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精校)第35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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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既没有旧部下只有老相好,自然就没有旌旗只有彩旗,总不见得写“此去泉台找相好,彩旗飘飘终不倒。”。所以只好PASS了。
  比如他小时候学过的“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其实他的新古典自由主义就很真,谁不相信那就是被洗了脑的五毛小粉红,都应该被拖出去挂路灯,这就叫“杀了五毛狗,喜做自由人。”……
  这可不行,杀狗在政治上太不正确,要是将来狗子犬女们到他坟头上……应该是博物馆门前蹦迪怎么办?所以也只好算了。
  想到这里,我们的袁大师就觉得不对啊。他老人家可是新文化运动的领军大帅,怎么能写近体诗呢,应该来一首现代诗吗。
  一想到现代诗,也就只有那一首了……哎呀,这就俗了俗了俗了啊。
  没办法,为了装逼那也只好俗一把了,大不了自己以后补偿一下那位原作者好了。
  说到原作者呢,他的儿子实在太不给他长脸了。
  得了,袁大师愉快地决定,以后原作者如果还有儿子的话。他就要想办法把那家伙从行为艺术这条邪路上挽救回来,让他去搞搞影视艺术吧……
  慢着,原作者的儿子去当导演很有可能像大导演陈怀皑的儿子那样,为了一个馒头而丢了父亲的脸啊。
  算球,还是跟着自己当当经济学学者吧。
  这样一来,原作者的儿子就能光荣地加入战略忽悠局,和章家墩副局长啦,曹长青科长啦等等战忽局的同志一起为党和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
  袁燕倏回顾了一番自己的心路历程之后,不由得被自己给感动到不行。
  抄人家一首诗还要负责人家后代的教育工作,辣么多穿越者之中也唯有他有着如此这般的高风亮节啊。
  所以我们袁大师此时的感情酝酿得那是相当滴到位。
  众人看着他在风雨中微微颤抖的背影,听着他饱含深情的男中音曼声吟道: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咳咳咳……”
  不过剧烈的咳嗽也打断不了他的激情,他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羸弱的身体,低沉地道: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袁燕倏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来,泪流满面的众人就看到他也是泪流满面地结尾道: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噗!”
  “现代诗第一人”仰天喷出一口鲜血,给冲进窗内的风雨平添了一抹艳红!
  “鸿渐!”
  “二爷!”
  “姑爷!”
  “袁先生!”
  这正是:此间众人闻何物?杜鹃啼血袁哀鸣。新乡花朝风雨夜,未未他爹是艾青(1)。
  “对于袁燕倏的《我爱这土地》重回人教版语文教材,笔者举双手赞成。
  不管怎么说,袁先生都是一位非常真诚的爱国者,也对这个国家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虽然因为政治原因他的后半生长期居住在国外,直到晚年才回国。但是他始终关心着国内的经济建设和教育事业,还特意为中国留学生设了好几个奖学金。这些奖学金的获得者都取得了极大的成就,比如这几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热门人选之一的艾先生。
  笔者本人也是得到了袁先生的资助才能去哈佛大学研读比较文学。
  这首诗也绝对不是像某些无知之辈说的那样,他是在抒发对美利坚的感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他的英文写作水平为什么不用英文来写而是中文呢?
  当时很多人可以证明,袁燕倏误以为自己大限将至,这才拜托司徒美堂先生把他的骨殖带回中国安葬在故乡。假如真像这些人说的那样他爱美国胜于爱中国,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最关键的是,这首诗包含着忧国忧民之情。1921年的美利坚又有什么可以忧的呢?
  可见这是一首纯然的爱国主义诗歌,表达了作者极为强烈的爱国情怀,不管是在文学上还是在思想上,都是我国青少年必须学习的一首现代诗。
  人教课文组排除了政治原因,重新把《我爱这土地》选进初中教材,这说明了我国语文教育正在摆脱过去僵化的思维。
  笔者为袁燕倏先生得到应有的地位而感到可喜,也为我国青少年能学习到如此的杰作而感到可贺。”
  ——节选自陈K歌的《关于此次人教语文教材改版的一些意见》
  全文默写袁燕倏的《我爱这土地》(10分)。
  简述这首诗的创作背景和作者在这首诗中表达的思想情感。(15分)。
  以这首诗的首句为题写一篇五百字的作文,体裁不限。(30分)。
  ——节选自201X年上海市中考语文考卷
  注释:
  (1)改自白居易的《琵琶行》中的: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第二百二十九章
老三篇(九)
  本章副标题:撒花,这可是一百二十五字的Ph.D啊!
  “听众朋友,欢迎收听NYPR。今天是1921年5月9日星期一(1)。”
  现在是美国东部时间上午九点。今天阴有小雨,风力三到五级。最高气温68华氏度(20摄氏度),最低气温53.6华氏度(12摄氏度),请各位听众外出时别忘了带上雨伞……
  在播报昨天纽约股市消息和期货价格之前,让我们先关心一下尼奥·袁先生的病情,因为这是我们纽约市民这些日子最关心的新闻……
  根据可靠消息,虽然袁先生一直在和病魔做着顽强的抗争,但是他的情况非常不乐观,从昨天开始就陷入了昏迷状态……
  听众朋友们,让我们为他祈祷吧!”
  我们的袁大师之所以陷入昏迷状态,就是因为他上上个星期五装逼装得实在太成功了。于是他的身边就再也没有断过人,再也没有机会偷吃了。
  就连刚成为“星币王后”的布鲁克斯女士也在橱柜里面挨了半夜,这才找到机会溜了出去,让他们两位连打个分手炮的机会都没有。
  少打一炮还是小事,少吃几顿才是大事。况且袁燕倏还不是少吃了几顿,而是几十顿!
  幸好大师球系统有个省电状态,不然他就不是饿晕而是活活地饿死了。
  “请关上它!”
  此时哈德逊河畔的那套豪华公寓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里面坐着叽叽喳喳的人群。
  安良堂司徒美堂亲自坐镇,身边还陪着黄纪实等几位内八堂大爷。本来唐人街上那些堂子里面姑娘们也要来的“送送”她们的恩客……那个恩人。不过司徒大龙头还是老思想,觉得这实在太不像话了,因此现场少了一些莺莺燕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乔治·贝克先生派来了自己的代表,路易斯·贝克的一位堂弟。他正和爱迪生小儿子西奥多·爱迪生坐在一起聊着天。
  纽约大学出版社社长和《世界报》主编两人算是一块的,他们身边还围着一些纽约文化界人士,比如西奥多·德莱赛先生,比如《纽约时报》的桑德斯大记者,比如刚从缅因州赶回来的菲茨杰拉德夫妇,比如《世界之窗》的德慧特总编辑夫妇,比如因为《十二人》而小有名气的汉弗莱·鲍嘉。
  还有袁燕倏在NYU的一些同学和纽约附近的一些中国留学生,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孟宪承,普林斯顿的“相对论麻将俱乐部”成员,还有“哈佛三杰”也特意地赶了过来。
  除此之外,驻美公使施肇基也派了骆普祥的叔叔骆佳骧作为自己的代表。他正在同有些心不在焉的黄宗诒公子进行着亲切的交谈。
  而“愚者大人”在纽约的部下们全数到齐,就连他的女秘书艾索尔·摩曼小姐也到场了。
  没错啦,“审判阁下”自然也在其中。
  爱因斯坦·阿尔伯特为了袁燕倏都推迟了自己的行程,留在了纽约。
  可惜这位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到现在仍然是不知道内情,因此听到这样报丧一般的广播,心情就不大好,嚷了那么一声。
  可是在场众人全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愣是没人去关广播,他只好站起来自己去关。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卧室门打了开来。众人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那里,爱因斯坦也停住了脚步。
  那位老专家和私人律师走了出来,两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看。
  只听约翰·麦考尔先生哽咽着道……他的演技也是突飞猛进啊:“女士们,先生们,尼奥他、他、他说,他想和大家再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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