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万事皆三(校对)第619部分在线阅读
除了少部分陷得太快对自己下手也太快的倒霉蛋和亨德烈,大部分食死徒们都安全地清醒了过来,伤员们清醒过来后就勉力制止住了想要哀嚎的冲动,在其他同僚们嘲讽的目光下开始尝试把自己的断臂和眼珠子用魔法粘回去——亨德烈因为失血过多已经丧失了自我救助能力,和他相熟的几个解咒员尝试了帮助他,但也是帮他止住了鲜血,而他的眼珠子和断章似乎已经被祭坛吸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从幻境中清醒的这些食死徒们,他们尚未从之前的恐惧环境完全摆脱,一个个如同受惊的小兽站起身来不敢多动,握紧了魔杖,四处张望打量,唯恐从黑暗中再冲出什么危险。
不过黑魔王却并没有理会手下们的反应,他站在高台上仔细打量着祭坛和房间,寻找着自己想要获得的那件东西。
房间尽头和石头祭坛之间布满了碎石和各种杂物。
在残骸中,腐烂长袍、三角形的玻璃散落在地随处可见,而这些散落在地板上的杂物被黑色的污渍所包围,这些黑色污渍仍然粘稠流动,完全不像是人类的血液。
“啊!”
阿莱克托·卡罗的心砰砰狂跳,胸膛里有一种可怕的沉甸甸的感觉,惊慌失措地喘着粗气,突然失声尖叫,在强烈的恐惧之下,她的声音并不高,但那声音对她而言非常陌生,她从未想过自己那有些粗哑的嗓子能发出这样尖细的叫声。
伏地魔和一些食死徒来到她的位置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祭坛背后下面的一幕让不少人汗毛竖起。
层层叠叠的像是摄魂怪的黑破布一般的东西靠立堆叠在一起,它们身上腐烂的斗篷纹丝不动地贴在身上,原本像在水里泡烂了一样全身却是真正地化为了黑乎乎的干瘪玩意,正散发着腐朽的恶臭。
有些摄魂怪的帽兜已经掉落,露出了同样干瘪的脑袋形状,只是他们平时被看做嘴的位置却再也无法吸走人的灵魂,而和亨德烈类似,它们都断了一只手臂,并且这些脑袋上大概眼睛的位置明显都被挖去了一团肉,虽然实际上它们并没有眼睛。
而这些摄魂怪腐化的黑色东西有如干枯发黑的血迹,但不同的时候,它们在地上那些汇流进祭坛的纹路上仍然能够流动,只是似乎祭坛并没有像吸收亨德烈的掉下来的肢体一般真正吸收它们。
“是什么能让从未死亡也无法死亡的摄魂怪失去生命?!!!”阿莱克托的脸色一片惨白,眼前的恐怖让她忽略了黑魔王的存在,喃喃自语,“它们不是超越生死的怪物吗……”
鲁道夫斯几步跳了高台,近距离仔细打量这些摄魂怪,使用他魔杖隔空扒拉开了一些摄魂怪身上的裹尸布,发现在地上有着一些三角形镜片,抬起那只带着特质手套的义肢想要把拿起,但镜片那却在他刚刚碰到时候就顷刻瓦解,连带周围的摄魂怪们也崩坏散落的到处都是。
“它们身后的墙壁有个门!”卢修斯·马尔福在开始散落摄魂怪堆后率先发现了一面颜色和墙壁很相近的石门。
“哈哈!主人要的宝贝肯定就在里面!”贝拉发出婴儿般的笑声,不过和她笑声带动下开始欢呼的食死徒们不同,她的确是最真心为伏地魔感到高兴的那个。
鲁道夫斯悄悄瞥了一眼高台上的妻子,又看了一眼伏地魔,立马就看出黑魔王狰狞脸上的火热和不耐烦,他连忙吼到:“解咒员在哪?蠢货们还不快去为主人开门?!想要我烧死你们吗?!!!”
第1197章
霍格沃茨人
听到鲁道夫斯的呵斥,高台上正在照顾残废同僚的几个解咒员一哆嗦,不敢再耽搁连跑带跳地下了高台,在他们的魔杖下,门前的那些摄魂怪全都散落瓦解,身上腐烂的斗篷落在了地上。
几个人开始用解咒施在门上,但不断换了几个派系的魔咒后,这门却依然纹丝不动并没有反应,回头偷看一眼高台上的伏地魔,正好和伏地魔那锐利狰狞的目光相对,解咒员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就像那非人一般的目光真正具有杀伤力一般。
心慌意乱之下,解咒员比较急躁地打了一个解咒阿拉霍洞开到门上,但却没有什么反应,他心里一发狠:“芝麻开门!”
这是在阿拉霍洞被发明之前的一道古代开锁咒,它并没有阿拉霍洞那般精妙,作用是直接将门从铰链处撕扯下来,全部劈成木材或者整齐的碎块,但因为动静太大不被巫师盗贼喜欢,而逐步被淘汰——不过单论效果,它远比代替它的那种只会将门锁击碎留下冒着烟洞的‘门户洞开’,以及最新的只会单纯打开门锁的阿拉霍洞威力要大得多。
不过也正是因为芝麻开门不像之前的那些解咒温和,充满了攻击性,这道魔咒被这个布置着未知的魔法力量当成了攻击行为,触发了反击条件,只是瞬间,芝麻开门咒就被石门吸收并且扭曲反转了出来,击中了它原本的施法者解咒员,这个家伙瞬间就被他自己放出又被开锁咒撕扯成了小碎块崩塌在了原地,和鲜血混在了一起——这些血肉还开始顺着地上的纹路向着祭坛流去。
剩下的解咒员看到这一幕,浑身战栗似乎无法支撑自己,最不堪那个甚至瘫坐在地上。
“让开!”伏地魔冷酷地骂道,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他干脆地从高台上飘到了门前,举起魔杖对准那扇门。
一时间黑魔王的解咒动静可比刚刚那几个解咒员要大多了,各种他通晓的魔咒被打在了门上,而这扇门所制造的反击对有所准备的伏地魔来说也不起什么作用,并不足以让他受到伤害。
可是,伏地魔的魔咒对这扇石门同样不起作用,最后轰隆一声,一道霹雳爆炸射出击打在门上,不少灰尘扑簌簌地落下来,然而那扇门在这样暴力的攻击下,依然伫立,牢固地守护着门后的房间。
受惊过度的几个解咒员战战兢兢地注视着伏地魔,唯恐无法打开门的黑魔王将自己杀掉泄愤。卢修斯、阿莱克托他们也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声音激怒此时心焦气躁的黑魔王。
“主人…我担心这个石门和墙壁不仅有反开锁咒之类的布置…如果强行打开的话,还设置了自毁设置…”鲁道夫斯看着黑魔王的视线从门放在了它旁边的石墙上,不得不出言提醒,以免如果真有什么损伤的话,责任和黑魔王的怒火就会落在他们这些挖掘小组身上。
冷哼一声,伏地魔义肢枯萎的手指间转动着他的魔杖,他蓦地转身,走到那高高的祭台前,用自己还完好的那只蛇一般的眼睛仔细观察辨识。
这座黑色的祭台为一座圆形建筑﹐周围上层是爱奥尼亚式的柱廊﹐柱廊下为高约七米的台座。台座上部刻有一条巨大的高浮雕壁带﹐由宽度三米左右的雕刻石板连接而成。
浮雕带上刻画着在这高高的祭坛上跪着许多断了一只手、被挖了一只眼睛的拿着魔杖的人,他们神情痛苦,张大的嘴巴仿佛在哀嚎。在祭坛上,断掉的手、脚,滚落在地上的眼珠滚落得到处都是,而他们身上流出的血液汇集到祭台最中间的印记上,而那房间尽头的门就被打开了。
浮雕整体充满了动势突出的形像和激烈紧张的气氛,整个献祭的场景被刻画得极其真实洗练……而在这些浮雕的下方雕刻着难以辨认的符文,伏地魔身体更靠近了一些,想要辨识推断其中的含义。
良久,黑魔王才语气危险地嘶声说道,“祭品,这次不是那些肮脏的麻瓜,要有魔力,要巫师。”
而霍格沃茨自从佩内洛的新课程实施以来,当教授和助教们走进教室之后,整个教室已经已然一片肃静,并且和往日那种只是保持安静不同,没有人对小巫师们发号施令,但他们依旧是全神贯注地直视前方,保持着上节课佩内洛强调、训练的坐姿。
不管是让他们开始互相组成小组,由成绩好的帮助成绩差的,并且让他们经常站起来对视,小巫师们从不好意思发笑到最后两两相望而目光坚定;而巫师们起立并原地踏步,直到大家统一步调为止,脚步声一开始窸窸窣窣,慢慢地越来越整齐,最后变成了铿锵有力、地动山摇的样子。
这就是集体的力量,这其中的改变让本来觉得只是有些害羞好玩或者觉得厌烦的小巫师,在纪律和团结的作用下,让他们莫名有了更多的神圣感和力量感,并且在佩内洛的要求下更踊跃主动地表现自己。
在彼此问候的时候,佩内洛强调要和之前有所不同,她要求在她的课堂上,除了要对她们这些助教教授在说话时要求喊报告外,平时学生们自己在问好时或者上下课的时候,都需要严格行一次巫师礼,并在之后多喊一声“霍格沃茨”,以此表明自己是霍格沃茨人来增强集体的荣誉感。
并且这种变化也影响到了这些小巫师其他教授教导科目下的表现,在视自己这门课同学们为一个整体的情况下,原本班里最胆小拉文克劳,或者最闹腾的格兰芬多,或者是纳威这种脑袋不太灵光的学生,也开始尝试踊跃表现自己。
在这几天中,这种方式席卷了整个霍格沃茨,并且在欧文授意下的电视台的带动下,加上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在学期内也很容易见到自己的家长和外出,让这个新的互相问候方式开始从学校内部的一个高年级班,辐射到了整个浮空城。
之前制裁贸易禁运问题得到解决,和麻瓜合作后物资问题得到解决,获得了新的稳定工作在加上各种新产品日新月异地不断产出提升了生活质量,再加上霍格沃茨之前解决这些争端时用到的强硬手段,让这些在浮空城上生活的巫师们内心正产生了一种自豪感,而现在这种可以区分霍格沃茨人和非霍格沃茨人的礼节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宣泄渠道,让他们得以把自己和在地面上生活的普通巫师得以区分开来。
而特别是在最近的几天中,在欧洲中部和东部爆发出较大规模的巫师人口的失踪案后几乎到达了一个高潮——和之前麻瓜们失踪不同,神秘人让一般巫师不知道他这次又发了什么疯,直接将手段放在了巫师自己身上,像德国很多家庭在之前放在古灵阁积蓄被抢的事情都还没得到解决的情况下,又发现自己的朋友远亲里或多或少都有了失踪者。
这造成的新一波移民潮比之前的事件造成的规模要大上不少,不少欧洲巫师已经开始对自己国家魔法部对魔法界的掌控失去了信心,在财富安全得不到保障后,他们现在发现自己的魔法部连他们基本安全也无法维持了,这让很多巫师选择正出台了很多对移民有利政策的霍格沃茨或者受到霍格沃茨庇护的法国这类西欧巫师界生活——哪怕他们能够意识到英国魔法界这本质是为了在掠夺巫师界的人口,但只要能保障他们的个人生命和财产安全,这些普通阶级的巫师就缺乏了他们国家那些统治阶级那种和哈里斯对抗的决心选择了顺从。
而这些移民者为了快速融入浮空城,这种关于强调霍格沃茨而弱化了英国巫师界的概念和理解也被他们所接纳,就像艾伦之前关于他在乎的不是血统、不是纯血混血麻瓜出身而是本身是否是巫师一般,这些移民不管原本的国籍是什么国家,不少人都开始以霍格沃茨人自诩,他们开始发起了一些主张,认为你来自哪个国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生活在哪个国度。
第1198章
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周三的早晨,艾伦穿着睡衣从不知道哪瞬移回了餐厅,慢悠悠有些邋遢的坐在了位置上,而此时餐厅里,还剩下今天没太多工作的伦恩,正在享用盘子里最后一点食物,黛西和艾米丽在照顾妈妈吃早餐,而她两本身已经穿戴整齐看来马上就准备去上班上课了。
而作为校长头顶上已经没上司的艾伦没打算准时到校,他坐在了伦恩对面,然后用手懒散地扣了扣大腿,接着才打了个响指。
穿着小围裙的麦琪啪地一声出现在艾伦面前,热情地招呼道:“艾伦少爷,早上想吃点什么?今天有苏格兰的黑布丁,巴伐利亚白香肠也还足够!”
“你看着给我配就好了。”艾伦说着瞥了一眼距离他最近的伦恩,发现对方在看报纸,又看了一下更远一些的姐妹和母亲发现她们的注意力放在了餐厅电视上,于是他对麦琪招了招手让她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麦琪,我有一个问题…你最近是不是换了洗涤药品?”
“啊?”麦琪被艾伦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问得有些发蒙,她偏着小脑袋,“艾伦少爷,你知道的,麦琪一直使用的都是自己配置的洗涤剂,它们很轻松的就能清除那些清理一新没办法对付的,带有魔力的污渍!配方在是在电视上那些药剂出来前就没变过!”
“呃…那你是不是…”艾伦有点意外,“是不是草药原材料什么的换了药店进的?”
“没有呀?”麦琪有些担忧和自责,“少爷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麦琪这就重新去洗!”
“你洗得很干净麦琪,我只是今天起来起了点疹子…”艾伦安慰一下,“别在意,去帮我弄点早饭吧,我饿坏了。”
麦琪顺从点点头消失在了原地,但她打算在做完早饭后就全部重新清洗一次衣物。
“怎么回事,我没注意到你起了疹子…草药有问题?”伦恩刚虽然在旁看着报纸,但看起来把对话完全听进去了,他面露狐疑的进一步低声问道,“艾伦,检查过没有?有没有毒?是不是有人想通过污染药材毒害你…”
“唔…当然没有,而起即使有麦琪也会检查的…”艾伦说着又悄悄看远处的女巫们,然后靠近伦恩说道,“至于位置,实际上是我…那里今天发现起了些疹子…我以为是麦琪换了配方有些过敏…结果看来不是,但它们发红了,而且还有些痒…至于位置,特别是在我…的周围…你知道的…”
艾伦说着人开始向后仰了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伦恩,表情马上从刚才的狐疑变成嫌弃了,他停住了手上的刀叉,举起了手中叉子上的香肠低声抱怨:“抱歉,我还在坐在这吃白香肠呢!”
“这不是香肠的问题…”艾伦有些焦躁地挥手,他抬头看了一眼伦恩的盘子里的残余食物,“主要在两个烤番茄那里…”
伦恩一脸便秘表情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刀叉,看来他不打算继续吃了。
伦恩给自己灌了一口橙子:“但是艾伦,你能确定那是你的内裤造成的?能确定是皮疹?”
“不然还是什么?”艾伦恼火的反问。
“哈!艾伦,你那里再热闹一点,都可以去再开一家三把扫帚酒吧了!”黛西在远处举着杯子大声打趣道,“从龙痘疮到蜘蛛毒液或者魔像机油,一切皆有可能!”
“只是有些皮疹!还有告诉过你我们没在食谱….”艾伦愤恨地咬牙对黛西喝道,“艾米丽还在这!黛西你在胡说些什么?!”
“艾伦,波比·庞弗雷治不了这个,不过你可以去给伯斯德取信。”艾米丽见艾伦叫她名字也跟着回了一句。
“什么?!”
“伯斯德…米里森·伯斯德还在学校的时候,有一年得过和你一样得病…”艾米丽把手放在自己的上下眼皮上把它们撑开显得凸了一些,学着卢娜平时的说话魔像,“费尔奇先生的猫,洛丽丝夫人就跟着她走了大概有一个学期…赫敏当时告诉我只是因为米里森也养猫,但卢娜怀疑是她是用了地精的口水…她叫做工兵精的玩意治好的,这才带给她了一些额外的才华反对我们。”
“够了!我们别在说这个话题了!”被妹妹挤兑惊呆了的艾伦吼道,他恼羞的意识到亲人们在服用过属性魔药后,听力比他想象中还要优秀,“妈妈你们不管管吗?黛西教坏了艾米丽!”
“黛西,艾伦都要再次做父亲了,你的男朋友呢?”摩根勒费伊本来也笑呵呵的,此时却趁机板着脸扶着腰坐到了椅子上数落道,“还有伦恩更是天天忙于工作…我有时候都在想你的丈母娘现在结婚没结婚我都不知道…”
艾米丽微张的嘴巴表明了她显然对妈妈这种能力惊呆了,而直接被开涮的伦恩,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又说不出话,艾伦也赶紧闭了嘴避免把这厉火烧到他自己身上。
摩根勒费伊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注意放在了把她拉下水的小儿子身上:“艾伦,你不都是把秘密都暴露了,怎么还不把卢娜叫回来?”
“妈妈...是她自己不想回的…”艾伦干巴巴的回应道。
“瞎说,之前到罢了,现在你就让怀了你孩子的她一个人孤零零躲在外面?”摩根勒费伊显得有些生气的说道,“你都要两孩子了还当自己是孩子呢?”
“摩根勒费伊说的不错!”画像中的赫尔加也发声了,“艾伦,这事虽然不能怪你,但海莲娜那会你就让这只可怜的乌鸦孤零零的…”
“妈妈,所以我才不想那么着急!”黛西叫嚷道,“我得看清楚才能避免遇到我弟弟这种不负责渣男!”
和卢娜一直不算太对付的艾米丽此时也有些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艾伦睁大了眼睛,现在轮到他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了,他争辩道,“我怎么不负责……我都在照顾亲自做饭!……她不愿意回家,能算我不负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