷神之锤’军团的主要军官名单。”
　　凌天翔接过了那份文件，每一页都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资料。
　　“这只是一小部分，另外的会在最近几日送到。”连豫泯一屁股坐在了桌沿上。“每个重要目标都有单独的开价，其中叛军首领马卡耶夫的悬赏最高，达到了4000万欧元，‘雷神之锤’军团司令杰克·皮拉德的悬赏也高达3500万欧元。就算是悬赏最低的叛军小头目的脑袋都值150万欧元。”
　　“一共有多少个目标？”
　　“算上‘雷神之锤’军团的话，特殊目标一共有788名，这里只是最重要的72名目标的具体资料。现在俄罗斯的情报机构正在整理其他的资料。”连豫泯笑了起来，“这72人的悬赏总额就达到了25亿欧元。按照我的估计，788名目标的悬赏总额将超过100亿欧元。”
　　“看来，老毛子这次是真的来火了。”凌天翔也笑了起来，“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美国总统、CIA局长。”
　　“当然没有，而且我觉得，大部分目标都不可能进入车臣，因此其象征意义更大。”
　　“那么，普通叛军的悬赏是多少？”凌天翔也清楚这一点。比如“雷神之锤”军团的司令官就不会到车臣来送死，而叛军首领马卡耶夫也不一定会到车臣来，多半会躲在附近的某个国家。
　　“普通叛军的话，一人2万欧元，如果是指挥官的话，就有5万欧元。另外……”连豫泯稍微迟疑了一下，“这次的悬赏不只针对车臣地区的战斗。这么说吧，只要能够干掉这些目标，并且证实自己已经干掉了这些目标，就可以去俄罗斯政府那里领赏。”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直接拿着这些悬赏去追杀这些目标？”凌天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俄罗斯政府敢发出这样的悬赏，显然是真正的发火了。当初，美国政府通缉国际恐怖大亨的悬赏也不过就5000万美元，以当时的比价，折合成欧元的话，也不过就4000多万欧元而已。
　　连豫泯点了点头。“反正，在俄罗斯政府收回悬赏之前，不管在哪，只要干掉这些人都可以拿到赏金。”
　　“那我们就得抓紧时间弄清楚这些人在哪里。妈的，一个人头就几千万欧元，这钱也太好赚了。”
　　“别得意得那么早。”连豫泯给凌天翔泼了瓢冷水。“这份悬赏清单也同时发给了‘北风之神’军团。另外，据我了解，俄罗斯的情报部门会全力支持‘北风之神’军团，而不大可能向我们提供有用的情报。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在全世界都通用。”
　　“你是说，俄罗斯只是象征性的让我们参加？”
　　连豫泯点了点头。“当然，只要我们完成了任务，也照样拿钱。俄罗斯政府已经将20亿欧元存入了瑞士的某家银行，到时候，钱直接通过银行转账。”
　　凌天翔微微点了点头，这是国际雇佣兵界的惯例，任何人发出悬赏之后，都会事先将一笔钱存入某家中立的银行，由银行直接将钱汇入完成了任务的雇佣军，或者是个人的账号里面，而不是由悬赏者临时给钱。
　　“那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获得情报？”
　　“这就只能依靠国内的情报系统。”
　　凌天翔微微皱了下眉毛，说道：“那你办完这边的事之后，立即回去一趟，先找周国辉将军，让他帮我们牵线。当然，我们也不能欠别人的情。如果情报部门肯与我们合作的话，那我们可以考虑与情报部门分成。”
　　“我也这么认为，当然，情报部门不大看得起我们赚的这点辛苦钱。如果真让周国辉将军出面的话，他们跟不会与我们斤斤计较了。”
　　凌天翔笑了起来。“别管那么多，我们自己要做到位，别人要不要，这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另外，我们可以利用自己的情报网络。”连豫泯又点上了一根烟，“在莫斯科的时候，我就让老赵回欧洲去了，现在他在欧洲那边搞的情报网络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另外，罗贵勇负责的东南亚情报网络也基本上成型。如果我们自己的情报网络能够发挥重要作用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单独完成任务。”
　　“这样最好，当然，我们还是不能放弃共和国的情报机构。”
　　“好吧，我这几天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连豫泯看了眼放在桌上的那叠文件，“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给俄罗斯政府答复，按照这个意思与俄罗斯签署合同。”
　　“可以，你是总经理，这点小事，还拿不定主意？”
　　“得了，我这总经理还得向你这个董事长负责。”连豫泯笑了起来，“另外，张祖德的人也过来了，你对他们有什么安排？”
　　“他那批人的素质怎么样？”凌天翔严肃了起来。本来这次他想直接从战斗队员里抽调一批人员组成前线司令部，由甘宁军，或者是顾卫民负责前线战术指挥。但是在连豫泯的要求下，凌天翔答应了由张祖德来负责战术指挥，这也是张祖德，以及由他率领的那批非战斗队员第一次执行战术指挥任务。
　　“能力都很不错。一共22个人，其中12个是退役军官，都干过参谋。另外有8个是情报部门的退役人员，都负责过情报方面的战术指挥工作。另外一个是我设法从军情局挖出来的，叫卫常宾，以前指挥过好几次重大的情报行动，能力非常出色。而他在加入军情局之前，是总参谋部的一名高级参谋军官，在战术指挥方面也非常出色。听说，他在入伍的时候，还在基层连队里干了几年，并且参加了好几次战术演习。而张祖德在电子方面的能力是不需要怀疑的。”连豫泯很是自信。“这样的团队，甚至比俄罗斯的师级指挥部还要豪华，加上我们购买的电子指挥设备，恐怕俄军都只有羡慕了。”
　　“既然你都这么有把握，那我还能说什么？”
　　“得，你又来了。”连豫泯笑着摇了摇头。
　　“让他们尽快熟悉这边的环境，另外与顾卫民、甘宁军，还有其他的军官接触一下，大家先混个脸熟。”
　　“好吧，我这就去安排。”
　　“对了，这几天，你顶替袁德良，负责与俄军联络。你回去之后，留下专门的联络人员，我可不想让我的搭档干文秘工作。”
　　连豫泯又笑了起来，他也觉得让袁德良这个军团副司令去做文秘工作有点过分。
　　第二天，由张祖德与卫常宾负责的战术指挥部就正式成立了。凌天翔也给所有的队员打了招呼，虽然张祖德与卫常宾都不是战斗队员，但是在作战中，所有人都要听从战术指挥部的指挥，不能擅自行动。当天，凌天翔还专门安排所有小队长以上级别的军官与张祖德，卫常宾认识了一下。
　　当天，连豫泯就飞回了莫斯科，与俄罗斯政府正式签署了雇佣合同。接着，他又返回了哈萨维尤尔特，与俄军建立了一个联合情报交换中心，留下了五名队员，专门负责与俄军进行联络。忙了两天后，连豫泯办妥了前线的事情，就飞回了共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