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精校)第8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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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席撒唏嘘。但他更相信,为此付出这种代价,非常值得。
阿九和她的坐骑飞龙一并在养伤,收拾罢战场,席撒看到她时笑了。“没见过如此无知而无畏胡乱使用能量的,气势的能量永无止境,但龙和你的身体承受负荷却有,像你这般再打片刻,不与飞龙一并爆成血雨才叫怪事。”
席撒交待她精心修养,看了眼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之,领她往关城高处去。阳天仍旧站在那里,盯着面前焦黑发臭的战场发呆出神。察觉他们到来,面无表情的淡淡点头便算招呼,易之信步过去,席撒见状便退开远些站开。心下不由嘀咕‘非烟怎偏与阳天尤其多话说?’
表面装作独自眺望打量战场模样,侧耳偷听说些什么,不料半响过去全无声音,瞟眼望去,易之只是并肩陪阳天站着,观后者神情不似在交谈模样。‘古怪之极。’正想时上水过来,告知阿九与飞龙伤势经西妃治愈已然无妨,席撒便觉放心。
心下禁不住感慨阿九竟会成为王之门龙骑兵中第一个修得人龙合一术大成者。“王,阿九可真让人吃惊,自联军将士口中得知那一剑威力几乎不敢相信。”席撒猜到她心思,不禁失笑。
“如果渴望追上她的成长,就寻阿九请教。本王修成此书时日太久,早忘记初入境时的诸多体会,难以教得你详细。”上水默默不言。忽然让她请教过去族中战斗力最弱的阿九,一时觉得难堪。
第二百三十八章
让人疯狂(十)
席撒知她素来好胜,虽然学武时日最短,内力最浅,然而战斗力过往早在阿九之上,战斗中杀敌斩将之数让阿九望尘莫及。“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本王以为阿九所以能领先你们,或与她心胸有关。”
上水想起初加入北撒军时,也曾被阿九那手看起来厉害的剑法误会,然她个性不愿随意请教,只在暗中勤奋用功,不多久后杀敌便追上,继而超越阿九与阳天。如今想来,由始至终阿九都是一副模样,爱炫耀吹嘘,哪怕被她超越,对她仍无丝毫敌意,不时还会主动请教询问些战技。
上水思量半响,还是不愿求教阿九,便揭过此事不提。“如今魏军被打败,王却要准备出兵,莫非认为魏军必然很快回来?”席撒也不瞒她。
“失去易之领地,中魏只能压制晨曦为首众国弥补空缺,如今脸皮已经撕破,晨曦得胜,日后必然公然拒从中魏苛索。眼下中魏至少尚有四十万可征调的兵马,不会不来雪前耻。只看来的会否是魏王而已。”
上水闻言色变,掩饰不住惊容。“王……王以为魏王会因此亲征?”席撒知她畏惧,实则他心中对于能否战胜,甚至擒杀魏王也并没有太大把握。尽管魏王早不似多年前般享有盛名,尽管许多人认为他已老了。
然而,昔日三年创立大魏,称霸诸侯的余威仍在,他身边那支从种族之战活到今天的魏王亲军仍在。每每念及此,席撒总忍不住暗中祈祷。‘但愿他果真已经老了。’若非有易之的凤泪军团全力相助,换做过去,纵使有人借席撒一个胆,也绝不敢招惹魏王来战。
中魏不乱,晨曦难以独立,北撒族纵使夺取北地故土,不免被南北切断,彼此难以联系。是以,欲取北地,必先助晨曦,必先乱中魏盛世。而中魏这种根基雄厚的大国,只凭区区胜利绝无法动摇其根本,最迅速有效的捷径莫过于捣乱内部,则必须魏王死。
席撒知道如说太多上水必然忧心数日,反扰乱正常次序,且如今还不知道苦心经营的连环计策能否得效,短短时日里,那两个献上的女子是否真能设法激魏王亲征来战?
正这时,阳天自那头丛丛过来,见到两人招呼一声便又面无表情的自顾离开。易之这时回来,上水抱拳一声告退,也走了。“倘若魏王来,此战全交你指挥作主。但依我看来,此战需要接住阳天五极霸王剑之威,击杀魏王胜数才大,魏王亲兵总统领传闻武功极其高明……”
席撒思索说着,易之轻飘飘一句话便将他打断。“我已命阳天回吴地催促李妃援军。”“什么?”席撒为之错愕,这等传信之事怎可能劳动阳天这种得力战将去做。易之静静站着,一言不发,席撒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思,虽不明理由却也不再过问。
“既然此战全看你作主,此事当然也由得你。”
……
阳天从易之处领了催促援军的命令,心知这本多余,李烟雨行事素来认真,席撒若交待援军两日多三刻钟到达,她绝不会迟至第四刻。情绪失落之余,他就骑龙随意奔走,也不理会是否捷径,料定途中必然碰上领援军赶到的李烟雨。
这般走了一日,忽闻远处林中传来龙啸,一片林木晃动,心下不禁起疑。观那动静不似血爪龙兽,倒似翼长的飞龙,由于林木茁壮高达,枝叶繁密远望不清,便驱了龙奔进去看。
待得接近,见山上一个全身厚重黑甲包覆,不见皮肤毛发的高大战士信步下走,身后跟着头黑鳞,比寻常雄壮凶狠许多的飞龙,每走一步,必然撞的一片林木颤动。‘这人莫非有病?不骑飞龙上天,反倒牵龙林中步走……’
旋又见此人甲胄材质奇异,打量半响竟不能识得,隐隐怀疑其身份,绞尽脑汁搜索半响,只有一个名字与其相近。下山的黑甲战士望见他,主动招呼。“好一头坐骑,好一柄神剑,好一身宝甲!”
若在平时,阳天只觉这种称赞理所当然,如今听来,不禁有怒。“比起你的差远了!”旋又沉眉低声冷哼道“黑龙黑甲,莫非是绿王?”那黑甲战士既不否认也不承认,面罩上黑色水晶护目注视他,学他口气般道“金舌血爪龙,巨阙神剑,天王战甲,彩云战披,小兄弟莫非是北撒族扬威大将军艳阳天?”
阳天闻言一惊,忙打量左右周遭,把上剑柄,沉声喝问。“不必惺惺作态,尽管把伏兵叫出来!”
只闻黑色头盔面罩内穿出一声冷哼。“区区小子也值本王万里迢迢部兵伏杀?”
阳天不禁一窘,松了剑柄,心有不快。“既如此,各走各路!”说着,驾龙便要过去,又听绿王道“看小兄弟恰也闲着,不如与本王结伴同游散心。或许能看到些人,碰到些事。或许能一解小兄弟此际心头迷茫也未定。”
最后一句话,不禁让阳天收起不屑一顾之心。“你怎知我迷茫?”“走吧!”绿王微一挥手,自顾前走,阳天盯他背影片刻,终还是驾龙跟上。一连数日,绿王都只是不紧不慢的带他穿山越岭朝东行。
路上少有说话,但阳天却越来越愿意跟他交谈,许多平日不对人说的想法,也在不知不觉中说了他听。“小兄弟智勇双全,何以反屈身他人之下?”数年前,阳天绝不肯承认这个事实,心中只认为与席撒是合作同盟关系。此刻听来,勾起许多心事。
“无他,只为修行。”“莫非小兄弟不以为北撒做为有离道义?”阳天沉默半响,叹口气道“曾以为如此,他却让我明白到,道义也只是一种引导大众,为人普遍接受的,相对和缓达到目的手段而已。这世间,真正的道义根本不能通行。”
“小兄弟果然聪慧过人。北撒暗行不义,陷南吴于内乱,挑唆边南众部争端,广施恩惠骗取西吴上下诚服。深思熟虑多年,坐观易之女王声名赫起,终于西吴北关一剑伏之,不费吹灰之力尽收中魏经营多年的成果,越居天下强国之列。如今又暗施连环毒计,以美色惑人,利用晨曦一举溃败中魏三十万大军,激魏王御驾亲征,意图于战阵中一举屠王,陷中魏于群龙无首的绝境。真所谓,欲使人灭亡,则先让人疯狂……”
“什么!”阳天闻言吃惊不已,忽然明白易之女王将自己支走的真正用意,不禁急怒。“……尽管如此,然北撒之名仍被冠以仁德,治理之地国泰民安,官吏不能欺民,民不能反官。然而妖族治法加之人类,必然难以长久支撑。北撒也明白这些,故而东征西战,务求以掠夺他国钱粮不充己需……”
阳天半响失神,根本未能听他再说什么,此时骤然惊醒,冷喝打断道“你说北撒军意图伏杀魏王?果真如此?”“当然。”阳天又惊又急,望眼跟随身后的那头黑鳞飞龙,顾不得是否过份。“可否借飞龙与我一用?”
绿王失笑出声。“本王可带你前往,不过,恐怕只能赶上激战告结而已。”阳天哪还有心情跟他多说,迫不及待的跳上飞龙背上,连连催促。“快!快!”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再让人灭亡(一)
黑鳞的飞龙,疾投远空。林木,峰岭,都在视野中越变越小。呼啸的风刮人面痛,目不能睁,阳天终于带上头盔护面。呼啸的风中传来哀嚎,一片大地,被滚滚怒流淹没成汪洋。那中央或零星,或密集如蚁的魏军甲胄黑色,让阳天为之一紧。
“魏王竟如此不智,兵走葫关只欲一雪前耻,却不想必经之路与七江不过一山之隔,以西妃妖法之强,轻易可移山塞源,辅以地泉引导术,引水冲五百里地尽成汪洋不过举手之劳,大军尽为无情水隔,如何还是北撒骑军敌手……”
阳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地,汪洋中处处露头的山坡高低,聚满无助的魏军。北撒族的龙骑拖驼带豹骑,奔走深水如平地,轻易屠灭一处山头魏军便有转攻下一处,晨曦联军乘早早备置的战船,到处射杀山坡上的孤军。
东北角落的一处高地上,一群王宫亲兵紧紧聚拢,将身着金甲的魏王保护中央。易之与席撒分别率领百数精英龙骑兵,在豹骑跟随下逼上坡地。半空悬浮的西妃交错过顶的手掌猛然绽放光亮,便有十骑冲锋敌阵,不待陷入苦战便一齐施展开毁灭骑技卡撒罗。
巨大的冰柱在烈风陪伴下坠落魏军之中,雷神断影的霹雳连接无数冰柱交织成网,那些传闻中强大无比,每一个都可敌十数妖族精锐战士的魏王亲兵,竟然在卡撒罗阵的攻击下成片成片的倒下,死去。
魏王愤怒,身体在剧烈颤抖,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写满愤怒。传闻中强大不可战胜的魏王亲兵让席撒十分诧异,脆弱的难以置信。卡撒罗阵的杀伤力尽管可怕,然而这样一群精力种族战争洗礼的战士岂会全无反击应对之力?
伴随亲兵团成片成群的,迅速的倒地,金甲的魏王越显孤单,不多久后,环绕身边保护他的,只剩一群队长和那传说中实力深不可测的总统领。全覆式的战甲让席撒看不清那总统领的肤发,当见他执剑杀来时,席撒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两柄长剑的寒光交织成团,使的都是战将剑法。七招之后,凝神戒备的易之松开了手中抓握的剑柄。哪个统领胸甲被刺穿,心脏中剑,毙命倒地。阿九带头欢呼喝彩,引得周遭乘船包围的联军纷纷响应。
获胜的席撒没有丝毫欣喜,只觉诧异,终没能忍住,探剑挑起那总统领的护面些许,观得下巴嘴角便又放下。不妥当的疑惑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弥漫,形成迷雾。‘他不是魏王亲兵总统领,如此年轻,实战火候绝非多经战火洗礼。’
席撒一步步逼近魏王,剩下的禁军扑来时,他小心谨慎的应对着每一个。然而,直到最后一个禁军丧失战斗力,都没有出现他担心的致命一击。这其中竟没有总统领隐藏其中。
‘这不对劲。’席撒几乎忍不住疑心面前的魏王真实与否时,易之已踏过他身畔,喊了声“父王!”。“孽子!”魏王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手中的剑带起呼啸风声,猛然朝易之当头斩落。
不待及身,只见剑芒闪动,锵的一声,魏王手中大剑竟被震的脱手,抛飞上天。易之挥起过头的长剑久久不能放下,为这一剑交击的结果惊诧错愕。此刻不禁是她,连片刻前兴奋过头的阿九都隐隐察觉到不妥。
这不可能是魏王,及时魏王沉溺声色,时至今日武功也不致倒退如此,或许他的身体不在强壮,动作不再矫健,招式不再迅快,然而,他的内力绝不会丧至不及易之地步。
易之惊诧的目光终于落在魏王脸上,久久凝视,始终确认,面前的,的确是那个中魏的君王。“你要弑父!忘记本王多年来如何养育教养你了?”“狗王!”一旁冲出怒气冲冲的李太子,一脚正中魏王腰腹,踢的他连退三步,跌倒在地,豆大汗水覆盖满面。
“我国素来安分守己,而你这昏君竟任由镇西大将军欺我父王爱妃……”李太子骂咧着还待再打,却被阿九闪身阻拦,一把拉走。“李太子息怒,无论他过去如何,今日总该有易之女王亲手处决的。”
摔倒时,泥泞沾上魏王的脸,他的目光中并无惊惧,只含怒注视易之。仿佛无声的询问。‘你要弑父?要看着自己的父王被一群无名小辈羞辱?’如箭目光,刺痛了易之的心,如潮记忆,冲的她握剑手臂轻轻发抖。
她无法相信,幼时记忆中的父王是眼前的人,那个让中魏文武臣将敬畏的身影,那个据说能与武当道圣练剑拆招的人,那个回到宫中从不忘讲有限时间用于陪伴妃嫔子女仁慈睿智的人……
罂粟非烟努力握稳了长剑,却说不出实现许诺的,魏王的种种罪状。她只能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此刻唯一能说的话。“中魏无敌君王的英明由孩儿继承,父王请安息吧!“泛动明晃晃光亮的剑刃,渐渐不再抖动。
席撒静静立那,心头不是滋味。忽想起记忆中席王的身影,易之的颤抖如震动他的心神,他忽然自问,是否该任由她承担这种残酷,但他若抢先出剑,易之必然责恨他一生。
有些人总相信自己能承担一切苦难,哪怕明知面前的选择有多痛苦,仍旧坚持要做。他相信自己能够承受,也必须承受,只有承受才是坚强,才是成长。
罂粟非烟无疑是这种人。席撒正思索间,半空的西妃不知何时落他身畔,在他耳旁轻声细语。“王,易之女王虽坚强如我族,然而她并非妖族,人族的伦理根植她身心意识。王真要让她背负罪责么?”
席撒恍然醒悟,眉目一沉,身形移动,手中长剑化做电光,刹那掠过易之,寒刃只取魏王咽喉。骤然惊觉的易之一声激怒的‘不’字未及出口,眼前一条黑影猛然落下,席撒的剑,撞上黑色厚甲,激起阵阵火花,错开一旁。
堂堂剑圣宝剑,竟不能破此黑甲,周遭观者军将,无不错愕。
绿王一把扼紧魏王咽喉,讲他整个人离地提起,窒息的痛苦让魏王双目圆睁,双足乱动,双手极力挣扎,意识渐渐模糊。魏王的惨状丝毫不被绿王放在眼里,他举臂那么提着,目光投落席撒那张表情复杂的脸上。
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直到地上一个禁军队长挣扎起身,欲冲前救主,却又跌倒。“绿王……大魏与绿国素无间隙,今日何故竟敢谋害我王!”“绿王……”“他就是绿王?”“绿王怎会来此?”一时间,联军将士惊呼议论纷纷。
绿王无动于衷的站着,又过得片刻,松开五指。魏王破布袋似的跌落地上,头颈竟被扼的血肉模糊,无骨软蛇似的扭曲一团。
第二百四十章
再让人灭亡(二)
杀死堂堂魏王,绿王竟连看眼尸体的兴趣都缺乏,自顾缓缓放下那只尚染血迹的手臂,用稍显温和的不急不徐语气道:“尽管北撒心中不喜本王,然终究需称声父王,为人父者,难免有爱护子女之心。”
席撒神情数变,一时情绪复杂。直到绿王这一把,确实帮了他与易之大忙,便主动拜礼,喊了声。“多谢父王出手相助。”末了想说虽承他今日之情,不表示便从此看得起他,最终忍了忍,还是没说。
易之立那一动不动,知道席撒拜礼起身,忽然平举长剑,直指面前绿王。席撒见状,拦也不是,助也不是。包围山坡的凤泪龙骑兵见女王动手,无不摆开战斗架势,一时间,引的联军将士也都跟随效仿。
绿王微低了脸面,似在回应先前质问的禁军队长。“若干年前本王就该杀了此人。然而,魏太后派人来说,本王虑及此人若死,魏太子尚且年幼,中魏鼎盛之势必衰,此非故友所愿见。是以数年来对此人谋害胞兄,谋朝篡位之举默不作声。”
此言一出,周遭军将无不哗然,易之惊的放下长剑,那原本垂死的禁军不知哪来力气,猛然站起,猛喝质问道“绿王有何证据!”
“此事真相如何,如今太子成年,篡位逆臣亦已伏诛,待你们回朝,自能从太后处得知详细。”众人听他言语肯定,黑骑王又素有信义,无不都暗中相信几分。再一想那魏王姿态远不及传闻一二,更觉其身份可疑,料背后必有隐情。
正此时,半空响起一阵龙鸣,一团黑影笼罩众人头顶,抬头一望,便看见绿王黑鳞龙王坐骑那对女子拳头大的眼珠子。联军将士乍见,无不惊惧退后。绿王一跃上了坐骑,龙背上同时跃落一人,席撒见是阳天,颇觉出奇。
“绿王……留,步!”那重伤的魏军护卫挣扎急呼挽留,黑鳞飞龙王震动双翼,头也不会的载背上主人破空远去。联军将帅彼此面面相觑,想不到一场意料中的艰难苦战如此轻易获胜,更想不到横生这等枝节。
原本只求取得胜利,见魏军被洪水冲的七零八落,便一齐杀出,谁也不曾想过真能擒杀堂堂魏王。此刻热血过去,纷纷忧虑,只盼这魏王果真如绿王所说那般。若不然,中魏君王为联军所杀,彼此仇深似海,此番得胜联军心中多少认为侥幸,倘若魏军再来大军复仇,如何还能重蹈覆辙,怎能抵御?
因葫关胜利而重新发兵相助的众国众部将帅想到这些,不约而同将目光齐举北撒脸上,便有人恭维道“北撒果然名不虚传,堂堂中魏君王亲领几十万人马都只落得兵败身亡的下场!这番战斗功劳全凭北撒无双智计,可谓独揽全功啊,实在让人佩服,佩服。”
紧接着一顶顶高帽全戴过来,阿九听得一阵,忍不住叫道晨曦也功不可没,那些人纷纷称是,又一番恭维,只吹捧的阿九合不拢嘴。席撒心下冷笑,知道这些人唯恐因魏王身亡日后被连累,眼前是否居功都无利可图,全推了给他,他日一旦形势有变,也能得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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