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瘾(强占,女人休想逃)第6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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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是真的死鱼了!钱傲泄气的在她上方撑开胳膊,把她刚才弄乱的几撂头发拨开,一双黑幽幽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小一会儿,才低低地唤了一声。
  “元素,你咋呢?”
  干脆闭上眼,不理他,这是元素长期作战后总结的战斗经验,硬抗,不如软抗,这男人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软她此时做不到,硬又怕把他惹急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所以,折中办法,她称之为:软抵抗。
  罩在身上的男人阴影越来越近,也不知道吃错啥药儿了,软抵抗的结果是肩膀被他捏得快脱臼了,实在忍不住,她就狠狠咬着唇,还是不吭气。
  “啥臭毛病?真他妈轴。”
  在床这个活动范围里,大多数时候男人就是主宰,钱傲大手往下一探,直接掰开她的膝盖,用力往外一拉扯,就要引水入渠。
  一阵激灵。
  元素哗的坐起身来,正巧与他的俯身动作迎在一起,鼻梁骨猛地撞上他坚硬的胸膛,刺啦刺啦的痛。
  也许是鼻子撞痛了,也许是心里痛了,总之她痛恨他,也痛恨自己,自作自受,丢人现眼,这女人一生气,说出来的话就更呛人。
  “钱爷,难不成我还得说句欢迎光临?”
  握拳,气结,钱傲半眯起那双锐利的黑眸,按压下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躯一寸一寸地贴上她的,彰显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别他妈总是挑战老子的耐性。”
  气压太低了,那压迫感让元素窒息般无法呼吸,刚想放嘴咬他,可这男人的身手也太迅捷了,不到一秒就擒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身。
  其实她根本不明白,她以往能够那么麻利的又咬又打,完全是这个男人惯着她,让她作,如果他不愿意,她想咬,哪能那么容易?
  她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困难的咽了下口水,挑了挑眉。看来难逃一劫了,不就是做嘛,也不多这一回,爱咋滴就咋滴吧,她把心一横,索性直白地说。
  “要做就快点,不做就滚蛋,我要睡觉。”
  额上青筋乍现,男人双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肩膀,那双充血的眼睛像只野兽般,快要愤出火来,很显然,钱老二气得不轻。
  娘啊!元素吓得心跳如捣鼓,脸上却毫不服软,强装镇定的直视着他。
  “元,素。”他的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几乎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老子,真想掐死你。”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怒火差点焚烧了他的理智,想他钱老二,响当当的爷们儿,他多么骄傲,多么强势,多么霸道的一个男人,走到哪里别人不是卑躬屈膝的对他,可这个女人居然埋汰他到这个份上。
  躁狂的情绪撕扯着他。
  拳头如同疾风骤雨般砸下,将元素吓得魂飞魄散,紧紧闭了眼,可是,风声掠过,想象的巨痛没有到来,那拳头越过她的头顶,直直砸到床头上。
  一直悉索声后,等她再睁开眼,只看到穿戴整齐的男人挺拔的背影,和那扇被摔得响彻云霄的门。
  他走了!也好!这样不清不白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元素坐起身来,抱住自己的膝盖,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生气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轴什么,活了二十一年,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
  睡也睡不着了,她随手拿过摇控器,打开了电视,看会电视转移注意力,累了再睡吧。
  转了几个台,谍战之后,就宫斗,宫斗完了还宅斗,或者把谍战搬到宫廷里潜伏……心情糟糕的人,看什么都不顺眼,放下摇控器,闭上眼躺着听电视。
  “各位观众,本台刚刚发回报道,今日晚间八点十五分,在某高级寓所内,发现一具裸体女尸,现场惨不忍睹。经警方证实,死者是某外国语学院大三年级的学生,死者生前曾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性侵害,这是连日来,我市发生的第二起女生被害案件,案情颇为相似,疑为同一案犯所为。为免市民恐慌……”
  强奸!杀人!
  身体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这是对恐怖的本能反应,这样的深夜,这样的新闻,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她刹那间很自然的就联系到那天的恐怖电话来——
  她承认,她很害怕,害怕这空无一人的大别墅。
  她承认,她很低落,低落得分辨不出究竟为什么而低落。
  她承认,她想逃离,逃离这一切束缚和莫名其妙的牵绊。
  头隐隐作痛,她关掉电视,想好好静一静,静一静,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似乎这样心就能安定不少,她体质阴寒,哪怕现在是盛夏的夜晚,她也必须盖上凉被。
  萧瑟,冷寂。
  没有拉下窗帘的落地窗外,隐隐可见夜空里闪烁的星星,一眨一眨,脑子里蓦地就冒出来学校那密林深处看到的星星来。
  突然,楼下传来大象呜呜的惨烈叫声,像被人踩到尾巴那种,狂乱的叫……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凄厉!
  虽然元素现在很害怕,但也不得不速度的翻身下床,直奔大象的狗宅而去。
  叫过了那一阵,等她到时,大象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头儿,窝在她脚边。元素蹲下身去,轻轻拍它的头,摸摸它的皮毛,换以前,它肯定撒欢似的蹦来蹦去。
  可这会,它仍旧四肢贴在地上,整个小下巴搁在地面上,嘴里呜呜地啼叫,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她。
  “大象,你怎么了?”她朝大象伸出手,明知道它不会说话,可她还是问出了这么弱智的问题。
  大象后退了几步,仍是嗷嗷的叫着,看起来很痛苦,突然,它身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就开始头朝地的干呕起来,喉咙口发出呼噜呼噜的闷响声。
  看它这样,元素有点慌神,好歹是一条小命儿,不敢再担误,站起身来抱起大象就回屋,步伐急促又凌乱,她真怕了。
  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来,颤抖着手指摁键直接拨了钱傲的电话,他是狗的主人,不是么?
  音乐响起,不接,她不死心,又拨了一次,那头还是没反应。
  她气得差点把电话摔了,这什么人啦?
  可能是因为她箍得太紧,大象越发挣扎起来,看到它痛苦的小样子,元素眼眶有点发红,摸了摸它的头,心疼地说。
  “你爹不要你了。”
  实在没有办法,抱着可怜巴巴痛苦挣扎的大象,她直接跑出了似锦园,车库里有两辆车,可她没有钥匙,而这似锦园位于在J城西郊,在J城,有‘东穷西贵’这一说法,这西郊一带全是富人别墅,白日里都要走十几分钟才能出租车出没,何况是晚上。
  心急如焚!
  为了不颠簸着大象,她拿了一件衣服将大象裹起来,一人一狗,一出似锦园,就开始狂奔,在这盛夏深夜的路灯照耀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来。
  ……
  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从她的跟前疾驰而过,速度快得像一只黑豹的影子倏地掠过空气……
  吱!吱!
  不过几秒,那车又活生生的一个急刹,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鸣叫,在这夜晚显得怪异的响亮,把元素吓了一大跳。
  一看到走下车的白慕年,元素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
  他俊朗的面容在暗夜的灯光下,显得沉稳厚重,他没有多问,或者说没来得及问,只是迅速打开副驾让元素坐了上去,就发动汽车倒转车头,往市区而去。
  不远处,一辆隐藏在树荫下的汽车里,一双狠绝的目光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带着嗜血的阴戾……妈的,小美人儿,你等着……
  一个小时后。
  大象被推进了兽医院的手术室,CT显示,它的胃部有一根长约一厘米的细铁丝,而铁细的一端,已经插入了胃壁,还好吞咽的过程中,没有划破食管,来得又够早,才总算保住了这条狗命。
  手术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兽医说没事儿了,可原本活蹦乱跳的大象软绵锦的闭着眼躺在保育箱里,细腿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样子看起来毫无生息。
  难道它死了?
  心口一紧,她有些神经兮兮地用手探了探它的鼻息。
  “别担心,麻醉过了就会醒。”旁边的白慕年视线落到她的脸上,淡淡地劝慰。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一起一落间,像是经历了生死对决一般,让她心力交瘁,疲惫地瘫坐在椅子。
  “谢谢你,白先生。”
  “叫我白哥吧。”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可那时候的元素找不到任何可以改变这称谓的理由,而现在,她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拒绝的借口。
  眼神略微一滞之后,她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白哥,今晚上麻烦你了,你回吧,我守着就成。”
  “没事。”
  白慕年的声音低沉磁性,淡淡的优雅,像极了他这个人,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如同一座厚德载物的高山,让人打心眼儿觉得踏实。
  接下来,沉默。
  他什么也没问,更不问她钱老二去了哪,可偏偏就是这种什么都不问的感觉,才让元素觉得酸!心酸!
  自我鄙夷,自我愤怼。
  沉默是哀伤最好的催化剂,元素觉得应该找一点什么话题来结束这种沉默,缓解一下自个心里没有散去的阴霾。
  可说什么呢?一阵欷歔。
  “亏得有你,这么晚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兽医院,要不然……大象也就没了。”
  “碰巧罢了,我就住在那附近,有空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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