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校对)第482部分在线阅读
自从圣上年纪大了,龙体欠安,什么事儿总想着议和。
就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十几年时间过去,什么都给,养大了外族人的心,这一年不仅直接对我方开战,而且对待和亲公主想必都不如仆从。
谭老将军单独留下张大人密谈,
问皇上龙体如何,是否还有昏睡的病症。
张大人面露隐忧,
微微点了点头。他出来前至少还是这样的。很多事情面临着群龙无首的状态。
圣上又不想退位,总是在清醒过后斥责太子的决定,使得太子很多情况下束手束脚,
还要分心思防着其他几位兄弟,怕在圣人龙体欠安的这种情况下,被进了谗言说他篡位。
所以战争、粮草、国计民生、甚至科举,
都受了影响。
主账里,两位身居高位的大人异口同声叹了口气,这个态度不言而喻。
主账外,李知县见到朱兴德就咬牙切齿道:“全是龌龊手段!”
朱兴德猜测刚才李知县进主账,是不是听说了谁的家人又被贼人给害了?
这才让李知县是想起被害的哥嫂和侄子侄女。
朱兴德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李知县,伤痛只有在自身才能知道那个滋味儿,只能生硬的转话题,告诉李知县自己在忙些什么。
有种人叫朱兴德,他眼里永远有忙不完的事儿。
他为人实际,认为长吁感叹最没有用。
朱兴德抵达这里后,他就开始安排运粮的人手不能白待着。
身手特别能耐的,他寻到这里的兵将让带着,让给介绍一番战场情况以及一旦开战,他们这一方如何布置。
一句话概括就是,这些有本事的人成了正经的兵,战鼓响就要与战士们一起迎敌。
这是一种。
第二种是一般能耐的,属于有一身力气的,朱兴德召来一队受轻伤的兵卒以及藩镇,让这些人带着他们的人去搬运石头。用车一车车运来。
之所以搬运石头等物什,源于他们带来的装备很有限。
又打听一番才知道这里早就缺箭羽了,是头两次吃败仗吃的,战马损失不少,弓箭更是损失不计其数。多运一些石头,运到城楼下备着总比没有强。
第三种运粮队成员们干的是接手伤员、不会就互相学,再接手做饭运水等活计。
朱兴德认为最好连水都多准备一些。
以免打不过时,敌军强攻爬城楼,用水浇城墙上,这种天气没一会儿就冻成冰。
朱兴德和李知县正说着话呢,突然被一声“报”打断。
副帅带着手下站在主账前等待召唤。
看来这是有急事啊。
此时主账内,张大人也刚和谭老将军讲完杨满山一行人的任务,以及路上出现的状况。
所以当副帅带着手下向主将汇报敌方好像有异状时,谭老将军先看了眼张大人。
张大人一个激灵道:“难道粮仓那面得手了?”
要不然大军驻扎在城外,除了要下令攻打他们还能出现啥异象。
可张大人又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说实在的,他将人是派出去了,但他抱着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那叫翻越大山,趟过原始森林生死不知。看守粮仓敌军又会安排许多人手,他派的那几十人能让那面粮仓烧起来一个半个的估么都要玩命儿。行啊,只要能造成骚乱再记住敌军粮仓地点就行。
却没想到……:“满山,杨满山,一定是他!”张大人一个激动就站了起来。
主账里不知在讨论啥。
朱兴德还想着和李知县往远处走走避嫌呢,没想到刚走两步,之前进主账的副帅就带人出来了,忽然问他:“朱兴德?”
语气里带着肯定。
李副帅早就发现朱兴德抵达后的一系列动作了。
刚才又听到张大人简单介绍一番“仨连襟”的壮举,他当即就猜到账外那个眼睛长的稍小、身材高大,对粮队喊话浑身上下又透着敢作敢当、慑人气魄的就应是朱兴德。
当朱兴德终于搞懂他为啥一下子成了驻地名人,因为大家都在猜粮仓好像是被烧成功了,他的妹夫们干的。敌军应是得到了信儿。
与此同时,杨满山这面准备出手了。
夜间的林子里,一队人在悄无声息靠近关俘虏的石头房。
谭老将军的干儿子、被关押俘虏谭大洪,忽然睁开了一双满是血污的双眸。
他用杨满山昨日交给他的匕首,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绳索。
接着,谭大洪忍着浑身的伤痛,暗吸一口气一点点挪到议和的钦差身边:“唐大人,唐大人醒醒。”
在墙角另一端被捆住的和亲公主,脸上也不再是麻木的表情,眼中有了异样的光彩。
她在谭大洪去解绑其他人时,趴在地上四处摸了又摸,想摸到烧火棍帮助外面的杨满山等人。
第三百六十二章
如果云知道
今晚是杨满山他们唯一的机会。
因为临近傍晚那阵,杨满山透过望远镜看到,羁押战俘的主官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带着手下,绑着四位战俘离开。
战俘是被马匹托着走的,卷起一片雪沫子。
所以杨满山认为,这是他们这一伙人唯一出手的机会。
否则错过这次机会,等到那些人回来将会更难得手。
杨满山猜的没错,此时战俘营里,人手确实比往常少了许多。战俘营位置处于前线和粮仓中间,一部分人接手去粮仓探听存毁情况,一部分带战俘赶往前线。。
而满山那破望远镜里看到的四位战俘是上一次押运的钱粮官、督运官等四名官员。
这四个人被带走的目的一是想再审,想审出一些至关重要的消息,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如若他们嘴还像蚌壳那么紧,什么也审不出来的话,那等待这四位战俘的命运将会被敌军泄愤用。
泄愤于胆敢烧他们粮仓,人头会挂起来给对面看,且会告知这不过是开胃小菜,之后才会上正餐。
一拨又一拨的战俘人头也即将送到对面,敌军认为,就不信你们能咽下这口气不大开城门迎敌大战。
如若这都能忍,那敬你们是缩头乌龟。之前一直没破城,敌军始终认为就是紧闭城门的原因。
可见,粮仓被毁,敌军已打算破釜沉舟,打算进行最后一次攻城掠地的尝试。
而此时,要说满山他们不紧张是假的。
越接近目的地越紧张。
能忍住,眼睁睁看着自己这方四名官员像狗一般被敌人拖着离开,根本不能营救,图谋的不过是为救更多的战俘。
成败在此一举了。
杨满山猫在营房后身,打了个手势。
弓箭手立马抄起弓箭。
随着弓箭手做好最后的准备,短刀手毫不迟疑化为鬼魅般闪向营房各处。
“哇撒里……”刚喂完战马的敌军兵卒,还没来得及说出句完整话,突然软倒在原地。他在死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
短刀手们涌向四处,
快准狠的又解决了四位喂马兵卒。
出营房接水洗漱的小兵,手中水盆眼瞅着要哐当落地,
出身于游寒村左八爷家的孙子迅速匍匐接住。
和左八爷家孙儿打配合的曾大胆,此时胸口还缠着伤布,但身手愈发勇猛。
曾大胆不但一刀结果了倒水小兵,而且脑袋后面像长了一双眼睛般,
一边将刚结果的尸体扶住,
一边没回头又捅死了随后出来的另一名兵卒,随后用两只胳膊夹着尸体悄悄放倒在两边。
左八爷家的孙儿身手也不遑多让,他在放下手盆后,与曾大胆同时出手也接连刺杀两人。
“什么声?你们听到了吗?”敌军兵卒用异族语言问同伴道。
看守战俘的另几名官兵有坐着的,
有站在门口说说笑笑的,
闻言没当回事儿。
他们挤眉弄眼交流着,大致意思是:
“你猜能是什么声音,领头今日不在,弟兄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
自然是排号在玩了。哪像咱们几个这么苦逼,
还要死守着里面这几位。”
“是啊,咱们今夜当值,都不如喂马的和伙头兵。听说他们忙完也准了提裤子去排号。机会真是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