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第1122部分在线阅读
即便他心中不愿,但还会被不断强行推动,宛如没有丝毫拒绝力量的文公主一样。
这种推动有强大的敌对者,有父母,也有朝廷中的大员,更有无数懵懂的普通平民。
诸多人的恶意和期望齐齐放在他身上。
太子有时候也会想想自己这种命。
如果人生可以交换,他希望自己并非皇长子,或许他就能轻松一点。
注目着李鸿儒等人远去,他眼中亦不乏闪过一丝羡慕。
不管李鸿儒遭遇了什么风险,又有多不待见到被朝廷各部门拒收,但他很羡慕李鸿儒那样的生活。
可以恣意的躺在府邸中,可以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挂上‘免访问’的牌子,可以想什么时候成亲就什么时候成亲,可以四处游走,见识到不同之处的风景与事……
在李鸿儒的生活中,没有不断的催促学习,没有条条框框,没有摸不着边际的信念。
那是自由。
解脱一切束缚的自由。
也是太子心中有着一丝向往的自由。
===第八百五十三章
炼化(求订阅)===
大唐婚嫁公主的队伍中,气息或喜悦、或沉闷、或肃穆,诸多人的表情各有不同。
作为文人,李鸿儒觉得自己坐马车没毛病。
他毫不客气的上了马车。
在马车的轱辘声中,这趟旅程开始转动。
这是近六百人的小型队伍,又有良马千匹,马车百辆。
除了公主,还有文人侍臣、侍女、厨子等并不显眼但又刚需的人。
马车之中,有大唐给予的送亲礼物。
诸多礼物不乏大唐的各类典籍、珍宝、金玉、锦缎垫被、粮食和蔬菜的种子。
文公主的嫁妆是诸多人感兴趣的话题,不断有人做猜测。
一些人更是探讨到了此前下嫁吐浑国的弘化公主,据悉对方的嫁妆亦是不薄。
李鸿儒掀起遮帘来回注目了一番,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作为实力高阶者,他并不需要骑马来回巡逻,而是待到斥候和守卫发现什么才需要前去探查。
他大大咧咧进入到马车中,不仅是长安城诸多人觉察正常,便是这支队伍亦是感觉自然,少有人敢前来打扰他。
李鸿儒敲了敲马车,叮嘱了跟随的张果子数句,这才默默做一些修行之事。
除了不断修炼元神,李鸿儒很少有不借助太吾修行之物。
眼下的《炼经》则是一个意外的产物。
这是一册并不被太吾承认的修炼典籍。
《炼经》主要能耐是炼化体内隐藏隐匿下凡的大修炼者元神之物。
若体内没有相应之物,《炼经》难于发挥什么效果。
或许因为是这种原因,《炼经》这种屠龙之技并未归纳到正常修炼学中。
又或许太吾同样属于某类诡异,发觉到了克星,并不想修行……
李鸿儒的手指不断敲动,亦是不断查看翻阅《炼经》,有着心中的思索。
在这册书中,有李靖标记的修炼之语,也有李靖提及创建功法时的心得和感觉。
在《炼经》中,李鸿儒能觉察出李靖的怀疑、惶恐、坚定、一鼓作气、不成功便成仁等感受。
这是极为少有针对仙庭大修炼者下凡的手段。
甚至李靖提及了感受到对方的模样。
“要不要练一练?”
在李靖的感知中,仙庭大修炼者宛如一层迷雾,又似乎像是镜中人。
这是一种看上去是自己,但实际上又并非自己的感觉。
《炼经》就是要将这种镜花水月炼成虚无。
太吾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李鸿儒看着太吾中的各类数据记录,又努力回忆脑海中与太吾的相关。
在他的记忆中,似乎同样存在这种镜花水月的感觉。
他上辈子似乎是玩太吾游戏死掉的,但若要李鸿儒回忆自己上辈子的身份,又或者经历过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李鸿儒难于有任何的印象。
甚至于他回想不到自己死掉前的任何亲人。
他所有的相关记忆只是一个大概,隐隐约约大致经历过这样的岁月,又大概见过一些事物。
而且他的记忆似乎并不止游戏,还触及了一些通用的知识。
譬如诗文,譬如一些魔术技巧,譬如凡事讲究科学,这似乎并非喜欢玩游戏者所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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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有需求,朝着那个点去挖掘,他就能不断回忆出一些新的内容。
只是游戏难有什么裨益可言,而诗文的作用更像是用来娱乐,至于科学和魔术技巧不谈也罢。
“仙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莫非他们那儿有游戏,流行诗文,讲究科学和魔术技巧?”
见识过地府秘境,又去过数个地仙界秘境,但李鸿儒还没踏入过天仙界秘境,更是不曾去过仙庭。
他总感觉仙庭不应该是自己所想的这样。
至少仙庭的人应该不玩太吾游戏,或者说没有这种条件。
“如果仙庭没有太吾,那我是从何处来?”
李鸿儒的思绪陷入了一个悖论区。
看着李靖提供的《炼经》,他亦开始拥有李靖的一些感受。
这是一种镜花水月,难于窥探真实的感受。
一切彷佛就像是做梦,明明有着经历,但若要去探寻真实,则难于窥探到那片记忆。
但凡提及也就只能语焉不详的含糊提及,又有模糊的认知。
如果不是太吾的存在,李鸿儒觉得自己数十年下来足以淡忘这些事情。
“莫非是未来?”
李鸿儒思绪放回到观星楼。
在那一天,有李淳风、袁天纲、袁守城,还有他。
一人窥探,一人助力,一人防备意外,一人做记录。
作为记录者,李鸿儒根据比划画图,他的笔下曾经画出过火车,也画出过枪械。
据李淳风提及,这是千年之后。
李鸿儒隐约觉察未来的一个趋向似乎不断脱离术法和武技,转向了机械。
“那种机械文明有没有可能诞生太吾?”
“还是说太吾属于更为遥远的未来?”
“谁能去未来?”
“谁又将未来之物存放在我脑海中?”
“又是谁存在于我的身体内?”
李鸿儒愈是寻思,便愈是难受,只觉脑海中难于想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