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综](校对)第67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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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上面嘀嘀咕咕的,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四爷这才下来,对林雨桐道:“拿点药,叫他们走的痛快点。”
  林雨桐叹了一声,将一瓶药递给四爷。
  她刚才已经看过了,那铁链子上带着钩子,直接锁在人的手腕脚腕上,如今早就长在一起了。要想去掉铁链子,即便自己这里有削铁如泥的工具,可这手脚都得生生的再被折断一次。活着太痛苦了!
  等四爷再次下来,上面的人都已经没了气息。
  林雨桐这才指着罗锅问四爷:“这人……不是端王的人,也不是恒王的人,应该是金成安的人,对吗?”
  四爷点点头,“……记忆里有这么一号人……二哥当年病的要不行了,父亲曾经带回来一个神秘的大夫……原身这孩子那天好容易觉得身体好点,带着贵武趁着夜色从后角门出去逛夜市,回来的晚了。刚进门远远的听见脚步声,就躲了起来,就看见父亲带着一个穿着黑斗篷的驼背的人出去了。当时他打着灯笼的手在记忆力始终都有,他指甲上闪了蓝光……”说着,他又指向罗锅的两边肩膀,“你看他身上的伤疤,左右肩膀各有一个梅花形状的疤痕。这种疤痕,管家刘五身上有,世子身边的双寿身上也有。这该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原来如此!
  “如果金成安的父亲是上一代的金甲,那么这个人的心思大概是不纯吧。这暗卫的事情,他一定告诉过金成安。并且,在他的在任期间,只怕以权谋私为自家谋划过不少事。只怕很多搜集来的消息,都被他截留了下来,成了为子孙谋福利的垫脚石了。”林雨桐叹了一声,“那么,金成安这野心怎么来的,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一切的底气,只怕都是因为对皇家暗卫的了解甚至于渗透……”说着,她就仰起头,“那个令牌……我上去取下来?”
  “先把人放下来吧。”四爷摇摇头,“如今这里的暗卫,急需清理……”
  林雨桐点点头,将一把由变异鸡爪做的匕首递给四爷,这玩意切铁器,就跟切豆腐似得。
  将上面的人都放下来,一个个摆好,“等以后……外面清理干净了,再好好的安葬他们。”
  林雨桐却看向罗锅,“这人怎么办?他可能见了咱们的脸了。”
  “杀了吧!”四爷哼笑一声,“留着太危险了。”
  林雨桐上去塞了一个药丸,直到他真的咽气了,才起身。
  四爷已经将吊坠令牌和一个小小的羊皮从金甲的大腿里取了出来,林雨桐又起身将那伤口给缝合好。两人车才起身,赶紧往回走。
  到了屋里,一切都没有变化。林雨桐将水缸又原原本本的放回原处。
  两人这才赶紧烧水洗漱,将身上的血腥味和药味都去了。又将晚上穿的衣服放进空间里,见四下没有任何的不妥当的痕迹,这才收拾好了上炕。
  四爷把玩着已经清理了血迹的令牌,不过一指长宽的小东西,乌黑发亮,上面用古篆体刻着‘金甲’二字。而那卷羊皮,则是这山里的所有密道的路线图。有些是只有金甲才能知道的通道。“他们在外面玩他们的。咱们将这暗卫先攥在手里,万事就都好办了。”
  林雨桐却猛的才想起:“之前以后咱们是在皇上的手中,如今看来,其实还是在金成安的手里。那些被揭的脸皮,是不是被做成了面具,戴在别人的脸上了……”
  四爷点点头:“没错,金甲及其十八卫被罗锅用毒药给暗算了,所以才被人囚禁。”
  “那……上一代金家是金成安的父亲,他暗地里有一层身份,是暗卫统领。可明面上依旧是国公爷,那么这一代的金甲……明里的身份又是什么?”林雨桐对这一点十分不解,听罗锅的话,竟是在山里生活了半辈子。要是以后也要四爷这么过活,那这金甲令牌不要也罢。
  四爷却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金甲,本是皇上的庶长子,只是生来脸上有胎记,覆盖了半张脸……这才……”
  林雨桐了然,胎记这东西,一直被人认为是上辈子缺了德了,才被阎王爷留下印记。而皇家的孩子,印记长在脸上,还覆盖了半张脸,那还真就没法在外面立足了……
第655章
庶子高门(39)一更
  白天,时不时的有人挑水,或是送肉送菜。要过年了嘛。
  林雨桐也在屋里真的开始准备年货了。卤肉的味道顺风飘了出去,谁闻见都会咽口水。说句不客气的话,如今林雨桐这手艺,那真称得上是百年老字号了。真叫一个香!
  山下的人知道上面的人正在干什么,也就不会频繁的往上面窜了。
  四爷在灶膛前坐着看火,林雨桐却将那些不畏刀枪水火的材料拿出来,给四爷和自己,一人得先做一套这样的衣服。直接穿在里面肯定不舒服,只能将原来的衣服的里衬拆了,然后用这材料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帽子和脸前面的面罩也应该有,但直接做个帽子出来,实在是奇怪只得将衣服改成大领子的样子,将帽子和面罩都藏在里面。用的时候放出来就行。
  林雨桐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问道:“要不要先做个面具出来,还有变声器。”
  估摸着四爷如今即便掌控了暗卫,也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以往的金甲在外面都是有家人的,这也就证明,他们都不是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皮面具这玩意太恶心了,还是面具好。特殊材料做出来的面具,除非主人愿意,那么别人想轻易的拿下来,可不是容易的。
  四爷点点头:“准备着吧。暗卫在咱们手里的事,对谁都不要说。”包括甘侧妃。
  林雨桐理解四爷的意思。凡事留一手总是有必要的。
  京城云裳阁。
  何嬷嬷进了云裳阁旁边的锦绣坊,然后从锦绣坊内室的衣柜钻了出去,这才进入了云裳阁。谁也不会想到,这人人都知道的商场上的一对冤家对头,锦绣坊和云裳阁其实是一家。
  石中玉将何嬷嬷给接进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何嬷嬷摆摆手,“姑娘那里有消息了吗?到底是去哪了?没查到?”
  石中玉摇摇头:“查了好几天了,在京城西边的青云镇附近出现过,后来就不知踪迹。嬷嬷回去跟主子说一声,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让她不要焦心。只要看紧金成安就好了。我在外面紧盯着呢。”
  何嬷嬷这才叹了一声,随即低声道:“主子接到消息,说是之前是端王……随后端王的人也失踪了,并没有将人带到指定的地点。”恒王本来在指定的地方埋伏着,想从端亲王手里抢了人质,如此,对金成安就更好拿捏了。谁成想就这么一大队人马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
  石中玉就皱眉道:“那主子是怎么个意思?”
  何嬷嬷摇摇头:“主子什么都没说。我看那样子,不是怀疑皇上,就是怀疑金成安。”
  石中玉点点头。但不管在谁的手里,应该都没什么危险才是。这就叫她有些不解了,“主子到底担心什么?”
  何嬷嬷朝外看了一眼:“主子担心的不是眼前,而是以后。”
  “什么意思?”石中玉将茶推给何嬷嬷,“我这听了半天都云山雾罩的。”
  “要是真查找不到姑娘的下落,那这背后的人就不简单。主子虽说怀疑皇上对金成安暗施援手,但更怀疑金成安自己闹鬼。如果真是金成安,那这以后恒王上位,之前答应金成安的事想糊弄过去就不容易。”
  “答应金成安什么了?”石中玉皱眉,“跟姑娘有关?”
  何嬷嬷点点头:“过继嗣孙的事。只怕恒亲王为了安抚金成安,这事势在必行。可依照恒亲王的性子,这孩子的将来……可不妙啊!主子不希望咱们姑娘的孩子这么早成了靶子,所以……”
  石中玉朝院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主子是说……林雨枝肚子里的孩子……”
  何嬷嬷点点头:“这事……别叫姑娘知道。”
  “我知道怎么办了。”石中玉沉吟了半天,才接了一句。
  何嬷嬷这才起身,重新从暗门到了锦绣坊,之后买了两件绣品,才施施然的离开。
  石中玉却转身去了外面,走到院子里,叫了个丫头,故意高声道:“……谨国公世子夫人的衣裳送过去了?”
  那丫头皱眉,不是已经告诉过掌柜的谨国公府的人除了楚夫人,其他的主子都回老家了吗?她应了一声,笑道:“等世子夫人从老家回来,我一准第一时间送去。”
  “交给其他主子也行,省的送晚了,人家再怪罪。”石中玉朝林雨枝的房间看了一眼,道。
  那丫头不解其意:“要是其他两位奶奶在,叫妯娌转交当然最好。如今却要送到婆婆面前,这有点……”叫婆婆替儿媳妇收东西,谁知道儿媳妇的东西愿意不愿意叫婆婆看到,“掌柜的,您今儿怎么了?这事以往也不是没有,怎么您看着慌里慌张的?”
  石中玉似乎有些无奈,“我今儿不知道听谁说了一句,说是谨国公府出门的人都……”说着,就摆摆手,“罢了!罢了!不说也罢。”
  这丫头都懵了,这话是什么意思?谨国公府出门的人都怎么了?
  出事了?死了?
  所以掌柜的觉得留着谨国公府的东西过年不吉利?
  石中玉看了这丫头一眼,就回了屋子。这丫头不是甘家的人,只是附近的人来帮佣的。林雨枝经常把一些好的饭菜分给她,她也经常给林雨枝说一些外面的消息。石中玉早就知道,但从不拦着。要没有嘴松一点却粗心大意没心眼的丫头,这云裳阁里跟铁桶一样,早就该引人怀疑了。
  果然,午饭的时候,石中玉就知道了那丫头去了林雨枝的房里。
  林雨枝靠在靠垫上,看着坐在对面吃的满嘴流油的丫头,皱眉问道:“你是说,谨国公府的人都回了老家?”
  这丫头点点头,又塞了一口冰糖肘子,“嗯!掌柜的是这么说的。”说着,还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上的油。
  林雨枝看的心里直恶心,她最近是看见什么都没胃口,但为了笼络这丫头,还不得不顿顿都跟厨房要这大鱼大肉吃。没办法,谁叫自己如今身无分文呢。
  端起一边的凉茶喝了一口,才将心里的恶心劲压下去。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久远的回忆。以前有过这一码事吗?
  那时候她被关在清心院,也不能出门。应该是有过这一码事的。当时金守仁的一个通房丫头有孕了,楚夫人非常重视。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楚夫人会那么重视,如今再听到这样的消息,她才有几分明悟。应该是楚夫人可能知道金守仁出事了才想着留一条根的。要是这样……
  她不由的摸着肚子,自己的孩子应该就有机会了吧。
  虽然金守仁在正月十五之前就会回来,但这大半个月的时间,要是能叫楚夫人承认自己,承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将自己接进府里……至于自己喊出的破弩军的事,她伸手揉了揉额头,也不是没有办法……想到这里,她重新睁眼,看着桌上那已经被这丫头吃的七七八八的菜色,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看你吃的这么香甜,我一会儿也能多进些。”
  这丫头抿嘴一笑,有几分赧然。
  林雨枝张了张嘴,又揉了揉额头,突然道:“你叫什么来着?我这……脑子……好像就在嘴边,这一下子却有闪不上来……”
  “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这丫头手里的筷子顿时就掉在地上,“我是喜鹊啊,姑娘可别看这样的玩笑,怪吓人的。”
  林雨枝又是揉额头,又是摸后脑勺的,紧跟着呻吟了两声,“好!我记下了,你叫喜鹊……”
  喜鹊狐疑的看着林雨枝,“您这伤口又疼了?”
  “没事!没事!”林雨枝往后一躺,“我头上有伤口吗?我就说怎么这么疼呢?对了,还没吃午饭吧,想吃什么,到厨房要去,就说我想吃了……”
  喜鹊眨巴着眼睛,看着桌上已经被吃的差不多的饭菜,心道,这姑娘到底是能记住事呢?还是记不住事呢?说她记不住吧,怎么还知道我要巴着她才能吃口好吃的?
  但不管为什么吧。这姑娘这样绝对不正常。
  “姑娘,别忍着,我这就去告诉掌柜的。”喜鹊说着,转身就往出跑。
  林雨枝这才睁开眼睛,只要自己头疼,就不信大夫还能坚持说自己没问题。哪里的病都不好装,只有头疼这毛病,最好装了。因为受过伤,所以,任何可能性都会有。
  石中玉听了喜鹊的回禀,眼里闪过一丝愕然。这次是真愕然了,她其实并不知道林雨枝会怎么做,猜想了很多的办法,却唯独没想到这一点。真不知道该说这办法聪明呢,还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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