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校对)第112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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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对于夜晚的防空,无疑是一个难题,日军的高射炮和高射机枪,被迫开始发出愤怒的咆哮,但由于没有炮瞄工具,只能是盲目射击,对夜色中的直升机几乎没有多少威胁,反而因为火力点的暴露,再次遭到直升机的火箭弹打击,一时间鬼子苦不堪言,没过多久,炮兵阵地及防空阵地,便陷入沉寂。
  尽管失去后方炮兵的支持,但鬼子的反扑依然在继续,当距离安家军的临时阵地四百米距离上时,日军及缅军士兵开始在基层军官的指挥下,拉开散兵队形,他们微微弯着腰,手中端着上有刺刀的三八大盖,而冲在散兵线最前方的日军机枪手,则端着最新配发的“拐把子”轻机枪,不同于歪把子机枪,这种机枪竟然上有刺刀,实在让人无语。
  当前方的鬼子及缅军逼近安家军的临时阵地一百米的时候,日军的鸡脖子重机枪、掷弹筒和迫击炮,已经开始寻找适合的射击位置了,平端着武士刀冲在最前面的日军大队长们,则大声命令冲锋,于是日军及缅军士兵开始最后的冲击加速。
  日军及缅军奋勇向前,试图尽快冲过这一百多米的距离,但迎接他们的是安家军阵地后方的迫击炮和坦克主炮的射击,随后装甲车上的高平两用机枪也开始发威,最后才是阵地上的通用机枪和自动步枪的射击,一时间,天地间布满了曳光弹的踪影,在面对阵地的方向编织成了一片光线组成的幕布。
  冲在最前方的鬼子及缅军轻机枪手,只是颤抖了一下身体就摔倒在地,一旁的副射手继续捡起机枪,没走几步,副射手也挣扎着中弹倒地,在后面的人继续捡起机枪!
  在暴风骤雨般的射击声中,鬼子及缅军的进攻部队如同撞到了钢板一般,那些疯狂叫喊着的鬼子及缅军士兵仿佛在原地瞬间被成排的枪决一样,大多数鬼子及缅军士兵都是在奔跑途中中弹倒地的,被威力巨大杀伤力惊人的12.7mm高平两用机枪弹击中的鬼子及缅军官兵几乎都是四分五裂、支离破碎,一名被机枪弹扫断膝盖的日军大尉,抱着断腿在地上激烈地翻滚挣扎着,嘴里发出非人的哀嚎。
  在密集的弹雨和频繁的爆炸声中,没有鬼子及缅军士兵会顾忌到同僚的伤亡,他们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冲上中国人的阵地,把他们全部杀光,巨大的伤亡已经让大部分鬼子及缅军士兵失去了理智,更多的人踏着同伴的尸体,嚎叫着奋力发起冲击。
  豹II坦克上的105mm55倍径加农炮,专门清理鬼子及缅军的重机枪、掷弹筒和迫击炮这些对安家军威胁较大的目标,一挺挺敌人的重机枪、掷弹筒和迫击炮在坦克炮的直射下,连同射手那残破的身躯,接连不断地飞上夜空,到处散落的尸块和机枪那扭曲的残骸,让发起反攻的鬼子及缅军上下心惊胆寒。
  但是,在这其中,鬼子的掷弹筒依然让人防不胜防,尤其在一百米距离上,鬼子所装备的掷弹筒,在经验丰富的老兵使用下命中率几乎高达百分之一百。
  由于临时构筑的工事战壕内的安家军官兵比较密集,每一发落入阵地的榴弹都能引起两三名官兵的伤亡,头带红白十字标志的医护兵,冒着横飞的弹片在战壕里面穿行,将伤员立即向后方送去。
  与之相反,在安家军密集的火力面前,缺乏炮火准备的日军在付出了重大的伤亡后依旧在持续顽抗,不断地在临时阵地的侧翼和结合部寻找地段进行试探。
  残酷的战斗进行到凌晨三点,此次攻城总指挥罗磊中将站在指挥部,看向摆在房屋中央大桌子上的微缩沙盘,听取参谋们的最新战况报告。
  对于日军发起的反击,罗磊已有预计,白天部队的推进实在太凌厉了,他相信鬼子肯定会通过还击来打破这种被动挨打的状况,以改变不利的战场态势,并为此作了精心准备。事实证明,他的预计是正确的,鬼子的反击很凌厉,但却一头撞到了铜墙铁壁上。
  凌晨四点,日军在城东南发起的反击已经出现了减弱的迹象,罗磊当机立断,立即命令集团军所属各炮群,立即开始对曼德勒全城进行无差别炮火覆盖,所有部队立即投入向当面日军的反击当中。
  天亮后,前线部队已经再次把战线向前推进了四公里,成功抵近曼德勒城的东南边缘部位。
  由于视线不再受到夜色的干扰,豹II坦克的直射火力的精度,有了较大程度地提高,跟随掩护的装甲车上的高平两用机枪,炒豆一般“哒哒”地响个不停,伴随坦克和装甲车进攻的官兵,精神高度集中,把一切试图靠近的鬼子达成碎片,鬼子敢死队想接近坦克几乎成了一种奢望,喷火坦克再次展现强大的威力,把那些暗堡中的鬼子,一一烧成焦炭。
  二日上午十点,以东南方作为突破口的安家军第四集团军,终于冲进了曼德勒城。
  在近距离的巷战中,攻坚箭头已经进行了轮换的第四集团军官兵,精神抖擞,在坦克、火炮的抵近掩护下,一个个打击小组,给鬼子及缅军士兵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75mm无坐力炮也投入了对曼德勒的攻城战,这种轻便易携、破甲厚度可达395毫米的大杀器,对鬼子的壁垒几乎是一打一个准,与坦克及装甲车火力相互呼应,鬼子就像是拔去刺的刺猬,只得发起反击,以破解被动挨打的状况。
  在纷乱的对射中,安家军官兵所拥有的火箭筒、自动步枪、火焰喷射器、冲锋枪等单兵武器,强大的火力让反击的日军几乎为之窒息。
  日军不得不拼命了,他们纷纷脱光上衣,端着刺刀疯狂喊叫着从小巷、房屋、路口、甚至地下冒出来,在安家军官兵猛烈地火力迎击下,鬼子及缅军士兵接二连三地扑倒在地,安家军士兵在奋勇拼杀中,亦有不少的伤亡。
  随着突破口在不断的扩大,投入的部队越来越多,第四集团军三个师以及第一山地集群的两个师,开始由突破口向两翼延伸,在坦克、装甲车的掩护下,在空中强击机和轰炸机的压制下,在直升机的火力打击中,鬼子及缅军发起的反击一次次被粉碎。
  残酷的战斗持续了四天三夜,十月三日下午四点,鬼子位于曼德勒的指挥中枢……银行大楼地下指挥部被攻克,官兵们在这里找到了已经剖腹自杀的马场正郎的尸体,还有焚烧完毕的军旗灰烬。
  不过,战斗并未就此结束,因为日军及缅军在城市东北的曼德勒山上还部署有大量兵力,又经过二十三小时的战斗,于四日下午三点曼德勒地区的枪炮声才逐步停歇下来。
  此次战役,安家军全歼日军两万五千多人,缅军四万四千余人,而安家军也付出了伤亡六千余众的代价。
  战役过后,曼德勒这座石头筑成的城市,几乎成为了一片废墟,等待南华共和国的,将是艰苦的战后重建。
第1851章
从后方到前方
  打仗就是打后勤,这句话一点儿不假。
  随着战争开启,小到大米面粉、蔬菜、肉类、生活日用品,大到坦克、装甲车以及重吨位的航弹,几乎全部要靠后勤部门通过铁路、公路以及空运输送到前线。
  最大的消耗还是弹药的供应。
  安家军主力部队实现武器自动化、半自动化及部分机械化后,耗弹量已经是装备传统手动步枪部队的十倍以上,因此对后勤的保障要求越来越高。经过两年多的建设,南华的铁路发展进入高速轨道,本土的南北及东西铁路主干线以及蒙古、中亚、阿富汗等地的铁路全线贯通,有力地确保了作战物资的输送。
  这次规模空前的大会战,事前经过了半年多的精心准备,但近二十天的战斗下来,弹药储备量已经消耗了三分之一,若是不进行补给,预计月底就会达到警戒线,因此后方正抓紧时间组织生产及输送,及时补上一线部队的消耗。
  目前,整个战争机器已经高速开动,总后勤部与川南集团紧密合作,从弹药原料的开采、运输、进厂,再统筹安排生产、装箱、上车、分流、配送,最后送到战场分配等一系列过程,进行了精密的调度与安排。
  由于有着计算机的帮忙,同时后勤各个部门严密配合,到目前为止,还未出现大的纰漏,为此安毅数次在战情总结会上,对后勤部门优质高效的工作进行表扬。
  十月六日上午九点,阿富汗库什克以南的高原上,两名铁路工人肩膀上各扛着一把半自动步枪,手里拿着长锤,由北向南行进在铁道上,他们不断地敲击着左右两端的铁轨,由铁轨和铁锤撞击所发出来的声响,来判断铁轨和枕木的贴合松紧度,检查铁轨之间的缝隙是否过大,是否需要进行检修。
  两名工人叫朱光辉和牛得志,分别来自赣南和鄂北,都是一年前举家迁移到西南的,经过三个多月的培训,便送到中亚,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铁路建设工人,参与了阿富汗铁路建设。后来赫特拉铁路分局成立,需要道班工人,想安定下来的他们便主动报名,经过一个月的专业技能培训后,分配到了这里,两人原本跟随铁路建设大军打杂做饭的妻子,也成为了正式工人,不过夫唱妇随的妇女们所负责的工作是伙食团的工作以及照料分配给道班的几块土地,种植一些土豆、番薯和玉米,喂喂猪养养羊,生活也算是稳定下来。
  一个道班共有四对夫妻,每天有两名男人出工,检修铁路。剩下的两名男人,一名负责在道班屋值班,另外一名则休息,又或者与女人们一起,从事一些田土里的活计。为了解决大雪封山后的蔬菜供应问题,铁路局下发了塑料薄膜和供暖用的炉子,并派专人指导种植大棚蔬菜。
  朱光辉、牛得志这个道班和其他道班一样,负责十五公里的铁路路段,每天道班派出两人,一路检修,行进到下一个道班屋,吃过午饭后再折返回来,这样打个来回需要走三十公里,长期坚持下来,他们几乎对沿途的一草一木都已经熟悉了。
  太阳当空,十月的高原,气温已经降了下来,太阳光照在身上也不显得那么恶毒了。
  这个时候的阿富汗,植被破坏得还不像后世那么厉害,山间不时可见茂密的丛林,朱光辉和牛得志两人从早上八点半出发,花了三个半小时,终于在中午一点来到了南面十五公里处的道班,向这里的道班值班员打过招呼,便用道班屋的电话向铁路分局进行汇报。
  等电话另外一边的女干事详细记录下沿途检查情况,例行的“点到”及“记录”两道程序才算完成。等下午回去后,还得再汇报一遍,一天的工作才算是真正结束。
  值班员苟舒吉来自川北剑阁县,他笑着道:“你们两个狗日的好口福哦,昨天一头黑瞎子跑来糟蹋我们的玉米地,让我们用配发的半自动步枪给解决了!今天中午吃红烧黑熊肉,保管你们吃个过瘾!”
  “啊!”
  朱光辉一听大为惊讶:“这个地方还有黑熊?我们来了一年多,从来没看到过啊!”
  “估计是从东面的高山上下来的,手枪对它威胁不大,我们四个人用中正二式半自动步枪打了好几枪才解决掉!一大早分局就派人下来,对黑熊进行拍照,熊掌及熊皮被分局领导带走了,说是会给咱们道班发一百元的奖金!”
  苟舒吉一脸得意,随即有些担忧地说:“现在阿富汗真正的地广人稀,虽然已经移民来两三百万人,但民众主要居住在河坝平原地区,这山区人迹罕至,植被恢复得很好,动物没了人去打扰,也繁衍得快!估计以后虎啊熊啊豹啊之类的都可以看到。我已经把情况上报了,估计以后会给我们配发威力更大的自动步枪。”
  牛得志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我听说以前这里的猛兽可不少,波斯豹、雪豹、里海虎、阿富汗黑熊等都极具攻击性,咱们的婆姨在家里种地的时候,会不会很危险?”
  “放心吧!”
  苟舒吉道:“估计驻军会派出一个连对附近的几座大山进行拉网式排查,以后道班附近会拉上铁丝网,以保护工作人员的安全!”
  朱光辉拍了拍胸口:“这样就好!咱们随身携带有半自动步枪,估计问题不大,就怕家里婆姨和孩子出问题!现在是上学时间,孩子都在赫特拉上寄宿学校,等到放寒暑假在家那段时间,少不得担惊受怕!”
  “呜……”
  谈话间,一声火车的鸣叫声从北方传来。
  苟舒吉连忙走出道班屋,登上道班一侧的岗台,拿起红绿旗子,发出安全信号指示,很快,一列长长的火车带着轰鸣声和巨大的震动嘶吼,从道班屋和岗亭前面高速通过。
  朱光辉和牛得志站在屋子里,通过窗户看火车的情况,只见每节车皮中间都可以看见穿着迷彩军装、荷枪实弹的士兵,这些士兵的责任是确保火车的绝对安全!太原机车厂生产出来的大功率火车机车,提供了强大的输出动力,拖动长长的列车车皮,快速地向着南方前进。
  等到列车消失在南方的地平线上,苟舒吉才从岗台上下来,回到道班屋里。
  朱光辉知道苟舒吉有个亲戚在铁路分局当领导,向来消息灵通,于是问道:“舒吉老哥,这段时间这么多火车通过铁路,前线肯定消耗不小吧?我这辈子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火车车皮。”
  苟舒吉点了点头:“大仗、胜仗是肯定的!听说到现在,各条战线都取得了胜利,不过消耗也很大……咱们这个铁路干线主要负责东印度一线进攻部队的补给,差不多有八个集团军的吃、喝、拉、撒、睡、用等都由我们负责,蒙古、西伯利亚和中亚地区生产的武器弹药,全部得通过咱们这里送往前线,因此运输任务是繁重了点,我们肩头的责任相应也就越大!”
  “好在今年咱们的铁路进行了复线建设,听说明年还要在旁边建设电气化线路,这样运力可以得到爆炸式提升。另外,铁道部门正在规划由昆都士、巴格兰、杜希通向恰里卡尔、喀布尔、白沙瓦的铁路,那条铁路穿过兴都库什山和开伯尔山,建造难度极大,不过为了加强中央政府对阿富汗的控制,建设东部铁路势在必行!”
  “乖乖!”
  牛得志吐了吐舌头:“那两道山脉海拔可普遍在两三千米以上,即便是河流峡谷地区也差不多有一千多米,修那条铁路估计得费不少工夫!不过咱们现在光工程兵师就有三十个,再加上近百万铁路工人,真要立项,修起来不成问题!”
  “谁说不是呢?”
  苟舒吉刚应承一声,就听到道班房里铃声响起,当下止住话头,拉着两人就走:“来,去食堂吃晌午饭,吃了你们好返程回去,早点儿归家,家里人也放心一些!”
  道班的宿舍建设在距离铁路旁的道班屋两百多米的地方,一排高大的树木把铁路与这里隔绝开来,这样晚上的噪音污染就要小许多。宿舍是红砖二层楼房,共有十个单元,其中一到四单元是这个道班四个家庭的寓所,第五单元是会议室,第六到第九单元现在空着,第十单元就是伙食团和餐厅所在。
  沿途的道班宿舍,都是类似的设计,一楼居住,二楼堆放杂物。在修建的时候就考虑了冬天的取暖,建有东北那种热炕,这样冬天的时候,除了工作需要外出,其他时间就可以在房子里窝冬了!
  据说今年的年终奖是每户人家一部干电池收音机,到时候道班与外界的隔膜,恐怕就会真正打破了。
  这个道班的宿舍楼旁边是一条小溪,小溪周围全部开垦成了田土,如今高原上已经秋意朦胧,硕大的玉米棒子金黄一片,红苕藤子和番薯苗绿意盎然,看来是一个丰收年。
  吃过丰盛的午饭后,已经是下午两点。由于工作期间不能喝酒,虽然享受的是丰盛的熊肉大餐,但朱光辉和牛得志滴酒未沾,背着枪拿着长锤踏上了归途,沿着另一条铁路,不时敲击着铁轨,向北行去。
  根据经验,两人预计要到下午五点半才能赶到家。春、夏、秋三季还好,若是冬天,高原上天都已经黑了,可以说,正是千千万万的道班工人的无私奉献,才确保了铁路大动脉的畅通,保证了作战物资可以由后方快速地运抵前线。
  ……
  朱光辉和牛得志在道班见过的那列加长货车,顺着铁路一直向南,在奎达汇入亚欧铁路主干线,随后折而向东,一直到比哈尔邦的代奥克尔城才逐渐减速。
  在比哈尔邦境内,列车虽然遭遇几波试图抢劫的土著武装袭击,但在安家军武装到牙齿的护车部队打击下,死伤累累,列车则安然无恙。
  十月八日下午两点,火车驶入安家军刚刚占领不久的代奥克尔火车站,这个处于比哈尔邦东南部的城市,与位于恒河南岸的蒙吉尔城一样,已经成为了安家军南路集群重要的物资补给点。
  在这里,火车运输过来的物资,快速卸下,通过货场上大量的运输卡车,转运到前线所需要它们发挥作用的地方。
  “滴滴答……”
  汽车喇叭声响了起来,一辆大型升降叉车缓缓驶了过来,驾驶这辆叉车的,赫然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青年。只见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帆布工作服,熟练地转动方向盘,在和迎面而来的叉车会车时,按下喇叭作为提醒以及相互间的致礼,旁边路过的几名官兵,脸上露出倾慕的神色。
  这位女司机名叫樊雅琴,今年才十八岁,来自湘西靖县,是一名土家族姑娘。
  得益于湘西与川南实施的相同政治制度,樊雅琴在十一岁时进入小学学习,到十六岁时中学毕业,选择考入乾城高级职业技术学院,学习特种车辆驾驶技术。经过一年的培训,毕业时她的成绩超过许多男同学,成为了全班第一名。
  在各种特种车辆中,樊雅琴最擅长的是驾驶叉车和挖掘机,毕业抽样考试时,她在考官的注视下,将巨大的车叉准确地伸进窄小的缝隙中,准确地将货物运送到目的地,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凝滞感,赢得现场一片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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