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贩子的崛起(校对)第147部分在线阅读

越南王宫内，弗兰克看着手中的照片，然后再看看地上的尸体，虽然阮福昭的面容因为恐惧和痛苦有点扭曲，但还是能够和照片对应起来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看看旁边抱着小孩的女人，立刻狞笑着走过去，吓得那王妃殿下又恐惧地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外面传来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紧接着一名士兵跑进来敬礼说道：“报告少校，越南人的援军打过来了。”
弗兰克煞有介事地一摆手枪说道：“立刻撤退！”
随后他又朝地上的阮福昭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这就是背叛法兰西共和国的下场！”
说完又朝王妃那里随手开了一枪，当然这一枪是肯定没有打中目标的，不过这时候枪声已经到了大殿门前，自然也就来不及补枪了，很快这些残暴的法军就撤出王宫，和来营救国王陛下的中国士兵一边交战一边撤退，在一片混乱中离开了王城，然后钻进一条漆黑的小巷，在旁边一座院子里重新换上了平民服装，所有身上穿的衣服全部烧掉，武器集中装箱，这个会另外有人给他们送走，至于这些佣兵们则分头趁夜幕掩护返回JY公司，等过段时间再离开顺化，这些事情都有完善的计划就不需要管了。
就在弗兰克撤出王宫的时候，陈虎就带着一帮血战杀退敌人的中国士兵出现在阮福昭的尸体旁边，对于这场不幸满脸嘘嘘，不过事情已经发生接下来还能怎么样，反正国王陛下都死了也不可能活过来，无非也就是自责两句，然后把王宫里面幸存的几个宗室召集起来，这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虽然死了，但王储殿下不是还在吗？
虽然年纪小点。刚刚才两个月大，但陛下血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也不需要什么研究了，就立王储殿下继承王位。然后继续领导抗法事业为父报仇，宗室总共就剩下三个能动的，其他不是死了就是重伤奄奄一息，再说这王宫里原有的几个越南士兵也都死干净了，剩下一帮幸存的宫女太监肯定不能给他们提供发言权，眼前这货浑身是血，手中还拎着血淋淋的军刀，谁还敢有异议，他说让个两月大婴儿当国王那就当吧，反正这国王也是高危职业。说不定哪天不是被乱枪打死就是扔到沙漠吃沙子，也没有人稀罕争夺，于是就这样越南换国王了。
而这时候菲利普上校和他部下的法军也到了绝路上，他们此时正被越南人，当然包括假的和真的一起在后面追着暴打。到现在那些原本观望的越南士兵，已经看明白局势了，法国人已经完了，虽然王宫里情况也不怎么样，但至少已经值得下注了，这些人在看到从王城杀出来的同胞追杀法军后，也纷纷加入了打落水狗的行列。
“少校。少校，我以法国陆军的名义请求您帮助平定叛乱。”菲利普少校慌不择路下，一头撞上了刚刚进城的中国护侨军，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拉着为首军官的手说道。
“对不起，上校，对于贵国和越南人的冲突。我国将保持中立，所以我们不能介入你们的战斗。”少校敬了个礼很严肃地说。
菲利普上校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越南人，他们手中的冲锋枪正在不停喷射火焰，自己手下的士兵们正在像狗一样被射杀，那些痛苦的呻吟声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位已经年近六十的上校苦苦地哀求道：“少校，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被他们打死吧！”
“这个…”少校一脸为难地看着前方，那些法国士兵正在成片地倒在越南人的枪下，甚至还有越南人在拿刺刀捅那些投降的法军，在他们身后一片遍地的死尸，看上去也的确挺可怜的。
“这样吧！如果您以法国政府的名义邀请我们帮助调停战争，我倒是可以试着劝说一下让他们停止继续对你们进攻，不过只能试一下，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我也就没办法了，当然你们也同样不能进攻他们。”他很是悲悯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菲利普上校这时候哪还有心管别的，保住命最要紧，他来之前已经被任命暂时代理安南驻防长官，可以说算是现在法国政府在安南的最高长官，他立刻以这个身份正式写了一份文件，邀请中国护侨军帮助在顺化调停法军和越军的冲突。
“这就可以了。”少校看着手中文件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候他部下的士兵已经上前阻止了越南士兵对法军的攻击，不过他们的举动也遭到了越南人的强烈抗议，认为这是违背中立原则的行为，明显是在袒护法国人，他们拒绝接受中国军队的调停。
“少校，贵军的行为简直让人莫名其妙，这是我们同法国人的战争，难道中国政府准备无视中立法吗？还是你们准备对越南宣战。”越军指挥官声色俱厉地说道。
这下子少校立刻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按道理讲人家的确有理由拒绝调停，他想了想又对面前的越军指挥官和惴惴不安的菲利普上校说道：“二位，不如这样吧，这场战争继续下去对谁都不好，和平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你们之间有矛盾，也应该谈判解决。为了避免你们双方再发生冲突，干脆分区驻防如何，越军驻扎以王城为核心的城南，法军驻扎城北，双方以城内的河道作为界限，任何一方都不得重新挑起战争，中国军队将负责监督你们的停火。”
菲利普上校倒是没有任何意见，再打下去他不是全军覆没，就是被彻底赶出顺化，和这两个结局相比分区驻防无疑是最好的，不过那名越军指挥官明显不太乐意，他认为这依然是在偏袒法国人。
“少校，从西贡乘火车而来的法军，最多明天下午就能赶到，那时候我们的勤王军队肯定无法到达，您的计划明显是在袒护法国人，无法让人感觉到公正。”这名指挥官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么将军阁下的意思是？”少校说道。
“很简单，我们可以允许法国人驻扎城北，但顺化外城的城门必须由贵国军队驻守，另外您必须在各国领事的共同作证下，承诺不会再让除了贵国军队以外的任何军队在没有得到我国国王允许的情况下进入顺化。”中国陆军第七师少校王子丰一本正经地对自己妹夫说道。
少校忍住笑地问菲利普上校：“上校，您看呢”！
菲利普上校现在还有什么发言权？他就一个待宰的羔羊，要是不同意那么中国士兵一撤，他和手下就只有死路一条，刚才还有机会跑，现在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就在谈论问题的时候，越南人已经把机枪架在旁边的楼上了。
既然他也同意那就好办了，把各国领事和记者都请来，双方就在旁边一栋民居里签订了停火协议，法军驻扎城北，越军驻扎城南，外城各城门由中国人驻扎，在没有越南国王允许的情况下，除中国以外任何国家的军队都不准进城，同时任何一方主动挑起冲突，都将视为对中国的挑衅。
应该说这个结果是其他各国领事都非常欢迎的，这就意味着以后越南人和法国人无论怎么打，首先顺化的和平可以保证，至于这个结果对法国人意味着什么，这个就没有人关心了。
这些领事和记者们正在赞扬中国护侨军对和平的贡献呢，忽然间一名太监在越军士兵护送下找了过来，告诉他们国王陛下召见，有重要事情宣布，这些家伙赶紧跟着他又跑去王宫，实际上这些领事和记者们，也非常想看看王宫里面到底怎么样了，毕竟又是爆炸，又是大火，看着都怪吓人的。
结果一进王宫，浓浓的血腥气立刻扑面而来，里面简直可以说屠宰场一般遍地死尸，不光是越军士兵，还有越南宗室，王宫里的太监，甚至一些宫女都没放过。
“天哪，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屠杀吗？”一名记者忍不住惊叫道。
“记者先生，这正是我要告诉诸位的，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向诸位介绍我们的新国王。”一名身穿越南军服的中年人，满脸沉痛地说道。
“什么，阮将军，陛下已经遇难了吗？”中国驻顺化总领事故作惊讶地朝陈虎喊道。
“是的，领事阁下，法军不但惨无人道地屠杀了王宫中四百多名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而且杀害了我们的国王陛下，经过宗室成员的一致同意，现在王储殿下已经继位。”陈虎继续沉痛地说。
“王，王储？将军，您说的不会是那位一个多月前才出生的王储吧？”英国领事愕然地说道。
“领事阁下，虽然这样有些仓促，但王室的正统不可废，陛下虽然年幼，但作为先王的继承人，只能由他来继承王位。”陈虎说道。
第三五三章
杨皇帝的愤怒
法国人残忍地将越南王室几乎灭族的消息，经过了各国记者的大肆渲染以后，就在第二天早晨中国护侨军主力进入顺化城的时候，已经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扩散。
不得不说这对法国人一向津津自诩的自由民主发源地的形象是一个沉重打击，列强虽然灭国无数，但像这样恶劣的行为真还做得不多，绝大多数情况下对于反抗自己的小君主都是流放了事，就算杀掉也都得借别人手，而且更不会连人家族人一块儿杀，可法国人这次是灭族性质，尤其是人民电台记者现场采访的王妃陛下血泪控诉，他们甚至连妇孺和婴儿都不放过，如果不是卫兵赶到甚至刚刚不到两个月的王储就被他们枪杀了。
这就的确很过分了，尤其是在那些正义感强烈的人看来，这简直就可以说十恶不赦了。
“我简直无法相信，这样的暴行竟然出自我一直非常尊敬的贵国军人之手，天哪，难道他们是一群野兽吗？在一个早已经步入文明的时代里，居然会出现有组织的对妇孺的屠杀，对一个王族的灭族，而施暴者竟然是一个曾经孕育了伏尔泰，卢梭，雨果这些人类文明的灯塔的法兰西共和国，这简直让人有一种世界崩塌的感觉。
越南的中国同文同种，越族本身就是汉族的一个分支，就如同兄弟一般，从内心讲我也是把越南国王当兄弟看待的，虽然碍于当年你们和前朝签订的条约，我把保护这位兄弟的义务让给了你们，因为我觉得法兰西共和国是现代自由文明的起源，你们保护越南和我来保护自己的兄弟没什么区别，可是你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
你们居然杀了他，而且还差一点杀了他唯一的后代，这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
公使阁下。我在这里以中国皇帝身份通知您，通知法兰西共和国，中国将不再承认法国对越南的宗主权，至于未来越南的地位，将由越南王室和人民自己决定，但从这一刻起，在我眼中，越南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北京的皇宫内，杨皇帝愤怒地对着毕盛吼道。
“陛下！”毕盛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杨丰将手一摆很不耐烦地说道：“公使阁下。我不是请您来辩论的，我是让您来正式通知您我的决定的，好了，送客！”
说完这货摆出帝王威严撇下毕盛离开了。
剩下毕盛在那里傻了眼，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结果，实际上对于越南发生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虽然杜美发来的电报声称顺化的法军绝对没有攻入王城，实际上现在已经被越军打败并且退到城北，靠中国护侨军的干涉才避免了全军覆没。但像这样影响巨大的恶行。恐怕就算干了，杜美现在也不会承认，这一点毕盛心里还是有数的，无论越南王宫幸存者还是遭遇那支部队的英国商人。都明确指出绝对是法军，阮福昭身上所中子弹也是勒贝尔步枪的，这种步枪在亚洲除了法军，几乎就没有人用。连越南法国侨民都喜欢使用中国产的博福斯步枪。
他可不知道那些枪都是从南美洲运来的。
无论哪方面的证据都在指向法军，而且法军在正面攻不破越军防线从背后偷袭也完全合情合理，法军在前方死伤过千。那些愤怒的士兵杀进王宫后大开杀戒也很正常，说实话，这时候连毕盛都几乎确定是自己人干的了。
“公使阁下，不得不说这一次贵国军队做得的确有些过分了，您大概还不是很清楚越南同我国的渊源，现在的越族本身就是古代从中国迁徙过去的，几千年来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我国的一部分，剩下时间也都是受我国皇帝册封的藩王，所以陛下对越南的感情就像对朝鲜一样，虽然因为一八八五年的条约，他没有对贵国同越南的关系进行干涉，但对越南的感情是没有变的，你们这样做实在太伤他心了。”旁边袁世凯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说道。
“侍从长阁下，杜美总督已经向鄙人证实，越南国王之死跟我国军队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毕盛忙说道。
“公使阁下，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所有人证，物证都很清楚地证明是贵国军队所为，难道越南王妃和整个王宫里的幸存者都在说假话？那些遭遇贵国军队的英国人也在说假话？有些事情做了就得承认，这才是一个大国应有的态度。”袁世凯有些不屑地说。
毕盛也说不出话来了。
何止他说不出话来，就是法国政府也在整个欧洲，甚至还包括本国舆论的声讨中哑口无言，这地没法洗，尽管杜美发誓赌咒绝对不是法军干的，可光说没用，所有证据都证明是法军干的，整个世界都确信是法军干的，甚至就连法国政府内部，其实绝大多数人也都相信是法军干的，这地还怎么洗，再洗下去就成笑话了，如果放在以前通讯不发达，这种事情干也就干了，就像当年在马达加斯加一样，可现在你这边干了用不了一个小时全世界都知道，根本没有转圜余地，这科技发展有时候也不是很好。
虽然理论上阮福昭发动对法国的叛乱，这的确已经可以杀死了，就算是国王别人也没理由指责，但祸及妇孺就绝对算是一桩暴行了，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被逼急了的杜美提出让王妃或者现在应该叫王太妃和幸存者到法国军营中辨认，如果找出凶手他也就认了，不过这个提议很明显不靠谱，越南人说了，你们一个团到现在剩下还不到一千人，超过三分之二而都死了，甚至都点火烧了，要是凶手在那些死者里面，我们怎么可能指认出来？
这一点的确很合理，战后满城法军尸体，自然不可能留着招瘟疫，都雇人抬到城外点火烧了，再说那些死亡的法军也需要回家，同样不可能带一坨腐烂的臭肉回去，必须烧成骨灰才行，这时候都已经装盒子里了的确没法指认。
因为带队的军官是个少校，所以菲利普上校干脆把幸存的所有少校都派到王宫，让王妃陛下辨认，另外又把死了的那些少校的照片找出来一起带上，然后由各国记者和领事当公证，结果还没辨认呢，小国王一看见法军制服，就吓得嚎啕大哭，怎么哄也哄不好，用一名记者的话说，国王陛下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接下来菲利普上校又提出封闭顺化全城搜索，说不定能找到那帮假扮法军的暴徒踪迹，对此越军方面倒是没意见，结果鸡飞狗跳地折腾了一下午，所谓假扮法军的暴徒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他们可不知道弗兰克那帮人天还没亮就被控制城门的中国士兵放出去，然后上了香河上一艘商船，这时候都已经在海上转到一艘中国登陆舰上了，当然这部分人也是同样不可能放回美洲的，一场海难就可以解决了，无非就是损失一艘登陆舰而已。
法国人敢做不敢当的行为再一次遭到了各国一致的鄙视，尤其是在德国，意大利这些国家媒体上，联系起法军在战场上的拙劣表现，已经被丑化成了打不过男人，只能屠杀妇女和小孩的人渣，甚至就连法国国内对政府的批评声都很高，历来以形象自诩的法国人，这一次可以说被直接抽了一巴掌。
就在各方沸沸扬扬地调查顺化惨案的时候，从西贡赶来增援的一个旅法军终于到达了，但控制了城门的中国护侨军拒绝了他们入城的要求，而且这一点得到了在顺化各国领事的一致同意，法军不得不在城外驻扎下来。
与此同时从金兰湾起航法国远东舰队也到了，这里面包括了一等战列舰卡诺号和梅西纳号，都是一万一千吨排水量，十八节航速，分别装有三零五和二七零毫米主炮，三艘阿尔杰级和一艘弗利昂特级防护巡洋舰，六艘柴油机高速驱逐舰，看似实力不弱，但跟同样巡弋在岘港外海的中国舰队比起来就不够看了，所以杜美才给了他们无论如何不准先开火的命令，双方在海上就那样警惕地互相看着。
就在法国远东舰队到达的时候，中国外交大臣张权在北京正式发表公开声明，鉴于法军在越南的暴行，中国政府不再承认一八八五年中法新约中，关于转让越南宗主权给法国的条款，不再承认法国对越南的保护权，承认此前越南国王对法国的宣战诏书为有效，既法国与越南为平等的交战国。
“那么中国是否会介入法越战争呢？”发布会结束以后，有记者问张权。
“这个我无法确定地告诉您，但中越同文同种，为兄弟之邦，如果越南人民需要帮助，我想作为兄弟我们有义务为他们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张权义正言辞地说道。
第三五四章
远东阴云
张权的回答实际上就意味着国介入法越战争已经进入倒计时，被激起民族仇恨的越南人立刻胆量暴涨，盘踞安世多年的黄花探第一个打出了勤王的旗帜，率领着刚刚用欲火武装起来的部下杀出了自己的老窝，紧接着安南和北圻多个地方的越军打出了同样的旗号，纷纷驱逐法国官员和侨民，甚至出现针对法国侨民的大规模暴力活动。
杜美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就他手那点军队，最好的选择就是固守待援，而不是去和越南人在他们熟悉的乡村丛林纠缠，他不但没有出兵平息各地越南人的叛乱，反而下令所有法国侨民全部向红河两岸的主要城市集，尤其是河内和海防，至于靠近南方的则尽量撤到法国统治最稳固的交趾支那。
至于顺化，这时候再纠缠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就连增援顺化的那一个旅都撤退到了岘港，同时布置防御准备固守，在顺化只留下菲利普上校那支小部队作为象征性存在。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尽量集力量守住部分据点，然后等待国内的增援，虽然这时候法国国内舆论对政府不是很有利，但也绝对不可能会放弃越南，毕竟这里是法国在亚洲的最主要殖民地，有着巨大的经济和战略利益，他猜的没错，尽管国内反战声音不断，但法国国会还是以微弱优势通过了向越南增兵十万的决定。
就在法国宣布增兵的同时，原本流亡国多年的阮善述带着一帮国顾问，由国军队护送返回顺化，并且紧接着被暂时摄政的王太后任命为首相，全面主持越南政务，当然说白了也就是主持半个顺化城的政务，越南各地现在基本上各顾各的，有反法的。也有帮法国人的，总而言之就是已经打乱了。
越南王室和他的内阁，实际上就是一个象征性的东西，反正有国军队驻扎在这儿，法国人也不可能打进来，而只要越南国王不宣布停战，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和法国人的战争依然在继续，法国人打不进来，越南国王当然不可能宣布停战，杨皇帝对他们的要求也就这些了。
“陛下。接下来该怎么做？”袁世凯一脸崇敬地问道，南洋舰队刚刚报告，一艘登陆舰在海南岛西南部海域失事沉没，虽然全部船员都已经救起，但舰上运输的物资全部沉入大海，那上面哪是物资呀，那里面装的是撤退的佣兵，想想就知道是灭口了，这位皇帝陛下行事就是干脆痛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
“下一步？下一步我们要谈判！”杨皇帝笑眯眯地说。
“谈判？”袁世凯有点不明白。
“很简单，让外交部照会法国政府，要求法军撤出越南，停止对越南的侵略恢复和平。”杨丰说道。这是一场标准战争的程序问题肯定不能少了的。
“然后呢？”袁世凯说。
“法国人不同意那么我们就命令海军封锁越南的港口，包括西贡在内所有港口全部封锁，禁止法国军队和军用物资进港，如果他们敢于攻击我们的封锁舰队。那么就宣战。”杨丰说道。
根据他的命令，紧接着张权就以外交大臣身份召见法国驻华公使毕盛，正式要求法军撤出越南。法国人自然不会同意，好歹也是现在吨位上的海军第二大国，怎么也不可能被现在海军排第五的国几句话吓回去，两天以后法国正式拒绝了国的要求，紧接着国政府宣布将派遣舰队封锁越南所有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