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刃(校对)第294部分在线阅读

　　“这个……其实我们现在不准备扩大冲突。”
　　凌天翔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扩大车臣冲突对俄罗斯没有任何好处。如果车臣危机波及到了周边国家的话，美国完全可以提出派遣联合国维和部队进驻车臣地区，这样一来，车臣就获得了实质上的独立地位，而且俄罗斯也就再也无法控制车臣的局势，更不可能组织叛匪进入车臣。因此，俄罗斯必须要控制住局势，并且尽量在国内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此时俄罗斯出来指责美国暗中捣乱的话，美国不但会否认，还会要求进行联合调查，事情也就闹大了。
　　“那么，阁下这次来的目的是……”凌天翔这次就显得有点谦虚了，这个问题等于没有问。
　　“凌先生，我是来争取一个朋友的。”托斯梅耶夫毕竟是个老练的政客，他也没有直接回答。“虽然我国的军队仍然能够控制住局势，但是在对付叛匪与雇佣军方面，我们仍然需要更强大的力量。而凌先生所领导的军团在伊朗，缅甸都有非常出色的表现，且我们两国也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我们希望凌先生能够率领军团出战，协助我们对付叛匪，以及那些雇佣军。”
　　凌天翔笑着耸了下肩膀，并没有立即回答。
　　“当然，我们知道贵军团也是雇佣军，所以……”托斯梅耶夫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我们给贵军团参战提供的支持，以及草拟的一份合同。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继续商量。”
　　凌天翔接过了文件，迅速看完之后，转手递给了旁边的袁德良。请雇佣军作战，自然就得给钱。俄罗斯开的加码不算低，比国际雇佣军市场上的平均价格稍微高了一点，上校级别军官的日薪是4000美元，而普通士兵的日薪是2000美元。当然，这个价格不算高，比起凌天翔他们在伊朗作战时的收入低多了。其次，俄罗斯还承诺提供一些其他方面的帮助，比如情报支援、交通工具，以及协同作战的部队。凌天翔对这份合同并不是很满意，所以他决定再提高点价码。
　　“托斯梅耶夫先生，相信你也了解我们军团的实际情况。”在袁德良他们看文件的时候，凌天翔慢悠悠地说道，“在伊朗作战的时候，伊朗政府是用欧元跟我们结算的，而且不是按照日薪的方式结算，是按照任务合同的方式结算。”
　　“凌先生的意思是……”
　　“我希望照样采用以任务为主的结算方式。”凌天翔直截了当的说道，“每个任务有单独的价格，我们在完成任务前收取一半的佣金，完成任务之后收取另外一半的佣金，当然，如果没有能够完成任务，我们也不会退回之前那一半的佣金。另外，如果任务失败的原因不在我们身上的话，我们仍然要获得另外一半的佣金。”
　　托斯梅耶夫微微迟疑了一下，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下，凌天翔心里也有数了，俄罗斯方面肯定做好了几手准备，他立即趁热打铁。“另外，我们需要单独的驻地，最好离机场近一点。”
　　“这个……”托斯梅耶夫立即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凌先生，我们可以安排贵军团与内务部队在一个营地里，而且离机场很近。不过，我们不可能为贵军团安排单独的营地，毕竟我们不会承认有雇佣军参战，所以还请凌先生谅解。”
　　“那么，至少也应该将营地隔离开。”凌天翔心里也清楚对方不会答应这个要求。
　　“这个可以，我们可以将内务部队的营地分一半给贵军团，并且在中间设置隔离带。”
　　“另外，我们需要直升机这类的运输工具，最好是通用型直升机，贵方要保证直升机的状态、燃料供应、武器弹药供应等。我们自己安排飞行员，贵方只需要派遣情报联络军官，负责协调我们与贵方的协同作战。”
　　托斯梅耶夫爽快地答应了这个要求，俄罗斯不缺乏直升机，也不缺少燃油，武器更是极为充足。
　　“另外，我们需要有单独的联络与指挥系统，贵方要给我们留一个单独的通信波段。如果贵方能够提供空运力量，将我们的设备运送到前线去的话，这就更好了。”
　　“这也没问题，我们可以派遣运输机过来，同时转运贵军团的作战人员。”
　　凌天翔思考了一下，朝着坐在一旁的袁德良等人看了过去。
　　“我们需要行动方面的自由权，并且要有一定的自主权。”顾卫民代表凌天翔又提出了一个要求。“当然，我们会配合贵军，以及贵国的其他武装力量作战，但是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们需要有足够的行动自主权。”
　　托斯梅耶夫微微迟疑了一下，显然，这个要求他无法答应。
　　“托斯梅耶夫先生，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特种兵出身，而特种兵本身就有很大的行动自主权。”凌天翔明白顾卫民提这个要求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我们肯定会配合贵国作战，只是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也就是在我们可以单独完成任务的时候，我们需要有足够的行动自主权。如果你无法做出决定的话，那我们在签署正式的合同时，可以明确这一点，并且在具体的任务合同中明确这一点。”
　　“好吧，我会将你们的意思转达回去，在签署具体的任务合同时再进行商议。”
　　见到对方已经做出了让步，凌天翔就不再苛求。
　　“凌先生……”托斯梅耶夫还朝另外几人看了一眼，“如果没有别的问题的话，我们可以达成初步协议。另外，贵军团什么时候可以开赴前线？”
　　“随时都可以，当然，这得看贵国的运输机什么时候到来。”
　　托斯梅耶夫微微一惊，这才知道，“砺刃”军团早就做好了参战的准备工作。在他看来，这也是好事，现在车臣那边正需要一支如同“砺刃”军团这样的特种部队去应付车臣叛匪以及国际雇佣军的威胁呢。
　　随即，两人就谈妥了出兵的时间，俄罗斯将在三天之内派遣三架运输机过来，将“砺刃”军团送到前线去。凌天翔没有让俄罗斯的运输机去亚西贝岛，毕竟那是军团的老巢，最好还是不要暴露。也就是说，三天之内，军团必须要在共和国首都集结完毕。
　　送走了托斯梅耶夫之后，凌天翔与袁德良等人再次回到了书房。
　　“尽快安排，将我们的人员、武器装备、器材设备转移过来。”凌天翔开始部署具体的任务，“顾队，我们现在有一架大型运输机吧？”
　　顾卫民点了点头，那架An-22运输机是军团从老挝购买的二手货。
　　“如果不够，就设法再去租用一架大型运输机，三天之内，所有队员，外加作战装备，设立前线指挥部所需要的器材设备必须全部到位。”凌天翔稍微停顿了一下，对连豫泯说道，“这几天，你尽快去采购一批食物与饮用水，一同送过去。”
　　连豫泯没有多问，他也知道战区条件恶劣，保证食物与水的安全，是保证军团战斗力的重要因素。
　　“另外，需要采购什么设备，尽快去办。这次，让张祖德也跟我们到前线去。”凌天翔摸了摸额头。“还有医疗设备、急救药品，都要采办，越快越好。搞不定，就去找李明翰，他有办法。”
　　连豫泯可不想去找李明翰，他是“砺刃”公司的总经理，没有点能耐的话，那还不被别人笑话？
　　“阿良，你去联系几家宾馆，队员们到了之后，全都安顿在宾馆里面。”
　　袁德良点了点头，他老爸就在这边开了几家宾馆，联系宾馆是小事。
　　“顾队，你负责整队队伍的纪律，这几天，队员们可以放松活动，但是不能惹是生非，更不能惹上麻烦。”
　　“放心吧，我去盯着他们。”顾卫民也知道，那伙在岛上憋了几个月的雇佣军到了繁华的大都市，肯定要做很多事情，也很容易惹上麻烦。
　　“差不多就这些了，大家都赶紧去准备一下吧。”凌天翔拍了拍手，“这次，让俄罗斯人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吧。”
　　在民航公司租借了一架大型客机之后，两天之内，军团的980名战斗队员、54名非战斗队员全部到达。连豫泯也采购了500多吨的物资，主要是饮用水与包装食品，药品也有不少。第三天，队员们按照计划开始集结，准备开赴战场。
第十三节
泥泞战场
　　为了接应“砺刃”军团的上千名队员、数百吨装备物资，俄罗斯空军出动了三架安-125与三架伊尔-76运输机。所有的货物都是包装好了的，如果让俄罗斯知道凌天翔他们带的是冰冻牛肉，瓶装纯净水的话，恐怕老毛子真要毛了。
　　从共和国首都到俄罗斯伏尔加河下游的阿斯特拉罕并不近，运输机足足飞了十一个小时，最终才降落在了机场上。这批特殊乘客全部立即转乘Mi-26巨型直升机，飞往南面的哈萨维尤尔特，物资则通过铁路运送。
　　哈萨维尤尔特是俄罗斯南部达吉斯坦共和国的一座人口不到20万的城市，就在达吉斯坦共和国与车臣的分界线附近。现在，这里已经成为了俄罗斯军队的主要驻地，大部分俄军都是通过这里进入车臣的，其中就包括了俄罗斯的内务部队，还有打着内务部队旗号的“北风之神”。
　　凌天翔他们的驻地在俄罗斯内务部队的一座营地里面，在他们到达之前，营地的北面已经被腾了出来，中间设置了一道隔离带，由内务部队的官兵负责看守。到了营地的时候，凌天翔等人就发现，驻扎在“隔壁”的不是俄罗斯内务部队，而是“北风之神”军团的一支作战部队。
　　“他们有坦克，还有装甲车。”袁德良看得双眼冒光。“看来，‘北风之神’军团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
　　“这是正常的。”凌天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次‘北风之神’军团肯定是镇压叛乱的主力部队。你看那些坦克与装甲车，全都是俄军的标志。而俄军将我们放在内务部队的营地里，大概也正是要掩饰我们的身份吧。”
　　袁德良笑着摇了摇头，实际上，现在就算俄罗斯提供坦克与装甲车给“砺刃”军团，他们也用不上，军团里那批去参加培训的队员还没有结业呢。
　　“顾队，你尽快与连豫泯取得联系，询问一下我们的飞行员什么时候到达。”
　　顾卫民点了点头，可现在营地还没有搭起来，设备也没有运过来，还无法与连豫泯取得联系。
　　这次将随同“砺刃”军团作战的是一批从共和国的特种部队“借”来的飞行员，100多人，全是陆航出身，而且都曾经驾驶过俄制直升机。这也是凌天翔最看重的一批队员，军团自己的飞行员还没有培训出来，面对凌天翔的请求，周国辉到是乐得给自己的部队一个实战的机会。
　　营地很宽敞，也很泥泞。营房、帐篷都是由俄军提供的。当天下午，军团的物资顺利抵达，足足12节车皮，卸载动用50多辆载重卡车。比起在同一营地南面的俄罗斯雇佣军，“砺刃”军团就显得特别的“奢侈”了，特别是当那些装在派力肯保险箱内的矿泉水被运出来的时候，负责押运的俄军军官极度震撼。一只派力肯保险箱能卖几千美元，而一箱由共和国出产的矿泉水不过就几美元而已！
　　为了将物资都能够保存好，凌天翔还专门去找到了俄军的后勤军官，从俄军手里购买了十几顶大帐篷，专门用来存放物资。当天晚上，凌天翔没有给队员部署任务，因为营地里没有其他的娱乐设施，所以大部分队员只能去看卫星电视，或者是提前睡觉。凌天翔等几个指挥官可没有那么轻松。
　　这次负责与俄军联络的仍然是袁德良，下午的时候，袁德良就去找到了俄军的情报官员，拿到了最新的战场情报。吃过晚饭后，凌天翔就将军团里的十多名指挥官召集了起来，开了一个战前会议。因为连豫泯还没有跟过来，这次战前会议由袁德良做情况简介。
　　“这是俄军的所有战斗记录。”袁德良花了不少的时间整理获得的那些资料。“在前十二天的战斗中，俄军边防部队一共与敌人作战48次，巡逻队遭到了85次袭击，另外，俄军的非巡逻部队还遭到了8次袭击。现在，俄军已经阵亡官兵2298人，伤8742人，另外还有217名官兵失踪。另外，战斗中，俄军打死叛匪与不明身份雇佣军3872人，俘虏873人。从整个战绩来看，俄军的表现并不怎么样，或者说，这次车臣叛军和协助叛军作战的雇佣军更为强大。”
　　“俄罗斯的‘北风之神’军团损失如何？”顾卫民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北风之神’军团是在五天前参加战斗的。”袁德良将另外一份图表显示在了大屏幕上。“在这几天中，该军团一共执行了22次任务，其中战斗巡逻16次，另外还有6次单独的护送任务，包括护送俄军前线指挥官前往格罗兹尼的行动。在这22次行动中，该军团与敌人交手7次，其中6次发生在巡逻时，只有1次护送任务遭到了叛军的袭击。战斗中，该军团有33名队员阵亡，42人受伤。另外，击毙叛军与不明身份雇佣军257人，俘虏11人。从战绩上看，交换比超过了8，足以说明该军团的战斗力了。”
　　相对而言，这个交换比实际上并不高。在伊拉克战场上，美军与伊拉克抵抗武装组织的交换比在30以上，在阿富汗战场上，美军与阿富汗抵抗组织的交换比一度超过了70。可是考虑到“北风之神”军团面对的是一支由雇佣军暗中支持的叛军队伍，而且也不可能像美军那样获得足够的火力支援，能够达到8以上的交换比，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战绩了。
　　“现在，最重要的战场在哪？”凌天翔问到了关键问题。现在“砺刃”军团已经到达了战场，只要军团适应了这边的环境，俄罗斯就会把任务分派下来。
　　“现在的主战场有两个。”大屏幕上出现了车臣地区的卫星地图。袁德良走到了屏幕边。“一是格罗兹尼。从俄军提供的准确情报来看，现在进入了格罗兹尼的叛军超过了12000人，而且人数还在继续增加。叛军主要集中在南部与西部城区，这里也是格罗兹尼的贫民区，大部分居民都同情，甚至是支持叛军作战。俄军已经在格罗兹尼市区内设置了隔离带，并且正在抓紧时间在市区南面修筑隔离带，切断城区内叛军与外界的联系，让叛军无法获得武器弹药。根据俄军的部署，最迟不过本月底，俄军将调动至少两个师的兵力向盘踞在城区内的叛军发动大规模的攻击。现在，俄军正在做相关方面的调动与部署工作。
　　“二是车臣南部与格鲁吉亚交界的山区。叛军基本上都是从这一地区进入车臣的，俄军已经在边界地区投入了一个师的兵力，全面加强了对边界地区的巡逻与封锁工作。另外，俄军还调动了上百架作战飞机，包括大量的侦察机用来监视边界地区的情况，甚至出动了大批轰炸机，对付那些越过边境线，进入俄境内的武装份子。从俄军提供的消息来看，在这十二天中，俄军航空兵已经在这里投入了800多架次的作战飞机，投下了数百吨炸弹。问题是，该地区的地形极为复杂，交通状况极为落后，俄军巡逻队也只能在山区外围巡逻。另外，山区中遍布山洞，山谷，叛军主要依靠小路进入俄境内，并且在白天的时候隐蔽，夜间行军，这增加了俄军拦截叛军的难度，同时也让俄军难以及时调动边防部队对叛军进行围剿。另外，袭击巡逻队的战斗主要就发生在南部山区。”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参战的话，很有可能被首先派遣到南部山区去对付叛军？”甘宁军微微皱了下眉毛。他们这批从西部军区特种部队出身的队员都非常擅长山地作战，可并不是军团所有人都擅长山地作战，特别是那些训练尚未完全结束的队员。
　　“很有可能，按照我的估计，恐怕我们首先就会被派往南部山区。”袁德良勉强笑了一下，“另外，‘北风之神’军团在执行的16次战斗任务中，有12次是在南部山区进行的。从俄军提供的资料来看，‘北风之神’军团的山地战能力不算差，但也算不上出色，之前的战斗伤亡中，有八成是在执行这类任务的时候产生的。另外，我们还可以大概推断，协助叛军作战的‘雷神之锤’军团的山地作战能力肯定不差，如果考虑到美国提供的援助的话，我们这次的对手非常厉害，也许算得上是我们到现在为止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
　　甘宁军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觉得有多可怕。其他的那些中队长、小队长的神色也差不多。现在军团里的大部分军官都是第一批加入的，也就是前“雪豹”大队的成员，个个都是山地战的高手。
　　“顾队，你有什么看法？”凌天翔没有半点轻敌的意思。“北风之神”军团有着强大的战斗力，能够让其吃到苦头的雇佣军就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以往，常有人说美军是依靠高技术装备打仗，不与敌人正面交手。虽然这用来形容美国的正规军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美军的特种兵绝对不是仅仅只懂得玩弄电子产品的一群高手。美军有着世界上最完善、最庞大的特种兵训练机构，而且其特种部队的编制也是最完善的，从配合普通部队作战的“游骑兵”，到擅长两栖作战，以及在沿海地区作战的“海豹”，再到擅长单独作战的“三角洲”，以及各类专门执行秘密任务的特种部队。可以说，美军拥有世界上最完善的特种部队。当然，美军特种兵的能力不会差到哪里去，而由这些特种兵组成的“雷神之锤”军团也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仗不会太轻松的。”顾卫民一直考虑得比较全面。“到现在，俄罗斯已经投入了5万多兵力，另外还有内务部的几千部队，加上‘北风之神’军团的几千人马。叛军还能够打袭击战，还能够源源不断地涌入车臣地区，那么，叛军的总兵力不会少于3万，甚至更多。从我们掌握的战斗情况来看，大部分袭击战并不是由叛军打的，至少主力不是叛军。因此，我怀疑，现在参战的‘雷神之锤’军团的战斗人员不会少于2000人，甚至更多，不然，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同时发动数次袭击。另外，‘雷神之锤’军团肯定有非常可靠的，稳定的情报来源，不然很难掌握战场上的实际情况。”
　　“你是说，美国一直在向‘雷神之锤’军团提供情报援助？”甘宁军微微皱了下眉毛。
　　“完全有这个可能。”顾卫民很直接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美国有世界上最完善的侦察卫星系统，甚至具备了实时监控战场的能力。另外，美国在土耳其有空军基地，美军的战场监视与支援飞机只需要在黑海上空巡逻就能够监视整个车臣地区的情况。美军甚至有可能出动高空无人侦察机。这些侦察机只需要在格鲁吉亚上空飞行，就能够监视车臣南部山区的情况。再加上美国的情报网络系统。可以说，美国完全有能力掌握车臣地区的战斗情况，甚至每支俄罗斯的巡逻队离开营地的时候，就已经被美军的侦察卫星，或者是侦察机发现了。这些情报肯定会及时的提供给执行袭击任务的‘雷神之锤’军团。因此，俄军巡逻队连番遭到袭击也并不奇怪。”
　　“那我们首先就得避免被发现，然后才能够击败敌人。”
　　“我已经让队员们尽量减少在露天场合的活动。”凌天翔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另外，我们还必须要制订出针对敌人拥有强大的战场侦察与监视能力的作战计划，不能与俄军犯同样的错误。”
　　队员们都安静了下来。早在“雪豹”大队的时候，这群特种兵就需要面对敌人强大的侦察与监控能力，一直在不利的环境下作战，而现在，同样的问题摆在了大家的面前。
第十四节
化整为零
　　沉默并不表示惧怕，作为一群都上过战场，而且都与美军打过“交道”的老兵，该怎么打，以及怎么才能打赢，队员们心里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