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校对)第518部分在线阅读
可是还没等他说出口,就听见一个极为温柔的声音问道:“小弟弟,你是姓左吗?”
随着话落,李青青的帷帽掀开,笑盈盈地脸在看狗粽子。
而狗剩子是当即就忘了自己出门要干啥。
他感觉自己手脚都没地方放似的。
“哥,那是谁啊?”狗剩子望着李青青随左小麦进屋的背影,拽住罗峻熙打听道。
罗峻熙说:“李府千金。”
狗剩子:“……”
第三百八十六章
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
李青青的到来,果然得到左家人的热烈欢迎。
倒不是住在李家房子或是看在私交方面,才会认为李青青那点儿事不算事。
是左家女人们真就打心眼地认为,这种经历和痛苦和一个人的人品好坏有啥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那凭啥要另眼看待?人家想发生那种事情吗?
啊,不去骂那些坏人,不去埋怨是咱皇朝男人们没能耐才会被敌寇侵犯,对一个本就苦命的姑娘指指点点,算哪辈子正义?
在这方面,秀花表现的尤为明显。
秀花不仅没有对李青青的遭罪发表过往后不好嫁人的言论。
依她看,那有啥可不好嫁的?女人只要有钱,会和许多两条腿的男人有缘。
其实没钱,两条腿的也多。
而且她还倡导家里的小子们,婚姻观要立起来了,往后成亲最好也找这种坚强的姑娘,别稀里糊涂的心里没数。
秀花很看不上那种两头不挨着的。
比方说,酸腐秀才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
比方说,明明是商户人家的闺女,却非要学那大户人家的做派,还学个四不像,愣是将明朗勤快的姑娘给养成小家碧玉型的。
秀花就和白玉兰嘱咐说:
“咱家眼下正处于不上不下,外面人很容易给六子他们介绍我很反感的这两种姑娘,那你做长辈的就得把握住。
这种姑娘真不咋好,依我看还不如农村的。
你不用和我瞪眼睛,觉得我说的是屁话。
你说要真是那种大户人家也行,
娶回大家闺秀豁出去当祖宗供着。甭管银钱地位啊,
给这种人家做毛脚女婿那真能借上光。
这话总实在吧?
可是像我举例的这两种姑娘的娘家,能帮上啥忙?不好不孬的,
倒是容易自持那点儿有限的身份想管东管西。
再实际点儿说,娶回这种小家闺秀,她会过咱这种吭哧吭哧挣钱的日子吗?他们大钱没有,通常小钱还不好意思挣。”
秀花继续道:
“还有,
人一辈子总会被逼无奈出现些风浪的,
六子他们又都是武将,将来有个万一,要考虑她们会不会哭天抹泪自杀啊?
而据不完全统计,就这种姑娘发生些什么事情,
最喜好一根绳吊死。两腿一蹬,
啥也不管了,极其地不负责任。”
这话说的白玉兰直笑,顶嘴道:“娘,
就好像你见过不少蹬腿的。”
“你别不信,娶妻娶贤,贤可不止表现在不缺男人四季衣裳和热汤热饭以及会生能生。最难得的是表现在心性坚韧上。
当家里出個什么事儿能顶起门户,能咬牙活下去教导好子女,这很重要。你看那罗婆子就是个好例子。她纵然有再多缺点,我都得承认她很贤惠,我也比不上她。
而乡下的姑娘最起码听过见过太多百姓疾苦,不是特别凄惨的事情,
她们都懒得抬眼皮,
绝对耐用皮实。只这点就比那小家碧玉强。”
秀花这番话,可不止给白玉兰说沉思了,
也让门外的单身汉们听进了心。
虽然他们刚换了新地方还无心成亲。
但是……
二柱子鬼使神差地,
看向正在院落里抢活干的付小妹。
二柱子今儿终于转动了那根筋,莫名其妙开了窍将小妹当作女人看了,
心想:付燕应该就属于耐用皮实型。
所以二柱子到京后俩月就成了亲,
成亲当月付燕就有了身孕,
转年付燕就给二柱子生了一个胖小子,
隔一年又生了一个胖闺女。短短时间,柱子就儿女双全。
常喜紧接着也收到老家的来信,
兰草由于之前流产身子很不好,居然也怀了身孕,
一年后,为常喜生出一个男娃。
常喜和兰草一生只得一儿。
狗剩子是在到京后第二年年底,才对李青青坦白喜爱之情。
且在表白时失落地说,他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他不是非要吃到这口天鹅肉,只是想告诉李青青,你很好,李青青是他见过最好的姑娘,也是某些人想要付之所有努力,
费劲了所有的力气最想珍重的人。
李青青是在第三年,才嫁给了当时已改名王嘉俊的狗剩子。
婚后,
狗剩子没有着急和李青青圆房,他陪李青青一点点忘却心魔,孩子也是在五年后才有。
而在那些年中,
李青青将狗剩子的弟弟狗粽子,教导的极为优秀,后来粽子竟有少年武状元的美名。
以上,
可以说,随朱兴德进京的人里,只有水生给了白玉兰保媒成功的机会。
水生后来娶了一位住在京郊村里、祖籍却是晋城的姑娘。
姑娘家就是地多,从外地搬迁到京郊,并没有什么亲属是做官的。
所以每次水生去岳父家,他岳父总是会乐呵呵的憨厚问道:“女婿啊,家里不懂做官的事,但你要是缺银钱想活动关系,你缺了就和爹讲,偶有。”
且这一家子还经常提醒自家女儿,过年过节要帮水生想着去信儿,要主动问问水生老家的爹娘和哥嫂要不要来这里过年。要是来,
一定要将路上的事儿提前给打理好了,以防水生爹娘过惯苦日子,不舍得路上吃喝住宿花钱。
凡是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
水生岳父:“偶有。”
而六子直到这时还没有成亲呢,
愣生生给自己塑造成了黄金单身汉的典范。
六子做了官却洁身自好,从不和高门子弟厮混,从不逛青楼,他下了职就回家帮诸位兄弟们带孩子,听胖娃娃们叫他伯伯或是叔叔,一身正气清白足足保留到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那年,敬惠公主下旨命六子做驸马。
六子扯着朱兴德的胳膊说:“大哥,只有你能救我了,我不行的。你瞧她那副厉害样子,我会被她拿捏住。”
“不行,是指不敢,没有勇气,还是真的就不想要。”
“……”
朱兴德拍拍六子肩膀说:“没话可答,就说明你能行。二十六了,也该有个厉害的捏捏你了。”
然后六子和敬惠公主就成了一对欢喜冤家。
公主时常会被六子气的灭了灯笼,不准驸马进房。
每到这时,六子就会抱胸靠在窗前,悠悠说道:
“啧,真冷酷啊。
你忘了吗?
当年在白头山上,瞧你饿的那样,一脸脏兮兮的,吃完手里的鸡大腿还眼珠子紧盯我手里的鸡翅膀。哈喇子都要掉下来了,真能吃。
还有,公主,你干过什么事情不记得了?
咱们住山洞有天晚上,你冷的直往我怀里钻。你是不是觉得别人没看到,我也睡着了就不知道这事儿?你知道那麻袋片子,后来是谁给你盖的吗?就是我。
而你现在给我关门外,连个麻袋片子都不给我留,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吗?那时候的麻袋片子和鸡翅膀是能救命的,你可真行。”
敬惠立马吩咐侍女:“去给他找个麻袋,再赏驸马十锅鸡翅膀。”
六子推开面前一盘盘红烧翅膀、清蒸翅膀,打个饱嗝:“我不吃了。”
侍女头都不敢抬:“不行,公主有命必须吃没。”
六子:“……”
小两口就这样频繁的打嘴仗。
直到敬惠公主有次上山拜佛,佛院后山林子起了大火。
六子听说敬惠当时正在林子里溜达,他不顾迎面扑来的火光,疯了一般边扑火边呼喊敬惠的名字。寻到敬惠那一瞬,他紧紧抱住不撒手,像是终于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