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综](校对)第85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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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桃眼睛一闪,这辈子盖的这么好,肯定不是那个年轻的杀手,只怕是韩春林趁乱出来料理好病房的一切又溜回自己的病房去了吧。她来不及想这些,只看着医生,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悲伤:“死了?明明我出去的时候还睡的很好,还打呼噜来着。”
  一个护士举手:“没错,我路过的时候在门外都听见呼噜声了。”
  “怎么回事?”郑东急匆匆的进来,问了一句。
  陶桃看向郑东:“郑署长,有杀手混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杀了署长?”
  “死了?”郑东强压下要翘起的嘴角,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郭楷范,“没外伤,怎么死的?”
  医生指了指手背上的针眼:“这是新的,用注射器的应该是个新手,看样子是注射了足量的空气……”
  郑东眉头一挑:“一个新手,空针管注射,我们署长又不是死的,怎么会不反抗?你们再查……”
  其中一个护士就看向陶桃,似乎有话要说。陶桃在对方开口以前,赶紧道:“郑署长,署长睡前服用了两片安眠药。今晚医院吵的很,署长睡不着,所以……”
  医生忙道:“要是如此,病人不反抗也就不奇怪了。”
  郑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陶桃,这话他根本就不信,干他们这一行的,恨不能睡觉都睁着一只眼,怎么可能还服用安眠药。更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里面又有姓郭的这老混蛋的算计,知道算计没成,想着离开是非之地是真的,怎么会要安眠药睡个安稳呢?
  这个陶桃还真是有点意思了。
  “韩春林在哪?”郑东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给自己下绊子的老家伙已经死彻底了,揪着这事也没意思。死在倭国间谍手里,当然也挺好。弄个不明不白,别人还不得以为自己也掺和了吗?何必沾一身腥气呢?他跳过这个话题,直接问了这么一句。
  医生往一边一指:“隔壁病房。”
  医院只有这十几间条件好的病房。都是给有身份的人准备的。即便不是隔壁,也不会离的多远,都在这一层楼上。
  郑东左右看看,又推开韩春林的病房,见这家伙半眯着眼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心里就笑了笑,还真是命大。这都死不了。不过他眼珠子一转,落到那早已经不滴药的吊瓶上,就朝前走了两步,仿佛不在意的揭开韩春林手上的胶布,叫见胶布下,针头根本就没扎进肉里去。不用说也知道,这家伙的将针拔下来过,之后又伪装成还在打针的样子。
  陶桃眼睛一闪,就垂下眼睑。果然,只要做过,就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韩春林紧张的看向郑东,就怕他揭穿。谁知道郑东呵呵一笑,喊了一声:“抱歉,你看我这没轻没重的,怎么把针给拔出来了。护士,赶紧过来处理一下。”
  竟是帮着掩盖过去了。
  韩春林心里一松:“老弟……能过来看看,这份情我记在心里的。咱们来日方长……”
  郑东笑了笑:“我记下了。好好养伤,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在病房外站岗的。”
  韩春林一笑:“那顺便再帮老哥一个忙,帮我打个电话,我想会金陵养伤。附耳过来……”
  郑东心里一喜,这家伙给的电话号码,可不是一般人的电话号码。能攀上这条线,可是天大的机缘。他附耳过去,对方报了一串数字,郑东牢牢的记下,“放心,耽搁不了老兄的事。”
  临走,又将他自己的司机和警卫留下来:“给我守着,从现在开始,不许放任何一个人进去。”
  一个电话过去,天一亮,就有飞机从金陵过来,直接接韩春林。
  韩春林临走要两个人,一个是刚动完手术的方田,一个陶桃。他是这么解释的,“这都是救了他一命的女人。”说起郭楷范,他一副歉疚的表情:“阴差阳错,叫郭兄枉死。他的家人,我会好好安置的。”
  刷足了大家的好感度,这才被抬着上了飞机。
  四爷和林雨桐接到消息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林雨桐皱眉:“那这钥匙还在韩春林身上,他伤好了,岂不是又得回来?”
  “不会!”四爷摇头,然后问林雨桐,“他有钥匙,自认图纸已经得到。他回来干什么?”
  林雨桐稍一琢磨就明白了:“你是说,他背后的人想拿这图纸私下里干。那么对外,肯定会宣扬图纸丢失了。顺带着,明面上,韩春林必然受到严惩,甚至去掉公职。而暗地里,却替他背后的热经营厂子……”说着,她就一叹,“幸亏那些图纸都是不完整的。否则,真是会坏事的。”
  四爷笑了笑,这种东西,假的当然不行。内行一眼就看的明白。可要是真的,那么多图纸核查下来,以他们现在的水平没有三五年都核查不完。等三五年之后,发现这图纸不是完整的,缺的恰好是最关键的一部分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第749章
民国旧影(36)三合一
  雨停下来的时候,天气是真的凉了。太阳露头,人的心也跟着灿烂了起来。
  京城里上层的人员动荡,是印象不了下面的小老百姓的。尽管郑东在最后将陈宏给击毙了,但影响并没有完全消除。好些跟陈宏私下亲厚一些的都没逃出被人调查的命运。调查出问题的不多,但凡是被调查的,这次下来想脱身,个个都被弄的倾家荡产。
  但这市政度上下,还都不得不感激郑东。要不是他有大局观,从上到下想花钱买命估计都不成。因此,在郭楷范的追悼会之后,郑东出任署长,似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是没几天,局势直转之下。先是金陵那边传来消息,韩春林因为丢失机密被撤职,开除公职。而郑东也被从警察署副署长的位置上撸了下来,乔汉东甚至还因此背上了一个处分。
  TMD!
  辛辛苦苦,几乎将京城的间谍连锅端了,怎么到头来换了这么一个结果。搁在谁身上谁都不服。
  郑东不解,请了乔汉东喝酒,两人觉得苦命人碰上了苦命人,真是苦到一块去了,“到现在我脑子都是懵的,为什么啊?劳心劳力的,不奖赏就算了,还来了这么一家伙,这可叫我怎么跟死了的兄弟交代。这要是因公殉职,还有个抚恤,如今这算什么?连个名分都没有。没有这么糟践人的。”
  乔汉东对上面的事情倒是知道的多一些,他呵呵冷笑一声:“能为什么?你就不好奇那图纸最终的去向?倭国的间谍死的死伤的伤,我想不出来那图纸是怎么丢的。狗日的韩春林,咱们是被他给连累了。还不如当初看着他死了算逑。”
  郑东眼睛眯了眯,想起当初韩春林告诉自己的那个电话号码。自己跟他叫板,还真没有这样的气魄,要是叫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自己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乔汉东笑眯眯的道:“兄弟,咱们哥俩如今也算是共患难了。我心里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干什么去?”郑东抬起头,“不管干什么,总不能比现在更憋屈吧。”
  乔汉东笑了笑:“你是当局者迷。怎么不想想,这次你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郑东脑子里灵光一闪,这次自己的主要任务是保护金思烨夫妻。自己这个任务完成的很出色。图纸又不是从这位金先生这里流出去的,罚自己是几个意思?没道理嘛!“你的意思,是叫我去找这位金先生。”
  乔汉东点头:“他如果愿意将安全事宜全权交到你的手里,那谁也没话说。这里有个信任的问题。你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郑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跟槐子的交情不错,想来这个面子还是愿意给我的。”
  乔汉东明白这话的意思,要是郑东出任署长,槐子这个副署长就坐定了。“不担心给自己找一个对手?”
  “那是以后的事了。”郑东将杯子放下,“我先去试试看。”
  四爷已经开始上课了。因为天气冷,而筒子楼里又有暖气,所以两人决定,还是在筒子楼里过冬比较好。
  这天晚上,家里来了客人,是郑东。这人站在门口,含笑而立,林雨桐什么也没说,就开门叫人进来了。
  四爷给学生了布置了作业,放他们回宿舍自己去做。等送走了学生,这才请正当坐下。
  “金兄,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郑东捧着茶,眼睛盯着四爷,想看他的神情。
  四爷却问道:“听说郑署长跟韩厂长之间,还是有些交情的。”
  这话什么意思?讽刺人吗?自己有今天是谁造成的。郑东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见对方没有半点调侃的意思,就又有些拿住准他的意思了。郑东有些自嘲的一笑:“咱们自觉跟人家有点交情这不算什么,要人家觉得跟咱有交情,这才算是真的有交情。”
  四爷挑眉:“郑署长,其实在我看来,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
  郑东是个放得下架子的人,见他这么说,马上神色一正:“这话怎么说?还请不吝指教。”
  “你觉得一个小小的警察署长,就能施展你的抱负了吗?”四爷这么问了一句。
  当然不!这不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呢吗?
  “但警界越是往上路就越窄,你觉得你比别人都有优势吗?”四爷紧跟着又问了一句。
  郑东神色凝重了起来,要真是有优势,就不会到现在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了。说到底,自己根本没有多深的背景,自己能巴结上的人,在那些正真的大人物面前都不够瞧。自己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只能算是个人家乐意给面子不愿意招惹的小人物。一旦脱了这身皮,自己连个屁都不是。
  “有没有想过,将路往宽了走。”四爷又给他斟了一杯热茶,说的话却好似带着几分蛊惑的意思。
  “怎么往宽了走?”郑东嘴角带着几分苦笑,“我之前并不比槐子的出身更好,十八岁之前也是在街面上混口饭吃的。走到今天,不是给人家卖过命,就是给人家送过钱,硬扒拉上去的。如今这次,市长都被牵连了进去,以前的那些关系,保住自身就不错了,想叫他们拉拔我?那也是有心无力啊。”
  换句话,谁不想将路越走越宽,可是有毛办法呢?没有人提携,你就是使了吃奶的劲,也没人看的见。
  郑东有些颓然,继而双眼又放光:“金兄今儿既然问我了,想来就是有好办法的。若是能叫我出了如今这困境,以后兄弟若是有差遣,定是万死不辞。”
  话说的很慷慨,但这话若有三分能兑现,就算不错了。
  四爷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韩厂长之间建的那个厂,你觉得如何?”
  “啊?”这个话题跳跃的有点快,郑东觉得自己跟不上人家的思维,好半天才道:“好好的事叫韩春林那个蠢货给办差了。”
  这话的极为明白,看来郑东是真的明白这厂子的意义。
  “那叫你办呢?”四爷反问了一句。
  郑东一愣,继而心跟着狂跳起来。这厂子要交给自己,那自己的将来真就说不好了。手里要是能拿出武器,这是何等分量。别说一个小小的警察署的署长,就是警察厅的厅长,自己也不干。这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想到这里,他的心跟着就火热了起来,灼灼的看向四爷:“金兄……这话是何意?”
  四爷看着他的眼睛:“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郑东一下子站起来,在不大的屋里来回的踱步,好半天才停下来,手支在桌面上,身子前倾,离四爷近的很,但声音压的很低:“可能吗?金兄!我可是半点门路都没有。一切都得仰仗金兄。”他当然明白这位的话在其中的分量。
  四爷却摇头:“主要不在我,而是在你。”
  “这话怎么说?”郑东一副惊愕的样子,他确实没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四爷却笑了:“就看你敢不敢放手一搏了。”
  郑东眼睛闪了闪,好半天才道:“富贵险中求。这道理我明白。想要的多,风险就大。不过这世道嘛,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是宁愿撑死,也不做饿死鬼。”
  “那就简单了。”四爷叫郑东近前,“这事你得从两个人身上入手,一个是韩春林,一个是乔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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