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臣遗梦(校对)第16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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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察司:丰臣政权的最高司法机关,主管全国刑罚政令及审核刑名;
  度支司:掌管全国土地、赋税、俸禄、粮饷、财政收支;
  秉礼司:掌管寺社祭祀、陵寝之礼乐及制造典守事宜,负责与皇室对接;
  营缮司:掌管全国工程事务,各地城池修缮普请皆需按规定向其报请批准;
  勘合司:掌管海外贸易,由秀保直接委派大名兼任。
  九曹,作为秀保直属的政策执行传达机构,类似汉代丞相府中的曹属,直接听命于秀保,负责将七司的决策和建议递交给秀保进行最终决断,拥有对七司政策的指导权和建议权,多由秀保谱代家臣担任最高长官“曹掾”。虽说名义上只是秀保的私人机构,但实则成为压制和削弱七司的重要力量。主要包括以下九部分:
  兵曹:又称东曹,军势征调的最终审核和报批,大名麾下军势规模摸排和督查,对接武卫司;
  吏曹:又称西曹,各地代官、大名家老变动的最终审核和报批,对接布政司;
  市曹:负责全国各地市井治安的维持(有专属军势),大名城下町建设的最终审核和报批,对接布政司;
  刑曹:刑法政令的最终审核和报批,对接都察司;
  户曹:户籍、军需的最终审核和报批,对接度支司;
  税曹:税收征缴入库、政策制定的最终审核和报批,对接度支司;
  奏曹:主掌与皇室、寺社对接,与“武家传奏”关系紧密,对接秉礼司;
  工曹:各地工程建设、城池普请的最终审核和报批,对接营缮司;
  监曹:对各地代官、大名行为的监督和记录,对行为不端、意图不轨者及时上报并采取措施,不对接所司,具体人员构成不明。
  综上可知,七司制度是对之前大老奉行制度的继承,地位名义上也与之前大致相当,而九曹皆为秀保直属,虽独立于丰臣政权之外,却拥有最终的决定权。个中深意不言而喻,就是要将丰臣宗家掌握的权力进一步向大和丰臣氏转移,避免再次发生强力大名占据中央,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情况发生。
  基于这一目的,秀保确定了首批司判和曹掾的人选:
  武卫司:加藤清正;布政司:前田利政;都察司:宇喜多秀家;度支司:浅野长政;秉礼司:片桐且元;营缮司:池田辉政;勘合司:后藤基次。
  兵曹:岛清兴;吏曹:藤堂高虎;市曹:那须资吉;刑曹:福岛高吉;户曹:小笠原忠请;税曹:桑山一晴;奏曹:长束正家;工曹:武田胜亲;监曹:浅井秀政。
  除此之外,为更好地将中枢的政策落实到各地,同时避免七司专权瞒报,秀保还在七司之下陆续设置了赋别、安堵、官途、寺社、普请、锻钱、贡举、检使、目付、护卫、造营、宿驿等十二所,选取心腹家臣及亲近大名家中宿老重臣担任奉行,负责政策的切实执行,并将执行情况及时向七司和九曹反馈。
  如此一来,取代大老奉行制的“七司九曹十二所”制度在秀保的强压下,于会津之战的第二年,即庆长六年正月正式施行。司判、曹掾皆妥善安排好领内事务进驻伏见城办公,十二奉行也在随后的三个月中陆续赶来伏见,接受秀保的任命和安排。
  有人说,“七司九曹十二所”是对丰臣秀吉制度的推翻重来,是秀保强化自身权力的一项强有力的举措;也有人说秀保还是顾及了丰臣宗家的颜面,七司判中除了后藤基次,皆为受过太阁恩典的大名,且十二所仍以“奉行”为首,也算是变相保留了“奉行”之职,对宗家和尾张派也算是有所交代。
  可事实上,此处的十二奉行与当初总揽中枢大权、动辄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五奉行相比,实在不值一提,奉行的职责也从主动地决策指挥变成了被动地执行。
  不仅如此,名义上七司取代了大老奉行的地位,成为新的决策机构,但在九曹和十二所的压制和牵制下,他们的权力遭到很大地限制和削弱。特别是随着秀保在各地势力的不断深入和巩固,九曹的权力大大增强,秀保一手扶植的十二所也对七司阳奉阴违,从接受七司的命令逐步转变为接受秀保的直接领导。
  因此,后期七司权力逐渐萎缩,职能也由决策机构变成了咨询机构,近乎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不少司判自觉驻留伏见无可作为,便向秀保申请返回领地,致使七司时常出现空缺,这更是加速了七司的衰落,助推秀保势力的壮大。中途,虽有片桐且元等人坚持维护七司的权威,但无奈大势已去,最终难有起色。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至少在“七司九曹十二所”刚成立时,不论是丰臣宗家还是各地大名大都还是认可的,毕竟有前车之鉴,谁也不希望再出现一个能左右国家政策、架空宗家的机构出现,将权力进行如此分散,多是被看作是主家衰弱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鲜有人意识到,这个制度的背后,是秀保权力的进一步膨胀,昔日五大老、五奉行掌握的决策权,正潜移默化地转移到秀保一人手中,与此同时,他身后的暗流似乎也更加汹涌了。
第441章
元服
  原计划在正月初六举行的元服礼,因前田利家身体的缘故一直拖到了三月二十八日才在伏见举行。在典礼现场,当前田利家被前田利政和前田利常兄弟二人搀扶着缓缓走进大殿时,秀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和尊敬。
  虽说与历史上相比,前田利家足足多活了两年时间,目睹了会津大战前的纷乱和战后的重新洗牌,前田家也在秀保的力保和前田利政的努力下实现了平稳过渡,照理说应该是了无遗憾。可面前这位辅佐丰臣秀吉成为天下人的最强与力,真的就此满足了么?显然不是,目前的情况只能说是完成了“自保”,保住了前田家在新时代的地位,可丰臣秀吉的临终托孤呢?辅佐秀赖成为天下的主宰,永葆丰臣氏江山稳固的誓言呢?他已经做不到了,与其说是没有时间撑到秀赖长大成人,倒不如说没有能力兑现当初的允诺。
  如今的天下,大老奉行已成过去时,新的制度、新的机构正在有条不紊地建立,秀保以后见的名义将自己的势力不断渗透到日本的各个角落,对中枢的掌控和对各地大名的控制不断加强。此时,天下已经没有人能够和他一战了,即便秀赖依靠坚城振臂一呼,号召那些深受秀吉恩泽的大名全力出战,且不说未必能改变现状,说不定还会激怒秀保,直接对大坂的宗家取而代之,彻底捅破这层窗户纸,从幕后稳稳当当地站到台前来,猛地一跺脚,从此旧制度分崩离析,新制度正式开始。
  想到这里,前田利家似乎不应该感到遗憾,反倒是应该感到幸运了。此时此刻,外样大名实力大减,不再对丰臣氏构成威胁;秀赖表面上仍受到大名们的尊重,继续顶着少主的头衔号令天下;淀姬也在众多侍从的簇拥中、在秀保给予的充足财力的支持下,依旧享受着高贵的地位和奢华的生活,宗家的一切似乎都和丰臣秀吉在世时一样——除了权力。
  此时离开人世,对前田利家来说算是种体面,毕竟在他的“辅佐”下,丰臣政权仍在延续,对秀吉的在天之灵也算是种交代;若自己真的再活个一二十年,谁知道这天下会是怎样的呢?
  “是时候离开了,不能让太阁久等啊。”望着站在自己面前风华正茂的秀保,和他那三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以及两侧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名,前田利家微微一笑,一边轻捏着竹王丸肉嘟嘟的小手,一边自言自语道:“权当给新时代开个头吧。”
  仪式进展的很顺利,作为嫡子的竹王丸首先元服,在乌帽子亲前田利家和众大名的见证下,正式取名秀满,是谓羽柴秀满,通称丰臣秀满。满字源自秀保尊崇的室町幕府第三任将军足利义满,寓意便是希望竹王丸能戡平乱世,成为有为之主。
  其次是庶长子雪千代,其母是最上义光最为疼爱的女儿,当年多亏秀保从中周旋,方才避免被连坐斩首的厄运,对此最上义光父女一直心存感激。如今最上家以知行五十四万石,仅次于伊达政宗和蒲生秀行成为东北第三大势力,更是对秀保感激不尽,在这种情况下,雪千代自是成为联系大和丰臣氏与最上氏的一条重要纽带,他的元服礼上,最上一族尽数出席,足以看出最上义光的重视。
  担任雪千代乌帽子亲的,不是别人,正是秀保的义弟、坐拥会津六十万石知行的蒲生秀行。之前因为家中骚乱,被秀吉从九十二万石减封到了下野壬生、信浓川中岛二十三万石,好在秀保的支持和帮扶,会津合战后重新返回若松城,领地也增加到了六十万石,仅以两万石之差位居伊达政宗之后。
  秀保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东北是秀保藏入地最少的地区,现如今只能依靠外样大名相互制衡来维持地区的稳定。目前陆奥已经形成三强之势,虽说三家知行相差不大,但内在还是有所区别的。最上义光的领地被上杉军横扫大半,损失惨重,已是外强中干;蒲生秀行离开会津多年,家臣多有离散,川中岛一战又损失了蒲生赖乡等一干重臣,领内的治理和秩序一时难以步入正轨;而伊达政宗在会津与上杉军的大战中并未伤筋动骨,且在当地根基深厚,素有野心,这才是秀保重点防范的对象。
  秀保此举,便是希望密切蒲生秀行和最上义光的关系,撮合两家借此机会联合抗衡伊达政宗,同时,自己也会在伏见给他们提供强有力的支持,从而实现陆奥地区的和平与稳定。
  此番元服,蒲生秀行为表重视,在与秀保商议后,将自己祖父、蒲生氏中兴之主蒲生贤秀的“贤”字赠予雪千代,后者则正式取名秀贤,是为丰臣秀贤。见证这一幕的最上义光很是满意,心中也更加坚定了与蒲生氏结盟的决心。
  至于年仅三岁的松千代,乃是秀保与樱姬所生。当年浅野长政为了拉拢秀保请丰臣秀吉从中撮合,硬是将樱姬塞到了秀保府上,樱姬喜好风雅,向来瞧不上这些喊打喊杀的武士,况且秀保还是以婿养子的身份入主大和丰臣氏,一开始自是与他保持距离,终日与琴棋书画为伴。
  但所谓日久生情,相处久了难免也是会有些情意的,不然这松千代又从何而来呢?不过比起其他几个妾室,樱姬算是最不受待见的一位了,不过看在浅野长政的面子上,秀保还是大致能做到公平对待。因此,这次元服典礼,秀保也让松千代一并参加,而他的乌帽子亲,也是很有分量的,那乃是位居七司之首的武卫司司判加藤清正。加藤清正以自己的“清”字赐予松千代,正式为其取名秀清,是为丰臣秀清。
  此时此刻,明眼人都能看出秀保的安排:秀满是嫡子,由前田利家担任乌帽子亲,自是能拉近大和丰臣氏与天下第一外样前田氏的关系,这便是所谓的“强强联合”;秀贤则是充当拉拢东北外样大名的纽带,对其他外样起到警示和提醒的作用;秀清就更明显了,纯粹是为了拉拢以加藤清正和浅野长政为首的尾张派,毕竟他们在会津之战中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威望和实力必须予以重视。
  至此,元服典礼几近完成,在众目睽睽下,自己的目的也尽为各路大名所知,随着人群逐渐散去,秀保终于忍不住小跑到阿江身旁,轻轻抚摸着她那隆起的肚子,微笑着对未来开始了新的盘算。
第五卷
重铸太平
第442章
七臣上书
  庆长六年(1601)八月十一日,一个噩耗从郡山城传出——智云院病逝了。
  秀保执掌大和丰臣氏后,大力建设郡山、御东山两座山城,秀吉去世后,又将政治中心转移到了伏见城,加上在三城周边构建的防线和水寨,最终形成了“三都四线五寨”格局,同时,以郡山为经济中心、御东山为军事中心、伏见为政治中心的模式基本形成。
  虽说秀保长期坐镇伏见处理政事,将家眷接往伏见更为妥帖,但智云院在毛利氏侵扰近畿时受到惊吓,加之丰臣秀长去世后一直气虚体弱,大多时间只能卧床,在菊姬的建议下,选择留在郡山养病,并由菊姬和持子陪护照顾。
  遗憾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最终并没有过多延续智云院的寿命,秀保遵从她的遗愿,将其与丰臣秀长合葬,一并供奉在京都的丰国神社,使得这对阴阳相隔十年的夫妻最终得以团聚。
  对于智云院,这位丰臣秀长遗孀、秀保养母的离世,全国大名都表现出了极大重视,纷纷派遣重臣前往伏见祭奠,伏见城一时间竟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也就在此时,时任太政大臣的菊亭晴季,也就是秀保侧室持子的兄长,和权大纳言、担任武家传奏的久我敦通上奏朝廷,请以秀保为左大臣,官阶也升至从一位。
  菊亭晴季虽是清华家,但长期受到以近卫氏为首的摄关家的压制,一度郁郁不得志,在右大臣之位上徘徊多年。最终是在秀保的强力推荐下,才一步步升至公家的顶点太政大臣,虽说这早已成为虚职,但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更重要的是,向世人展现了秀保对清华家的支持,使得摄关家不敢造次。
  久我敦通与菊亭晴季同属清华前七家,此番跟进晴季,一方面是体现清华家内部的团结,另一方面是展现自己对秀保的态度,毕竟之前他可是站在高台院一边的,如今能有此良机,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那些刚悼念完智云院的大名家臣,还没动身,便又再次奔往秀保府上,对他的升迁表示祝贺。
  担任左大臣,意味着离关白之位仅一步之遥,加之如今的关白九条兼孝不过是秀保扶植上去的一个傀儡,任由秀保摆布,随时可以一脚踢开。有人说这是为秀赖继任关白扫清障碍、铺平道路,可身在下总的石田三成心中却充满了忧虑:“这究竟是为了秀赖,还是为了他自己呢?”
  庆长六年似乎是个不安稳的年份,智云院病逝不久,坐拥出云、伯耆两国三十二万石知行的小早川秀秋也因病去世,因为没有子嗣,且作为木下家定的儿子、高台院宁宁的侄子受到秀保的警惕,加之会津之战中首鼠两端表现,都让秀保决定将他的封地纳入藏入地,委派其附近的代官进行管理,小早川氏的家臣也大都得到很好的安置,其中不少人更是直接进入了秀保的麾下。
  十一月十二日,久病不愈的前田利家终究没有撑过当年的寒冬,以六十三岁高龄病逝于位于伏见的屋敷。秀保大恸,恳请朝廷赠予从二位内大臣,为表尊敬,更是亲自护送其遗体返回金泽,这一举动着实让前田氏等丰臣氏旧臣感动不已。
  转眼间便到了庆长七年(1602)的仲夏,离开近畿一年有余的石田三成基本将下总的事务处理妥当,眼瞅着丰臣秀赖的生辰日渐临近,他便有意向秀保提请前往大坂祝寿。
  大名申请上洛觐见丰臣宗家,这属于秉礼司的职权范围,作为丰臣秀赖太傅的片桐且元正是秉礼司的司判,他当然希望石田三成尽早上洛,为淀姬母子出谋划策。可这事并不是秉礼司一家说的算,他还要将此事通过奏曹传达给秀保,由秀保定夺。
  如今的奏曹曹掾乃是长束正家,虽说九曹是为秀保做事,但毕竟之前与石田三成同为五奉行,长束正家最终未将石田三成的申请留置或者驳回,而是提交秀保定夺。
  秀保本欲答应石田三成的申请,让他率领少数家臣前往大坂祝寿,可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变化,也不知是片桐且元还是石田三成的拥趸,不知是故意造谣还是无意为之,大坂城内外开始传出石田三成即将上洛的消息,更有甚者,传闻他将接替尚在金泽守孝的前田利政担任布政司司判一职,重新主政大坂,为丰臣宗家继续效力。
  鉴于此,秀保在征询了藤堂高虎等人的意见后,认定此事是有人制造纷乱以胁迫秀保准许石田三成上洛,进而煽动情绪为将其留在大坂创造条件。最终,秀保以关东路途遥远,仅需结城秀康一人代表关东大名上洛为由,婉拒了石田三成的请求。
  得知此事,石田三成着实有些意外,加上片桐且元一直向其传递秀保在京畿压制丰臣宗家的讯息,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一方面委托片桐且元在大坂散播诋毁秀保的谣言进行造势,另一方面传书给分散各地大坂旧臣,希望能借此机会联合向秀保施压,以求返回大坂。
  九月初三,前五奉行之一增田长盛,前七手组松浦秀任、速水守久、郡宗保、伊东长实等六人,联合石田三成一起向秀保上书,希望秀保对当前盛传的谣言作出解释,并且当着天下大名的面再度对秀赖宣誓效忠,此事件被后事称为“七臣上书”。
  面对大坂旧臣的咄咄逼人,秀保愈发觉得当前的身份属实尴尬:于丰臣氏,他是毫无疑问的分家,在宗家尚在、权威尚存的情况下,即便自己当下权势滔天,注定(名义上)久居人下,这点秀保尚无不适,可那些旧臣的造谣和污蔑却让他难以忍受——即便自己这次宣誓效忠,他们就能信得过自己么?
  更重要的是,但凡这次低头,自己树立的威信也将扫地。有此先例,接下来可能就会有“十臣上书”“百臣上书”,战后被打压的大名也会趁机挑拨丰臣氏内部关系,一旦矛盾不可调和、刀兵相向,必会给那些野心家可乘之机,如此一来,丰臣氏的末日也就不远了。
  殷鉴不远,当务之急便是尽快巩固自己的地位和威信。
第443章
小笠原?佐佐木?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一个尊贵的身份(血统)在这个讲究血脉传承的国度和时代尤为重要,这也是为什么德川氏要自称河内源氏义国流,织田氏要自称桓武平氏资盛流。
  撇开织田信长不说,德川氏的源流还是很有争议的:德川家康自称是南北朝时代的风云儿新田义贞一族,按照他的话说,是源义国之子新田义重(新田义贞的七世祖)开创了新田氏,其子得川义季开创了新田氏分家得川氏,其子世良田赖氏开创了得川氏分家世良田氏,世良田氏末裔世良田亲氏娶了三河松平乡的豪族在原信重的女儿改名松平亲氏开创了松平氏,这才有了后来的德(得)川氏。
  简言之,源义国—新田氏—得川氏—世良田氏—松平氏—德川氏。德川家康之所以费尽周章,无非就是想攀附河内源氏名门,为以后的发展谋取资本。
  补充一点,源义国的两个儿子,一个是开创了新田氏的新田义重,另一个便是开创了足利氏的足利义康(室町幕府足利尊氏之祖),德川家康傍上河内源氏义国流,似乎就是看中了新田氏那能与足利氏平起平坐的家格,至于后来创立德川幕府,很难说是否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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