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召唤师第137部分在线阅读
无畏斋里真的可以典当符文子弹。
当夏平安把一些符文子弹拿出来说要典当的时候,蓝无畏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原本以为夏平安接了任务就要走了,没想到夏平安还真拿出了一些黄橙橙的符文子弹来。
“我刚来上京城,真缺钱……”夏平安说道。
蓝无畏拿起一颗符文子弹认真看了看,点了点头,“你这符文子弹不错,子弹上面的符文神力灵动流畅,算得上是符文子弹中的精品,上面固化的是火球术,面对很多低阶魔物的时候都很有用,这子弹还可以当燃烧弹用,召唤师和普通人都可以用,这东西在上京城消耗巨大,上京城的地下城和那些海岛防线都能用得到,这东西是你制造的么?”
“是的!”夏平安点了点头,刚刚蓝无畏说的地下城和海岛防线让他心中一动,他之前就听景老说起过上京城的地下有一座地下城,在镇压着魔窟,而且上京东面临海,海里的一些魔物也不时会上岸骚扰,大商国在东边的一些海岛上有海军和召唤师镇守,“上京的地下城和海岛防线上用得到符文子弹?”
“用得到,地下城和海里的低阶魔物很多,军部和教会会定期给地下城和海岛驻军供应符文子弹,你以后若是想要出售符文子弹的话,可以到无畏斋,这东西刚好可以给你提供掩护,让你来这里变得名正言顺,我可以按市价,每颗17个银币敞开来收购!”
17个银币一颗符文子弹?夏平安点了点头,这价格比他之前售出的还要多1个银币。
这个世界的协定货币体系中中金币,银币的兑换都是按50倍来的,一枚金币可以兑换50枚标准面值的银币,而银币和铜币的兑换则是按100倍来,这些日子适应下来,夏平安发现,从购买力上来说,这个世界的金币的购买力还是很强的,一头牛的价格大概也就一个金币,很多普通人干一个人的工资,未必能挣到一个金币。
大概3颗符文子弹可以兑换一个金币,只要自己每个月消耗一些神力制造几颗符文子弹,在上京城落脚就不是难事。
这就是有一技之长的好处!
“你这里平日会收到界珠么?”夏平安接着问了一句,他现在离进阶一阳境已经很接近了,来到这个世界这些天,夏平安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实力还是太弱,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界珠进阶一阳境。
“会!”蓝无畏看了夏平安一眼,似乎已经知道夏平安在想什么,蓝无畏笑了笑,“其实你不用着急,只要你干掉徐贵,你进阶一阳境的资源就有了!我这里平时也会收到一些普通的界珠,价格从上百金币到数千上万金币不等,高端的界珠一般人不会拿来当铺出售,一般都有专门的渠道或者是送到拍卖场,你若想要界珠,等我以后收到界珠,可以给你留着!”
“好的,谢了!”
……
等夏平安离开无畏斋的时候,夏平安的身上,又多了几个金币,腰包又鼓了一些,虽然还是穷,但至少不再窘迫。
此刻夏平安的脑袋里,都是徐贵的那些信息。
最让夏平安心动的就是蓝无畏的那句话,“只要你干掉徐贵,你进阶一阳境的资源就有了……”
对蓝无畏给到自己的那些关于徐贵的那些信息,夏平安一点都不怀疑,徐贵在上京城中说到底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他的底细是什么,只要用点心,很容易就可以查证,暗影卫交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绝不会弄些假信息来糊弄自己,因为这手段太低级,太容易被戳穿,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能人不贱用,这是上位者最基本的用人之道。
至于被人利用,夏平安根本不在乎,只要那个徐贵该死,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成了别人手上的刀被人利用。
小人物想要在上京城这样的地方出人头地,想要壮大成长,就是从被人利用开始的,甚至要主动创造条件被人利用,比如说加入裁决军。一个人如果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那也就永无出头之日。
……
出了百灵巷,来到外面的乾元大街,夏平安招手叫了一辆马车,直接让马车到东港。
两个小时后,马车到了东港,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夏平安付了车资,下了车,步行走过两条繁华的街区,来到了一座茶楼,上到茶楼的二楼,要了两笼包子一点粥,一边吃着东西填着肚子,一边就把自己的遥视能力展开。
夏平安只是在脑海里想着徐贵的模样,他的遥视能力很快就锁定了徐贵的所在。
徐贵距夏平安所在的地方不算远,直线距离只有一千多米。
在港口区一个挂着“贵利商号”的房间里,徐贵正躺在躺椅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听着一个穿着黑色短褂的男人站在他身边说着话。
徐贵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他躺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圆滚滚的肚皮和胸膛,胸膛上一圈黑毛,犹如狗熊,那胳膊和胸膛上,到处都是刺青,描龙画虎的,有些吓人。
两个身穿薄纱的妖娆女子跪在他的旁边,一个给他捏着腿,一个给他喂着葡萄。
站在徐贵面前的那个人男人,低着头说话,只敢偷偷瞄着徐贵身边的那两个女人。
在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站在徐贵的后面,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袍,头上有一个召唤师的黄金额饰,一脸冷漠傲然。
看到在自己的遥视的注视下,站在徐贵背后的那个召唤师毫无动静,夏平安就送了一口气。
这次的遥视,对夏平安来说,只是一次试探,目标不是徐贵,而是徐贵身边的那个召唤师。
那个召唤师虽然是一阳境的召唤师,但是没有遥视能力,感觉不到自己的注视,那就好办了。
夏平安没有再挪开自己的实现,他的遥视视觉就在房间的屋顶内,居高临下,打量着房间里的众人。
……
“贵利商号”内……
“……徐爷,情况就是这样,那几个女子在牙行那边培训之后,已经送到了宜香园和满庭春,其中有一个女的性格有些烈,知道是去妓院,那个女的就连夜从妓院跑了,不过我们弟兄早有准备,当晚就把她抓住了,现在关在牙行的仓库那边……”
站在徐贵面前的那个男人在给徐贵“汇报”着牙行那边的情况。
“呵呵呵,跑,跑得了么……”徐贵一边吃葡萄一边随意的把葡萄籽吐出了,他身边的一个女子用手把他吐出来的葡萄籽接住了,“你们和那个女的签了牙行的契约没有?”
“自然是签了的!”
“签了就不怕,咱们给她签的契约就是介绍她去给人家做丫鬟,那契约上可没说不能到妓院去给人做丫鬟,由不得她挑三拣四,就算那个女的要打官司,咱们的牙行契约别人也挑不出毛病,饿她两天,打一顿,她要不去,正好,就让她赔钱,给她利滚利的算利息,一般的女人坚持不了几天就都会去的,这不用我教你吧……”徐贵老神在在的说着,毫不在意。
“嗯,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站在徐贵面前的那个人点头哈腰的说道。
“陆公子那边要几个鲜嫩干净的货色,你们这几天要多留意了,这是大主顾,别把这生意给我坏了……”
“好的,好的,我这就交代下去,让手下的兄弟们这几天在码头上多留意……”
===第一百七十四章
绝杀陷阱===
夏平安用遥视能力,整整盯了徐贵三天时间。
在这三天内,夏平安终于知道徐贵是怎么诱骗拐卖控制来到上京城的那些妇女的了。
上京城是大商国的富饶繁华之地,也因此,几乎每一天,都有无数怀揣着各种想法的女人从四面八方涌入到了这座城市。
不少女子来上京城之前,之前没有来过,她们都是听说上京城内豪门大族多,在上京城中不仅赚钱容易,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那些单身一人或者是和一两个女伴坐船来上京城中的女人,就是徐贵和他手下人的目标。
徐贵的手下在码头区开了一个牙行,那牙行也就相当于中介公司,承诺给来到这里的人找工作,牙行里每日都有不少人在码头上物色目标,看到那些单身或者是一两个结伴而来的女性,牙行里的人就去搭话,承诺给她们在上京城内找保姆丫鬟侍女之类的工作,福利高,待遇好,还是大户人家。
不少女人初来上京城,没有其他的谋生能力,她们想找的也就是这种普通工作,听到牙行的介绍都会心动,然后牙行就把人骗到牙行,签一个契约,培训几天,然后把人送到上京城的那些妓院去做丫鬟侍女之类的活儿。
对大多数初到妓院的女人来说,开始的时候都是抗拒的,但她们一旦想要反悔,牙行那边立刻就拿出契约来,她们不工作就要让她们赔钱。
许多女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屈服,想着大不了在妓院呆一段时间再离开。而女人这么一想,就完了。
妓院那种环境,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个大染缸。
干着丫头侍女活的女人,看到自己在妓院辛辛苦苦起早贪黑伺候人一个月赚的钱还没有其他女人躺着一晚上赚得多,心理一不平衡,就很容易被拉下水,走上不归路。
少数有一两个刚烈的,想要反悔,牙行拿出契约来,要那个女人赔撕毁契约的钱,那个女人也会背上高利贷,这种时候,徐贵和他的手下再来一点手段,威逼利诱恐吓,百分之九十五的女人,都过不了这第二关,会重新返回妓院。
有不少女人因为受不了,就是在这个时候自杀。
牙行的负责人是徐贵的手下,不是徐贵,徐贵表面上开着一个“贵利商号”,做生丝,棉布和茶叶的生意,完全不管牙行的事情,牙行那边和那些女子的“契约纠纷”不管怎么闹,就算打官司也打不到他头上,而牙行的盈利,徐贵则通过牙行与“贵利商号”的商业往来转移到“贵利商号”。
徐贵这一套黑商结合利用契约和人性弱点控制奴役女人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警察想抓他都找不到把柄。
就是用这样的手段,这些年,徐贵在上京城中坑了无数的女子,但也赚
这个家伙,的确该死。
但想要他死,却不容易。
因为徐贵身边有一个他花大价钱请来的召唤师做保镖。
徐贵身边的那个召唤师保镖,和徐贵简直是形影不离,徐贵到哪里那个召唤师就到哪里,就连晚上徐贵睡觉,那个召唤师睡觉的地方也在徐贵房间的隔壁。
除了那个召唤师之外,徐贵身边还有几个护卫,也是荷枪实弹,每日跟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估计是平时亏心事做得太多,徐贵的生活小心翼翼,生怕有人找他算账报仇,就连他每餐饭吃的东西,都要让人验过毒后才敢吃。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徐贵的命,那就真是考验人了。
强来肯定是不行的,徐贵身边的那个召唤师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下毒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
徐贵平时深居简出,要找下手的机会还真不容易。
夏平安终于知道为什么暗影卫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是要徐贵的命了,这个徐贵的命,的确不好要,这件事难就难在怎么不暴露自己不和那个召唤师接触的情况下还能把徐贵干掉。
不过在盯了徐贵三天之后,夏平安也发现了徐贵的一个癖好,或者说是生活习惯。
徐贵喜欢游泳。
每天下午的时候,徐贵都会离开家或者是“贵利商号”,到上京城从边靠近海边的一条河里去游上一会儿。
徐贵的水性很好,特别喜欢站在河岸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从七八米高的地方往河里一头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