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霍格沃茨(校对)第267部分在线阅读
作为巫师界的表演艺术团,红骷髅舞蹈团也算是大名鼎鼎。
他们和幽灵相似,也属于死掉的巫师,不过却没有成为幽灵,而是变成为了一比一版本的须佐能乎。
从此,开始了德艺双馨的卖身又卖艺生涯。
椅子舞、脱衣舞、钢管舞……它们都能表演,反正不会因为ghs而被魔法部抓进阿兹卡班。
不过应邓布利多的要求,它们这次表演的是魔改版的《哈姆雷特》。
最后,表演哈姆雷特的红骷髅,拿着雷神之骨,将他篡位的叔叔克劳狄斯给捶死了。
哈姆雷特又拿着复活石,将他最爱的奥菲莉亚给复活了。
威廉看的一愣一愣的,明明是个悲剧,硬生生魔改成了喜剧。
他寻思着,明年可以让邓布利多将《雷雨》也搬进霍格沃茨。
这个魔改小能手,或许也会想办法把结尾变成喜剧,比如……给周萍的父亲周朴园安排一个段正淳剧情。
这样周萍和鲁四凤就没有血缘关系了,两人变成异父异母的亲兄妹,无压力可以在一块。
表演结束,邓布利多拿着手帕,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泪。
“戏剧啊,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有魅力!”
麦格教授眉毛一挑,她还听过诸如音乐、教育、零食、同性朋友……一系列的替代词。
——都是校长在不同场合说的。
麦格教授当然不会当众指出这一点……不然凭什么她是副校长,而不是斯内普或者弗利维呢?
不是没有原因的!
“教授,如果不介意,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
作为邓布利多的头号马仔,海格立刻送上了浓浓的关心。
这么多学生被霍格沃茨开除,其中不乏纽特老大爷这样的知名人士。
凭什么海格能够在学校拿着稳定的工资,偶尔还能搞一搞外快?
不是没有原因的!
“谢谢你,海格!我会控制我的情绪。”邓布利多又擦了擦眼泪。
“校长,这个戏剧也就那回事,故事性不强。”洛哈特插嘴说,“我可以一边做梦,一边写这种烂大街的剧情。”
麦格教授摇摇头,年轻人啊……路走窄了。
“校长,你也被哈姆雷特给感动了?”弗利维教授问道。
“不是,我是被雷欧提斯所感动。”邓布利多伤心地说。
“他妹妹因为哈姆雷特而死,他为了复仇,也和哈姆雷特敌对,却无心进攻,手中的魔杖一直不肯轻易往哈姆雷特身上攻击。
当他决心击中哈姆莱特的时候,旁白是‘可是我的心却不赞成我这样做’。
唉,雷欧提斯当时一定很痛苦。
我认为,他恨不得死得是自己,然后换妹妹和哈姆雷特一条命。”
弗利维一脸懵逼的瞅着邓布利多,这个戏剧的主角不是哈姆雷特吗?
怎么在邓布利多嘴里,似乎雷欧提斯更伟大,内心戏更足一点?
果然,校长如此伟大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总能观察到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邓布利多突然不说话了,他抬起头,侧着耳朵倾听着。
“怎么了,教授?”斯内普皱眉问道。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而是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很快,晚宴结束了,大家起身离开,推推挤挤地朝着休息室走去。
但才走到楼梯口,一道凄厉的声音骤然响起。
大家都惊慌地停下来,朝前望去,楼梯口出现洛丽丝夫人和波波茶的身影出现。
它们穿过人群,径直朝着威廉这边跑来。
波波茶似乎吓坏了,它以不符合大橘体重的速度,狂奔起来,跳到威廉怀里。
洛丽丝夫人更是凄厉嚎叫,那声音如婴儿啼哭,吼得众人一阵头皮发麻。
它眼睛睁得大大的,冲着威廉吼了好几声。
所有人都盯着这个突然发疯的猫。
“它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事?”赫敏皱眉道。
“大概是费尔奇出事了。”
洛丽丝夫人转身就跑,威廉拨开人群,大步跟了上去。
赫敏也是紧紧跟着威廉,似乎怕他出事。
洛丽丝夫人全速在大理石楼梯上奔驰,它冲上三楼,最后转过一个墙角,来到最后一条空荡荡的过道里。
过道尽头的墙上,一排字在闪闪发亮,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密室被打开了,
与继承人为敌者,
警惕!
哈利就站在墙壁前,一脸惊慌失措,那样子给人一种人赃并获的感觉。
“不是我……”
哈利慌张解释,他话还没有说完,马尔福就从人群里挤出来。
他冰冷的眼睛活泛了起来,平常毫无血色的脸涨得通红,他看着那排字,对着赫敏露出了狞笑。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下一个就是你,泥……”
马尔福突然闭嘴了,他的嘴唇紧紧贴合,好像被无形的力量缝合起来。
威廉将波波茶放入赫敏怀里,走到马尔福面前,安安静静,面无表情。
马尔福的两个跟班冲了过来,威廉没有转身,魔杖只是轻轻转动。
红光闪过,
两道身影就以更快的速度向墙上撞去。
马尔福身体微微颤抖,威廉被气笑了,他耳语道:“别害怕,我不打你。
我只是好奇,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嗯?!
这次,
闭嘴一天。
下次,
就是三天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从你嘴里听到泥巴种这个词。”
“不然。”
威廉歪着脑袋,用魔杖在马尔福的脖子上,轻轻比划了一下。
“我不保证你不会永远失音。”
马尔福瘫软在地,整个人吓懵了。
威廉转身离开,朝着哈利走了过去,他瞳孔猛缩,让赫敏不要跟过来。
在走廊的拐角另一侧,费尔奇四肢摊开,横躺在地面上。
在他不远处,有一大块羊肚腐肉,还有着扫帚。
在被人袭击之前,费尔奇似乎正在清理这堆尼克丢失的腐臭食物。
在费尔奇的胸骨处,有一摊血渍,这里是唯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