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反击/国家意志(校对)第170部分在线阅读

　　查曼结果挎包，这并不是一件起飞前必须携带的物品，现今的导航，完全可以在多功能显示器上完成，地图有些多余；但是出于心理寄托，有时候领航员还是会带上纸质地图。不管怎么样，这一定是有相当的情报价值。
　　他抽出其中的地图，将其展开。旁边的士兵们聚拢过来，提着灯具为其照明。
　　细看之下，局长不由大吃一惊，这是一张专门印制的作战地图，包括了完整的雅鲁藏布江流域，比例是2.5万比1。地图并不包括藏南西部地区，它的重点显然就是锡昂地区和分紧贴察隅的洛希特边区；这不可能是为了拯救一支小分队，而特别印制的，应该是早有预谋才对。
　　“队长，你能不能看懂这些中国字？有没有印制时间。”情报局长问洛桑。
　　“写的是总参测绘局印制，没有时间。”
　　“一切显得很蹊跷啊。”
　　他顺着地图上，沿江而下的航线查看，飞行员在交战区，用红笔做了标记，这显然是约定的，与地面人员的接应地点。在这个地点以南，似乎还有用铅笔轻轻划过的痕迹。他眯缝着眼睛仔细看了半天，划痕的终点在雅鲁藏布江在锡昂地区的转弯处，也许是在不久前的一次图上作业的时候，他们预设的目标，比今天到达的位置更远一些。
　　“必须立即警告国防部。敌人正在策划什么行动。”
　　局长刚说完，天空中雷声滚滚，似乎要下雨了。
　　“局长，还是我派人在这里继续搜查，您还是快回提斯普尔吧？这里的雨季可是很要命的。”洛桑说道。
　　“不！我哪儿也不去，我必须留在这里。”
　　搜查继续进行，查曼一直就站在冰冷的雨中，等着进一步的结果，他希望能找到一些更重要的东西，同时，他也希望这刺骨的雨水能长久一些，一旦雨季终结，藏南就可能发生难以预计的情况。
　　这架武装直升机本身的情报价值并不高，它的型号已经完全确定了下来，从挂架情况下，它的载重情况仍然不乐观，但是深藏其后的作战思路，才是查曼想知道的。他看着懒散的士兵在雨中磨磨蹭蹭，再想起指挥部效率低下的军官们，不由得焦虑起来。
　　“队长，如果你是敌人，会不会用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在我们后方降落？”
　　“我么，当然会的。中共军队一直喜欢突然袭击，他们和任何人作战都善于运用阴谋。以前限制他们的只是技术，现在么，技术上的限制减少了。”洛桑耸了耸肩，说道。
　　“在整条河沿岸布置警戒，是不是可行？”
　　“现在这里的兵力不足。提斯普尔是一个空壳，而查古耶中将的防御重点是西古里，不是这里。”洛桑说道。
　　“你有什么建议？”
　　“如果能搞清他们的计划，就可以更主动地进行防御。”
　　他将球又踢给了情报局长。
　　337秘密监听
　　中国境内的军区情报中心的一间地下室内，徐景哲正带着几名情报人员会同总参派遣的专家，研究这个手提箱的作用。从外形看，这是一部秘钥加注设备。其秘钥的级别仍然是一个谜。这个设备的接口已经被破解，并连接到一台终端上，首先输入的，是调频图谱，这是追踪对手跳频加密的关键，在缺乏完整密钥前，对于这样的电台，只能利用全频谱的干扰进行距离有限的压制，而监听基本是无解的。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待最后的结局。
　　一千公里外军区下属的前沿监听站，凭借其无与伦比的地理优势，以及巨大的阵列天线，一直在收集无线电信号，但是大部分通过无线电传送的信息都不是很重要，提斯普尔的印度陆军第2集团军指挥部，已经下达了最严厉的战时的通讯纪律，所有重要的信息只利用加密电台以及有线设备传输。不过眼下，在遥远的洛希特边区地带，一支弥足珍贵的地空导弹部队，正等待着转移的命令。依靠电话，显然是不可能与这支深入山区的机动部队直至取得联系的。
　　第2集团军通讯连的一名上尉，正想借着机会，试试新加注的密钥。于是向这支直属部队拟定了极短的，要求原地等待通讯的讯息，然后发送了出去。
　　远在中国腹地的情报中心，立即就追踪到了使用这条破解跳频图形的讯息，讯息的在屏幕上显示为各种无意义的符号。但是看上去文本不长，根据经验这是加密公文的起始部分，随后，应该会有某项将为复杂冗长的军事命令。这个时候，几名高级军官悄无声息地进来，坐在后面，在这样重要的时刻，谁都想尽快知道结果。
　　加密部分的加注随即完成，现在徐景哲紧抱双手，踱来踱去，似乎是感觉有一些紧张。这些东西来的不容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和牺牲。除了人员损失，甚至可能部分暴露了原定的计划，如果对面有一个心思细密的人物，注意到了直升机飞行路线的话，他可能会抽丝剥茧地追查到一些线索。少将希望，所有的代价，最终都能有所回报。
　　随后一个清晰嗓音通过设备解密，回荡在大厅内，说的是印地语。一名参谋立即拿出纸笔开始翻译：
　　“296中队，请通报贵部位置，以及损失情况。”
　　等了几分钟，对手的通讯频段开始变窄，似乎要开始收发较为复杂的文件。中国境内立即就跟上了变化，偷偷截获了，印度通过高海拔地区甚高频中继站，转发的一组已经制作完毕的图标，以及坐标信息。
　　这些信息立即在屏幕上显示了出来，完整而又清晰。从番号看这是敌人常驻察隅对面的一支防空导弹部队，番号为296中队，这是导弹部队特有的番号，类似与营。
　　图标提到了几个小时前的反击和战果，发射了2枚导弹，击落了一架低空飞行的直升机，随即遭到敌人2架战机的反辐射武器打击；但是在随后的损失报告中，显示为0。
　　显然，苏30MKK的反击没有奏效。随后，该部队通报了转移计划，该部将在一个小时内进行转移，随后每12个小时，转移一次。
　　文字中没有出现进一步转移的地点，估计会在几个预设阵地间见机行事，不通报地点十分正常，显然也是为了通讯的安全，他们的位置十分接近控制线东段，能够长时间生存下来，完全靠着小心。
　　徐景哲攥着拳头，兴奋地想捶一下桌子，不过此刻必须克制住，因为司令员也已经进来，且就站在身后。
　　提斯普尔的司令部的直属通讯连，继续进行通讯。一名连长口头下达了一份司令部的嘉奖令，以及296部队摩加瓦少校的提升令。嘉奖令的签署者为查古耶军长，并且查古耶保证将会有人民院的进一步奖励。
　　参谋人员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并迅速对这个新出现的番号进行调查，很快核查报告出现这是一支提斯普尔直属的高机动防空导弹部队，该部队的所有载具，都具备山区机动能力，但是该部队一直处于严格保密状态，所以从未弄清楚过它的具体部署区域，摩加瓦少校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听说。
　　一个念头从军官们的心头冒了出来，这股敌人显然会在一个小时内转移，现在他的位置，就在那里，如果出动飞机，马上就能将其彻底摧毁。
　　一名参谋人员转向徐景哲向他请示攻击，作为情报军官，他最近获得了在军事行动计划制定中，很大的发言权，虽然他并不是指挥员。
　　“是不是出动飞机，端掉这个心腹大患？”
　　“我想，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徐景哲说着转头看了看司令员，只见司令员轻轻地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同志们，敌人的这套加密系统，刚刚启用几天，虽然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贸然动手，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警惕，我希望它的作用能够充分发挥出来。”
　　少将缓缓说道，很自然地，他的谨慎引起了一些军官的不理解。
　　“少将同志，这样的机会如果放弃，将会置我们的攻击部队与绝对的险境？我们只是被动监听，他们没有理由会怀疑。”一名军官反驳道。
　　司令员站在身后面带微笑地听着大伙儿讨论，他赞成军事民主，眼看攻击将要打响，他也希望听取各方面意见。
　　“我的意见，既然敌人已经暴露出来，还是由我们的侦察兵出马，先摸清他们在察隅前沿的预设阵地。然后在战前一举摧毁它，尽量不让敌人认为是他们的通讯出了问题。”
　　徐景哲的谨慎显然得到了大部分人的理解，讨论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但是，雪狼还在雅鲁藏布江西岸，他们不可能渡河到达东边。”有人立即提出了新的意见。由于侦察部队划分了不同的区域，雪狼至今还从未跨过雅鲁藏布江东岸的区域。
　　“可以让军区特大去试试，他们也请战几次了。”
　　“他们在察隅已经失过几次手了，这支导弹部队能够生存下来，察隅方面的侦察力量也是有责任的。”一名参谋说道，似乎对常驻察隅方面的军区直属部队有些不满。常勇的大队受到损失之后，不少人将责任归咎于侦察不力。林淮生离开该部队之后，似乎这支部队就一直没有新的收获。
　　“我看可以。”一直站在后边的司令员终于开腔说话。“雪狼固然装备好些，但是我们有些同志也不要搞得太神秘，就让军区的小伙子们试试看。这里我要说一下，刚刚得知，这次牺牲的一名同志，以前就是我们军区的侦察员，只是刚刚调到总参直属部队的；这次任务中，这名同志起到了关键作用，如果没有他，我们根本无从在这里监听敌人的一举一动。”
　　司令员说着，似乎有了一些动情，现场沉寂下来，只剩下了设备运作的声响。
　　“对了老徐，还有一件事。”司令员自己打破了沉默，“林淮生必须尽快回来，他是进攻的灵魂，眼下得从前线赶回来。”
　　“林淮生正在南方山区转移，暂时联系不上，不过司令员请放心，我会尽快安排他回来。但是，主力部队……看来只能留在那里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必须主动适应形势变化。”司令员走到了大厅中央，“同志们，正是印度当局破釜沉舟的军事冒险，迫使我们将这些新组建的部队，投入我们在遥远的、预想以外的战场。不过，相对的，他们在藏南的防御比以前更虚弱了。我希望诸位能看明白这一点。”
　　“只要运输载具没有问题，我们可以用后备部队完成任务，关键是要把了解计划实质的军官弄回来，他们是重中之重。”
　　提斯普尔的军区指挥部内，情报局长查曼正在争分夺秒地写着一份将同时提交国防部和总理府的报告。在报告中，他提醒国防部长辛格，阿鲁纳恰尔帮正处于历史上最大的军事威胁当中。如果敌人在10月份，在这里发起进攻，规模一定会比50年前大上很多倍。查曼要求立即设法增加该地区的防御能力，最优先地提供空军和地空武器装备。
　　另外，他认为新的集团军司令，应该立即撤换。查古耶中将的工作能力和态度都不适合这样的职务。
　　沉思良久之后，查曼在报告最后写上了他认为的，唯一可能稳定东北防区的那个人名字——帕斯阿德。既然这里的防御体系是他一手建立的，那么没有理由相信其他人能更好的防守这个区域。
　　查曼可以想象到，辛格看到帕斯阿德这个名字时，应该会暴跳如雷，辛格很喜欢陆军总参谋长缺失的状态，这样他实际上就可以控制陆军。不过既然总理给了他调查军官，并对人事任免提出建议的权利，他就必须这么做。尽管在半年前，在除掉帕斯阿德的行动中，查曼也出了力，但是现在他觉得，站在国家的角度，还是把将其官复原职的好。一个交战中的国家，没有陆军总参谋长，实在是很危险的。
　　338察隅河
　　由于对东北军区的人事调整情况，做出了一些批评，所以查曼的密件不敢通过提斯普尔的集团军通讯部队发送，他只能通过特勤中队直接送达。这使得他对前线的看法，比东北军区的报告要晚了几个钟头。
　　卡汗总理一大早就接到陆军参谋部转呈的，第2集团军司令部的大捷报告，不由大为振奋起来，一个星期以来，他都在期盼着西南的胜利，但是迟迟没有下文，现在东北部竟然有了一次足够动摇敌人士气的大胜？
　　查古耶在报告中，详述了如何巧设陷进将最先进的印度国产地空导弹阵地部署在来犯之敌必经之路的过程。他写道，早在一个月前，就注意到了敌人对他所管辖防区的蠢动，在武器极度缺乏的情况下，势必要做出在重点进行防御的决策，这是相当考验指挥员能力的时刻。他本人也在指挥部的沙盘前，经历了几个苦思冥想的不眠之夜。当然在这个段落的最后，查古耶中将，将功劳完全归结于前线部下的用命，而非自己。
　　作战过程的描述干净利落，一共发射了6枚导弹击落了3架敌机，阵风战斗机向敌预警机发射了导弹，这架飞机可能坠毁在了喜马拉雅山一侧，战果正在核实中。他要求上级能够为战功卓著的296中队的指挥官颁发勇士奖章，以表彰其果敢的行为，并鼓舞整个防区士兵的士气。
　　当然差古耶也不敢讲胜利吹上天，毕竟这次攻击使得他感受到实质的压力，虽然他不相信查曼的中国军队即将有异常进攻的论调，但是他也很担心敌人的空军会进行长时间的空中袭扰。在报告的第二部分，他恳求上级，务必多派一些部队给他，尤其是防空部队和空军部队，只要制空权能够确保，他保证可以应付对方的任何挑衅。中将深谙国防部的既定策略，也知道辛格此刻正在疯狂地对巴基斯坦用兵，所以对地面部队以及装备的请求必须适可而止，尽管他也知道阿萨姆的防御有多空虚，但是像帕斯阿德那样固执己见，绝对不明智。
　　总理打着吊针看完了报告所有的内容，尤其让其欣慰的不是击落敌机的部分，而是前线军官做出的敌人不敢在这个方向大规模进攻的判断，总理知道印度已经打得疲惫不堪了，所以他很愿意相信这样的判断。
　　激动之余，卡汗总理感觉得自己的麻痹的左半边身体，渐渐有了知觉。保健医生曾经预料他的中风至少需要一个星期恢复，现在看起来，医生总是言过其实的。他急着下床，想找到辛格谈论一下，对挫败敌人锐气的有关将领的嘉奖，这是他最愿意做的一件事；实际上，他对东北军区的官兵一直深感愧疚，他也知道，辛格从那里挖走了不少人马和装备用来防御克什米尔，或者说拱卫新德里。
　　这个早上，提斯普尔并没有平静的迹象。继前一天，中国空军闯进核心防空圈之后，中国飞机再次有恃无恐地反复地出现，很多次突破到了布拉马普特拉河流域，仅仅一天前，这还是中国空军从未闯入过的区域。查古耶知道，尽管自己牛皮吹上了天，但是麻烦却是越来越大了。
　　除了那架预警机准时出现在了喜马拉雅山麓的南侧，时隐时现之外；中国派遣其余飞机数量也增加了一倍。甚至有一架尺寸比预警机更大的神秘飞机，一直沿着控制线外的航线平静地飞行。从雷达捕捉到的信号上可以看到，这架飞机附近始终保持着1至2架的护航战斗机，这架飞机的重要性似乎还在预警机之上。这是一种从未监测/记录过的目标。与那些打开雷达肆无忌惮侦察领空的预警机不同，她只是安静且缓慢地飞过，并不发出任何的电磁辐射；实际上，雷达操作员一开始甚至误将其当作为一架从中国腹地飞往拉萨略略微偏离航线的波音客机。最终，地面人员才判断出这是一架大型的电子侦察机，她不发射电磁信号，她只是监听电磁信号。
　　集团军司令部严令前沿不得妄动，以防敌人的反辐射打击。中将现在只有很少几套散落在巨大防区内的空导弹系统，他生怕这些东西被一锅端了。222中队的阵风受到挫折后，对面的气焰明显嚣张起来，而虎鲨中队总共只剩下了4架阵风战斗机，已经不敢出动了。
　　参谋部的人提醒司令，敌人的用意，多半是引诱天空导弹阵地开机，要报一箭之仇。这倒不是查古耶最害怕的，他心中深藏着一份恐惧，如果中国空军真的要报一箭之仇，或许会将自己锁定为第一目标。他听说，中国飞空军已经有了一种，专门为他这样的前线将领研制的钻地炸弹。
　　提斯普尔的混凝土地下室，深入地下5米，这还是帕斯阿德担任军区司令的时代主持建造的，按照那会儿的要求，完全可以称作固若金汤，但是放在当下，似乎就不算牢靠了。差古耶要求集团军司令部，立即启用机动的野战通讯方式，将主要的无线电通讯，都转移到西古里地区，免得对方测量到提斯普尔的指挥所，并发起攻击。
　　林芝、墨脱上空飞过的大型电子侦察飞机，并不是中将以为的，为了测量提斯普尔司令部而出现的。实际上，提斯普尔的集团军司令部，及其深藏地下的指挥所以及后来扩建的设施的位置、一手的图纸，中国情报部门很早以前就买到了，而眼下也不是攻击这一类目标的时机。
　　这架飞机起飞的真实目的，是靠近，并收集那些接近孟加拉湾的印度大型基地的无线电信号，在获得了印度方最新的加密设备后，这样的飞行似乎价值大大增加了。这架飞机甚至可以监视到维纱卡帕特南海军基地的通讯信号，由此还可以判断出印度最后一艘航母的训练状况。另一个次要目的，是监视的躲在布丹高山后面的西哈马拉机场和虎鲨中队，该中队目前一分为二，凭借优势的战机，同时在两个战场救火，其具体的部署一直不明。从外部的情报分析，法国已经交付了接近18架阵风，似乎全部在这个部队。这足够是的该中队可能成为中国空军的劲敌。
　　这架电子侦察机也并非无所不能，对于就藏在鼻子底下的296中队，她也有一些无能为力，目前这支部队正处于静默转移状态，徐景哲的谨慎使得它逃过一劫，现在再要找到这支部队，就只能靠地面渗透部队的本事了。
　　海拔4000米的雪山峡谷中，冰冷的河水咆哮着奔流向南。这是贡日嘎布曲的下游，被称作察隅河的一条湍急的河流，她由此一直流入阿萨姆帮，直至汇入布拉马普特拉河。1962年之后，印度部队卷土重来，控制着这条河的下游，并在沿河的高山上建立起了大量的观察哨。
　　寂静的森林里突然有一群飞鸟惊起，西岸高山上的印度哨所立即有所察觉，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用望远镜向下观看。原来是拖家带口的一大群野猪钻出了树林，准备寻找一个狭窄的地方过河，印度士兵稍稍放下心来。这里的平静维持了50年，直到最近，对面的巡逻开始增加起来，附近的据点也常常挨上几发炮弹，好在这个观察哨一直没有被攻击。士兵知道解放军正在秘密的部署，他已经几次看到穿着珞巴服装的人员，偷偷靠近河流进行水文测量，老兵告诉他，这是不祥之兆，所以第5山地师的阵地偷偷往后挪了。显然，一旦敌人冲过来，这个突出部位的山头，就是一个炮灰的位置。好在哨所的大部分都处于山后，他希望打响的那一刻，自己最好不要在山顶值班。
　　印度士兵都知道，50年前，解放军就是从这里渡过冰冷的河水，一举占领了瓦弄，全歼了印度军队一个旅部一下四个营。如今在这个区域，印度陆军的部分是第5山地师的一个营。这个营的后方，是56步兵师的一支炮兵部队，驻扎的较为分散。再往后，是因帕尔纵深的2个师，另外还有各宗杂七杂八的“国民军”负责山区道路的畅通和安全，据说山里面有几支防空部队，需要每天乱窜以防被中国无人机发现，所以这些路必须由专门的部队保障。
　　根据帕斯阿德的思路，这些高山地区需要少量重点部队进行重点防御的，其后的纵深地区，则需要部署大量依托坚固工事的步兵以及配合的炮兵，来组成玩完整的体系，这是他在接近缅甸的英帕尔地区组建了56和57步兵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