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29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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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有一些明显的错误。有的可能是印刷错误,如年代错误、数字错误和所引书的卷数、页码错误等;有的则是史实理解错误。对这些明显的错误,在翻译中,我们都进行了处理。原书中明显的印刷错误,尤其是数字印刷错误,经反复核对后,由译者直接改正,不另加译者注。对翻译过程中发现的明显史实错误,仍按原文译出,附译者注加以说明。
(四)译名
本卷作者大量使用China和Chinese,这是西方学者的习惯用法,有时指中国和中国人,更多则指中原或专指汉人、汉族,所以必须在翻译中加以仔细斟酌,选择合适的译法。本卷作者用“满洲”指今天的东北地区,“蒙古”主要指现在蒙古国的地区,即中国古代常说的“漠北地区”,在翻译中一般改为东北地区和漠北。本卷作者习惯使用“夏国”或“夏”的称呼,为避免引起歧义,一律译为“西夏”。元朝皇帝在本卷中均称为××汗,译文完全照译。其他译名,采用《剑桥中国史》中文译本的通例。
本书的翻译,是从1996年1月开始的,翻译的分工如下:
第六卷序言、图表:史卫民
导言:马晓光
第一章:刘晓、史卫民
第二章:吴玉贵
第三章:定宜庄
第四章:刘晓、陈煜
第五章:何峻
第六章:史卫民
第七章:王湘云
第八章:王湘云
第九章:王湘云
参考文献介绍:史卫民
参考书目:陈高华、史卫民、马晓光
审校:陈高华、史卫民、马晓光、石晓
地图:马晓光、史卫民
制图:朱力雅
我们应该特别感谢萧启庆教授,他不仅帮助我们解决了书目中的许多翻译疑难问题,还审改了第六章的译稿。陈学霖、陶晋生、陈得芝、杨讷、刘迎胜、耿昇、史金波、白滨、黄振华、李玠奭、堤一昭等先生亦帮助我们订正了大量的书目译名,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因为涉及的内容复杂,并包含了各种文字的史料和研究成果,可以说是已经出版的《剑桥中国史》各卷中翻译难度最大的一本。我们虽然得到了许多国内外学者的帮助,但还是有一些问题无法解决,留下了少数疑点,并且很可能出现不少翻译错误,希望批评指正。《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是反映20世纪90年代以前西方学者研究水平的集大成之作。我们希望该书中文译本的出版,有助于国内学术界的研究工作。
总编辑序
当十多年前开始计划编写《剑桥中国史》时,本来的打算当然是从中国历史的最早时期写起。但是,在我们着手写这部丛书的儿年时间中,我们不论对中国史前史的知识,或是对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大部分时期的知识,都因大量的考古发现而发生了变化;这些发现始于20世纪20年代,而自70年代以来汇集成越来越大的势头。这一大批新材料一再改变了我们对早期史的看法,而且至今还没有对这些新的证据和传统的文字记载作出任何普遍公认的综合。尽管屡次作出努力,试图计划并写出能够总结我们的早期中国知识现状的一卷或几卷著作,但事实证明现在尚不能做到这一点。很可能还需要十年工夫,才能对所有的新发现进行可能有一定持久价值的综合。因此,出于无奈,我们在编写《剑桥中国史》时就从秦汉这两个最早的帝国政体的建立开始。我们知道,这样就要对前此一千多年有文字记载的前期在另外的时间另作论述。我们同样知道,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事件和发展为我们即将阐述的中国社会及其思想和制度奠定了基础。秦汉两朝的各种制度、文学和艺术、社会形态及其思想和信仰都牢牢地扎根于过去,如果没有这段更早历史方面的某些知识,就无法了解它们。随着现代世界的各个方面变得越来越息息相关,历史地了解它变得比以往更加必要,而历史学家的任务也变得比以往更加复杂。即使在史料增多和知识更加充实时,实际和理论仍是互相影响的。单单概括已经知道的内容就已成了一项令人望而生畏的任务,何况知识的实际基础对历史思考来说是越来越必不可少的。
在英语世界中,剑桥历史丛书自20世纪起已为多卷本的历史著作树立了样板,即各章均由专家在每卷编者的主持下写成。由阿克顿爵士规划的《剑桥近代史》共十六卷,于1902年至1912年期间问世。以后又陆续出版了《剑桥古代史》、《剑桥中世纪史》《剑桥英国文学史》以及关于印度、波兰和英帝国的剑桥史。原来的《近代史》已被十二卷的《新编剑桥近代史》代替,而《剑桥欧洲经济史》的编写也正接近尾声。近期在编写中的其他剑桥历史丛书包括伊斯兰教史、阿拉伯文学史、伊朗史、犹太教史、非洲史、日本史和拉丁美洲史。
就中国史而言,西方的历史学家面临着一个特殊问题。中国的文明史比任何单个西方国家的文明史更为广泛和复杂,只是比整个欧洲文明史涉及的范围稍小而已。中国的历史记载浩如烟海,详尽而广泛,中国历史方面的学术许多世纪以来一直是高度发展和成熟的。但直到最近几十年为止,西方的中国研究虽然有欧洲中国学家进行了重要的开创性劳动,但其进展几乎没有超过翻译少数古代史籍和主要的王朝及其制度史史纲的程度。
近来,西方学者已经更加充分地利用了中国和日本的具有悠久传统的历史学术成果,这就大大地增进了我们对过去事件和制度的明细的认识,以及对传统历史编纂学的批判性的了解。此外,这一代西方的中国史学者在继续依靠欧洲、日本和中国正在迅速发展的中国学研究的扎实基础的同时,还能利用近代西方历史学术的新观点、新技术以及社会科学近期的发展成果。而在对许多旧观念提出疑问的情况下,近期的历史事件又使新问题突出出来。在这些众多方面的影响下,西方关于中国研究的革命性变革的势头正在不断加强。
当1966年开始编写《剑桥中国史》时,目的就是为西方的历史读者提供一部有内容的基础性的中国史著作:即按当时的知识状况写一部六卷本的著作。从那时起,新研究成果的大量涌现、新方法的应用和学术向新领域的扩大,已经进一步推动了中国史的研究。这发展反映在:《剑桥中国史》现在已经计划出十五卷,但仍将舍弃诸如艺术史和文学史等题目、经济学和工艺学的许多方面的内容,以及地方史的全部宝贵材料。
近几十年来,我们对中国过去的了解所取得的惊人进展将会继续和加快。进行这一巨大而复杂的课题的西方历史学家所作的努力证明是得当的,因为他们本国的人民需要对中国有一个更广更深的了解。中国的历史属于全世界,不仅它有此权利和必要,而且它是引人入胜的一门学科。
费正清
崔瑞德
第六卷序
《剑桥中国史》第六卷译名的翻译说明于下:
中文译名依然采用威妥玛—翟理斯拼写法(Wade-Gilis
System),在现有拼写法中,这是英语写作中最常使用的翻译中文文献译名的拼法。有一些例外情况,将在下面加以说明。
日文译名依然采用赫伯恩拼写法(Hepburn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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