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重启(校对)第10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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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她也是早早都把货备好了,谁知道钱果果弄来了一批大花碎花或是颜色绚丽或是暗沉,摸在手里轻软,但其实很绡的套装。这衣服一套才要价才十来块钱。
  有男人的,白的灰色棕色的。
  女人的,不分老幼,年轻的穿鲜艳的,年纪大的有花色老的。
  连孩子的都有。
  人家那个价钱吧,便宜,买一身是十八,买两身给三十五。买四身还是七十块钱,但能送一双拖鞋。
  那拖鞋就是厂里断码或是残次品的那种,给点钱就能拉半车的好吗?
  可大家还就喜欢这衣裳。几十块钱把一家子的衣裳都买够了。吸汗、好洗,换下来水里过一下挂出去半小时就干。绡一点怕啥,今年穿了明年再买就是了,一点也不心疼。下地在家都能穿。
  有长款有短款,任君选择。反正就是这个价钱。
  店里挂着卖都不行了,好家伙,早上起来趁着太阳不晒,超市又正上人的时候,钱果果叫人把衣服给挂出来,大家选吧!尺码齐全,要多大的码数都有。
  钱果果拿个大喇叭在吆喝:“这衣服在家穿穿就得了,出门在外咱还得拾掇。大娘大妈婶子嫂子姐姐们,出门的衣服我都给搭配好了,东西好价不贵,厂里直接发货来的,少了中间价,我保证你们找不到第二家。别管想买不想买的,都去里面看看,拿着购物小票,进去能领一双丝光袜。”
  大家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了!白捡的就去领呗。
  去了就发现,衣服永远有尺码,别管多大码的都有。别管身材咋走样,那小连衣裙一套,腰里的抽绳一拉,别人看着好不好看不知道,反正穿的人立马觉得――有腰线了呀!
  而且,是不贵!跟外面卖的那些十八一套的是一个料子,但做成裙子一件没有四五十不成的。价格不给便宜,但人家给送一双偏带的板鞋或拖鞋。
  本来可买可不买的,但好些人都觉得难得有自己的尺寸,那就买吧。
  这就发现生意火爆的一塌糊涂,有人买好几身,给她嫂子带,给她弟妹带,姐姐妹妹的,选几个花色的都有。一传十十传百的,都奔着那边去了。
  连着好几天,红秀一单生意都没做成。过来一看这情况,就觉得这钱果果是诚心挤兑她的。有这么做生意的吗?这就是欺负人知道吗?
  之前两人见面还总客套的说话呢,她笑的亲热,人家钱果果笑的也可亲热的,一句一句的‘姨’叫着,两人还有模有样的商量,说你进啥货,我进啥货,咱这货能岔开就岔开,别对冲。至于价位上,两人也有默契!大致什么价格的,大家都在这条线上就得了。
  谁知道转脸,钱果果就来了这么一手。
  挤的人生意没法做了,货压手里了,我能饶了你吗?
  她过来就骂,抬手要拉挂着的衣裳,钱果果就指了指对面的派出所,“你砸!你只管砸!今儿谁不砸谁是孬种!”
  红秀不敢砸,但不妨碍她骂人腌H人呀,什么难听骂什么,人围的乌泱泱的。
  她侄女跟着,悄悄拉她,叫她往人群外面看。
  四爷和林雨桐就站在马路对面这边看着,也没上前。但显然,站着没动,就是给钱果果站阵了。做生意嘛,竞争而已。这也是个技术活。钱果果能找来便宜东西,她认真研究过农村市场。红秀做生意是她卖什么大家没的选就得买什么。而钱果果是在看大家需要什么,需要什么她就卖什么。
  至少农村这种身材走形的妇女多,在外面不好买成衣这个她看在眼里了。这样的衣服是她专门找人设计的,又专门找厂子下单给订做的。还跟厂子合作大批量生产,其他乡镇乃至更远的农村都有卖的,这货冲的可远了。
  只这一笔钱果果就把之前赔的给赚回来了。
  红秀正骂呢,扭脸一瞧林雨桐,立马把脸一抹起身就走。
  钱果果跑过来,“谢谢哥姐。”
  四爷提醒她,“你小心的,这个红秀认识的人杂。面上使坏不要紧,就怕背后……”
  “她不敢!”钱果果特笃定,“在咱们县上做生意,这背后道道上的人,也少有我不认识的。她机灵着呢,不会为这个跟我结仇的。不过等到那边药材厂全给赔的底掉了,她会怎么着就不好说了。”
  林雨桐就看着红秀的背影,“那怕是会恨上我。”
  钱果果其实心里也有些怵林雨桐的,总觉得对方心里住着猛兽,一旦放出来就是要吃人的!
第82章
重启时光(82)
  现在谁不说狗日的金保国,
走了狗屎运了。金家娶了两个媳妇,大的抓权,小的抓钱。
  金保国也得意呀!关键是小儿子经过这回的事,
人整个给稳下来了。媳妇在家,
他也不折腾着非在外面干多大的事了,开始接管了家具厂,
一门心思走那条道了。
  年轻嘛,
他哥给他出点子,
叫他在环保上,在控制甲醛上下工夫。不仅宣传要如此,产品上也要如此。
  厂里这边管着,每周都要跑出去两天,
到处找代理,一级一级的叫把代理往下放,
这半年效果还不错,
至少每天都有订单,
每天都有运货的车。
  人说生意在路上,就是这么一码事。出去跑一跑,生意自然就来了。
  这得有小半年了,杨碗花就回来过一回。回来的时候金保国的走货呢,轻钢架子那玩意厂子摆放的到处都是,
进进出出的都是男人,
忙的算账都算不过来,还能顾得上干啥呀?她也没往跟前去,到家了吧,
家里干干净净的。老太太在门口晒太阳,找了村里一个利索人在家里干活,
人家洗衣服正晾晒了。她的屋子还是她的屋子,东西咋归置的还是咋放着呢,除了打扫了,其他的基本就没动地方。小儿子不在家,说是去洋县铺货去了。小儿媳在超市的库房里整货,说是啥货到了。大儿子下村去了,说是谁家的药材被人给割了。大儿媳去县城开会去了,压根就不在。一家子就老的在呢,在门口晒太阳,眼睛却盯着林家门口玩耍的蛋蛋。
  而蛋蛋呢,以前常进常出的,隔着玻璃窗也算常见,不陌生。可孩子这玩意吧,有时候事真不如小狗狗好。狗狗闻闻味,嗳,人家还知道这不是生人。可孩子转脸就忘,一看见家门口这里来一‘生人’,蹭蹭蹭的就往会跑。刚会走路的孩子走不稳,也怕他不稳摔着,金保国专门叫家具厂的工人给做了个木头小推车。孩子推着那个,这不是有个扶的东西吗?稳当多了。今年春上,他又拉水泥又请工人,把三家的门口都用水泥给铺了。专门在马路沿子弄了一排铁栅栏。不高,半人高吧。大人抬抬腿就进来了,孩子肯定出不去。本来是留着出口的,但一家子进进出出的,就怕谁忘了关门,一不小心叫孩子跑大街上去了。因此,连金凤那边那把小栅栏门锁死了。她在门口腋龉愀嫔。谁要送垃圾站在外面她在里面接也行,自己能伸腿进来的也成。算是给金保国为她家修了水泥门口投桃报李吧。
  所以,金泽的活动区域就是三家的门口。天热了,金保国专门扯了防晒网,把三家门口都给搭起来,孩子活动的开呀。
  这看孩子就比较轻松了,卢淑琴或是林有志在林家门口,金家老太太在金家门口,金凤就在门口守着摊子。周围都是铁栅栏,你跑吧,看你小子能跑哪儿去。
  孩子可知道好歹了,知道金凤是大姑,知道唐龙是姑父,他的区域里就没有外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只,吓的赶紧找姥爷。
  林有志把孩子一抱,回去了!
  金家老太太就不高兴的看杨碗花,你看看你,孩子玩的好好的,你把孩子给吓的。
  你这回来一回,给孩子买块糖,见了孩子亲亲热热的,这也算是你做奶奶的心意吧。结果啥也没带,空手回来了。老太太把小马扎一拎,也回屋去了。睡一觉起来,蛋蛋保准又在门口玩了。这小子精神头可好了。
  没人搭理杨碗花,她又去看金凤。金凤倒是搭理她了,扫了她一眼,用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这穿的也时髦了,吃的也好了吧?红光满面的!哟!这还用上香水了,那可离我远点吧,我一臭收废品的,可别熏着你。”
  你说,这是亲闺女说的话吗?
  当时就把杨碗花给气的呀,“对!离了你们我还就过好了!我有钱自己花,我谁也不想着,不给你们一个个的没良心的操心,我的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那就舒坦去吧!
  祝你一辈子都舒舒服服的,你确实是少操心一点,我们还能活的好一点。
  然后三两句的,金凤把亲妈给气跑了。
  这一走,再没回来。
  林雨桐那天是真去县城开会去了,以前去县城开会那基本没林雨桐啥事,但今年一开春,这就不对了。点名叫林雨桐去。
  去就去呗!大会议室,全县的乡镇干部代表都在,她是踩点到,到了就往角落里一猫。会议一结束,立马闪人。
  为啥的?
  因为我不上你们的套。
  春上的野菜一上来,该收的药材也收了。金保奎那边呢,也就开始收了。厂子里被挖去五个人,带着新招的工人就开始干活了。药材得加工的呀!
  行吧!加工吧。结果一个个说的可好了,该咋做都有数,我都记在本本上了,错不了。
  但其实呢?今年的雨水多,那一茬药刚赶上了春上的的雨,整个气候潮湿。再加上他们压根就没考虑过他们的厂房是新的,本来潮气就重。
  完了,上手的第一批药,当时就毁了。说是第一步成功了,可搁置了三天,没等到第二步加工,半成品全变黑长毛了,一打开就一股子霉味。
  全坏菜了。
  这种情况下找自己干啥的?拾掇烂摊子的!
  当初昌安镇要弄这个厂子的时候,自家这边是不是沟通过的?一二把手的领导亲自上县里,汇报这个事情。潜在的风险要说清楚的。当时县里肯定也给对方做工作了,但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可等出事了,没法子收拾了,也没脸来找自己了,就跑县上哭闹去了。反正出事了,拾掇不了了,就得上去找能管事的‘爹妈’去。
  爹妈能咋办,出事不得兜着吗?
  上面叫林雨桐去,镇上领导就苦笑,说小林呀,你去一趟。
  去就去!去了你们也逮不住我。
  反正连着开了几次会了,没一次被逮住了。头两次没逮住,第三回
领导专门叫秘书提前跟林雨桐说一声,说开完会你别急着走。结果秘书明明看见人到了,就在后头坐着呢。结果他从门外绕想从后门进去给说嘛。谁知道就这点功夫人家上厕所去了。这厕所上的呀,后半程都不见人。出来就说肚子疼得上医院去,然后跑了。
  有了这么几回,上面哪里不知道啥意思呀?这就是抻着呢。
  最后电话打到办公室,是从县上的领导办公室直接打过来的,说:“你这个小林呀!不粘毛你都是猴!你总不能看着那好些个药材就那么给毁了呀!”
  “可以不毁呀,他们自己干不了,可以把药材给我拉来。我们也给我们的合作商做药材加工呢,他们也能成为我们的客户呀,只要付给我们加工费就成。说实话,这是降低损失的最好办法了。您也知道,咱们这边的厂子不是个人的,也不是咱们镇政府的。那是人家村民集体的!咱去扶持人家的竞争对手去了,这是损害了那么多人的利益的事呀!我能这么干嘛?这不是见死不救,这是商业行为呀。既然是商业行为,就按照商业的那一套走。或者昌安那边的厂子说干脆干不了,干不了你说话呀,这厂子我收,当分厂开不就行了!说到底,中药材的药农并没有受损,受损的只有投资商。您把这个道理跟昌安几位领导说一说,对吧!不是我林雨桐不卖人情,实在是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处理的。”
  只要他们那边的领导没掺和到利益里面去,林雨桐说的法子才是正理。
  桐桐也直言,“要是还这么坚持让我做技术扶持,那我就要建议纪委去查一查了,这里面有猫腻。”
  之后再没找林雨桐,不过据冷寒说,昌安那边的领导被罚站了,领导在办公室里都拍桌子了。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金保奎的老婆,那位三婶子上门了,找卢淑琴。
  来的时候带了好几双孩子穿的鞋,小小巧巧的,特别精致的那种,都是自己做的。
  这才多久没见,这位三婶子的两鬓都白了。到底投入了多少钱,他家借贷了多少钱,她是清楚的。
  卢淑琴都不知道咋接待了,“你看你,这么客气。孩子长的快,衣服也不缺。你看他二婶,弄的那服装城,啥时候缺他的衣裳穿了?”
  三婶儿就更尴尬了,“给孩子做的……一双比一双大点……”总有一双能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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