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玛帝国(校对)第32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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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后者,罗埃尔先生最近有看报纸,他相信门农现身自己身上的麻烦比他手里的两百万还要重要得多,而且这笔钱不是从市政厅或州政府那里骗来的,门农先生就算起诉他,他也只要坐个三五年牢就能出来。
  所以罗埃尔很清楚,哪怕他杀了更多的奴隶都不是问题,至少目前从表面上来看他没有杀死任何一名奴隶,死的都是帝国矿工,这件事与那些奴隶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但是袭击案就不一样了,袭击案造成了多名帝国公民的死亡和受伤,如果这件事最后落在了他的头上,哪怕他不需要被吊死,也会在监狱里慢慢的等待着岁月走到陌路的时候来给他最后一刀。他不想让自己剩下的人生变得毫无价值,毫无意义,所以他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说法。
  不知道!
  上尉从桌面上拿起了另外一个文件袋并且拆开,里面有两张相片,他拿起来给罗埃尔先生看了一下之后又放了回去,并且妥善的收好,“我们有人拍摄到了你和向你射击的枪手在袭击案发生前有过接触,你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老实说刚才上尉拿出来的相片罗埃尔没有看的太清楚,但是上尉的话让他开始冒汗,就像门农猜测的那样,这场袭击案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这个最大的受害者。当初门农告诉他,必须等调查组把矿难的所有细节都弄清楚之后才会考虑赔付保险金,一开始罗埃尔先生并不打算太过于激进,但问题就出在太过于细致的调查上。
  矿难塌方做造成的巨大压力让几乎绝大多数罹难者都面目全非,但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不会那么让人如意。有一个家伙的尸体保存的相对完整,面部也的确不那么容易辨认,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这个家伙脖子上挂着的牌子所对应的矿工,应该是一个矮子,但是现在这个尸体却是一个高个,一前一后相差了大概快二十公分的高度。
  如果放在平时谁都不会去关注这个事情,一个死人而已,可在这个时候这个死人牵扯到了超过两百万的赔偿金,调查组的人认为这将是一个突破口。如果能够证明一具矿工尸体造假了,就可以证明其他矿工的尸体也有造假的可能。赔偿一旦拖缓,等矿洞清理干净之后,人们就能够发现这个矿洞里找不到任何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
  不等赔偿下来,罗埃尔先生他就要破产,然后失去自己所有的一切。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决定铤而走险,一边收买了被发现有问题的矿工家属和附近的邻居,另外一方面买通了门农身边一个不怎么受到重视的秘书,然后让自己的护矿队上演了一出袭击的戏码。
  这么做的好处在于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然后通过鼓动罹难者家属的不满情绪,把门农逼到墙角。只要他给了钱,以后是否能够查出来有问题他也不关心了,那个时候他差不多在国外了。
  计划执行的非常成功,迫于压力门农只能够暂时放弃调查,先把赔偿款支付掉按抚罹难者家属和伤者,尽可能的挽回舆论上的劣势。如果不是安委会的介入,他认为自己可能已经坐上了去联邦的客轮,甚至已经开始考虑登陆的事情。
  他认为自己的计划具有一定的风险,但问题绝对不应该出在他和那名枪手见面这件事情上,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弄错了,为什么安委会会有这样的相片,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上尉先生把手中的笔放下,耐心的解释了起来,“我们一直在调查门农先生的一些问题,与他走的比较近的人都纳入了我们的监控范围内,所以你很不走运被我们顺便抓住了尾巴。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相信随着我们的调查深入,一定会有人站出来把真相摆放在桌面上。罗埃尔先生,等到了那一天你可能要面对极刑,但是如果你现在把事情都交代出来,我们会酌情考虑在法官面前为你求情,让你还能活着离开监狱。”
  罗埃尔的嘴唇动了动,其实他很清楚现在他除了配合没有任何路可以走。在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权衡利弊之后,他说了。
  当这场询问结束之后上尉离开了审讯室,他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相片娶了出来,相片上有两个男人,他们站在一起彼此握手,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瞬间。就在这张相片拍摄的那一刻,皇室将自己对国家的管理权彻底的交给了相片左边的那个男人手里,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马格斯。
  是的,这是一张老照片,但是并不妨碍它成功的骗到了罗埃尔先生。安委会对于审讯工作很有心得,他们常年对付的都是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间谍特工或者是被极端主义洗脑的危险分子,从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普通人嘴里挖出他们需要的东西,一点都不苦难!
  上尉先生走到走廊的后半段,打开了一个玻璃展列柜,将照片重新放回到一个空白的相框中,然后把自己的笔录递交给了上级。
第六百七十七章
我需要一口锅
  与此同时,地国内外媒体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西部,一位叫做费德勒的矿主率先站了出来,他决定要向整个社会公布帝国西部的一系列问题,这让西矿会非常的被动。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受到了一连串的攻击,加上那些完全不存在的指控,剩下的四名执行委员早已焦头烂额,现在费德勒的背叛让他们的局势变得更加危险,一不小心就要为整个西部存在的奴隶制现象来背锅。
  内阁的沉默和不作为似乎更加确定了一点,或许内阁希望通过这样一场新闻发布会,把道德的包袱甩给西矿会,没有比这更好的处理方式了。
  至于之后如何收场,这绝对不是一个能够让人高兴起来的事情。
  房间里烟雾缭绕,四个看上去仪表非凡的人或坐或站,他们手里夹着香烟,身边的烟灰缸里也塞满了烟头,已经六个小时了,他们依旧没有想出能够让他们安全度过这次危机的方法。
  他们最大的危机有两个,第一个是明天费德勒就要公开的西部矿业潜规则,这里面最要命的就是关于奴隶的使用。在西部使用廉价的奴隶开挖矿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奴隶极其低廉的价格能够把采矿这个高风险的行业成本降到最低。没有人关心矿洞里的环境会不会让一些人爆发突发性的疾病并且死亡,也不需要支付他们高昂的薪水,只需要让他们填饱肚子,他们就能够把矿石源源不断的从矿洞内送出来。
  所有的矿主都在用奴隶,这几乎已经成为了矿业的标配,从来都没有人质疑过使用奴隶,包括奴隶制的存在是否符合道德方面的要求,符合法律方面的要求。从上到下,从矿主到州政府,每个人都认同了这个制度。
  不仅成本低廉,而且不会出现重大事故,这是最完美的选择。
  但也就是这个完美的选择现在把西矿会推进了深渊里,那些和西部没有关系,和挖矿没有关系能够在这件事上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家伙们会把他们都撕裂。就如同他们听说一些孤儿院的管理者让孩子们去做一些有技术的工作时,他们对那些人渣的愤慨、诅咒和谴责不需要承担额外的费用还能表现出他们具有社会责任感的一面。
  那些人渣有的死了,有的坐牢了,现在的情况正好反转了过来,这或许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下场之一。
  舆论会形成一个巨大的风暴,把他们都撕成碎片,为了平息来自帝国内和帝国外的愤怒,内阁肯定会严厉的处理一些人。
  处理那些矿主肯定起不到什么威慑性的作用,也体现不出帝国对待这些问题的重视程度,只有处理掉西矿会这样拥有巨大影响力的组织的主要人员,才能让大家沸腾的快要从鼻孔喷出来的道德高潮逐渐的平息。
  第二个危机来自于西矿会的内部,如果仅仅只是西部存在奴隶制这件事,他们的下场绝对不会好看,但也绝对称不上凄惨。不是他们制定了这样的规则,他们也没有维护过这样的规则,他们只是一个行业的代表,足够严厉但不涉及生命安全的惩处足以表现出帝国法制体系的决心。
  可是一旦问题引发出来,西矿会内部一些人出现动摇从而延伸出更多的丑闻时,真的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
  就像费德勒那个该死的家伙,他是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在这艘大船快要沉默的时候总会有些人想要自救。西矿会这些年在西部做了什么外面的人或许不清楚,但是西矿会的成员非常的清楚。他们通过各种手段操纵西部矿石的价格,通过和一些非法武装势力的联手为大资本家的入场开辟了一条光明的大道。除此之外他们还涉嫌渗透收买政府官员,伪造文书以及隐瞒营业收入。
  这些违法的事情任何一件单独拉出来都不会要了他们的命,但是全部放在一起摆放在阳光下接受社会的评判,他们活不到今年年底。
  “有办法联系上费德勒吗?”,一名六十多岁头发银灰色的老人用力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一边喷着烟雾一边说道:“最好能够和费德勒私底下谈一谈,让他不要曝光更多的内幕,这对他对我们都是一件好事。只要他能够答应下来,相信很多人还是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另外一名亚麻色头发,模样有些消沉的中年人摇了摇头,他抓着身边的酒瓶灌了一大口,“费德勒现在好像不在西部,他可能藏了起来,就是为了把这个炸弹引爆。我实在不明白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们会倒霉,所有涉及到矿业的组织和个人一样会倒霉,所有矿业都会面临审查,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有点想不通,这也是所有人都想不通的一点。
  事态明明已经朝着光明的方向快速走去,自由阵线那些暴徒已经被剿灭,西部的矿业贸易也开始恢复,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袭击案的西部已经有了之前稳定和平时期的模样,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费德勒非要挑出来把搞风搞雨?
  另外一名淡金色头发的家伙皱着眉头问道,“会不会和之前的袭击案有关系,有人在针对我们西矿会,费德勒或许被他们收买了。只要我们倒下去他们就能够掌握到西部的控制权?”
  银灰色头发的老人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我们所面对的敌人除了门农之外,也就剩下那些大资本家,敌人就出在他们两者之中。但是我们不确定到底是谁动的手,你们觉得金帝斯和奥利维尔会不会也是他们的一份子?”
  这个问题让另外三人陷入了沉思当中,他们反对大资本家加入西矿会并且产生对抗的原因在于这些大资本家的实力太雄厚了,他们如果是单独一个人,西矿会不害怕他们。可是如果把他们接纳到西矿会里面来,这些实力雄厚的资本力量就有了可以发挥他们优势的地方。他们很快就会通过一系列的手段来取代执行委员会,成为西矿会新的管理者。
  这也是执行委员们最不愿意看见的情况,所以他们采取了抱团对抗的方式不断给这些人找麻烦,同时又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合作关系,不给他们夺取西矿会主导权的机会。如果这些人真的因为某些原因团结在了一起,极有可能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
  “你们觉得……会不会也有杜林的一份?那个家伙从一来西部就和我们发生无法调和的矛盾,而且我个人认为另外几名执委被刺杀和杜林有很大的关系,甚至有可能是杜林指使他的手下做的,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从杜林身上找到破局的方法?”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经过这段时间的对垒,他们已经发现杜林是一个非常麻烦的年轻人,他就像是一个刺猬或者野豪,浑身上下长满了刺,不管是善意的触摸还是充满了敌意的碰撞,都会让自己身上戳满洞眼。
  沉默持续了十分钟,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的人终于说话了,“现在的局势对我们非常的不利,而且我们不具备翻转目前情况的手段,所以我有一个提议……”,他闭上了嘴看了看另外三个人,才略微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道:“在事态没有彻底恶化之前,转移财产,转移家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离开帝国吧。”
  “不是我太过于悲观,而是这次事情来的太猛烈了,从亨得利和那个蠢货被刺杀开始,到今天为止才勉强三个月时间。先生们,我们用了十几年才非常艰难的将西部的控制权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为此我们付出了许多的代价。但是现在来看,敌人太强了,我们完全无法阻止他们对我们手中权力的贪婪,我认为杜林或许是导火索,但是也不能小看了那些大资本家。”
  “一旦所有的事情都明朗化,我们迎来的就不是曙光,而是一柄染血的匕首。趁着我们还拥有这样的时间和机会,走吧,先生们,离开这个国家,去联邦或者更远的地方。以我们现在掌握的财富,足以让我们在任何地方快速的重新崛起!”
  当这场注定没有任何好的结果的小会议结束之后,最后发言的那个家伙坐车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别墅里到处都是他的私人保安,这些人紧张的注视着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非常奇怪的是在别墅里没有任何不是保安的人来迎接他,他的妻子、孩子、孙子都不见了踪影,这让这座别墅更像是一个办公的地点,而不是一个家。
  他走进书房里并且阻止保安跟进来,锁上房门之后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黄昏久久无语。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抿了抿嘴,憔悴的提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杜林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向其他人转告了您需要我说的话,我的家人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自由?”,他的手在颤抖,前天他从西矿会回来之后发现整个别墅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消失不见了,然后杜林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并且告诉他该如何做,他的家人才能够每天都见到新一轮的太阳。
  他的心,在滴血!
第六百七十八章
游戏是这么玩的
  门农被限制行动期间一直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指挥部不给他外出,但也没有说不给他看报纸,在有录音并且监听的环境下他也可以向外界打电话。毕竟门农怎么说也是一名市长,更是前进党的领袖,他还是有一些重要工作需要处理的,指挥部再不近人情,这些事情还是会给他一点方便。
  所以外面发生了什么,门农都很清楚,而且非常的清楚。
  他知道,西矿会完蛋了,他更知道西矿会的人如果真的完蛋了,这些混蛋绝对会把自己拖下水。在西部这个特殊的大环境中很多势力彼此之间有合作关系,也有敌对,不过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说清楚的。
  就拿门农和西矿会这最典型的例子来说,如果门农死了,西矿会的执行委员们可能会举办一次盛大的庆典来庆祝门农的完蛋,这个混蛋制定了很多政策让西矿会的执行委员以及矿主们都非常的不爽。
  比如说最低薪酬、最少工作岗位制度之类只要能够让他们不开心的事情,门农都十分乐意去做,同样西矿会也给门农找了一些麻烦,可这并不意味着双方之间就不存在任何的合作关系。只要双方都能够让彼此满意的合作,他们还是乐意尝试着牵手一次来谋取自己想要的利益,在这里面税收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大头。
  为什么西矿会要牢牢的掌握住西矿会在西部矿业领域内定价权,哪怕他们面对门农以及其他大型矿业集团公司的时候都一步不让?
  这里面其实还涉及到了一些外人根本不清楚的事情,但是门农清楚,并且他也是参与者之一,这个问题就是税收。
  如何让一千万的收入变成五百万然后把税金从三百五十万降低到一百万出头?
  这里面就涉及到了一个浮动的指标——价格。
  西矿会用自己十几年经营下来的实力和实力牢牢的掌握着西部矿石资源的定价权,对外他们宣称这是指导价,同时他们也会告诉所有人这就是今年的最终售价,无论是谁来买都不允许有任何价格上的浮动,就算贸易的双方走的是西矿会执行委员的关系,再这样的情况下价格都不会有所浮动,除了一些人情的线外交易。
  这么做看上去约束了市场的自由贸易,让整个矿业资源市场死气沉沉,缺少竞争力,应该有很多矿主对西矿会的这种做法非常的不满才对,甚至会主动脱离西矿会。
  铁矿石在外面只要十几块钱一吨,但是从西矿会这里拿到的报价单上就是四十块一吨。这种操蛋的垄断手段会让很多矿主受到巨大的利益损失……,但其实并不会。
  这里面其实还有另外一种东西不断勾引着矿主们继续跟在西矿会的屁股后面,并且乐此不疲。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经济生态圈,简单一点来说西矿会通过对矿业资源价格的牢牢把控,帮助几乎所有的矿主节省了一大笔的税金。举一个例子,今年铜矿的价格正在飞速的攀升,从去年的一百四十五块涨到二百二十块每吨,但是西矿会制定的价格和去年没什么变化,只增幅了五块钱,一百五十块每吨。
  但是同时,铝土矿因为雅古尔山巨大矿脉的发现产生了暴跌,从去年六十二块钱跌到了今年的十块钱,可是在西矿会中铝土矿的价格仅仅比去年少了两块钱,保持在六十块每吨的价位上。
  想必只有傻子才会用所谓的指导价从西部购买溢价的铝土矿,而不是选择加上运输费都不足三十五块钱每吨的进口铝土矿,但的确有这样的傻子,因为这就是西矿会能够垄断西部矿业并且笼络住所有矿主的绝招。
  当一位客户按照市场正常交易的价格在西矿会的监管下进行了交易,他用二百二十万购买了一万吨的铜矿,但是在合同上所罗列的却是他只购买了价值六十万的四千吨铜矿石,还购买了一些税率很低价但是格却比市价要高很多的资源,比如说铝土矿。最后必须把合同上的总金额补到了二百二十万,然后供求双方在西矿会的见证下完成了这笔交易。
  当年终开始报税的时候,他们会把二百二十万分开报税,帝国对于发展建设中需求量极大的资源都有一定程度的减免税收的股利政策——这一条需要单独说明一下,帝国每个州都有自己的法律,只要能够确保宪法和基本法也加入到了州法律的内容里面,帝国就承认州法律的合法性。其中关于税收问题的具体数据不超过帝国税务总局制定的上下限,一般来说帝国税务总局都会给通过的批复。
  经过西矿会的操作,对矿石有需求的企业用市场正常的价格买到了自己所需要的足额铜矿石,节约了大量的时间和进口货轮的运输费用,并且还与门农有了足够的情谊,他们在实质的利益上并没有任何的损失,除此之外他们还会有另外一笔额外的收入。
  反过来,对于矿主们来说他们本来可能要按照交易额二百二十万有色金属铜矿石的税率百分之三十五来缴纳这笔税金,但是实际上在所有的文件中这名矿主只出售了价值六十万的铜矿石,原本需要缴纳的七十七万税金现在只需要缴纳二十一万的税收。另外一边门农制定了铝土有利于社会建设的发展进步或者找个其他什么理由之类的,把铝土矿列为对社会发展有积极推动作用的特殊资源内,减征百分之二十五的税率,只征收百分之十。
  矿主需要为铝土矿的销售支付十六万块的低价税,加上之前的二十一万,总共缴纳税金三十七万,比正常需要缴纳的税金减少了四十万。
  当然另外一边多出来的铝土矿也是需要核算成本的,为了这笔交易他们至少要多付出大约两万五千吨的铝土矿,核算成本二十五万,实际上矿主节约了十五万的税金。
  但是仅仅如此就能够让矿主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西矿会吗?
  不,没有,还没有结束。
  在这里会出现后续的玩法,比如说负责提供铝土矿的矿主无法兑现合同上的承诺支付足够的铝土矿,矿主愿意支付违约金把并且把铝土矿这部分钱“退给”购买的企业。他们会严格的按照合同上的流程在符合法律要求的情况下结束这笔交易。但是钱不会真的就回到了需求方的手里,这笔钱在西矿会转了一圈之后又会回到矿主的口袋里,当然违约金是要支付的,毕竟人家陪着玩这么一场游戏,总要有一点表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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