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校对)第76部分在线阅读
这天晚上的月光非常皎洁,满天繁星闪烁,夜风吹在脸上凉爽爽的,十分舒服,他也被这景色迷住,并不急于回帐,而是寻了一个角落坐下,对着天上的圆月想心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凝视着那玉佩在月光下反射的温润柔和的光芒,不知不觉间,他仿如女子般漂亮的杏眼中已经噙满泪水,“父亲,母亲,我一定会杀了董卓给你们报仇,那时候,我就下去陪你们……”
“什么人?”一队经过的巡逻兵发现了他,为首的队长喝道:“出来,否则我们放箭了。”
他被吓了一跳,忙收起玉佩,从暗处走出来,“胡队长,我是路文。”
那巡逻队长也认出他,点头说道:“哦,是路文啊,出来小解吗?解完了就快回帐睡觉,现在大敌大前,休息好才有力气才能在战场上活下去。”那巡逻队长想想又说道:“你是新参加无当飞军不到两个月,虽然武艺不错,可你不知道无当飞军的军规,战前夜晚无令不得出帐,大小解都只准在帐内解决,违反者打二十军棍,念你初犯,这次我就不上报了,下次定不轻饶。”
路文忙说一番感谢的话,可心中却在调皮的说道:“哼,什么初犯?我天天晚上偷偷出帐,只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不知道罢了。”
……
当天夜里,无当飞军三更造饭,四更出营,与友军悄悄去到贾龙布置那个谷口埋伏;第二天一早,张任领军出营,径自到董卓军寨前挑战,甘宁新投董卓军,正欲斩将立功,当即领兵出营去战张任,赵云怕他冲动误事,也领兵随行。
两军相接,各自射住阵脚,张任出阵大骂道:“锦帆鼠贼,也敢到阵前招摇?快叫赵云出来送死!”甘宁最恨别人叫他锦帆贼,大怒上前,两马相交,战不数合,张任拔马就走,甘宁哪里肯舍,催军追杀赶去,张任走不数里,又回马与甘宁交战,战不数合又回头就跑,此时不光是赵云,就连比较冲动鲁莽的甘宁都看出张任是在诱敌,甘宁也佯作不知,小心翼翼的追赶,什么山丘树林一概不进,只是在平地上追赶。
两家都在装糊涂的且战且走,不到一个时辰,张任便将甘宁引到无当飞军埋伏那个山谷口,张任又回马大骂,“甘宁小儿,可敢与我决一死战?”甘宁也不答话,拍马上前与之交手,又战不数合,张任又扭头逃进山谷,益州军也一股脑的逃到山谷中,单等董卓军进来瓮中捉鳖。可是……
“哈哈哈哈……!”甘宁停骑站在谷口发出他那招牌的轻浮大笑,“丑陋的张任将军,我们美丽的军师早就看穿你们丑陋的诡计了,美丽的甘大爷我不会进谷的,这就回去抄你们丑陋的大营,让华丽的火焰在你们丑陋的大营上升腾!”
张任大惊,忙回马想冲出谷,可甘宁一挥大刀,早有准备的西凉铁骑将随身携带的芦草硫磺抛到谷口,一阵火箭下去,谷口便燃起冲天大火,张任大军与埋伏的无当飞军便被堵在谷中。甘宁得意洋洋大笑道:“丑陋的张任将军,你慢慢欣赏甘大爷美丽的火焰华丽的燃烧吧,我去抓你老师了。”
张任又惊又怒,忙指挥士兵洒土灭火,无当飞军也从埋伏处冲出来参加灭火,可等他们扑灭火焰的时候,甘宁的军队早就溜得没影了,张任等人不敢怠慢,忙回师救援大营。一路飞奔,张任率领的益州军与无当飞军抄近道赶回大营,在离中军大营还有十余里的地方,张任等人已经看到大营方向浓烟翻腾,显然那边已经交上了手,张任等人更是心慌,也顾不得抢占地利走山麓窄道了,只是抄近道急行——也就是倒霉的时候到了。
张任等人急行到一大块平地之时,当他们全军全部踏入平地,丘陵之后忽然响起一声炮响,无数装备精良的西凉铁骑疾冲而出,刹那间将张任等人包围在平地——也就是西凉铁骑最能发挥优势的地方,为首大将白马银枪,潇洒英俊远胜爱臭美的甘宁,自然是赵云赵大帅哥了。
赵云呵呵大笑道:“张任小儿,汝等已中我家军师之计,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张任也不答话,只是咬牙催马上前去战赵云,无当飞军的统帅王咸和李权也拍马上前,与张任夹击赵云。而西凉铁骑呼啸而上,两军顿时混战在一起。
如果是在山峦上或者树林中,西凉铁骑铁定拿踏山涉水如履平地的无当飞军束手无策,只是任无当飞军宰割的份,可是在这平地之上,无当飞军的优势便无法发挥,作用也只是和普通步兵差不多,被风弛电闪的西凉铁骑冲得七零八落,西凉铁骑高马长枪居高临下的攻击也是善使短兵器的无当飞军无法阻挡的,只能凭借矮小灵活的特点躲闪,无法对西凉铁骑造成威胁。
西凉铁骑最大的特点就是机动快加冲击力强,在这一战中他们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队队西凉铁骑来回冲击,在敌人阵中纵横自如,常常是一支百人队就可以轻松冲散数百名步兵组成的方阵,将失去了战阵保护的步兵砍翻,戳倒,再踏成肉泥,以证明他们是平地战场的王者。
混战之中,赵云以一敌三,仍然未落下风,而益州军的困境看张任等人的眼里,使他们更是心慌意乱,拼斗之间破绽更多,很快,王咸的一个破绽被赵云抓住,赵云大喝一声,举枪架开张任与李权的攻击,抢尾顺势撞在王咸心窝上,顿时将王咸撞得口吐鲜血,随即又被赵云回首一枪挑落下马,眨眼间就被汹涌而上的西凉铁骑踏成血肉粉末。
“王咸兄!”李权的眼睛都红了,王咸和他多年来一直是同生共死的战友,情谊手足,李权也不管自己和赵云的武艺差距有多大了,和身扑上就是一阵猛攻,嘴上还大喊,“狗贼,还我兄弟命来!”可赵云哪会怕他,钢枪连摆,使出生平绝技‘百鸟朝凤’,迅捷无比的连刺一百零一枪连吕布都不敢当其锋,顿时将李权和张任压得喘不过气来。
赵云连刺之间,忽见李权肋下现出破绽,枪头立即压下,快若闪电般刺出,眼看那枪头就要插入李权肋下,旁边忽然突来一枪,正撞在赵云枪上,顿时将赵云枪头弹开,只是在李权小腹上划了一条不深的伤口。
赵云心中一震,心说来人武艺不弱,忙定睛看去,却是一名普通的无当飞军,大约十六、七岁,脸蛋黑黝黝的却颇为清秀,胯下还有一匹应该是抢来的西凉铁骑的战马,那士兵叫道:“张将军,李将军,你们快带兄弟们逃,这个狗贼交给我!”这士兵的声音尖锐,还有些娇嫩。
李权认出他是自己两个月在益州与荆州交界处招募到的新兵,年龄虽小但武艺颇为不俗,李权还是有些担心,“路文,你挡得住他吗?”
“挡得住!”路文冲赵云叫道:“董贼的走狗,受死吧!”长枪一摆,便与赵云战在一起,他的使枪速度极快,一时间竟然将同样擅长速度的赵云缠住。李权这时也冷静下来,目前最重要的是先保住士兵的生命,而不是急着报仇,忙与张任指挥益州军和无当飞军从战场上逃走,让路文独战赵云。
那路文抖擞精神,长枪使得有如一阵疾风,一枪快过一枪,连连朝赵云刺去,但赵云哪里怕他,从刚才与他长枪相撞之间,赵云就知道,这个对手速度不错,可力量不如自己,赵云有十足把握的将他斩于马下,可赵云是这么想的,董太师眼下正在用人之际,这路文是个人才,在董太师帐下应该能堪大用,便起了生擒之心——也就是路文倒霉的时候到了。
“乒!”赵云逮着机会,逆鳞枪枪杆重重打在路文的枪杆上,顿时将路文击得胸中气血翻腾,长枪几乎把握不住,可赵云得势不饶人,逆鳞枪连挥,“乒!乒!乒乒乒!”逆鳞枪猛击到第七下的时候,路文的长枪终于把握不住,脱手飞去,赵云乘机扑上,猿臂轻展,见路文拦腰抱起,“来吧!”重重摔下,早有几名西凉铁骑冲上来,将文路捆得结结实实。
赵云抓到路文之后,张任和李权已经带领残军杀出重围,翻山越岭逃去,赵云按照贾诩的吩咐,也不去追,只是领兵去益州大营,接应冲击益州大营,而那路文则非常倒霉的被赵云吩咐押往汉中,迎接他的将有更加倒霉的命运。
第一十章
意外收获
“走快些。”押送路文的董卓军军士重重推了失去自由的路文一把,对她的磨磨蹭蹭非常不满。路文则恶狠狠回瞪这名敢碰到他身体的董卓军士兵,以前在荆州的时候,她就是父母的心尖肉,即使蔡中蔡和两兄弟也不敢招惹她,任何男人哪怕碰到她一根头发,她都要把那个倒霉蛋揍得连他的爹妈都认不出来。可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连这些小兵小卒都敢对她打骂喝踢,世事之无常让人唏嘘。
“都是那个董贼害的我。”一想到过逝的父母,路文就对董卓气冲斗牛,都是董卓害得她家破人亡,沦落到如此地步,现在又害她遭受如此侮辱,路文对董卓的仇恨,无疑又加深了一层。
通过重重寨门,董卓军的中军主营已经在望,路文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路旁衣甲鲜明握刀执戈肃立的董卓军战士并没有给路文造成多大压力,真正让路文害怕的是那个杀死了她父亲、使她母亲跳井自杀的仇人——董卓。早在荆州的时候,路文就听说,魔王不仅杀人如麻,残忍暴虐,还无比好色,连大汉公主都是先奸后娶,糟蹋的美貌民女更是不计其数,一旦董卓发现她是女扮男装的二八娇娘,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路文在帐外提心吊胆,康鹏则在大帐里笑得合不拢嘴,刚才赵云与甘宁来报,他们用贾诩那些断子绝孙的毒计,在武乡成功冲破了贾龙的大营,又打败回援的张任和无当飞军,共计杀敌接近八千人,俘虏五千余人,夺得军械粮草不计其数,迫使贾龙退回葭萌关,只消七天之约一到,汉中便唾手可得;何况赵云还向他禀报,替他抓到一名可用之材,真可谓是双喜临门了。
传令重赏了赵云和甘宁之后,康鹏吩咐道:“把子龙将军俘获那人带进来,本相要亲自见他。”同时康鹏在心中猜测,向来老实巴交的赵云在信里把这人的武艺夸得天花乱坠,会是谁呢?如果是姜维就爽了!不对,姜维现在应该还没出生。难道是邓芝?也不对,邓芝和鲁肃一样,都是属于战略型的人才,不擅长武艺啊。
康鹏正猜测间,亲兵已经把路文押了进来,康鹏仔细打量一番,见她容貌虽然非常清秀,可脸蛋黑黝黝的,身体也非常单薄,不像是身怀绝技的人,康鹏心中暗暗摇头,这种人应该不是帅才,但能在自己面前能够坚强的直立不跪,是个战将之材。康鹏打量路文的同时,路文也在打量他,和其他少女一样,路文也是对康鹏丑陋凶恶的相貌既恶心又害怕,对康鹏的厌恶之情更甚。
“你叫什么名字?”康鹏并没有发现赵云抓来的人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妙龄少女,而是抱着一线希望问她的名字,希望赵云能给自己抓来一员上将。
路文撇撇小嘴,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康鹏那张‘帅’脸。康鹏还没什么,旁边站立的庞德先飙了,“败军之卒,能见到太师已经是你天大的福分,快快报上名来,否则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路文不屑的瞟了庞德一眼,突然扭头朝康鹏吐了一口唾沫,正中康鹏的蒜头鼻鼻梁,“狗贼,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庞德大怒,拔剑要杀路文,康鹏却叫住他,“令明,算了,本相最欣赏你和他这样的硬汉子。”捧了庞德和路文一句之后,康鹏慢慢的把路文的唾沫擦去,心中却在纳闷,这家伙的口水怎么这么香?简直比伏玉和秀儿她们的口水还香!想到这里,康鹏赶紧把思绪收回来,心说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一定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没碰女人,产生的错觉,等拿下汉中城,一定要找几个美女泻泻火,听说张鲁有个女儿很漂亮,到时候看张鲁乖不乖。
“你听好了。”康鹏狰狞的笑道:“本相优待俘虏,可只是优待听话又乖乖合作的俘虏,对那些不听话又不肯合作的俘虏,是要凌迟处死的!知道什么是凌迟吗?就是先把你的衣服扒光,再用渔网绑牢你,让你身上的皮肤从网洞里露出来,最后用小刀一刀一刀割你露出来的皮肤,直到割得你体无完肤,活活疼死。这是本相发明的刑罚,很爽的,要不要试试?”
路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尖叫道:“狗贼,我叫路文,这下你满意了吗?”路文并不怕死,被俘之时她就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怕的是扒光衣服。
路文?这回换康鹏撇嘴了,在三国历史上从没听说过的名字,没什么大用处。知道路文不能大用后,康鹏也懒得再和她废话,翻身躺在太师椅上,两条比常人还粗的腿也搁在桌上,懒洋洋的说道:“路文,现在你已经是本相的案上鱼肉,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路文本想回答想死,可看到康鹏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又想起杀父害母的不共戴天之仇,路文还是咬牙道:“想死怎么着?想活又怎么着?”
康鹏长长打个呵欠,“想死,本相这就让人把你押出去砍头,给你一个痛快;想活,听说你武艺不错,本相的亲兵队中正缺少一个名额,你明白本相的意思了吧?本相待军士可是很好的。”
庞德大吃一惊,忙上前禀告道:“太师,此子乃是战场所获,数日前还是我军敌人,岂能付与亲兵之职,对你太危险了。”
庞德的话提醒了康鹏,以前他敢用刚拉到的赵云当亲兵队长,是因为他了解赵云的性格,而这个路文来路不明,谁知道他是不是狼心狗肺之徒,康鹏可不愿看到自己的十来个老婆守寡。
康鹏正犹豫间,庞德的话也提醒路文,能与董贼贴身相处,岂不是寻机刺杀他的最好机会?路文心意一决,立即违心跪下,给康鹏叩首道:“太师如此相信小人,小人愿追随你左右,誓死保卫太师。”
康鹏盯着路文看了良久,终于还是不顾庞德的反对说道:“没关系,本相以德报怨,相信即使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能明白本相苦心,何况路文这样的少年英雄?”康鹏也是没有办法,他的亲兵虽然个个忠心耿耿,可武艺却都一般,理想人选赵云和马忠都另有重任,康鹏不得不想方设法给自己寻找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万无一失。
庞德虽然再三相劝,可康鹏心意已决定,庞德无奈,只得给路文松绑,带他下去交给他一套董卓军军衣,让他这就去给康鹏当亲兵。将武器交给路文的时候,庞德又说道:“路文,董太师这么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让太师失望,否则……”庞德抓起一杆鸡蛋粗的钢枪,奋力一扭,那鸡蛋粗钢枪枪杆竟然被扳成半月状!看得路文的杏眼差点没鼓出来,心说这满脸伤疤的董贼走狗力气只怕比那个白袍将还要大,自己可万万比不上他。
“小子,做董太师的亲兵,第一要学会站岗,昂首挺胸收腹,必须纹丝不动,这点一定要谨记!”
“路小子,刀举高,刀尖齐眉,刀刃向你自己,这是太师迎接宾客的时候,我们的标准动作!”
“路文,假使这是董太师,迎面来敌时,就要背朝董太师,你的脸朝外,举刀齐胸……”
为了让路文尽快融入角色,康鹏当天下午就特意安排自己的亲兵队长训练路文,让他熟悉军中大小事务,康鹏的亲兵队长虽然武艺一般,可对康鹏的忠诚是没话说的,不折不扣的按康鹏安排加紧训练路文,可也让从小刁蛮任性的路文火冒三丈——路文一边按康鹏亲兵队长的指示照做,一边在心中大骂,“董贼,你竟然敢这么折磨本大小姐,本小姐一定要亲手把你碎尸万段!”
不知不觉,天色已是垂幕,吃晚饭的时间到了,令路文烦闷无比的训练也终于结束,刚才一直对她喝骂不止的队长很满意她的训练进度,那队长也知道康鹏非常重视路文,特别给路文安排了一个美差——给康鹏送饭,“路文,把这些饭菜送去给太师。”
路文心中大骂,可还是不情愿的去到小伙房,气冲冲的选最丰盛饭菜端起,可那亲兵队长又喝道:“错了,这些是给太师从各乡各地请来的汉中百姓的饭菜。”那亲兵队长指着同是士兵大伙房送来的饭菜说道:“这些才是太师吃的。”
路文有些吃惊,那亲兵队长知道她为什么吃惊,解释道:“太师从来只吃大伙房的饭菜,这样太师才能知道我们士兵的饭菜质量,与我们同甘共苦,这些好的饭菜,都是给那些来找太师告状、帮助我们解放汉中的百姓吃的。”
“虚情假意!”路文心中大骂一句,她压根不相信那亲兵队长的话,只是气冲冲抢过那盘饭菜,快步走向中军大帐,同时路文心中有些后悔,要是自己从荆州带一些毒药来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轻松杀死董卓,但路文转念一想,来人方长,只要取得董贼信任,哪怕不能亲手杀他,在他饭菜下毒还是很容易的。
路文进帐的时候,康鹏还把肥头埋在一大堆公文奏章之中,压根没注意到路文进来,直到路文刻意装作温柔叫了他三次,康鹏才反应过来,忙接过饭菜,又招呼路文道:“小伙子,你也没吃饭吧,来来,陪本相一起用餐。”
路文撇撇嘴,她可不想陪这头又老又丑的肥猪一起吃饭,可为了取得董贼的信任,路文还是没有反对,而康鹏为了笼络这名武艺高强的侍卫,反客为主的招呼路文,端碗递筷,推食夹菜,大献殷勤,路文在家中也是被人服侍惯了的,虽然在无当飞军中过了一段时间的苦日子,可娇小姐犹存,居然也受之不惊。
当夜,路文被安排在大帐之外执勤,眼巴巴看着大帐中灯火通明,人来人外,而路文却在外面喝凉风,还不时要给出进的董卓军文武行军礼,可把路文憋了一肚子气,直到丑时,路文才得换岗,可她刚偷偷摸摸的换下铠甲,换上便装,还没有休息的机会,康鹏的亲兵队长又命令她把一桶热水送到康鹏所住的后帐中。
路文忍着满腹怒气,提着那桶滚烫的热水走进后帐时,却见到了一个令她差点呕吐的画面——康鹏正在帐中洗澡,黑油油还长着黑毛的大肉球在大浴桶中糟蹋着可怜的水资源,那画面确实有些惨不忍睹。而且路文还发现,康鹏的内衣内裤都放在旁边,也就是说——浴桶中的康鹏什么都没穿!
此刻路文的脸蛋简直就像一块红炭一样,又红又烫,路文欲哭无泪,心说:“难道我文鹭真要去看这头又老又丑的肥猪的恶心裸体吗?而且这头肥猪还是我的杀父仇人!”
康鹏却没有发现这名曾经令他朝思暮想的三国知名美女的尴尬,只是招手道:“路文,快来加些热水,水太凉了。”
路文,不,应该是文鹭文大小姐此刻脚步仿佛有千斤重,闭着眼睛慢慢的走到浴桶旁边,从眼皮狭出的小缝中看清浴桶所在,迅速把桶中热水一股脑倒进去,转身就想跑,谁知……“妈呀!太烫了!”康鹏被烫得一下子跳出浴桶,三百多斤的身体带倒浴桶,水溅得文鹭全身都是。
“啊!”这回换文鹭尖叫了,她不仅也被水烫到,而且还看到康鹏那丑陋的裸体,还有那更加丑陋的东西!而康鹏杀猪般的惨叫戛然而止,两只铜铃眼几乎瞪大了一倍,紧紧盯着文鹭的身体。
文鹭发现康鹏的异样,垂首一看自己,却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水浸得湿透,粗布衣服紧紧贴身,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暴露无遗。
康鹏的喉咙中咕咕作响,下面早有反应,憋了多天的欲火顿时冲上大脑,也不管眼前美女的武艺比自己不知强多少倍,直接扑上去,嘴里还淫笑道:“美人儿,你的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本相给你换新的。”
第一十一章
烈女文鹭(上)
“美人儿,你的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本相给你换新的。”
忽然发现赵云抓来的人是一名妙龄少女,看来相貌还不错,康鹏憋了多日的欲火立即爆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上去。文鹭也没想到康鹏会禽兽到这个地步,猝不及防之下被康鹏抱个正着,被康鹏压在湿漉漉的地上,而康鹏的肥手也飞快伸进她衣服里,在她已经解开束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
“禽兽!畜生!快放开我!”文鹭尖叫着死命挣扎,想推开康鹏,可董老大的身体天生神力,三百多斤的体重更是董老大老婆们的噩梦,可怜的文鹭又训练了一天,身体疲倦乏力,被康鹏压得气都喘不过来,小嘴也被康鹏的大嘴堵了数次。
当康鹏撕开文鹭衣服的时候,文鹭情急之下也不知从那里爆发出神力,修长的双腿一屈一展,奋力将康鹏蹬开,捂着被撕破的衣服飞快冲到帐篷旁边,抢下康鹏挂在蓬壁上的鬼头刀,赤红着眼冲过来,挥刀就斩,“禽兽,去死!”
“妈呀!”康鹏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中就地一滚,恰恰躲开文鹭的杀招,前仇今恨,文鹭已经气红了眼,抢上一步又是一刀,康鹏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光着屁股在帐中滚爬躲闪,几次都差点被鬼头刀砍中,但做缺德事总要遭报应的,一不小心,康鹏滚到帐蓬蓬壁边,无路可退被文鹭堵住,文鹭飞足踏在康鹏肥脸上,“老淫虫,我杀了你!”
眼看康鹏就要死在文鹭刀下,康鹏也闭目待死的时候,帐篷之外忽然突来一杆钢枪,刺破牛皮帐蓬,正撞在鬼头刀上,虽然鬼头刀削铁如泥一下将钢枪斩断,可文鹭的刀势也被一滞,帐外那人乘机破帐而入,飞脚将文鹭踢开。
康鹏死里逃生,定睛一看,却是白天苦谏他不要用文鹭作亲兵的庞德。这时康鹏的其他亲兵也听到动静,一拥而入,将文鹭团团包围。庞德手执被削去枪头的钢枪,怒视文鹭道:“奸贼,太师待你仁至义尽,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企图……”
庞德骂到这里骂不下去了,此刻他也发现文鹭是名女子,衣服还被撕破许多,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傻子都能猜到了。这时康鹏来了精神,光着屁股跳起来,大模大样的喝道:“拿下,不许伤她性命。”
康鹏令下,众亲兵一拥而上,可怜文鹭虽有削铁如泥的鬼头刀在手,但衣衫破烂稍有动作就春光外泄,擅长的快速无法发挥,被几十名亲兵按住手脚捆个结实,更惨的是有康鹏的榜样在前,康鹏的亲兵们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扭打间也不知被揩了油。
这时康鹏抓起一件衣服胡乱披在身上,见文鹭被擒,得意洋洋的下令道:“做得很好,都有重赏,令明救本相有功,官升一级。”康鹏淫笑着打量文鹭一通,“把她捆在床上,都出去吧,本相要亲自审问犯人。”康鹏的亲兵们淫笑着哄然答应,将文鹭捆在床上后退出帐外,庞德虽然觉得康鹏做得有些过分,可也知道董太师一向的脾气是什么,也知道劝也无用,乖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