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初唐(校对)第198部分在线阅读
第459章
无能为力
“变化？夫君想问什么变化？七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变化可大着呢！”衣娘听到李休的询问也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道，她不知道李休到底是想问七娘身上的哪点变化？
“你先别管什么变化，把你发现的都和我讲一下！”李休却不知道该怎么和衣娘说自己的怀疑，毕竟在他看来，七娘还只是一个孩子，就算是早恋也有些太早了，想当初他十二岁时，还正在上小学呢。
看到李休着急的模样，再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这让衣娘忽然猜到了什么，当下伸手拉过李休，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道：“夫君，你是不是想问七娘和承道之间的事？”
“呃？你……你怎么知道？”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讶的道，他还没说什么呢，衣娘竟然就已经猜了出来，难道说家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七娘的心思？
“夫君，我也是七娘的嫂子，她的心思我自然也能看得出来，以前我觉得七娘和承道之间的感情很好，本以为是他们在一起学习，从而培养起深厚的感情，特别是承道又遇到那么大的变故，更让七娘会对他感到同情，除此之外，我也没往其它的地方想，可是现在看来，七娘与承道之间的感情恐怕也并不怎么简单，否则七娘不会那么执着的想着造船去找承道。”衣娘这时一脸认真的开口道。
“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给七娘造船作坊？”李休听到这里却不由得有些恼火的道，看来自己在感情方面还真是后知后觉，连衣娘都比自己早看出了这件事。
“夫君~这种事我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拦着不是，不拦着也不是，而且我敢肯定，秀宁姐姐肯定也看出了什么，可是她也同样装做不知道，因为我们实在没办法在这件事上表态，只能是装聋作哑了！”衣娘说到最后时，脸上也同样露出无奈的表情。
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一阵头痛，衣娘说的在理，她和平阳公主虽然是七娘的嫂子，但毕竟不如李休这个兄长亲近，感情这方面的事也不能替七娘做主，特别是平阳公主的立场更加尴尬，因为另一方还是她的亲侄子，如果以前李建成没有出事的话，她肯定举双手赞成，可是现在李承道又去了美洲，形同流放，李休也肯定不同意让七娘跟着李承道去美洲吃苦。
其实不光是平阳公主和衣娘，李休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立场也同样十分的尴尬，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这本来是一桩好姻缘，可惜却是天意弄人，李承道去了美洲，一辈子都别想再回来，李休也不舍得妹妹跟着李承道去美洲受苦，同样也不忍心拆散他们，所以他心中也十分的矛盾。
“夫君，您也不要太担心了，七娘还这么小，而且与承道又相隔有万里之遥，说不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就慢慢的淡了。”看到李休脸上纠结的表情，这时衣娘反而开口劝说道，这些话也只有她才能和李休说，如果是换成平阳公主，恐怕只会沉默以对了。
“也许吧，不过我……”李休听到衣娘的话却是有些不太相信的道，时间也许可以消磨掉一切，但唯独人的感情却很奇怪，有时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亡，有时却会变得更加的璀璨夺目，这也应了那句话，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我知道夫君想做点什么，可是这件事夫君还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如果非要拆散他们的话，说不定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所以夫君不如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切放任自流，说不定还会起到效果。”衣娘这时再次开口劝说道，身为李休的枕边人，她自然知道李休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李休身为局中人，这时还需要她的指点。
听到衣娘的话，李休也终于慢慢的冷静下来，仔细的将眼下的事情想一想，结果发现还真像衣娘说的那样，虽然明知道这件事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但他却显得有些无能为力，除非他能够狠下心来，想尽办法拆散七娘和李承道，他也自信可以做到，但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下半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与愧疚之中。
想到上面这些，李休也不由得苦笑一声，再次冷静了片刻这才开口道：“好吧，我明白了，这种事我们这些外人的确也不应该插手，一切都要看七娘和承道他们自己的想法了。”
看到李休想通了，衣娘也不禁松了口气，她真怕李休会硬来，从而影响到他与七娘之间的兄妹感情，幸好李休的思想很开明，如果是换做另外一个人的话，很可能会不管不顾的硬插手，从而引发更大的风波。
李休给虬髯客一家一天的团聚时间，第二天中午，就让人在大殿设宴为虬髯客与张十一父子接风，聊得也大都是一些美洲的风土人情，李休虽然博学，但肯定不如虬髯客他们的亲身的经历更加的真实生动，而且美洲那边的许多习俗也是李休闻所未闻的。
“贤侄，听说你能够自由进出长安，能不能把我们也给带出去？”不过就在这时，忽然只见虬髯客饮下一杯酒，然后一脸郑重的道。
“大伯您才见到我这里，怎么就急着出长安，难道你还有什么要紧的事不成？”李休听到这里也有些惊讶的猜测道，他今天下午刚好要带月婵出去一趟，带上虬髯客等人倒也是顺路，只是他们才刚来就要走，这就有些奇怪了。
“事情倒是有一些，不过也算不得什么紧要的事，只不过我担心我们住在你这里，恐怕会被那位皇帝陛下知道，你也了解他的性格，万一他对美洲的承道等人不放心，然后找到我头上，岂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所以我和十一商量了一下，准备早点搬到城外的家里，然后再住几天我们就要走了，毕竟船队那边也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虬髯客解释道。
听到虬髯客的话，只见李休却是神秘一笑道：“大伯您的担心虽然有道理，不过却已经晚了，我敢肯定，昨天您和十一兄刚来到公主府，陛下那里就已经得到消息了！”
第460章
茶叶作坊
虬髯客担心李世民来找他，不过李休却知道，当虬髯客来到自己府上的那一刻起，皇宫中的李世民恐怕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过他也敢肯定，李世民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来见虬髯客，特别是不会让平阳公主知道他见虬髯客，免得再让平阳公主对他产生误会。
本来虬髯客和李世民属于同一类人，生性多疑谨慎，所以对于李休的话刚开始也并不怎么相信，不过在李休的再三保证之下，终于还是打消了虬髯客的疑心，然后安心在李休家中住了下来。
招待过虬髯客父子后，李休这才叫上月婵，准备送她去城外的茶叶作坊，不过月婵却随身带着一个不小的箱子，里面放着这段时间的账目，李休看她提着吃力，主动上前接了过来，结果连他提着都感觉吃力。
好不容易提着箱子上了马车，然后他们这才一起出了公主府的大门，穿过街道来到城门，长安城的戒严依然在继续，不过国为天花已经得到了控制，所以戒严令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严格，比如现在像李休这些朝廷官员，只要能够拿到通行的文书，然后再经过排查之后，就可以进出长安。
以李休的身份，甚至根本不用通行文书，毕竟守城的将士也都认识他，看到马车上的他时，也都只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给李休放行了，等到出了城之后，月婵却是很兴奋的爬在车窗边看来看去，虽然只是被关在长安城中没几个月，但是在那种人人自危的环境中，却让人感觉时间流逝的很慢，似乎已经过去了好久似的。
“老爷，多亏了您的种牛痘之法，日后咱们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了！”月婵一边兴致勃勃的欣赏城外的风景，一边向李休笑道。
“呵呵，种牛痘只能防天花，这世上的瘟疫种类可不仅仅只有天花，如果爆发其它瘟疫的话，老爷我可就无能为力了！”李休这时微笑着回答道。
“老爷您太谦虚了，我都已经打听过了，天花就是这世上最厉害的瘟疫了，几乎一半染上天花的人都活不下来，至于其它的瘟疫，很少像天花那么厉害，现在这个最厉害的瘟疫却被老爷打败了，至于其它的瘟疫更是不在话下！”月婵却是对李休信心十足的道。
她跟在李休身边多年，亲眼看着他神奇的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能的难题，这也让她对李休有着强大的信心，似乎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
看到月婵对自己的信心竟然这么大，李休也不由得苦笑一声，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特别是医术方面，天花只是个例外，可是除此之外，别说其它的瘟疫了，连一场流行性感冒他恐怕都无力治疗。
当下李休与月婵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茶叶作坊，经过几年的发展，原来那个只有几十人的小作坊，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拥有数百人，占地数十亩的大作坊了。
其实现在这个作坊除了生产茶叶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作为一个茶叶货物的集散地，外地的茶叶运到长安，一般都会先送到这里，根据茶叶的色泽、香气等等进行评级，每级茶叶都有不同的价格，然后卖给那些排除购买茶叶的商人，因为茶叶是个新兴产业，产量一直无法满足需求，这也导致茶叶的生意火爆，以前每天都有无数商人跑到作坊门前排队购买茶叶。
不过随着天花的爆发，不但长安城戒严了，长安附近的道路也被封锁，哪怕是当地人，一般也不允许四处走动，怕的就是让天花爆发出来，这么一来，热闹非凡的茶叶作坊也终于冷清下来，大门再也没有购买茶叶的商人出现，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下，外地的茶叶运不进来，作坊里的茶叶也运不出去，就算他们买了也没用，所以自然没有人再愿意购买。
买茶叶的人虽然少了，但作坊里的茶叶生产却并没有停下来，除了天花爆发最初的几天，作坊里显得有些人心惶惶之外，其它时间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因为今年的夏茶又下来了，一批批采摘的茶叶都送到作坊里，这些都需要尽快的炒成茶叶保存，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茶叶作坊里都十分的忙碌。
李休也很长时间没来过茶叶作坊了，刚好趁着送月婵的这个机会，也和她一起进来看了看，结晶发现茶叶作坊已经大变样，完全不是他印象中的样子，原来他的老宅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排排像是粮仓一样的建筑，这其实就是储存茶叶的库房，与粮仓一样都是需要防潮防虫。
听月婵介绍说，茶叶的生意虽然火爆，运来的茶叶也不会储存太长时间就能卖出，但因为茶叶这东西太娇贵，特别是怕潮怕虫子，所以还是需要小心的保存，这也导致现在的仓库依然远远不够，所以她和衣娘打算在城南再建几座大仓库，免得日后外地运来的茶叶因保存不善而导致品级降低，从而卖不上价格。
“老爷您看，那边天字号库房，保存的都是最好的茶叶，一般只供应长安与洛阳等地的贵族，而那几座地字号的库房，就是供一些酒楼或富商家购买了。”说到仓库，月婵这时也意气风发的向李休指点道，茶叶生意几乎是她亲手建立起来的，这也是她为家中做的最大的贡献。
“不错不错，那周围那些库房里的茶叶又是卖给谁的？”李休听到月婵的话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好奇的指着周围的库房道，除了一座天字号库房，以及几座地字号库房外，剩下还有许多的库房，看起来储存的茶叶更多。
“这些库房里储存的茶叶质量就差一些了，一般都是卖给长安城的胡商，他们买下这些茶叶后运到草原或西域等地，那边的人不讲究茶叶的味道，一样可以赚大钱。”月婵微笑着介绍道。
听到月婵的介绍，李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后世的一桩见闻，这让他也是兴趣大增，当下开口道：“月婵，带我去看看这些卖给胡商的这些茶叶，也许我可以提出点意见！”
第461章
茶砖
茶叶最怕水，哪怕是放在稍微潮湿一点的地方，都会因沾上水汽而泛潮，从而引发茶叶品质的下降，甚至可能发霉生虫，因此茶叶在储存时，防潮是第一要务。
李休跟着月婵来到这些储存茶叶的库房前，刚一靠近就闻到一股石灰味，不用问也知道，这里的库房肯定需要大量的石灰作为干燥剂，否则大量的茶叶堆积在一起，很容易会泛潮而引发变质。
“老爷请看，这些卖给胡商的茶叶都保存在人字级库房中，库房的墙壁都是夹层的，里面会放上石灰防潮，这样里面的茶叶可以保存的更久一些！”月婵这时微笑着向李休介绍道，当初设计这些库房时，她还曾经向李休征求过一些建议，只是他却从来没来看过。
“建得真不错，这可比朝廷的粮仓规格还要高！”李休看着眼前的库房也不由得连连点头道，朝廷每年收上大批的粮食后，也需要在各地的粮仓中存储，不过那些粮仓在建造规格上可远无法与眼前的茶叶库房相比，这也导致每年都有一批粮食因保管不善而霉变，称为压仓粮，最后只能半卖送的处理掉。
“那是自然，咱家的茶叶可比粮食贵多了，哪怕是人字号库房中最下等的茶叶，一斤茶叶也能换上好几百斤粮食！”月婵听到李休的话却是再次自豪的回答道，也许是接触生意的时间长了，又受到衣娘的影响，使得月婵现在也有点小财迷的气质。
李休看着月婵财迷的模样，当下也不由得笑了笑，然后让月婵打开库房厚重的大门，随后这才推门走了进去，结果只见库房里的地面比外面高出不少，地面上铺的全是木板，踩上去“咚咚”做响，因为整个库房都是悬空的，防止地面的潮气进入库房里。
只见这间库房的空间虽然很大，但却已经塞满了一个个的布袋子，每个袋子里都是装得鼓鼓的，整个库房里都带着一股浓烈的茶叶香气。
李休沿着特意留下的通道进入库房，看着两侧高高堆到房顶的茶叶袋子，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感慨，如果不是天花这场变故，这些茶叶早就应该通过那些胡商之手，运到中亚、南亚，甚至是西亚与欧洲等地，这也让他禁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些即将走上丝绸之路的茶叶。
“沙沙~”李休的手隔着袋子抓了一下茶叶，里面立刻传出沙沙的声响，显得里面的茶叶十分干燥，不过李休摸着里面的茶叶却是心中暗道一声“果然不出所料”。
“月婵，你们就是这样直接把茶叶卖给那些胡商吗？”李休这时忽然扭头对月婵问道。
“是啊，这些都已经装好袋子了，每个袋子里的茶叶份量都是一样的，这样在出货时，也只需要计算一下出货的代数就可以了！”月婵听到李休的询问也立刻回答道，脸上也露出奇怪的表情，因为她感觉李休似乎对她们的这种做法并不满意。
月婵的感觉还是十分准确的，只见李休听到她的话立刻摇了摇头道：“这可不行，你看这些茶叶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一大袋子茶叶也都显得十分松散，体积很大，但重量却很轻，如此一来，运输也会很不方便，毕竟那些胡商一般都要经过长途运输，才能将茶叶运到目的地贩卖，如果茶叶占用的空间太大，他们一次也运不了多少茶叶！”
“这个……”月婵听到李休的话也是愣了一下，茶叶生意毕竟才刚刚开始火爆，很多方面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她和衣娘平时都呆在家里，只能通过下面的管事去管理这个庞大的产业，所以有些地方考虑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
“月婵，现在茶叶的生意火爆，运来的茶叶都是供不应求，而且只要卖出去了，就不用咱们再操心运输的问题，但是想要将一样生意做的长久一些，就要多为那些买咱们茶叶的人多考虑一些，比如这个茶叶占用体积太大的问题，咱们就可以想办法解决，好让那些商人能够一次运走更多的茶叶。”
李休也知道月婵缺少经验，所以这时耐心的指点道，他前世好歹也是在商场上混过的人，积累下不少的商业经验，也读过不少与商业有关的著作，有些理念虽然超前，但还是可以适当的应用到大唐这个商业环境中的。
“多谢老爷的指点，奴婢明白了，只不过咱们的茶叶本来就是炒出来的，看起来粒粒分明，而且茶叶本来就很轻，想要减小它们的体积恐怕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月婵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皱着眉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其实很简单，只要把这些茶叶放在锅里蒸软了，然后用东西将它们压紧压实就可以了，到时一块砖头大小的茶叶，就得有好几斤重，这可比咱们这一袋子茶叶都要重了！”李休笑呵呵的开口道。
托前世的福，李休曾经去后世有名的景点之一，也就是茶马古道游览过，那里有许多关于马帮运输茶叶，与藏人换取良马的记载，而马帮运输的茶叶其实就是被压实的茶砖，他也是从那些景点中得知了茶砖大概的制作过程。
“放在锅里蒸？”月婵听到李休的回答却是吓了一跳，随即就连连摆手道，“老爷，这可不行，咱们的茶叶之所以广受欢迎，除了茶叶本身的功效之外，最主要的就是咱们对茶叶的品级有一个严格的分级，什么品级的茶叶就有什么样的价格，而且茶叶十分的娇贵，炒好的茶叶更受不得一点潮气，否则就会变质，如果放在锅里蒸的话，那茶叶岂不是全都毁了，哪里还有什么品级可言？”
月婵的话也有道理，毕竟做生意还是得有良心的，否则产品的质量太次，恐怕客户买了一次后，就别想再让他们上当了。不过李休这时却是神秘的一笑道：“月婵你又错了，保持自家商品的品质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却是要看你把商品卖给什么人了？”
第462章
喝的不是茶
“把商品卖给什么人？”听到李休的话，月婵却显得理加迷糊了，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老爷，咱家的茶叶虽然不像之前那么贵了，但也不便宜，那些胡商千里迢迢的把茶叶运到西域等地，价格更是居高不小，能够买得起茶叶的人，恐怕在当地也是非富即贵，这些人应该更加注重茶叶的品质吧？”
“嘿嘿，买得起茶叶的确都是各地的有钱人，不过些有钱人之所以购买茶叶，其实也有不同的原因，比如那些草原上的贵族，你可知他们为何买咱们的茶叶吗？”李休再次笑呵呵的开口道。
“这个……奴婢不知，不过想来也应该是喜欢品味茶叶的味道吧？”月婵虽然读过不少书，跟在李休身边也学到不少的东西，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平时很少出门，见识也十分的有限，对于李休的这个问题自然也无法回答。
“哈哈~那些草原上的野蛮人可不懂得欣赏茶叶的味道，他们喜欢茶叶的原因其实更加的简单纯粹，因为他们需要的正是茶叶基本的功能之一，那就是解除油腻，因为草原人常年食用肉食，但是肉吃多了，对人的身体也会产生相当大的影响，比如不利于排便、没有食欲等等，而茶叶却可以治疗常年吃肉带来的问题，所以对于草原上的人来说，茶叶其实是一种必须的药品！”李休笑呵呵的解释道。
“呀！茶叶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难怪那些往草原贩卖茶叶的商人都说，茶叶到了草原上都是被无数草原贵族争抢，根本不愁销路，老爷您真是太博学了！”月婵听完李休的解释后也是眼睛一亮，随后也禁不住对李休夸赞道，看向他的目光中也满是崇拜之色。
“呵呵，这个还不算什么，草原贵族对茶叶的需求最直接，所以他们才不会在乎茶叶的味道，只要喝得时间长了，自然也就适应了，而除了草原贵族这种茶叶的赎买者外，另一种购买者就更加值得玩味了！”李休说到最后时，脸上也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什么购买者，老爷您快说啊！”月婵这时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当下一把抓住李休的胳膊催促道。
看到月婵着急的样子，李休也不由得再次淡然的一笑，这才缓缓的开口道：“相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其它地方而言，咱们中原一向都是个繁华之地，以前出产的丝绸与瓷器，在外界贵族眼中，都是价值万金，对于他们来说，身上穿着丝绸，家中摆放着瓷器，就是他们身份的体现，也是他们地位的象征，只是他们离咱们中原实在太远了，导致中原的商品运输过去十分困难，数量也很稀少，而物以稀为贵，这也让更多的贵族对咱们中原的特产趋之若鹜！”
说到这里时，只见李休顿了一下接着又道：“茶叶也是咱们中原的特产，而且还是与丝绸、瓷器一起被运送到外地贩卖，价格自然不便宜，所以在那些贵族眼中，喝茶也会成为他们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再加上茶叶的味道本来就不错，对人体也有各种各样的益处，所以才会在这短的时间内打开销路，换句话说，那些外界的贵族喝的不是茶，而是他们的身份与地位，所以茶叶的品质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