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修行者(精校)第20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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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延所看除了这些,还有一本,却是志怪类,是一些神话描述,隐隐指向大魏国的积金山,其他信息却没有得到,邵延心中一动,积金山一定要去一趟,不过之前,还是先将这个藏经楼中所藏的资料看完,说不定还会有惊喜。
渐渐藏经楼开始热闹起来,邵延开始关注一楼,有些修士来此借阅资料,大多数是在一楼,查阅一些玉简,甚至花灵石复制一份,也有几人上了二楼,这些都是结丹修士,不过都在玉简区,而且每人只查看一枚玉简,便下楼,也没有人拿玉简去复制,看来,二楼是有一些专门规定,三楼则根本没有人上去。
邵延听那些筑基期修士喊老头傅师伯,结丹修士则更简单,客气一点喊道友,不客气地直接喊傅老头,邵延不觉摇头。
一天之中,二楼最多没有同时超过五人,邵延则是不客气,直接进入纸质书区,连身形都未隐藏,那些修士根本没有在意在那个纸质书籍区居然还有一人,老头忙于事务,虽然他完全可以用神念监视二楼,不过他也未想到邵延如此明目张胆,他总认为邵延既然是来偷看,肯定等到无人之时,认知邵延如此大胆。
就这样,邵延一个白天就在书架挡住之下,这一天整整翻了一个书架,夜幕降临,邵延也回到墙角之处,重新将身形隐去,盘坐下来,消化脑中的东西,那两个潜入者又准时来到,好像商量好了,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却没有照面,一夜之间,翻看了十几枚玉简,玉简信息量大,查阅之后,往往站在那里半天,好好消化,而邵延根本理睬他们,这一夜,邵延都在重新消化白天的记忆,这些书籍是多方面的,不少是远古时代一些记载,渐渐邵延将这个星球远古时代的脉络理了过来,其中不少却是昆阳宗的,昆阳宗在上古时期也只能算是中等门派,到现在还是中等门派,不知多少年了,依然屹立不倒,堪称一个奇迹,其中必有其独到的地方,邵延虽未在书中得到答案,但心中已有一个猜想,不过是否属实,邵延也不敢打包票。
傅老头一夜之间,也上来两三次,一上来,见到那些图书,傅老头知道自己大意了,以为对方不敢在白天出现,谁知对方就在白天出现了,书虽放在原处,但书上灰尘已没有,想想也是,对方即使白天出现,昆阳宗那些傻蛋就是与他对面,也不会留意,昆阳宗近千号人,谁会在意其他人,再说,只要停在纸质书区,现在那些修士,有谁会到这个区域,我老头被此人耍了。
邵延发现傅老头在自己白天看书的架子前停留了好一会,知道对方发现了异常,暗中好笑,一夜之间,邵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消化白天所看的东西。
天刚亮,老头一下去,邵延便出去了,这次又不同,一下子卷了二十本书,这二十本书却是取自不同书架,如不留意,根本不会发现,然后依然隐身在墙角,一本本翻看。
这次白天,时不时邵延感到傅老头的神念轻轻掠过,并未发现异常,好像邵延已经消失,邵延趁他不留意的间隙,换了两次书,晚上,傅老头又上来查看了一番,却未发现异常,傅老头都有点怀疑,是不是那人离开了,好像没有动静,就这样一连过了五天,傅老头几乎认定,邵延是离开了,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心中甚至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不是对方找到所需的东西,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然而,第六日一次检查中,傅老头终于发现了异常,急忙一个个书架查看,每个书架都少了一二本,许多书上灰尘已无,对方没有走,居然将自己当猴耍,一刹那,傅老头满脸通红,身上气息暴涨,一股微风旋转起来。
第三百九十九节
暗中交锋终会面
气息一动,虽不大,邵延立刻警觉起来,看来对方恼羞成怒,好在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的地方。不过转眼气息收敛了起来,傅老头笑了起来,眼睛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看看对方可能在什么地方,眼光在几个墙角一转,甚至头向天花上看了一圈,还是没有什么线索,手微微一动,一阵极淡的法力波动起,邵延依然保持原来状态,与周围浑然一体,以为老头施法查看自己所在,过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傅老头转身离开。
这次却是奇怪,傅老头下去之后,再也没有用神念偷偷查探,这不符合傅老头的习惯,邵延不由警觉起来,却想不出什么原因,他现在许多手段用不出来,无奈之下,只能步步小心。
捧着一堆书,邵延来到书架前,准备将书放回架上,手拿着一本书刚要插入那一列书中,却一下子顿住了,心中大骂傅老头是老甲鱼级的狡滑,原来,那一列书上已下一种淡淡的警戒禁制,只要还书和取书,立刻警报信号发现,傅老头就会立刻发现,不怪之前有法力波动,而且傅老头之后,也不再用神念查看,原来此处布下陷阱。
邵延细细观察禁制的运行方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老甲鱼,你还是欠些火候,邵延手上极弱灵光一闪,细细如丝,慢慢往上一合,自然引导运行方式发生细微变化,不一会露出一片空隙,放书取书,一点也没有惊动对方,然后又回到墙角,依然隐去一切。
一天下来,傅老头奇怪,怎么什么动静也没有,不放心,在夜幕降临后,那个元婴修士还未来,上了楼来,一看,傻眼了,自己禁制没有动分毫,书已还回来,而且又取走了一批。细细观察自己禁制,并不是什么痕迹没有,明显被一种力量改变过运行方式,而那股力量之细致,控制之好,只要再加大一点,就会触发警报。
傅老头思索了一会,手上灵光闪现,将禁制作了改进,比之原来更加精巧,然后下去,接下来十来日,邵延和傅老头好像达成一个默契,一个不断改进禁制,一个却不住悄无声息的破解,结果,两人控制水准都大幅度提高,到后来,傅老头禁制的精巧,控制之入微比之开始完全脱胎换骨,邵延破解更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两人乐此不疲,傅老头甚至都将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目的都忘记了。
邵延已将二楼纸质书看完,干脆又留了两日,顺便查看了一下那些玉简,还做了一件事,将傅老头禁制凭空摄起,在不惊动傅老头情况下,平移到那些玉简之上,然后还不满足,顺手改进了一下,原来,仅是为了报警,现在谁无意中触发,不仅是报警,而且会化出大量光丝,将对方如粽子一样裹起来,做好这一切,天也亮了,邵延脸上露出笑容,如果细看,这种笑容总让人觉得有些阴险。
邵延依然隐形,来到三楼楼梯处,一层淡淡的光辉相隔,邵延早就研究这种光幕,身上灵光微微一闪,整个人好像化为同样光辉,却没有一丝外泄,邵延这次自闭紫府,并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以前在未入化神时,做不到控制得如此完美,光辉一幻,邵延透过了光幕,这次连傅老头都未能觉察。
邵延入了三楼,三楼玉简并不多,而且玉简之中却是记录一些影像,这些影像却是高阶修士一些状态或表演,这些已无法用语言描述,用形像更直观,邵延很快就查完,也能给邵延一些启发,不过作用并不太大。
而相对纸质书籍也不多,却收藏了不少画一样东西,邵延打开一幅画,初看很普通,但邵延立刻被它吸引住,这是一幅大风之中的垂柳图,如缕柳条都极具神韵,完全展示出一种以弱制刚,邵延甚至感觉到每条柳枝如动了起来,自然随风起舞,将大风化解。
邵延闭上眼睛,好似自己化为那株柳树,如果邵延想创一套世间功夫,从中悟出,绝对是一套以弱胜强,以柔克刚的上乘功夫,这完全是《道德经》不争之德另一种写照,想不到,昆阳宗遗存如此之厚。
邵延体会了一下,满足地又有些不舍将此画放回原处,又拿起另一幅,这幅却是金鲤跃波,四十九条金鲤还有那水草水波,又在述说另一种作者对天地大道的理解。
邵延在三楼忙看画,二楼却出事了,此时,已有修士来借阅玉简,一个结丹修士看到了烟网红珠术,这是一种上古传下的法术,修成之后,对敌之时,张口一道清烟喷出,烟成网,自具迷魂作用,中间一颗碗口大的红珠劈面打到,可将人打得骨断筋折,是一种厉害的法术。
这名修士一把拿起这枚玉简,就在手一触玉简,异变突生,大篷光丝一亮,当头撒下,转眼间将这名修士捆得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同时,正在一楼傅老头一愣,禁制触动,心中一阵高兴,总算让你露出痕迹,立刻让一名在此劳役的热带弟子给大家复制玉简等事宜,以一种老人家绝对不匹配的灵活动作蹿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三人,事情发生,另二人一愣,感到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转眼间,二人便见藏经楼管理的傅老头蹿了上来,老头一眼看到被捆倒在地那个修士,也是一怔,不过,眨眼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上前一检查,自己布置的禁法居然被移到玉简之上,那个小偷太可恶,还将自己禁法作了修改。
傅老头解开了禁制,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又细细检查了一遍,还好对方就移了一个,傅老头手指微动,每个禁制立刻如生根一样,固定在纸质书的书架上,我看你还怎么移。
那个结丹修士吃了一亏,如何干休,叫到:“老头,怎么回事!”
傅老头鄙视看了他一眼,冷冷说到:“丢人现眼,滚到一边去,别挡道!”
这名修士当即就恼了,就要跳起来,傅老头一声冷哼,身上庞大威压一放即收,这名修士猝不及防,一个结丹修士如何能挡得住化神修士的威压,当时腿一软,刚起来没有多久,扑通一声,又坐在地面上,脸色煞白,只差大小便失禁,另一边两个结丹修士也感受到了这种威压,虽然转瞬就逝,如何不明白,这个在他们看来是一个结丹期的混吃等死的老头,居然是一个绝顶高手,好像元婴修士都没有这么可怕的气势,一个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念头跳入脑海,难道是化神修士?
傅老头没有理睬他们,身上灵光一闪,无数淡淡的丝线向各个地方伸出,如立体大网拉过了每个地方,但一点动静也没有,傅老头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样居然没有将对方逼得现身,难道对方不在这里,还是不在这个空间?
那三个结丹修士呆呆看着傅老头施法,根本没有咒语手诀,完全是凭空出现,这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想像,就是元婴修士也做不到如此,什么时候,藏经楼隐藏着一个如此高手,立刻反思自己平时有没有对他不敬,那个坐在地上结丹修士差点吓瘫了,一时也起不来,自己刚才居然惹了一个这样家伙,头脑之中一片空白。
傅老头见没有搜出人来,也不觉陷入沉思,可怜那三个结丹修士连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傅老头回过头来,对三人说:“记住,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三人恭敬回答到:“前辈在上,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傅老头哼了一声,转身下楼。
邵延在三楼一幅幅翻看那些话,到后来,干脆取出玉简,将影像摄入其中,三楼根本没有人上来,邵延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做完了这些事,才抽出一本书看起来,这是一本介绍这个世界物产的书籍,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很久之前,许多东西,现在已经找不到踪影,邵延就当增长见识。
正在看着,藏经楼已经关门,天虽没黑,已到黄昏,邵延感觉到老头上了三楼,立刻将书放回原处,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傅老头当时没有找出邵延,回到一楼,又细细想了一下整个过程,终于发现不对劲,对方如此做目的是什么,难道让我出手找他,找不到就认为他离开,还是真的离开了,最后给自己开一个玩笑,自己所在藏经楼居然让此人如入无人之地,要是让自己上一任知道,自己的老脸还真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会不会跑到三楼或四楼?那不是有禁制阻止人上去,不过就是有禁制,恐怕根本阻止不了此人,不管如何,等今天没人的时候上三楼四楼查看一下。
正因为如此,傍晚时分,藏经楼一关门,傅老头就上了三楼,上了三楼一瞧,立刻明白人上了三楼,那么多画轴被人动过,邵延虽然放回原处,也没那份心思恢复得和原来一模一样,虽放回原处,总有微小差异,傅老头何许人也,化神高阶修士,一眼就看出,此处与他上次检查时有了变化,不用说,有人翻过。
“道友,你来此楼已有数日,老道傅道宽有礼了,老道也不怪罪道友,请道友现身一见”傅道宽一拱手说道。
邵延一听,不出来不好意思,如果不现身,老头真的翻脸,找来一帮人细细看守,自己真的没辙了,立刻撤去隐形法,一拱手:“贫道邵延不请自来,在此向道友陪罪了!”
傅老头一看,一个年青人现身,自报家门,听到邵延的名字后一愣,说到:“你就是邵延?那个被天尸宗和神儡宗悬赏的邵延,二三十日前,在神女峰大开杀戒的邵延?”
“不错,我有这么有名吗?那两宗悬赏有没有撤消?”邵延奇道。
“已经取消悬赏,我以为又是那个宗派中人潜伏在本派之中,你是怎么通过护山的反五行八卦大阵?”傅道宽比邵延更惊奇。
第四百节
万载传承平常事
“你说的是那山门后的颠倒五行八卦阵?”邵延问到。
“你认识这个大阵?”傅道宽有些奇怪,邵延说出另一个名字,好像比反五行八卦阵更形象。
“不认识!原来你们叫反五行八卦阵,那个颠倒五行八卦阵是我随口起的。”邵延不经意地说道。
“你理解此阵运行机理?”傅道宽有些激动。
“大多数阵法不是遵循阴阳五行和八卦之理吗?”邵延不解地问到。
“我知道,五行之理我清楚,而八卦之理只是听说,早就失传了,道友知道?”傅道宽眼中放光。
“我是知道,所以才能进入!”邵延一笑说道。
“那你为什么叫此阵为颠倒五行八卦阵?”傅道宽又问到。
邵延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太极图,空中光影随着邵延的手指,组成一幅太极图,顺口说到:“此为太极,生阴阳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邵延边说边画,转眼阴阳爻组成的先天八卦图浮在空中。
邵延接着说:“此为先天八卦,天地定位,雷风相薄,山泽通气,水火不相射,定天地万物之框架,大道流转,宇宙变化,先天化为后天,故又有后天八卦产生。”邵延说着,又在空中画出了后天八卦图,解释道:“后天八卦,应四时的推移,万物的生长收藏,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帝者,日也。后天八卦,以四季循环生物生长周期为基础而出。配上五行,正南为离为火。”邵延一边说,一边又在图上添上五行变化,这样一张五行八卦图成。
“依据此图化为阵法,此是五行八卦阵,但贵宗大阵却是相反,南方为火为离北方为水为坎,贵宗大阵之中,南方却是为水为坎北方反而是为火为离,其他各方亦是如此,帮我称之为颠倒五行八卦阵。”邵延说着手在此图上调整顿时,此图与刚才的图完全相反。
最后,邵延又在图上添加上一日时辰的干支,说:“再结合时辰,此阵应该完善我依此推出,当然能进出自如而不为人所发现。”“原来本门大阵是这么回事多谢道友指点,不怕道友笑话,自上古以来,本门就只能按固定方式操纵此阵,出入由固定通道,虽然多少代进行了研究,但不敢将阵拆毁,进展不大,道友今日一讲,此阵才真正重现昔日荣光,就此一项,道友如愿意,尽管翻看典籍!”傅道宽一拱谢到。
此时,天已黑透,那位每晚都来的修士又偷偷上了二楼,两人都感觉到了,邵延将声音压在一定范围内笑道:“楼下那位道友何人,每晚都来?”
“一个小贼而已,每日偷入藏经楼,将一批垃圾当宝,真正好东西却视而不见!”傅道宽不屑地说。
“他不是你门中之人?”邵延有些好奇。
“是也不是,明明元婴修为,却装着结丹修为,投入本门,实际上是其他门的人,无法突破,想来偷取秘笈!”傅道宽随“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将他抓起来?”邵延好奇问到。
“为什么抓他,如果他真的悟道,一般就不会走了,如果不悟道,抓来何用?与道友说了这么多话,还站着说,有些不好意思,坐下说!就是没有茶招待,有些不好意思!”傅道宽说道,请邵延在旁边抄录的桌子边就座。
邵延一听,笑了坐下,却从戒指中取出一盘仙果,他的紫府之中有一个当日那位道人赠送的世界,其中仙果不少,可是现在紫府被封,却不能从取中取物,好在戒指之中还存了一些,就取了出来,放在桌上,傅道宽一见,知道是好东西,拿起一只,也不客气,塞入口中。
邵延等他吃完,才问到:“为什么说是悟道了不会走?”
“很简单,真正能悟道的不是像那两个笨贼,只看玉简,已到元婴期,那些前人悟道经验不看,却看那些无用法术,一旦悟道,法术自能根据需要来创编,不悟法则,只看那些无用法术有何用,如果看那些前人留下的瑰宝,就是入了化神,会离开这个宝库吗?”傅道宽说道。
“这倒是,不怪昆阳宗自上古以来,一直传承不断!”邵延叹到。
“这当然了,昆阳宗先辈对传承是一明一暗,明的是外面那些修士,可惜的是明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这一代,居然连一个化神都未出现,真是丢人:暗的就是藏经楼这一支,那些偷看者就是我故意放进来的,还特地将书籍放在他们面前,两个笨贼居然不屑一顾,气死我了,想当年,我可是偷入其中,一见之下,如得瑰宝。”说到这,傅道宽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有点不好意思,邵延会心一笑,原来这是你们传统,早知道我就堂而皇之进来看书。
傅道宽话题一转,转到邵延身上:“道友,你的修为很奇怪,像是元婴,又不像,这是怎么回事?”
“我自闭了紫纤,数月前,我奔了东极金幕处,想试试金幕的威力,结果外息入侵,遂自闭紫府,让元神自己修复……”邵延编了一个谎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原来如此,不怪道友不把尸仙宗和神儡宗放在眼中。”傅道宽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试想一个化神修士即使因暂时原因,实力下降,依然有化神修士的尊严,被人悬赏,当然不会客气,邵延做法已算温柔,换一个化神修士,说不定杀上两宗。
“道友一身修为,却是默默无闻,令我十分佩服,不知道友师承何宗?”傅道宽的确的些佩服邵延,以前自己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
“彼此彼此,道友不也是如此,我要是听说过有道友坐镇此处,恐怕当时就打消了入昆阳宗藏经楼偷看的想法!我只能算一个散修,得了和兆宗道统,不过在这个地方,和兆宗就我一人。”邵延说的是实话,特别是关于和兆宗之事,傅道宽却没有留意,他一厢情愿认为邵延是无意间得到一个失传门派的道统。
“道友有没有兴趣加入昆阳宗,如果道友加入,这个藏经楼就是道友的了!”傅道宽开始推销起他的藏经楼,想拉邵延入伙。
“昆阳宗这各种传承方式确实高明,不愧是上古门派,就是再传个万年也会传承下去。道友盛情,邵延却不好接受,我还有其他事要做。”邵延先奉承了一句,不过也不算奉承,昆阳宗的传承方式的确有其高明之处,这世间如昆阳宗的已没有,就此一家,但邵延有目的而来,不会留在昆阳宗,所以推辞了。
“那道友是想光大和兆宗道统?”傅道宽又问到。
“这倒不是,我是对万年前的变故感兴趣,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令上古许多道脉中断,我来到贵宗,实在是因为贵宗历史悠尖,藏经楼中可能有一些记载,才偷入其中,让道友见笑了。”邵延说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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