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校对)第143部分在线阅读
还有高粱和谷子没收割呢,这不是寻思高粱谷子好晾晒,那玩意儿粒小,就先可着玉米来。
玉米能割完运回去都需要抓紧一切时间忙乎,才将将巴巴够用,再算上收割高粱和谷子,左老汉跟着上火。
替朱兴德上火。
左撇子又暗自骂道:“啥玩意儿呢,一个脑子开瓢了,还要搭上好几个。到了那看完病,郎中只要说还能活就赶紧回来几个人啊。”
回来帮他大姑爷背苞米杆子也算是个人。
这可倒好,要累死他几个姑爷了。
连他小女婿跑老朱家都当上了孝子贤孙。
人家那孩子,自小没伺候过爹、没伺候过娘,当然也没伺候过他这老丈人,结果来老朱家给朱老爷子把屎把尿。
别看心里抱怨个没完,当左老汉挑着担子进朱家院,听到小稻上前问:“爹,累不累。”
左撇子接过帕子抹把脸上的汗,立马笑呵呵地说:“不累,这算啥活,早就干惯了,干几十年了能累到哪里去。”
“我娘呢。”
“你娘和你妹子在地头割着呢,时不常她俩能歇一会儿喝点水,累不着,不用惦记。”
左老汉提着担子转身刚走两步,又站住脚问大闺女:“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咋还不去睡。郎中让你歇着,快去。”
小稻怎么可能睡得着,刚才朱兴德也和她磨叽让睡觉。
但家里人都忙着,她要和觉有多亲才会没心没肺去睡。
小稻和她爹撒谎解释说,才起身,之前是李氏和孙氏来回接车子搬筐晾晒。
是的,孙氏吃饭的时候虽然没好意思露面,但是听到外面热火朝天的干活,她不想往死里作事儿急忙出来默默干活。
怕自己在屋里一直装死,不伸手,回头她男人知晓会更和她隔心,婆母也会更不容她。
倒是多干一些,表现好点儿,是不是等男人回来了,还能有个话解释,最好给自己累透支,或许……
所以孙氏这回干活一点儿没偷懒,就没闲过手。甚至小稻拿什么,她就抢什么。即便没好意思和小稻说话,那意思也很明显,意思是:你别干,我来。
孙氏和三弟妹李氏也没说过话。
“那也不中,快回去躺着。”
小稻笑道:“爹,干这么多活,估摸你们早就饿了,我粥煮上,玉米煮上就去睡。”
左老汉这才放心离开。
朱家直干到子时才收手。
小一些娃子早就排排躺炕上睡了过去。
连大旺二旺这些半大小子也累的抱着玉米躺炕上吃,才吃一半,就抱着玉米那么睡着了。
朱兴德没洗脚没洗脸就上炕,小稻忍下满屋子怪味儿。
之前,她假装睡着了,以免朱兴德又和她嘟囔。
当听到朱兴德呼噜声时,小稻才爬起身,用投洗的帕子给朱兴德擦脸、擦脚。
朱兴德睡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左撇子、白玉兰和小麦、罗峻熙一个屋。
这屋因为有个没太被累到的罗峻熙,情景就和其他屋沾枕头睡着不太一样。
“我给你揉揉胳膊。”
小麦咧着嘴,她是疼的,不停躲闪道:“不用,峻熙哥你快睡吧。”知道是好心,可是,不揉还好,越揉越疼。
左撇子和白玉兰假装早已见了周公,都不敢喘大气。
左撇子嗓子眼痒痒,想咳嗽愣是憋了回去。
天还没亮时,六子从朱老大朱兴昌那屋出来了。他昨晚在这里住的。
六子一边朝外走,一边心想:刚才拎二柱子耳朵嘱咐的话,不知能不能记住,别回头德哥以为他丢了呢。瞧柱子睡的淌哈喇子那样,咋瞧咋不靠谱。
六子像极了现代社会早起送报纸的人。
他甭管路过哪个村都会进去转一圈儿,找到关系好的挨家告诉:“收地了,收地了。”
跑到二柱子家,不和二柱子那些叔伯对话,直接找到柱子爷说收地的事,并告知二柱子人在哪里干活,让老人家放心。
柱子爷当即表示,“娃你放心,一会儿吃口干粮俺家就收。柱子跟着你们,我也放心。”
六子从二柱子家出来,又特意绕远途经王赖子所在的村庄,将那些热闹事听完这才折返回杏林村。
……
一大清早,朱兴德问二柱子:“六子呢。”
二柱子说:“不知道啊。”又摸了摸下巴。
嗳?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朱兴德一看二柱子那模样,就能猜到六子一定是临走前嘱咐些啥了,只是这臭小子脑子不好使又没记住。
也就没当回事儿。
在朱兴德带领大家又重新投入新一天的劳作中时,庄稼地边忽然涌来一大帮小伙子。
将杏林村村民又吓一跳,以为又要干群架呢。
而且看到没,还是和朱家干架,没看直奔老朱家低头嘛。
然后村民们,在这个清晨就听见,有二十位小伙子在六子的带领下喊道:
“德哥,咋那么外道呢,干活为啥不吱一声?”
说着话,小伙子们撒丫子拎镰刀就冲向朱家地头,就跟那下饺子似的:“德哥,俺们来啦!”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村里人干会儿自家活,就抬头看看老朱家的热闹。
大娘婶子们看的直咂舌,羡慕啊。
二十多个壮小伙,一人两三亩地,干朱家那点儿活跟玩似的。
“那都是谁家的孩子呢?”
“说是哪个村里的都有。”
“瞅着有穿的不孬的。”
“谁跟你说大德子就和那穷小子接触啊?那打小就淘气出名。听他爷说,那大德子玩个虫都能玩出花儿来,念那两年私塾将别家孩子拐带着上房揭瓦,可不是啥样的小子都愿意和他玩。”
大娘说着话,还指了指远处:“我认识一个,就那个稍胖呼的看见没有?那家在他们村里正经挺有名呢,家里猪羊满圈。那胖小是家里的老小,光叔伯加一起就兄弟十二个,更不用说他这一辈儿的小子了。你就寻思吧,那得是多尿性的人家,从爷奶那里就得尿性,生那么些孩子,一个没扔,家境殷实极了。”
“你怎知晓的那么清楚?”
“别提了,李三妹非让我给她家大妮儿做媒。提的就是那小子。人家没干,没相中她家大妮儿。像这种条件的,家里指定得扒拉着挑。”
大娘婶子们一边八卦,一边毫不回避眼巴巴地望着。
心里直感叹:
瞧那一个个壮小伙的身板真厚实啊,年轻真好,体格子壮实。
个头还挺高呢个头。
这可真是,啥事儿就怕凑一堆,凑一堆就打眼。
你就是大白鹅,长的一样高一样壮,成群结队二三十只一起跑出门还挺亮眼呢,更不用说二三十只小伙子啦。
往那一杵,齐刷刷的真带劲儿。
不止大娘们,村里的大爷们也瞅,而且不想瞅都不行,隔挺老远都能听见老朱家那面热火朝天的声音。
连杏林村里正家人,也指着朱家方向在窃窃私语。
说朱兴德没吹牛逼啊,看样,那真是能做到谁敢招惹他,他就敢给谁扔出去。
你看来了那么多人,难怪打仗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