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梦幻法师(校对)第104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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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大妈,我和沁月现在生活的很好。感谢你们在我们小的时候给我们的照顾,在我们最需要也最缺乏亲情的时候,是你们把它带到了我们的身边。没有你们,我们肯定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幸福。”
  “但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当我们长大了,有能力去帮助你们二老的时候,你们却都不在了。你们对我和沁月的恩,我们永远也还不上了,抱歉!”
  磕过了第二个头之后,楚扉月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转手掏出了一大捧蓝紫色的鸢尾花,放在了墓碑之前。
  鸢尾花,象征着绝望的爱,是对逝者的最不舍的告白。
  在这种场合下,已经没有人在意楚扉月是怎么变成那么大一捧鸢尾花的了。站起身来之后,楚扉月身上的气势也变得厚重而压抑,让在场的三人都感觉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心口上,就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磕吧,磕到他们原谅你为止。”楚扉月用根本就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戚国豪说道。
  戚国豪被楚扉月盯着,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巨龙盯上了的哥布林,被吓得瑟瑟发抖,但就连逃跑的欲望都无法升起。他只能遵循楚扉月的命令,慢慢的低下头去,在被他撞死的大妈的墓碑前磕下了他这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头。
  “磕头的时候要说对不起!”
  “是,对对不起。”
  “一边磕一边说,不要停下来。”
  “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三十八章
左手契约右手骷髅的大魔鬼撒旦
  戚国豪一次一次的磕着头,渐渐地,他用的力气越来越大,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沉闷,而一直被他的脑袋撞击的那一块地面也慢慢的被染上了血的颜色。就算是已经把自己的头磕的头破血流,戚国豪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磕头的举动,而且还用更大的声音不停地念诵着“对不起”这三个字,看起来真的像是着了魔一样。
  看到儿子变成这个样子,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拓拔芳雅有些焦急的想要将戚国豪从地上拉起来。但是楚扉月在这个时候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干预他的忏悔,他其实是在减轻自己所感受到的痛苦,如果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无法达到平衡,他迟早会被契约的惩罚折磨疯的。”
  “我看国豪现在就已经疯了!你这样做有意思么,这么折磨一个孩子,你为什么这么歹毒!”拓拔芳雅尖叫了一声,还是打算扑过去阻止戚国豪的自残行为。但是她的动作刚刚进行到一半,她身体周围的空气就凝固了下来,就像形成了一个琥珀一样,将拓拔芳雅如同虫子一样包裹了起来。
  好在楚扉月还没打算杀人,他将拓拔芳雅的脖子以上的部位露了出来,让她不至于被憋死,但也仅仅止于此了。禁锢住拓拔芳雅之后,楚扉月淡淡的说道:“我说了,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听不明白吗?”
  此时的楚扉月表现的太过强势,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刘思倩都有种喘不过气来了的感觉,就更别说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拓拔芳雅了。当楚扉月稍微释放出了自己的气势之后,她的脑袋就像是被榔头从后脑勺上砸了一下一般,简直就连该怎么说话都忘记了。
  把拓拔芳雅弄的大脑短路之后,楚扉月重新收回目光,越过依然在不断磕头和道歉,并且把自己磕的头破血流的戚国豪,看着漂浮在墓碑上方的老两口的灵魂,目光悠远。
  如果是新近才死亡的新鲜的灵魂,楚扉月或许还能跟他们交流几句。但大爷和大妈都已经死掉了一年了,风吹日晒又没有养润灵魂的天材地宝庇佑,他们的灵魂早就已经失去了灵性,变成了一具只剩下执念支撑起来的空壳。当大妈的灵魂得偿夙愿,执念得到了实现,她和大爷的灵魂就会很自然的往生,投入到轮回的循环当中,开始属于他们的新的生命的循环。
  可以说,只差沁月也来跟这老两口道一声谢而已了。只要沁月跟着楚扉月一起出现在这里,跟他们说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幸福,支撑着大妈残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执念就会消失,而她也就可以和她的老伴一起,得到真正的安息。
  找时间带沁月来一趟吧,大爷大妈现在的状态,让楚扉月深感内疚。在以前,他一直因为自己没有为他们老两口讨回一个公道而感觉没脸见他们,自从将他们安葬在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这里看过。当时的楚扉月还没有接触到世界的真实,也没有直视灵魂的能力,所以他在今天来这里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大爷和大妈他们俩的灵魂现在依然没有前往轮回。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也只能这么说了
  楚扉月刚刚对拓拔芳所说的其实都不是空话,戚国豪确实是在用这种自残一般的方式在减轻自己身上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契约正在无时无刻不在发挥着作用,尤其是当契约的目标与戚国豪本人无比接近时,契约的效果同样也是最强的。戚国豪必须顺从契约,才能够将契约发作时伴随产生的大脑的刺痛感降低。那是一股足以让人发疯的痛苦,有这一股痛苦在,戚国豪根本就不用担心毒瘾是不是会发作的问题,因为他会承受比毒瘾发作更强烈的痛苦。
  契约总共有三个条款,每顺从一条,戚国豪所感受到的痛苦就减弱三分。不开车的时候,第二条契约并不生效,但因为他还没有入狱,这就相当于是他没有遵守第一条契约,所以第一条契约正在发作。至于第三条,这是一条比较抽象的契约,他必须发自内心的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向因他而死放无辜者进行无比真诚的忏悔,然后这条契约才不会再刺痛他。但是具体到什么程度,究竟要怎么样做才能让这股刺痛彻底消除,这些通通没有一个定数。在没有明确的标尺的现实下,戚国豪能做放就是有更加虔诚,更加投入的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过,每天每天,至少一天一次,当然更多更好的去忏悔,以求让自己的精神状态达到“真正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的地步。换句话说,为了让自己不的大脑不再刺痛,戚国豪必须每天都对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过进行深刻的忏悔。
  这些是楚扉月没有明说的,但他知道,等时间长了,为了保护自己,戚国豪自己自然而然的就会明白这些道理。至于现在,他还只能用用力磕头的方式来减轻大脑刺痛带来的痛苦,至于额头被磕出了血什么的,和大脑刺痛的感觉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虽然戚国豪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凄惨,但至少他还活着。楚扉月没有把他送到下面去,让他当面和那些死难者道歉,这已经是对他的宽厚了。所以楚扉月完全没打算制止戚国豪此时的这种自残行为,他只是禁锢了拓拔芳雅的动作以及她那张似乎打算张嘴骂人的嘴巴,然后就挪开了自己的目光,朝着远方的天空望了过去。
  片刻之后,楚扉月便转身离开了,刘思倩连忙追了上去。
  “诶,楚扉月,你干嘛去?”
  “没什么看的了,还留在这里干嘛,走了。”
  楚扉月在转身的时候就解除了对拓拔芳雅的禁锢,失去了支撑之后,拓拔芳雅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拓拔芳雅才醒悟过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她连忙拉了拉自己沾上了灰土的铅笔裙,在因为和粗糙的地面磨了一下已经有不少地方已经勾丝了的灰色丝袜上拍了几下,然后就爬了起来,扑到了戚国豪的身上。
  “国豪,你别这样,他们已经走了,你清醒点。”
  “妈,我停不下来。”戚国豪抬起头,满头的泥土混杂着额头的鲜血,看起来十分的凄惨,“如果我不磕,我的头就会疼,要死了的疼。”
  “这那你至少垫一些东西啊。”说着,拓拔芳雅将自己的手包先垫在了戚国豪的头下面,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另一部手机,犹豫了一下之后,打通了一个电话。
  简单交代了一下,尤其着重强调要一架无人驾驶直升机后,拓拔芳雅挂断了电话,忧心忡忡的看着依然在对着那块墓碑磕个不停的儿子。
  她的忧心很快就转化为怒火,但是这一丛愤怒的火焰还没有开始熊熊燃烧,就好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消失殆尽。愤怒?愤怒有什么用
她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个怪物么?不光没有,她甚至还要担心楚扉月会不会有后续的报复。只要做不到一击必杀,那么等待着拓拔芳雅的,将是永远也不会完结的报复,有枭虎团和国安在背后支持的楚扉月的势力其实一点都不比拓拔家要小,要是再算上楚扉月的规格外的种种能力,其实拓拔家才是最应该感谢被对方放过才对。
  但是,难道就这么算了?看着戚国豪现在这样凄惨的样子,拓拔芳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疯狂。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这人只要疯起来,把什么顾虑都放下,那他就什么事都不怕了。
  拓拔芳雅的决定到底是不是糊涂,暂时还不得而知。现在的楚扉月已经来到了墓地的更深处,刘思倩跟着他,但看楚扉月此时有些阴沉的表情,她没有敢说话。
  这一处墓园本身并不小,但终究还是有一个范围。楚扉月一直在往前走,周围的墓园的布景渐渐消退,变得破败起来,墓碑也开始出现破损的情况,看起来根本没有人在维护。终于,楚扉停在了一处墓碑已经破损了将近一半,看起来很糟糕的墓碑前。
  墓碑上的字已经看不到了,破损的地方正好囊括了墓碑应该刻字的那一片区域,让人没有办法了解这座墓碑下长眠的到底是谁。
  在这座墓碑前伫立了一会儿后,楚扉月才扭头对刘思倩说道:“你知道这下面的是谁么?”
  “光明孤儿院的院长,那里是你长大的地方。”刘思倩对楚扉月的调查可是很详细的,就连院长奶奶的事情她都知道,而且回答的毫不犹豫。
  楚扉月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悠远,“是啊,院长奶奶的。现在想来,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看院长奶奶,感觉还真有些对不起她。”
  就这样,他又在院长奶奶的墓碑前站了一会儿,低着头想了一些事情。
  “好了,走吧”
第三十九章
姐姐,姐姐
  简单的祭拜了一番院长奶奶之后,楚扉月便修改了空间坐标,带着刘思倩直接跑到了她的办公室里。至于拓拔芳雅和戚国豪这一对儿母子,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这已经不在楚扉月的关注范围之内了。反正有契约在那里摆着,戚国豪根本就不可能抵抗契约的约束力,所以他的入狱将是板上钉钉的事,别人不让他去都不好使,为了缓解自己的头痛,他肯定会主动要求进监狱的。至于他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不间断的完成契约的第三条规定,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想象力了。进了监狱的人,肯定是没有办法再随便出来了,要不然那还叫蹲监狱么?既然如此,戚国豪是制作一些这些死者的牌位每天跪拜,还是随身携带一些可以让他随时随地进行忏悔的小件物品,这就要看戚国豪自己的想象力。总而言之一句,楚扉月只是要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至于通过什么方式来进行忏悔,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楚扉月才懒得管呢。
  楚扉月知道刘思倩有很多的事情要和自己说,而且如果不让她问个痛快的话,自己根本就不得安宁。两相比较之下,果然还是不要逃避,让刘思倩把自己想问的东西通通问个痛快比较好。要不然刘思倩一定不会放弃的,当这个女人执着下来,她绝对能给楚扉月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来到了刘思倩的办公室之后,楚扉月很不客气的坐到了本来属于刘思倩的软皮大椅上,还在上面旋转了一圈,然后才一拄桌子,站了起来,对站在桌子正前方的刘思倩呵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刘思倩翻了个白眼,虽然心里嘀咕个不停,但身体却很配合的对楚扉月宫了一个福,然后说道:“启禀陛下,臣有要事请奏。”
  大概是因为刘思倩的假正经看起来太有喜感了吧,楚扉月演不下去了,就直接用白话说道:“有话也不让你说,闭嘴。”
  “要死啦你,不让我说话那能让我咬你么,我保证不咬死你。快点说,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很早以前就想把这个东西给做出来了,怎么了,有问题么。”
  “问题大了好不好,你现在把这个东西扔出来,让我该怎么给上面汇报了。你搞出来的东西越来越触及上面给我划出的底线了
拜托你消停一点好不好,他们都是跟爷爷一个年纪的老头子了,而且还基本都是你爷爷的旧识,每天这么一惊一乍的,你难道就这么期待着他们在下面团聚嘛。”
  “团聚还不好,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属于跟得上时代放年轻人的,连电脑都不怎么会用的老头子,他们的理念早就过时了,就应该早早地退位让贤才对。”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你必须得承认,他们支撑着国家经历过了最困难的那段时期。现在时代变好了,总不能把人家踢开吧,那不就成篡夺他们的劳动果实了么,这样可不行。”
  “那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反正我就那句话,你们内部的问题不要牵扯到我的身上,我在干我想干的事,你们最好不要来打扰我,要不然你们绝对不会好受。”
  楚扉月和刘思倩隔着桌子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肯退让。好像过了很久之后,刘思倩才挪开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我也知道,现在我根本管不了你了,不管你干什么,都没有人可以约束你。但这样不好,你如果不给自己安一个阀门,找一个控制自己的方法,你这样是会出问题的。”
  “或许吧,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但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到底谁才是正确的,那是只有历史才能去评说的事咱们这些当事人,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这个话题到此便告一段落,再往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楚扉月坐到了刘思倩的位置上,屋里又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刘思倩只能自己靠在桌子边上,抱着胸看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发呆。
  国安部的总部是建在地下的,就算有窗户外面也是人工光源和全息投影,就算看起来再怎么像真的,它们终究还是假货。刘思倩的办公室里干脆就没有那些东西,只有空调和通风排气扇,看起来倒有一些沉闷。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刘思倩挑起来了一个新的话题。
  “呐,楚扉月,你这个东西,真的可以看到任何时间在任何地方发生的事情么?”
  “也不是,它看的是因果线上的纠结点,只有因果线存在大量纠缠的那些时间点才是特殊的,而那些很平淡的没有意义的时间段,则很难被捕捉到。”
  “因果线什么的听不懂,但是感觉蛮厉害的。那你都用它看了些什么,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了么?”
  一提到能够看到从前过往,楚扉月的身世就是一个不可回避的话题。楚扉月和沁月两兄妹是在二十年前的某一个雨天中出现在光明孤儿院门口的凉亭里的,这是他们稍微长大一点之后,院长奶奶告诉他们的。但是当时跟着他们在一起的就只有两个布料很不错的襁褓,以及两块紫龙玉佩,除此襁褓上用刺绣绣出的“扉”和“沁”两个字之外,就没有任何能够和他们的身份扯上关系的东西了。
  但是这件事吧它就比较尴尬。
  楚扉月摇了摇头,说道:“涉及到因果线的东西,是没有办法反过来观察我这个观察者的。我只能看到别人,没办法看到自己。所以就算我能看到过去,我也没有办法看到到底是谁把我和沁月丢在了孤儿院的门口。”
  刘思倩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弄明白原理,但至少知道了楚扉月没有办法使用这个东西看到自己的过去,这大概算是一个小小的缺点吧?虽然对旁人来说,这一点根本就没有所谓。
猛的,刘思倩想到了什么,她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她站直了身子,转过身来正对着楚扉月,拄着桌子急切的问道。
  “楚扉月!那你能不能看到12年前的事。楚叔出事那天的情景,你能不能看到?”
  “这个理论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楚团长的事你们难道还没调查清楚么?过去的人和事就让他们停留在过去吧,就算你再看到他们,他们也回不来了。”楚扉月还以为刘思倩是想悼念一下楚雄,于是对她说教道。
  楚雄团长的亲生父亲楚爷爷是楚扉月的领养人,但楚扉月根本没见过楚雄团长,在楚爷爷来领养他和沁月的时候,楚雄团长就已经死了。而且啊,在户口本上,楚扉月和沁月其实是楚明翰的养子和养女,而不是什么养孙和养孙女,毕竟领养手续里面也没有养孙和养孙女这一种选项,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如果只看户口的话,楚扉月和楚雄团长是同一个父亲,他们其实是兄弟关系挺扯淡的,不是么?
  因为对楚雄团长没有什么念想,甚至只是从照片上看见过楚雄团长的模样,楚扉月对刘思倩聊起来的楚雄团长的事完全没有共鸣感,他只是有些奇怪,刘思倩为什么一提起楚雄团长就这么激动。
  大概是楚扉月眼神里的古怪太过明显了,刘思倩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敲了一下
然后才说道:“瞎猜个什么,是飞鹰和菲樱啊,我翻看过卷宗,当时在现场只找到了楚叔和楚婶婶的尸体,并没有找到飞鹰和菲樱,地上的鲜血样本也都来自于楚叔和楚婶婶,飞鹰和菲樱也不像是受伤了的样子。但是飞鹰和菲樱在那天之后就不见了,我们只能猜测是诸神无念因为某些原因而带走了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有还活着的可能性,虽然这样的结果同样很糟糕”
  “打住,打住!”楚扉月一手指顶在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上,打断了刘思倩的絮絮叨叨,“你说什么呢,又是feiying又是feiying的,这不是就一个人么?”
  “不是啊,当然不是啦。楚叔有了两个孩子的,你难道不知道么?”刘思倩一脸的不相信,楚扉月现在可是就住在楚雄团长生前住过的房子里,里面留有那么多楚雄团长的遗物,要是楚扉月再不知道楚雄团长的家庭构成,这应该就说不过去了。
  那你说的feiying到底是指的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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