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校对)第104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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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局势败坏到需要我的淮镇再度出兵助战,起码还有较长的一段地理距离和空间上的缓冲。
  因此,国朝这时候加速相应婚礼筹备的进度,也未尝没有某种意义上未雨绸缪的意味了。
  因为,无论是朝廷通过权设的两河行司,从河南都亟道向北用兵,扫平盘踞在“表里山河”的河东之地的北朝残余;或又是向西支援关内的战事,击退反复无常的西军联合,而保住八百里秦川,都需要确保一个相对稳定而不受干扰的大后方。
  这就意味着淮镇的军队再次派上用,甚至是需要为前方淄粮、输械、补兵等方面大出血的可能性。
  刨去这些时事背景和突发事件的远近对策,我们又再次回到关于李十娘的话题上来。
  “已经失去消息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刚好出现在你身边……”
  “你就不担心心机婊之类的问题,而敢把人引导家中来么。”
  “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我有些不以为意的道。
  “这才要放在身边就近以观后效啊……”
  “你别是舍不得人家答应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吧……”
  她不由撇了撇嘴巴。
  “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啦……”
  我微微蜒着脸道凑近她道。
  “话说,你这是在变相的夸奖自己么。”
  “还是在间接吃她的醋呢……”
  然后我就遭到了迎面飞踹连击的攻势,只可惜无论是体形还是气力上,她都始终处于某种劣势,而不得不被我仗着皮粗肉厚人高马大的天然上风,给四脚朝天反撞回去而重新压制在了床角里。
  然后她的声音就变得很奇怪起来。
  “你你你你……这个变态。”
  “这样也能硬的起来么。”
  “你满脑子都是什么样样的污秽东西啊……”
  “明明是你主动招惹出来的结果,难道要我对着你自己撸掉么……”
  “……”
  “说好了,不准乘我睡着的时候做那些恶心的事情。”
  “放心,我不会偷偷摸摸,会明着来做。”
  “难道你对这种‘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体形也能硬的起来。”
  “当然了,不闻有清音体柔易推倒诸多妙处么……”
  “你还真是不可救药的混蛋啊……”
  “过奖过奖了。”
  “难道,你就不怕我这皮囊下,原本是个抠脚大叔、猥琐男什么的。”
  “放心,性转也是一种萌点和趣味啊。”
  “不是照样还有人喜欢贫胸大鸡鸡么……”
  “就算有这种可能我会尽量脑补成,清秀的女装山脉、女装海峡、什么的。”
  “四斋蒸鹅心……”
  “不过别指望我会给你撸或咬,也不准你在晚上去找别人。”
  “明白了,那你背过去,让我自己YY自己玩行不。”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自己胀大的部位突然被某种触感给包围了起来。
  “你……你不要想当然,我说了不准就不准。”
  她的语气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但是,我也不想让人明天见到你欲求不满的样子,而有所误会……”
  “所以……所以只有这一次了。”
  然后我感觉到对方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而让我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不由在心中有些复杂感叹道。
  “还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死傲娇啊……”
  然后,过了一会我就已经有点儿不能自己而欲罢不能了。
  好吧,虽然之前已经在别的几个肉玩具身上,尝试过三通和灌注什么的,我似乎还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以后或许可以找家里几个较小的女孩儿,就此继续发扬光大下去。
第1142章
潮新(八)
  而在幽州首府蓟城,来自安东变化的余波和消息也终于影响到了这里;
  而城中的白米行、屠行、油行、五熟行、果子行、炭行、生铁行、磨行、丝帛行等等街市,依旧是一副萧条不振和匮乏的局面。
  作为昔日东北枢纽和商埠之地的蓟城,无论是来自九边塞外的皮毛牛马,还是来自安东新罗的药材山珍,或是东海的珠贝宝货,或是南方的绢丝布帛,西北的外域番货,却是许久未久稍大规模一些的商旅过境了。
  而用了一整个冬天镇压了诸多将门世家,清洗了个个大小山头之后,掌握了大权的代都督韩忠彦,也没有一点权柄在握的欣然和喜悦感。
  因为,作为北地最大的敌人和威胁——淮镇,在刚过去的这个春天里同样镇压和平定了辽东之地,而将安东道南部最精华的地区,都给统一和整合了起来,成为淮镇的最大助力;进而在地理胜势上对平卢道的这只北朝残余势力,形成了天然的南北包夹之势。
  更别说整个春天始终在范阳外海徘徊不去的淮镇水师,光是在出海口和几处外港,就牵制了平卢道军队的相当资源和注意力;更别说在冰雪消融之后,因为春荒大量出逃的本地人口;一部分为那位占据河北大部的张邦昌所诱,另一部分则是分作南北路,分别逃入淮镇控制的辽西走廊或是沿着运河南下沧州境内。
  其中甚至不乏平卢四镇的根基之一,那些世系的军户和小将门的出身;可是他也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就连派出兵马道各处道路要冲和关卡进行拦截和阻断,都实在有些勉强了;
  作为清洗了平卢十五州内部的代价,他虽然得以掌握了那些长期被将门所垄断和把持的资源,而更进一步抓住了山内山外的数万兵马,但也变得因此奇缺合格的中上层将领,而只能靠那些迅速简拔起来的中下级年轻将官充数;
  而指望他们能够狠下心来,去约束和制止那些与自己有着各种千丝万缕关系和牵扯的地方父老,不要出走而乖乖的饿死在家乡,也是我安全不现实的事情。
  而如今的平卢道山内地区可谓是满目疮痍而百废待兴,而山外地区则是田少地贫,只能优先满足军队所需,而在短期之内顾不上民生的死活了。因此,就算是他知道让这些口民别投他处之后,对于平卢道将来和局势无疑是饮鸩止渴,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下来。
  毕竟对他而言,如今的淮镇大势已成,断然不是他这勉强控制住平卢道一隅的,困顿疲敝之师所可以招惹和冒犯的,正所谓是正面对阵上是打又打不下来,私下抢又抢不得;
  而只能坐视淮军在沧州的经营,随着重建的堡寨据点和屯围,修通的道路和河渠一点点的向北推进着;而就连原本私下里鼓动和支持那些,河北地方义军和盗匪,袭扰和破坏淮军在河北东南地的屯垦活动,都以往后力不济和共给匮乏,已经停手了下来。
  至少在今年的秋获之前,他都没有再继续用兵的心思了,更不会把贸然刚刚从安东之地抽出手来的淮镇关注力给牵扯过来,而授予重开攻战的口实和由头。
  但是更让他烦心的另一桩事情,则是西面送过来的消息,西北之地和河东道居然都相继有人立国了;而他这个还打着北朝旗号的平卢道大都督兼四镇节都度使,就变得谓为尴尬和无以自处了。
  而且,河东方面鼎立未久的北汉国,还已经派人出大同军而绕走塞外,给他送来了一份宣谕和册书,让平卢道的将吏军民尽数归顺于这个北汉朝廷,而册封他为燕山王总北都招讨大使,赐给优裕荣衔无算……
  听起来固然是威风八面,但是一旦接受下来就等若是将自家放到火上去炙烤了。
  且不说那个北朝摄政张氏的余孽——张德坤是如何的货色,窃据了河东之地僭称王号后,又能够有多少实质上的作为和影响;光是传统的河东地与平卢道之间的体量差别,就难以让他轻率的居于人下了,哪怕只是名份上的低人一头。
  这对于他在完成内部大清洗和整合之后,原本就尤为勉强的声望和控制力,更是一种长久的削弱和损害。君临中原煌煌百年的北朝名器,岂又是一介私下相绶的草头王,所可以比拟的;况且于私心而论,既然有这个类似的资本条件,他难道也不能自立一方么。
  就算是想要投靠某一方势力,他所坚持这个最后的北朝重臣的头衔和身份,同样也是能够加成不少的重要筹码。可要是牵扯上了这个河东的北汉小政权,只怕不但不能引为援力和呼应,只怕还会为己方招惹上更大的麻烦和敌意。
  只是,这个消息有误自己的一时疏忽和迟疑,以及对方的刻意宣扬已经在幽州蓟城等地散播和传扬开来,也由此带来了一系列的反响和动静;
  起码已经相当部分他新近提拔起来的年轻将官对此有所动心了,相对于那些将门背景深厚的保守派而言,出身底层将吏的他们,对于北朝的归属感和传统惯性更加淡薄的多,也没有享受过北朝令人怀念的最后一点辉煌时代。
  由此,在平卢四镇内部所掀起的争议和分歧,就算是身为大都督的韩忠彦也不敢轻易有所表态了。而只能用暧昧的态度将这种势头给含混过去稳住军队,一方面加紧安插亲信和替换要职,以完成自己对于地方各级衙门的掌控。
  当然了于心而论,他更希望能够获得来自南朝大梁方面的条件,哪怕降低许多条件和待遇的标准,为此放低身段而做出更加卑微的姿态,但只要能够在实质上继续保全自己的权势和实力。
  只可惜,一方面因为有淮镇的存在和威慑,让他的要求始终缺少足够的底气;另一方面,则是已经有了一个在河北易帜的北朝降臣张邦昌作为榜样,已经不需要更多的例子了;
  故而南边对于他的要求和条件兴趣乏然,而派出的使者和密信始终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因此,眼下他唯一可以等待和指望的,则就剩下再次迂回塞外而穿过松漠、金微诸都督和云中、北原各道,前往新立西宁朝廷的信使,所带来的好消息了。
  ……
  结果,第二天吃早食的时候我两是双双错过了,而一直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才有人在门外请示和提醒,要不要把午膳给端一份进来云云。
  然后依旧懒洋洋的谜样生物继续缩回床单里补她的养颜美容觉,而我则简单的洗簌完泡个神清气爽,据说可以强身健体的药浴之后,就坐在了午饭热热闹闹的圆盘大桌上,听取管理侍女的妾侍苏苏和负责家计出入帐的湄湄,汇报家里的各项情况。
  还有身边叽叽咋咋的大小女孩儿们,时不时细说着家里近来发生的事情。
  比如我家头号宠物大猫咪薛定谔,居然被迫学会了游泳;大女儿初音已经会座和爬毯子了,而二女儿绫音开始出乳牙了;家里又盖了新的温室和暖房,小伽嘉提前完成了预期的课程,希望能够选修经济方面的学识……
  这顿饭也吃的格外的长,一直到了午后的未时四刻(下午两点十分左右),才回到前院的公事厅,开始处理最近积压下来的待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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