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瘾(强占,女人休想逃)第38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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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不算同病相怜?
  大家都是女人,大家都喜欢年哥。
  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她头皮有些发麻了,大概看出来了,年哥并不喜欢她,正如不喜欢自己一样。
  不,这不是难过,是心在痛。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难过了?那颗心像被人拿着刀锯在撕扯一般,自从坦然接受了爹不痛没有妈的日子后,她一直相当乐观向上的活着,从来没有让自己这么难过。
  ……她的心里好难过!一抽一抽的痛。
  这丫头还趴在地上看大戏呢,傻呆呆地忘了爬起来,尤其看到那个女人搂抱着她的年哥,而年哥就任由她抱着。
  话说,这会儿温馨同学哪去了?
  朝霞斜映,时间仿若静止。
  而现在,他不希望她再蹉跎在自己身上,更不希望纠纠缠缠,不清不楚,狠心的推开她,才能给她真正的希望。
  无爱无恨,那只手一旦放开,并很难再次牵在一起。
  他曾经爱过她,爱过她的善良;也曾经恨过她,恨过她的抛弃,再然后,不再爱也不再恨,一切都释然了。
  白慕年没有推开他,脸上也没有表情,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世界安静了,除了哭泣声,再没有人说话了。
  不,绝不可以,没了年,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样刻骨铭心的一段爱,让她如何能忘?她无法想象,在年的心里,属于她的那个位置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取代。
  如果可能,她多希望再回到过往的那些青葱岁月里,让一切重新来过,她也曾经是一个好女孩儿啊。
  往事在她脑子里不停的流转。
  说着,泣不成声……
  “年,你还记得么?咱们的第一次,在那个花园的秋千架上,你说过的,你永远都不会付了我……年……”
  “年,你还记得么?以前咱俩总是约在学校的篮球场上碰头,我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看你打球,我高高的挥舞着手给你加油,那时的我,也有青春,也很漂亮,那时的阳光也很暖和,年,你真的忘了么……”
  泪扑簌簌落下,她喃喃自语——
  曹璨摇着头,激动得身子微微颤抖,然后,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抱住了面前男人那健硕的身躯,紧紧靠在他身上泪如雨下,汲取着他身上那份温暖,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的生命才是鲜活的。
  没有温度,连一丝留念都没有。
  “我们还有事儿,你该走了。”
  “住嘴!”瞟了她一眼,白慕年唇角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然而,青白着脸的曹璨却一脸的不可置信,尖声吼道:“不,不,不可能,你骗我的,你不是一个烂情的男人,你不是一直喜欢元——”
  激动的,感动的,受宠若惊的!
  有一种情绪似是要突破嗓子眼儿似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她想哭——
  傻傻地望着他那好看的唇,温馨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是。”
  只有一个字。
  沉默片刻,他并没有去瞅缩着小身板儿装可怜的温馨,声音冷冽得没有半点儿温度,但语言却清晰得直袭曹璨的耳膜。
  有些情,失去了,就该断了,断了对她才是最好的,断了,她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不过,白慕年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太过激动的结果就是嗓子发颤,想问的话,想表的情怎么都问不出来。
  “年,你,她,她……”
  狼狈的咽了咽口水,心脏狂乱的跳动着,她揪着衣角还是紧张的问了。
  瞧着那穿着白慕年睡衣的女孩儿,那明显比自己朝气蓬勃的青春洋溢,那明显比自己年轻白皙的美丽脸庞,曹璨那心灰暗得快要转不了色了。年龄不饶人,何况她还有五年的牢狱。
  三人对峙,绝对不是好戏。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话说钱老二和素妞儿在海边玩二人传的时候,白大哥在干嘛呢?
  11
对不起,我爱你
  似乎整个夏天,白慕年都呆在D省游荡。
  他是跟着他爸白振声过去的,给自己找了很多的名目,旅游,照顾,散心——或者说是逃避。
  温馨那个小丫头的犟性他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人都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是哪怕掉进了黄河,撞坏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儿,三番五次,五次三番的对他各种的纠缠,去帝宫堵家门儿都那是小事儿,翻围墙摸进卧室的事都敢干,再加上在不同的场合与曹璨的不巧‘邂逅’,焦头烂额。
  终于,他倦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他爸已经正式调任D省省委书记,临去D省上任之前,在J市和陶子君匆匆领了两本迟来的结婚证。
  近三十年的等待,终于一朝儿开花结果,也算是得偿夙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个简单低调的婚礼就搞掂了‘终生’大事,或者说那压根儿算不得是婚礼,也就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餐饭,放了两串鞭炮,穿上了中国红的大红嫁衣,热热闹闹的欢腾了一天。
  实事上,婚姻的幸福指数与婚礼的隆重程度本就是不相关的。
  看到他俩幸福的笑脸,看到爸爸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也是打心眼儿里祝福与喜悦的,能娶到自己所爱的女人,而对方恰恰也爱你,那是多么的不容易?
  而他的母亲在这几年的独身生活中唯一的收获,就是看透了世间的情情爱爱,也明白强行捆绑在一起的两个人,相互折磨着并不好过,她独自一人,上上老年大学,跳跳舞旅旅游,日子过得也挺舒心。
  父母安乐,心里的关于‘孝’的一角总算是落下了。
  在D省的两个月,他游遍了D省境内的山水风光,看日落夕阳,听虫鸣鸟啼,一片儿的空明中,心似乎更倦了——
  他爸爸多次旁敲侧击地提醒他,男人三十三岁,是人生的分水岭,成家立业,立业成家都是一个男人必经的过程。
  他只是云淡风轻的笑。
  爸爸当然不会知道,他心里有一个女人,更不会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偶尔无聊时,他也会想到温馨那种不要命的死缠烂打的小女孩招数,细细琢磨后觉得年轻真是好,对一切都无所畏惧,无论什么都敢大胆追求,喜欢谁就高声说爱,哪怕明明知道这些招数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哪怕碰得头破血流,她还是不厌其烦的去做。
  她,真的就那么爱自己么?
  爱,这词儿,如今对他来说,有些悬乎,老实说,他压根儿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了。
  只剩叹息。
  说来说去,他真不如温馨那个小丫头啊。
  反观他自己,拿不起也放得下,缘来缘去折腾了这么些年,到如今竟是孑然一身,明明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老爷们儿,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兴许是真的老了吧。
  如果再年轻十年,有那些青春年少的疯狂和无畏做掩护,他会不会放胆一试?
  结果,没有答案。
  独身的日子过久了,他一直都是习惯的。
  可是为什么突然会有那么多的渴望?渴望有一个女人陪着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累了时有人给他彻上一壶茶,回家时有人给递上干爽拖鞋,饿了时有人给他喜欢吃的食物,困了可以窝在一个被窝里聊着天南地北的奇趣杂谈,早晨睁开眼时,能看到一个活着的女人,而不是满卧室的寂静。
  是不是,这样的日子,才是生活?
  同时,还是没有答案。
  时间,转瞬就到了九月——
  这些天,不断接到钱老二的催促电话,那边儿对他玩消失的行为感到非常不耻,撺掇来撺掇去就一个宗旨,哥几个好久没聚了,他再不回去,J市的天都快要崩坍了。
  而且,最重要的情况是,徐疯子和颜色长达六年的马拉松长跑拉距战终于要结束了,两正兴高采烈的准备婚礼呢,说来也巧,徐丰这么多年寻寻觅觅攻破家庭堡垒的钥匙竟然就是孩子。
  徐家在知道颜色怀孕三个月后,尽管心里还有些不情不愿,过不了那道坎,但想到三十而立的儿子那死心眼儿,又看在孙子的份儿上,到底还是放低了姿态,徐参谋长更是亲自找到他们同居的别墅,催促着尽快完婚,免得未婚生子让人看笑话。
  老实说,白慕年是打心眼儿惹疯子高兴的。
  可是,这么一来,就连最后一个发小儿都修成正果了,他呢?
  踌躇良久,他最后还是决定,该回J市了。
  从机场到家的路上,他一直安静地坐在汽车后座,眉头微蹙着看向窗外一一掠过的熟悉风景,这座城市,他生活了三十多年,久别重逢发现竟是异样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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