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校对)第88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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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何必妄自菲薄,您只管告诉是哪里的戏,好不好的,总得听得说呀。”
  这老者才道:“怀腔,不知道姑娘听过没有?”
  阿蜜果然露出迷茫之色,老者就随意的哼唱了几句,唱词儿也没有,不过那调儿,阿蜜还真听过,“我知道的!若是唱的好,我请你们给贵人唱戏去。你们怕是不知,皇太后就喜欢你们唱的这个调儿的戏。”
  林雨桐差不多能听懂的就是黄梅戏。
  像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啊,对花之类的小段子,还总能哼那么几句。
  这老者一听,眼里的亮色一闪而过,“哎哟!那可多谢姑娘了。”
  “你们一直就在这里的吧?”迎男笑道,“要是娘娘想听,我还打发人来找你们。”
  “在的,在的!一直在这里等着。”老者越发赔笑。
  阿蜜就道:“我知道的,你们那戏词在乡间厂的,粗鄙了些。有功夫的时候不妨听听别的戏班子的戏,尤其是伺候过宫里的戏,把那些不雅的都给剔除了。要不然,谁也没胆子请你们去的。”
  “那自然!那自然!”老者一连上的应着,还招呼后面,“把咱们带的特产给凉姑娘带上……”
  迎男摆手,“等以后真帮到你们了再说吧。”她拉了阿蜜转身上了马,带着人不一会子工夫就消失在巷子里。
  直到走到很远,阿蜜才道:“这个戏班子有点奇怪。”
  迎男笑了一笑,“回去跟公主说一声。这个地方得记下。”
  两人招收女护卫并不顺利,戏班子里本也不多,再加上如今这戏班子都是拿着下面的人的身契的。好的戏班子后面都另外有东家的,而且伺候的富贵人家看戏,人家可舍不得把这样的人给人去当护卫。而草抬班子吧,一般又没有好的资质,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别说戏班子不放心,便是那些姑娘初来乍到的,也不敢随着别人去的。
  这就很尴尬了,跑了一天啥也没招收到。不过倒是消息散布的到处都是。
  也是!就是那些显得粗笨的丫头,人家也未必乐意来的。做了女护卫,这以后说亲啥的可不大容易。但现在要是做点啥营生,不还往家里挣钱吗?
  和婉笑着摆手,“不急,慢慢来。总有想来的!”
  两人这才把今儿的事说了,和婉把这些记下,夸了两人几句,才把人给打发回去了。等人走了,她直接起身去见皇祖母。
  “戏班子?”林雨桐叫德海去查,回头跟四爷道,“每个考进来的要好好的查查家里。”
  如今有个特别不好的点,就是没有照片。这样那就又很多的空子可钻了。便是画像,那也只能说有个六七成可以。毕竟现代素描,那也只是相似高而已。
  林雨桐觉得可以把素描画像列入档案部分。哪怕是相似度不高,但该详细统计的也得算呀。
  跟着洋先生学画素描画的还不少,四爷叫了肃英额,把事情吩咐下去。
  肃英额一一记下来,然后问四爷,“……收稻的时候,您看安排谁去?”
  陪四爷割稻子,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的。
  四爷摆手,“个人有个人的事,谁有空谁来便是了。也没多少东西。工院那边不是做了好几种割稻机吗?都拿去,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开镰割稻乾隆乌泱泱的带了许多的大臣来了,而四爷身边则带的是农院的,“……水稻种植,不外乎‘水’和‘土’……如今京城可种植,那么其他地方呢?再往北呢……”
  乾隆和一众官员到的时候,四爷跟一圈的学生正在地头,草地上铺着一张地图,四爷的在东北的方位上比划。
  弘晗伸手一指,“这里……河网密布,应该是上选之地。小时候虽阿玛去过一趟,我记得那里黑土这么厚……”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若是京城的产量不低,想来在这地方,产量也不会低多少。”
  另一个学生就道:“唯一不好的便是只能种一季……”
  “有一季就不错了,关外地广人稀,高产杂粮同麦子稻子并行,按照人均算下来,不仅饿不着,戍防军粮,也都有了。”
  “那你可太小看这地方了。听说南边有人正在关外大批量的购置土地,为的就是种番薯,再用番薯酿酒,往老毛子那边运。”
  “我们老家自家也酿点喝,那玩意不烈,老毛子人家未必喜欢。要烈的还得是高粱……”
  四爷摆手,“怕不烈?工院的人呢?今年咱们自己种了不少红薯,拿去试去。技术上不过关,或是提纯不了,找你们娘娘去。她酿酒的手艺很好,今儿叫人搬过来些……”
  弘晗就道:“上次手划拉伤了,找了王锡琛,他手里有一玻璃瓶的啥玩意,酒味特别浓……”
  “对!差不多是那意思,但那个不能喝……”
  围了一圈的人讨论了起来。
  正说着话呢,有几个人一人一个布兜里,里面都是剪下来的麦穗。布兜上写着字,有些是矮株,有些是高株,有些植株粗,有些植株细,还有从田地里选出来的比较饱满且穗儿特别长的植株来。
  一个个小心的拿着,蹲在边上给四爷展示,“先生,您看这一株,大的有些特别……”
  “先生您看这一株……这是我单独摘下来,上面有黑色的霉点……”这学生朝四周展示了一下,“你们谁还见过这种的?”
  因为展示的时候伸着胳膊,他整个胳膊都搭在四爷的身上,对面的人伸手要他手里的稻穗,他往出一伸,脚下没站稳,整个儿的都趴在四爷身上的。四爷伸手护住,人没摔下来,一圈的学生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吴书来几次想提醒他们大胆,后面跟着的大臣替这孩子捏了一把汗,可之后,却不见这些学生有甚惶恐的地方。
  后面有御史就要上前,这太美规矩了。哪怕没有君臣之分,这还有先生和学生这个身份在呢,那里能这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尊卑。
  肃英额一看后面那老头不对劲儿,连忙过去,低声道:“先生,那边几个已经试好了,您去看看……”
  把那御史要说出口的话直接给打断了。
  等四爷叫了乾隆过去的时候,肃英额站在原地没动,等着拿御史过来他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大人可得小心脚下。”
  这人一愣,想说什么,肃英额已经转身走了。
  放肆!荒诞!
  当是没扫兴的说话,不过第二天,却开始就‘礼’字一事上,两边又开始吵吵起来了。每日一刊的每日都忙的不可开交,现在这玩意是挣得最多的。书商们巴巴的等着,每天的都要,然后装订成册,运往各地。
  在这种争论声中,书院的再一年招生开始了。
  考生多到把所有的学社用上,依旧有需要露天考的,站着外面的走廊亭子等。
  因着去年好些都是宗室里的爷们,今年把这一部分人的名额去了,剩下的林雨桐看了统计还算比较满意。至少有一半是出身寒门的。有些事秀才,有些是童生,还有些就是铺子里的小账房先生,反正是有些本事的都来的。
  书院的学生都留下来监考了,弘晖带着几个人又出门去了。伴随着开考,蒙古勋贵也陆续的进城了,他去听听这些人的动静。结果才到进出书院的岗哨,就被争执声吸引了主意力。外面是一个少年,腋下夹着考试包,急切的说着什么。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滚满了泥土,背后还能看的出鞭子打在身上留下的印记。
  海兰察停下来朝那边看了一眼,喊那少年,“我说……你跟他们纠缠也没用。过了考试时间了,里面都开考了。要不明年来吧,今年没戏。”
  这少年一脸的急切,“这位小爷,不是……我想明年来,也得有盘缠呀?我这一路来的艰难,三年也未必攒的够盘缠……您能不能给说说,给在下通融通融……”
  海兰察皱眉:“无规矩不成方圆,求也无用。”他又看了那鞭痕一眼,“除非你有不得已的理由。”
  海兰察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弘晨撩开帘子:“怎么回事?”
  那边几个守卫就过来,“哎呦,晨爷也在?”
  “端爷在车上呢,怎么回事?”弘晨就从车上跳下去。那守卫就给车里的弘晖问好,这才道:“迟到了……不允许进,在这里歪缠半晌了。”说着,就看那少年,“你这小子,这是端贝勒当面,我还能哄你。”
  这小子一听端贝勒,激灵一下子,直直的往车上看过来。
  海兰察皱眉,撩开帘子低声跟弘晖说了一声。弘晖这才放下书将车窗上的帘子拉开,那少年已经匆忙低下头去。
  弘晖看他身上的鞭痕,就问道:“被人找麻烦了?”
  这小子只低头道,“回贝勒爷的话,冲撞了几个贵人,无碍。”
  现在还能在京里动鞭子的,怕都是蒙人。
  弘晖问道:“你从哪儿来的?”
  “庆州……”
  这么巧啊!那天才说哪个戏班子是庆州来的。
  弘晖笑了笑,“考试肯定是晚了,我身边正好缺个随从。你要乐意就留下来,等着明年再考。”说着,便放下帘子,不再言语。
  那些反贼啊,当真是能耐。这要是不再身边放个他们的人,他们会把那所谓的秘密说的人尽皆知的。一拨一拨又一拨,没完没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放个合适的人。
  十几岁的少年而已,未来有很多的可能。
  果然,上车的人除了弘晨,还有这小子。
  弘晨不知道端爷为何好端端的要收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少年在身边,连姓名叫什么,家里有什么人这些统统都没问。这不合常理。
  于是,他便做主问了,这一问才知道,眼前这少年叫安喜,今年十三了,上面有个哥哥,名叫安庆。
  弘晖的眼皮动了动,微微睁开看了这少年一眼,又闭上了。
  德海查过那个戏班子,戏班子在外城有个很小的院子,院子里住着一个少年,那少年长的俊美但纤细,像是有唱戏的底子。
  “家里还有什么人?就你上京了吗?”
  “是!”自称是安喜的少年低头应着,“父母早逝,只我们兄弟相依为命。”
  “那你们能读书,当真不易。”
  安喜点头,“家里有点田产,有个铺子,日子还算过的去。但家兄身体不好,以后还得娶亲,我也不好给家里添负担。”
  弘晨哦哦哦的应着,这才道:“也是,各人有各人的难处。”说着,话语一转,“你的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冲撞贵人?什么样的贵人?怎么冲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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