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精校)第10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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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之事,不知王作何打算……”
西妃微微轻叹,侧脸眺望东北远方。“王这些时日只顾埋头荒林,好不容易为道圣出来,此后日渐心事重重,如今得知若妃西蜀二度被劫一事,才肯赶返,观其神色却对查探救助一事全无把握,仿佛西蜀有什么无比厉害的人物……”
李烟雨深感诧异,西蜀虽然有许多名望出众之辈,却绝无如武当道圣这种非常人,席撒何以如此呢?
……
北撒军在席撒安排下分做几路,分别由阿九,西妃,阿呆,上水与北地妖族十几支荣誉出众族部挑选的战士带领先走。此刻席撒与易之只领王之门和凤泪龙骑赶返南地。接到李烟雨的传书,席撒催促西妃尽快赶返,自己却满怀心事。
李若失踪已久,劫持她的那些人未留任何有益线索,李烟雨和双玲珑所属五营追查至今,现在忽然意外获得讯息,竟是在西蜀幽谷有人见到,经打探得知,说是幽谷公主偶遇遭劫的李若,便出手救下,那伙劫持者全部丧命,无一活口。
但席撒思来想去,总觉得此事不妥,劫持之人当时不留痕迹,料必是乘飞龙,天下谁都知道论飞龙骑兵当数西蜀最强盛,怎会自找麻烦的往西蜀地界飞去?况且这消息来的时机蹊跷,偏偏在他北征之后,在西南大陆最近形势紧张,西蜀频频对南地有所图谋之时。
但最让他苦恼的问题仍是幽谷公主,此刻他只希望消息是有心人的设计。席撒完全不敢想像李若落在幽谷公主手里会如何,更想不到任何能救她的办法。附身幽谷公主的是暗之纹章的意识,其强大可怕更非人力所能抗拒。
席撒紧握了拳头,虽觉得这两三个月在荒林与魔兽搏斗让修为精进飞快,但仍旧没有胜算。两日来都未对此事表态关问的易之,这时终于忍不住道:“毕竟曾是中魏太子妃,天下也有许多人知晓她和你的干系,如今既有消息,设法救出来吧。”
本不好主动提起的席撒顿时说了考虑,易之也觉有理,便建议道:“何不先派使者往西蜀要人,观其说辞如何再作定夺。”席撒直说糊涂,才想起他是北撒,此事无论如何本该先礼后兵,竟一直思索如何偷人出来,实属关心则乱。
一时又想不到合适人选,便问易之意见。“西妃最合适不过。”席撒本也有此打算,一想又觉不妥。“西南大陆形势紧张,传言中森林妖族遗部越渐活跃,有说已频频与西妖族联络。北撒族本让许多人疑心会相助妖族,何况西妃出身西撒族,恐怕此事不便为使。”
罂粟妃思之有理,思索片刻,也觉苦恼,出使别国这种差事北撒族里真难找到合适,阿九不作考虑;上水变通不足,且骨子里过份自尊受不得屈辱;如双玲珑这些由于职责缘故又绝不能做为使臣。
北撒族的妖精更不必说,哪里能跟人类打交道。
“干脆启用阳天派来的几员年轻官将吧,我看他们也确有才干,左右已经接纳,总是放着太过可惜。”罂粟妃本也曾想过,只是碍于和中魏关系不便建议,听席撒主动说到,当然同意。
来自中魏魏王指派的几员文武在吴地从李妃口中得知席撒旨意时,又惊又喜。当初北地虽然小有建树,但由于挑唆阿九犯了印象,席撒几次想用都遭阿九极力反对,席撒觉得左右这几个只是来此历练,日后终究会走,也不想为此让阿九闹心,一直搁置。
如今席撒不在,只传旨意,阿九心里不快,也无处反对。那几人终于等到出力机会,异常欢喜,千恩万谢的领命而去。
五日后,席撒抵达吴地当晚,出使西蜀的几人空手而归,禀明详细。只说西蜀刚登基的太子果然如传闻那般,杂病缠身,少有清醒时也时常走神痴呆,李若之事全是与蜀国左丞对话。对方一味推脱,只说并无此事,对于他们求见幽谷公主之请全不理会,只说幽谷公主闭关修炼,如今不能见客。
末了,那使臣中的书生道:“经属下等打探,得知西蜀百姓中确有流传若妃身在幽谷的传言,距离幽谷附近的居民更是人尽皆知。属下料想若妃美名天下已久,不知多少书画流传各地,该非空穴来风。”
他见席撒只是沉思,等半响,又道:“此外属下等打听过那群劫匪,据幽谷居民说法,幽谷公主每月总有几天离谷外出,随行护卫都在大王吴关北面中的荒林等候,因此恰巧碰到所以出手相救……”
听到这里时,李妃打断问话道:“是飞龙骑兵相互幽谷公主吗?”
“回李妃,说来匪夷所思,据属下等打探所知,幽谷公主从未携西蜀王飞龙骑兵团随行。”
“这怎么可能!定是你们不曾用心探听,随便拿些遥远回来复命!”阿九失声惊叫之余,便疑心这群人敷衍应付。那书生并不声辩,同他一起的几个武官却都大怒反驳,直说如何费尽周折不敢松懈的查探。
席撒见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便道:“好了。此事虽然匪夷所思,但以幽谷公主之能也并不奇怪。况且那群劫匪所乘飞龙资质绝不能与西蜀王飞龙骑兵相比。”末了,又问:“幽谷公主来吴地北林所为何事?”
那书生连忙告罪,回说无从探知,那幽谷公主亲随都只是远处候命,不知究竟的。
倒是李妃想起一事。“不久前刺营曾回报关外荒林中有黑影鬼魅,还说那些凶蛮见之纷纷跪拜,敬若神灵。只以为是无知凶蛮误影族为鬼神而敬拜,所以未曾在意。仔细说来,那土之神秘纹章也是因此才无意发现……”
席撒知道幽谷公主底细,众人以为荒谬,幽谷公主既知此物何以不说,他却不以为奇。只是追问那些劫匪身份可曾打听道。书生回禀道有些端详。
“等候的护卫见到若妃与幽谷公主同回,听说遭劫之事,就有人往林深处收拾尸体,说时那些飞龙与人都烂的面目全非,根本不能辨别。属下等专门寻护卫长打听到,当日劫匪中有两人逃脱,他们有人远远见到逃走的飞龙,此人家兄又是西蜀飞龙骑兵团一员,故而对飞龙品种颇有认识,称那飞龙是绿国驯养品种……”
第二百七十二章
王的立场(九)
“又是绿国!”大堂中,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呼。
阿九激怒道:“肯定又是绿国的张成!此人是否有病,王如今何等声势,还稀罕去与他争夺绿国储君么?过去不信也罢,时至今日还来捣乱简直不可饶恕!”上水愤怒犹有过之。“王!过去我族自顾不暇,是以一味忍让。如今南地平定,北地安定,此刻不予以绿国张成颜色更待何时?”
众人纷纷建言,都是要联蜀出兵西南的提议,只有阿呆傻愣愣看众人愤怒求战,忽然摸着脑袋查插话道:“不是要先救八师娘吗?”众人皆楞,一为阿呆所言有理,二为他口中蹦出来的七师娘。
独阿九大急责骂道:“阿呆胡说什么!”“喔。”那中魏书生几人想笑不敢,强忍。妖族无师徒一说,哪些纯种血腥精灵也听不懂众人交谈,只是静静站着。独些年轻的混血妖精跟随席撒日久,这时嘻嘻发笑。
有个妖精还好奇追问阿呆道:“阿呆将军,为什么若妃是八师娘呀?”
阿九急道“阿呆不许在胡说八道!”“我没有啊。是八师娘啊。阿九说过的,翼王是大师娘,西妃是二师娘,李妃是三师娘,陈妃是四师娘,上水在西南时开始实际上就是五师娘,罂粟妃是六师娘,影门的是七师娘,那李若不就是八师娘了吗?”
阿呆刚说时,阿九已飞身过去要拦阻,却被有所察觉的上水给拉住,不料后来说到上水自己,又惊又羞的放开了手,哪想几个混血妖精又拦在阿呆面前直怂恿他说。到阿呆说完,满堂尴尬。混血妖精们诧异的拿眼看西妃,余者全看上水,羞怒之余,上水气走而去,临时还气恨横瞪阿九一眼。
素来从容的西妃脸色大变,竟也面带责备之态。此事放在人族不过笑谈,如今阿呆当众胡说,妖族信以为真,对席撒和她确极其不妙。便有些冷了脸,语气甚为严肃的喝问道:“阿呆将军,我何时成你师娘。”
阿呆虽见西妃不快,但哪里明白许多,只以为阿九平素说笑都是真的,傻傻答话道:“阿九说过的啊!师傅要让你嫁他,谁也抢不走,而且师傅好多回偷看你洗澡,阿九说她都远远看见了的,你已经是师傅的人,也就是我师娘了啊!”
此话一出,尴尬的再不是西妃,混血妖精们知道原来如此后,全拿惊愕目光盯着心目中荣誉的象征,神圣伟大的王。中魏书生几人强忍好笑,憋的脸都涨红,血充眼瞳。任席撒脸皮多厚,此刻也禁不住要抱头鼠串。
易之横眉冷笑,恨恨直盯他看,目光寒冷如剑,让席撒不敢相迎,躲过这道,又面对上西妃那双连愤怒责备言语都懒得的冷淡目光。“嗯,救本王爱妃李若一事理当优先考虑,诸位散去回家仔细斟酌对策再议。”
席撒故作镇定,打发了众人退去。便要寻阿九问罪,哪里还找得着,一问才知当时阿九便不告而逃。想起一时好气,一时好笑。众人都散去后,隐约听见殿外传来隐忍已久的放肆笑声。
席撒感觉一旁静坐的罂粟非烟气势冰冷,不由心下咯噔。久久不闻她开口,想着要说些什么时,易之忽道:“阿呆所言,西南时发生何事?”席撒自知不能敷衍应付,料想她必会寻阿九和阿呆‘逼供’求证,便一五一十都说了。
易之听的咬牙切齿,“你是我生平所见最可恶下流之人!”末了实不想理他,却强压愤怒,丢下话道:“如今被阿呆说开,你怎都要设法安抚上水,至于如何,我可不管!”席撒见她甩手离去,料想是往偏殿寻阿九‘逼供’。
心下暗松口气,知道易之虽怒,仍有意让他予以上水正式名份,以安其心,以塞众人非议,让她过于难堪。不禁暗觉易之果然大事为重,实则不知罂粟妃早知他为人如何,料定难以管禁的,便是赶走一个也必然又来一个,再者上水确实于大业有助,索性放任自流罢了。
却说阿九,原本早早逃掉,唯恐席撒问罪,想躲到他气消。不料被凤泪军团的人找到,说是罂粟妃有请。阿九虽不想去,但畏惧易之更甚于席撒,只好揣揣不安的随那人来见易之。
结果是问西南事情,阿九哪敢对易之隐瞒敷衍,一五一十全都说了。末了又回复关于席撒偷窥西妃洗浴之事,直说事实,绝非造谣。易之疑她如何能瞒过席撒耳目,阿九便道席撒当时如何专心致志,自然分心,初时她还害怕被发觉,后来大胆,知道席撒无暇分心。
末了,不见易之生气,又不肯放她回去,阿九心下揣揣难安。“罂粟妃倘若没事,阿九这就告辞啦……”未罢,易之已沉声喝问道:“便纵事实,你私下胡乱传道,明知而不早早禀告,该当何罪!”
阿九顿时失惊,又理亏不敢分辨。“阿九知罪,单凭罂粟妃责罚,不敢怨言。”又恐易之责罚过重,哭丧脸求饶。易之哪里理会,只道:“也罢,便将你封号上追加几字,日后就叫才貌无双言是非大将军吧!”
“啊!”阿九失惊大叫,这简直比杀了她还更可怕,连忙跪地哭拜求饶,易之毫不动容,一声冷喝。“放肆!还不谢恩退下!”阿九骇怕,唯恐被拉出去责打一顿又在封号上追加可怕字眼,只得忍着委屈,谢恩退去。
除了殿堂,便急红眼的提剑去寻阿呆问罪,一路直喊:“阿呆滚出来,我阿九跟你拼了!”
易之左右亲信听见她退去疯喊,便劝阻道:“王妃如此责罚未免让阿九将军难以接受,倒不如仗打责罚一顿罢了。”罂粟妃但淡然道:“你们哪里知道。她如今要取缔这难听赐封唯有待上水正名后去求,届时上水答应,此事闹出来的间隙也就消了。以免日后事情虽然过去,却闹得大将之见彼此不和。”
左右信服道:“还是王妃所虑周全!”
易之不见笑脸,默了片刻,又吩咐左右寻上水说话。“你们切去点明,说此次她如能相助王救出若妃,自然是大功一件,王过去不知就里,算是有负于她,倒是自当应如何便如何,与她名份。”
第二百七十三章
王的立场(十)
左右见她如此,无不敬服。“王行如此荒唐事,王妃却仍如此,实在让人敬服!”
易之轻叹口气,淡淡然道:“王的色性早是如此,事已至此,抱怨做怒何用。终究与他夫妻一体,且是如今逐上水远去只是愚行,岂有自废宝剑之理?便是心里生气,也断不能图一时痛快行不利基业之事,所为贤妻愚妇不过一念之间。”
亲信又敬又叹。“王妃如此,只盼终有一日王能明白。”
“以他色性,明也无用,罢,快去吧!”
易之只觉疲惫,不料才到吴地就如此多事。正此际,外间传陈妃来见,对于这个懵懂天真的陈国公主,易之心里也是喜欢。虽然不能行有利社稷之能,但也从不痴痴纠缠席撒,心怀宽广也不嫉妒旁人,从不生事,席撒每每说起,都很愉快,且又生于南陈王宫,虽然个性有些孤僻,却十分知礼。
别说易之与她相见时少寻不出讨厌理由,便是李妃长居南地,也对她十分喜爱。便传了来见,见她发间有未收拾净的碎草,不禁好笑。叫来身畔,替她收拾拿下,交于左右丢弃。陪陈妃来的侍女见状自觉失职,连忙请罪,易之恕过不提,只问陈妃最近如何。
便见陈妃笑颜展开,直说都很好,又说今日睡觉之余学会许多女儿家活计,闲来无事替众人都做了些织饰和鞋靴。随来侍女取来呈上,易之见有香囊,长靴,以及可以挂带战甲头护腰际的织物,颜色与她相衬,做的十分精致,非常喜欢的夸赞着手了。闲聊一阵,想到席撒此刻心情必也烦闷,便让陈妃过去相陪,久未见席撒,陈妃十分欣喜,忙告辞过去。
要走时,随来侍女忽然驻足,回身拜倒易之面前,哭泣恳求做主。罂粟妃心道奇怪,望陈妃一眼,见她也一脸迷惑不解之态,更觉费解。只听那侍女道:“娘娘心善,事事忍让,便是女婢提起,仍不以为然只道无妨。可是那些人实在欺人太甚,如今竟让娘娘连原本栖息的花园都没了!”
“什么?何人如此放肆!”易之闻言色变,不想陈妃反而劝阻道:“不要乱说。她们也是事起有因,况且答应日后扩建会留处合适地,眼下不过暂时。”
那侍女急道:“娘娘怎么还不明白,那些人明明欺娘娘心善!”易之直让她说,听罢大怒,不料后宫妃嫔恶奴竟敢欺主至此!原来李妃忙于料理政务,对后宫诸事少有理会,原本管得事的这数月来病时多,也有心无力。那些嫔妃越发放肆,陈妃所居的庭院逐间被人寻由占去,初时还诸多理由来求,渐渐觉她确实好欺,干脆理由都懒得去编,招呼一声就直令奴从取走。
服侍陈妃的人本少,她故里又远,更不懂自发安插亲信左右服侍的,哪里能比那些妃嫔不时调来亲友入宫任职的势力。如今已沦落到饮用都难以正常调度,需要问起,宫里人都知她好欺,那些次品搪塞敷衍过去,从中渔利。
如今连安睡的花园都被势大的妃嫔占去,将陈妃安排到离宫墙近的地方,还诓骗说原本花园要重建修整,日后扩建重做安排。陈妃竟然也信,毫无怨言的就那么让了出去。
易之自由宫中长大,对这些事情本也知道许多,但听说这些,仍旧震惊的不敢相信。虽然中魏后宫也有争斗欺压,但也从没有受众妃子被欺占至这种地步的,虽说陈妃好欺,但也足可说明妃嫔狂妄放肆至何等地步了!
陈妃侍女说罢,哭声戚戚。“后宫混乱不堪,此刻奴婢也不敢言她人如何,只是娘娘被人欺负实在太过,只求做主!”
罂粟愤怒之余,犹有理智,反问那侍女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求李妃做主?”“回禀娘娘!李妃忙于政务,从大王出征后再没有来过后宫,几次回来,到宫门时又被紧急事务叫走,也只是书信关问娘娘状况,娘娘又只觉一切很好,奴婢又不能走出宫里,实在欲求无法呀~”
易之这才相信,又追问些详细,便强忍怒气,只让她陪陈妃去见席撒。
陈妃去后,易之便传来相关人等查问,首先将那传讯让陈妃离走的侍从叫来,当众乱棍打死。余者唯恐丢命,互相揭发的供诉许多后宫乱事。只听的罂粟妃气恨发抖,万料不到竟成如此秽地。
宫廷内外侍卫人数比之数月前增长两倍,且全是些未经正式考核选拔,均由内功妃嫔任人唯亲,甚至于有些触角已甚至李烟雨所属关城防卫军内军官任命,也是事务太多,竟把李妃也瞒了过去。
最近两月更有妃嫔出入宫廷无人拦问地步,俨然已成风气,至于亲友随意入宫探望留宿早不新鲜。如果这些让易之震惊异样,当听说有几个妃嫔竟让过去部族里钟情男子充当护卫进入后宫夜夜厮混时,罂粟妃真正气的浑身发抖。至于那些奴婢说到某妃不日前才放用过落胎药时,易之再也听不下去。
“请李妃过来听这些人再说一次!”易之抛下这话,拂袖寻席撒去了,一路只想如何处理这些狂妄至无法无天地步的浑人,又思谋着日后如何预防。直线不过四十丈距离,片刻已看见正陪着陈妃玩闹的席撒。
走进些时,只听陈妃说她今日总做梦,梦里她背上长出风形成的蝶翼,带着她满天的飞翔。席撒笑的很愉快,便说吃些让西妃施法让她飞飞就是,必然与梦中情景一样。陈妃哪里相信有这等神奇法术,直说席撒拿她取笑。
席撒佯怒,一把抱了陈妃,便说现在就能带她去飞。“不信不信!”席撒便灌力飞剑射出,报陈妃快似闪电般踏将剑上,片刻便飞起二十丈高。底下易之简直暗叫糊涂,陈妃体弱如何禁的起这等高速飞移,正待喝止,不料见陈妃嘻嘻欢笑,全无不适,心下不由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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