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霍格沃茨(校对)第880部分在线阅读
“安妮,你仔细寻找,样式和这差不多的挂坠。
真的比这要精美,你一眼就能认出来。”
安妮欣喜地接了过来,立即装在了自己安全表里。
她咧嘴期待道:“那我去哪里找呢?伦敦,还是巴黎?或者维也纳?
如果是美国也不错呢,我还能去看望纽特和尼可。”
威廉摸了摸她的脑袋,可怜道:“就在这座老宅里,就在这些垃圾堆和魔法生物的老巢中。
没错,你认真打扫卫生,也许就找到了。”
安妮:“……”
赫敏又认真道:“你找到以后,千万不要碰它,也不要给其他人。
要第一时间通知邓布利多教授,知道吗?”
安妮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亏她还那么兴奋地追过来,就是让她干杂活吗?
可恶!
就在这时,黑暗中出现一对大眼睛。
一只家养小精灵走了过来。
它除了腰上围了一条脏兮兮的破布,全身几乎一丝不挂。
它的模样很老了,皮肤松弛,下垂在半空中。
虽然它的脑袋,像所有家养小精灵一样光秃,但那两只蝙蝠般的大耳朵里,却长出了一大堆白毛。
……
……
第十一章
被无视的安妮
眼前这只老得快要掉渣的家养小精灵,一定就是小天狼星嘴里的……克利切。
用小天狼星的话来说:
它是布莱克家族万恶的集中体现。
它也确实像个神经病,弓着背,拖着脚,一步一步地在游荡,好像腐朽的幽灵。
它用牛蛙般沙哑、低沉的声音,念叨着:
“万恶渣子主人的朋友,偷偷摸摸站在雷古勒斯主人门口。
他们和蒙顿格斯那个小偷一样,肯定是想偷点东西。”
克利切擦了擦眼睛,低声道:
“我可怜的女主人,如果她地下有知,她儿子把渣滓弄进家门,她会对老克利切说些什么?
泥巴种、狼人、骗子和小偷,可怜的老克利切,他能怎么办呢……”
“你在说什么,大声点,克利切。”赫敏关心道:“是不是走不动路了?”
她看着克利切如此老,以为它不舒服,需要帮助。
但克利切那两只浅色的眼睛,突然间睁大了,嘴里念叨得比以前更快。
“泥巴种居然跟克利切说话,就好像她是我的朋友。
克利切的女主人,看见他跟这样的人说话,她会说什么呢?”
威廉手指抬起,正想要让克利切闭嘴,身后传来一声暴怒。
“闭嘴,克利切!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见‘泥巴种’,我就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小天狼星走了过来,他举起拳头,怒气冲冲地瞪着克利切。
克利切一看见小天狼星,立刻深鞠一躬,身子低得简直滑稽可笑,猪鼻子般的大鼻子,压扁在地上。
“快点起来。”小天狼星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不要靠近我的房间吗?”
“克利切在打扫卫生呢。”小精灵仇恨地望着他,“克利切终生为高贵的布莱克家族效力。”
“所以,房子一天比一天脏,你就打扫成这样?”小天狼星不屑道。
“少爷总是喜欢开点儿小玩笑。”克利切又鞠了一躬,随即压低声音念叨道:
“少爷是个讨厌的、忘恩负义的下流坯,伤透了他母亲的心——”
“我母亲没有心,克利切。”小天狼星冷笑道:“完全是靠怨恨维持生命。”
“不管少爷怎么说,”克利切嘟哝道:“少爷连给他母亲擦鞋底都不配。
我可怜的女主人啊,如果他看见克利切在服侍少爷,会说什么呢?”
小天狼星显然说不过克利切,他正准备咒骂他的老母亲,威廉却开口道:
“你女主人会说什么,我们不知道,不过她越生气,我们就越开心。
我听小天狼星说,他过几天要把这栋老宅拆掉,建一座三层小楼。
还要邀请附近的麻瓜邻居,来这里做客。”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随即又点点头,似乎他真有这个想法。
克利切睁大眼睛,咒骂道:
“卑鄙的少爷,你不能这么干,这是布莱克家的祖宅,有上千年历史,不能拆掉!
你个畜牲,败家子玩意!”
“我们当然能拆了。”威廉笑得好像个魔鬼,他拖着声音道:
“我们还要在你女主人的画像里,给她画一条火龙和九个太阳。
哦,对了,我听德拉科说,他爷爷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年轻的时候,就喜欢你女主人。
我和德拉科关系不错,我可以找他,要一幅他爷爷的画,放在你女主人肖像的旁边。
他爷爷是得龙痘疮死的,不知道肖像之间能不能传染?别传染给你的女主人和男主人了。”
克利切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正要咒骂威廉,威廉又来了一句:
“我还要把胖夫人和卡多根挪过来,让他们陪你的女主人。
胖夫人是祖安女巫,最喜欢半夜和别人骂架,可以让她跟你女主人真人对线。
还有卡多根爵士,他可是龙骑士呢,会和你女主人聊得来。”
克利切硬是将话吞了回去,仇恨地望着威廉,然后不停嘟囔着魔鬼,害怕地走远了。
小天狼眉毛扬起,吹了个口哨道:“真有你的,威廉。”
“不要和克利切对骂,你要攻击他最在意的东西,他就不敢骂你了。”威廉说。
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做,去把卡多根爵士送过来?”
“……”
威廉瞥了他一眼,无语道:“我只是说说而已,那可是你母亲。”
“我才没有母亲呢。”小天狼星冷漠地说。
“我和你们一样大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住进了詹姆家里。她巴不得我离开,好把遗产都给我弟弟。”
小天狼星叹了口气:
“我不喜欢布莱克家族。
他们建立起的坟墓,比活人的房子还要华丽;他们遍数家谱卷轴上的古老名号,比自己的儿女还要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