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南洋惊潮(校对)第9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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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有些失望之时,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墓穴,这墓很有意思,就在湿地大约一公里之外,这墓穴明显比周围平地高出不少,土也明显是筛过的,但它的两边全是树,那树干和我的腰差不多粗,这就很奇怪了。
  我绕着这个不大的墓来来回
回走了好几圈儿,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下面的人是古人,但全土葬,没有墓室,整个人埋下去的,所以一颗树的种子因为雨水的冲击,被坟包子阻挡,在这里生根发芽。我之所以判断下面没有墓室就是因为这树长得很直,如果有墓室,当树种子在下面生根发芽,遇到了空心的地方,那树的承重力会直接让墓穴塌方,树也就长歪了。
  如果这就是那汗王的墓,蛐蛐想在下面找到金子的可能并不大。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只有一个可能,我找错了地方。而且与地图上标记的地点也不相符。
  关键还是在那个“泥”字儿上,我分析认为,三点水就是我旁边的湿地,这个“尼”字又做何解释,当初我认为这个墓是做了伪装的,就好像上面有一个小的墓穴,下面才是真正的墓穴,毕竟是大墓,而且“尼”字是由“尸”和“匕”组成,可能这是一个带着机关的大墓。
  只是,已经在这里找了一个半小时了,从时间上来说,万金油和海子差不多已经要把铠甲制作完成了,或许已经在朝着我这边赶了,而我却没有一点点地线索。
  我很着急,我用鬼王铲的尖刺在湿地旁边的土里来回地寻找,什么都没发现,这简直是让人抓狂,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打算离开了,返回也需要时间。今晚看来会很棘手,这里的一切都过于神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西境的热在于空气中的干热,在湿地面的闷热让我浑身湿了干,干了湿,走两步,汗就会下来,我看湿地的水很清澈,打算洗洗,没留神,一脚踩进了泥里,我吓了一跳,急忙将脚从泥里拔了出来。
  我一看鞋子,这下好了,这一脚直接让整个裤管里全是泥,我用力地将泥抖掉,我暗自叫苦,这真是出师不利。
  我放弃了洗洗的打算,抖了抖脚,朝来路返回,我走出了几步,顿在了原地,有什么事儿不对劲儿,我好像错过了什么。我回头朝着湿地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
  我沉吟半晌儿,决定再次返回湿地,我之前湿鞋的地方已经被慢慢淤积过来的水填满了,上面是一层黑色的泥土,水流慢慢地打着卷儿,将我脚印淹没,水卷儿里漂起了一层黄色的泥流。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将我的鞋子脱了下来,轻轻一闻,差点吐了,里面全是汗臭味儿,在鞋子与袜子之间有一些踩出来的淤泥,是黄色的,我轻轻地抓起,闻了闻,终是没有敢下口尝。
  我趴到了地上,将袖子卷起到最高,伸出一只手,朝着刚才踩出的脚印里抓去,我的手慢慢地触摸到了烂泥,我缓缓地深入,烂泥变得瓷实,下面的土壤里也有水,但不多,我猛地用力,一把抓住了泥土,快速地提了起来。
  我爬起,慢慢地张开手掌,这是......细泥,我在说服自己,是我多想了,千百年的岁月这里面是细泥很正常,不对!不对!细泥不正常,试想一下,几百年前,这里应该是小河流,无尽的岁月改变了这里的地貌,于是,河流被阻断,但地下的水源未断,于是,成了湿地,那么这烂泥之下不该是细泥,而应该是细沙。
  如果原本这下面就是细泥呢?我挠挠头,走出一段距离,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掏出了鬼王铲,朝地下一顿狂挖,最上面是黑土,这是草木在春去秋来中,死去又生长,死去的变成了草原的肥料,真正的土在黑土之下,不过,我也挖出了不少细泥,但更多的是小石子儿。
  我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换了一个地方,又慢慢地将手伸进了烂泥中,又提出了一把土,我惊呆了,这下面居然又是很细腻的黄土。
  这绝不正常,这说明了一件事儿,这下面有东西!我已经隔开了大约五米,我的天那!
  为了验证我的判断,我撒开腿跑到了湿地的另一边,我伸出手再次朝下挖,这一次我挖出来的却不是细泥,而是沙子,甚至还有小石头子儿。
第197章
大墓现身
  我几乎要狂笑了出来,我破解了鹌鹑地图上的“泥”字,那就是这湿地边上的烂泥,这大墓就在这湿地烂泥下面。
  我心砰砰地狂跳,我再次回到了那片湿地,鹌鹑是怎么发现这个墓的,如果说用金属探测器这是可能的,但二十年前的金属探测器是不可能发现这里有墓的,就算是用曲斌的本事也只能知道这里有墓,想在湿地中一眼看出是墓穴,我觉得那绝对不可能。
  我死死地盯着这片湿地,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二十年前,这里可能还不是湿地,是一个不宽的水道,那不是更看不出来了?这可不像是在赛木湖的那个墓,赛木湖非常平稳,水下的暗流到了岸边影响几乎微乎其微,这可是流淌的小河,唰唰地水冲击下来,从外面是很难看出端倪的。
  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按道理来说几十年前的小溪流,在黑汗国时代,那就是很宽的河道,墓主人又为什么选择将自己安葬在河里,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我开始了一种换位思考,时过境迁,已经找不到当年的河道到底有多宽,从植被来说,这地下肯定有地下水,大约几十米深,几百年前河水在地表,如果我要将自己安葬在这里,就必须先挖断河道,再以最快的速度下葬,之后,放开河道让水将墓穴覆盖,只有这样墓主人才可能将自己埋葬在河里。
  那几百年前的阻断河道工程一定是可以看出来的,我看了一下地势,开始朝着高地跑,我足足跑出了一公里,终于有了发现,我看到一处大约半公里宽的地面尽然全部是石块,这石块填满了地表,石块与石块间全是泥沙,生命力顽强的小草在石块之间盎然而生,石块有的露出地面,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雨道儿,只不过大量的碎石有大有小地凸出地面显得很突兀和不协调,这才被我这个有心人看了出来。
  我走上前,用鬼王铲撬起几块大石头,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这是一处人工挖掘的宽阔的坑道,最后被填埋了,我顺着两边看去,我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这坑道像个月牙形,如果是湍急的水流到了这里,便会顺着两边流淌而去,顺着两边流淌过的河道,已经是一排的树,这不是人工种植的,而是因为在这坑道被填满以后,河道涌入了墓穴的位置,两边自然没了水,但湿润的泥土成了树木成长的必然条件.....
  我看到了一棵被雷劈开的树木,我走上前仔细查看,这树的年龄也有几百年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冒了出来,会不会是当年,先是挖了河道,水分流之后,安葬了墓主人,再将河道闭合,两边的水骤减,黑汗人为了隐藏墓主人的墓穴,沿着湿润的河道种植下了这些树木。
  对对!一定是这样,墓穴在地面就会有被发现的可能,但隐藏在水里,只要水流不断,加上树的隐藏,断然不会有被发现的可能性,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特征,离开这片区域的树木显得杂乱无章,这里的树木却好像每隔十几米就会有一棵,而且全是杨树。
  我震惊了,我这是以鹌鹑发现墓穴倒推出来的结果,他又如何做到来到这里就发现了墓穴呢?我相信不会有人一眼看出那半公里的大坑儿就是古河道,因为早已被泥沙覆盖。更不可能通过差不多间距的树木判断出这是古人种植的,因为古人也怕被人看出来,间距也不是标准的。
  我再次回到了墓地所在的区域,看着这片湿地,黑色的湿泥仿佛一直在嘲笑我,那些随风摆动的芦苇荡就像在驱赶一个不速之客。
  我有些烦躁地捡起一块大石头朝着湿地中心丢了过去,噗通一下,水花四起,一两只灌木中的野鸟扑棱棱地飞走。我的这块石头砸在了芦苇荡前面,这砸起的水花尽然将石头给砸裂了,那芦苇荡里似乎有东西,一下,我来了兴趣,我一咬牙,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我找来一截树枝,试了试湿泥的深浅,一步跨了进去,慢慢地水到了我的小腿,淤泥越来越多,很快没过了我的腰。
  我的脚下已经明显感觉到踩在了什么东西上面,而且越来越高,水又慢慢地矮了下去,到了我的大腿位置,我到了我石头砸中的地方,我伸着手摸,我一下摸到了一块长方形的石条儿,瞬间,我豁然开朗。这是一块墓碑。
  我闭着眼在墓碑上摸了半天,上面的文字已经被水流冲击磨平,墓碑两边的棱角也大都消弭,我之所以确定这是墓碑,也源于这表面经过水流冲击已经光滑,却还是有平整的地方,越往下摸,越是平整,这就是人工雕刻的痕迹。
  我记得我在草办州的虎丘剑池旅行,讲解员在给我一点点地讲解,提到了有一处水下墓穴,说是夫差为营造阖闾墓,曾征调10万民工,使大象运土石,穿土凿池,积壤为丘,历时三年竣工。
史载墓中“铜椁三重,倾水银为池,黄金珍玉为凫雁”。因阖闾生前酷爱宝
剑,下葬时以“扁诸”、“鱼肠”等名剑3000柄殉葬,所以虎丘有“剑池”一称。
  这个发现源于一个几千年来的传说。第一个试图证实传说的,是一代天骄秦始皇。始皇称帝后,为了找到吴王阖闾的墓穴,霸占墓中珍宝和传说中吴王收藏的利剑,不远千里由咸阳派兵草办州安营扎寨,军兵们四处打听,八方挖掘,最终一无所获郁闷而归。
  楚霸王项羽也曾来此一试,凭借着闻名于世的盗墓本领大肆开掘,但毋说是珍宝利剑,连墓室的大门也未曾找到。三国时期,新的吴王孙权并没有念昔日前辈的旧情,亲自带兵开挖,仍然毫无所获。其后,晋代又有不甘心者继续执着,但这些人的智慧终究没有胜过老祖宗阖闾,老人家在剑池之下倒也落得安心。
  宋代之后,鲜有好奇之人故地重游,都认为这是一个无聊且迷人的小传说,判定剑池下面一无所有,使这场悬疑之剧安静了千年之久。
  当时的我四处查找,最终,我就是根据被凿刻的石头以及下方可能存在的空间大致推算了一下,这墓穴所在。
第198章
草原之主
  没想到的是这剑池虎丘下的水墓,还真让我蒙对了。
  讲解员告诉我,在1955年,在草办州政
府的支持下,借清淤之际,将剑池的水抽干,祖辈们历尽千辛未得一见的剑池湖底终于暴露在阳光下,科学家们发现了一个三角形的洞口,从建筑角度来看,很有可能是墓室的入口,但是凭着当年的科学水平和施工能力,无法实施考古探测,一旦剑池山体发生坍塌,虎丘宝塔便可能毁于一旦。也正是这样,这个墓穴才被人真正地发现。
  我记得当时我特别兴奋,一度我认为自己比古人的盗墓水平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但很快我也回过味儿来,要不是讲解员说了这下面的名堂,可能我也发现不了墓穴,而且我认为他已经将防盗水平发挥到了一个极致,墓室大门与山体相连,一旦打开墓穴,山体崩塌,塔都要倒塌。
  试想一下,我估计当年的几个觊觎之人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不得不选择放弃的原因。
  话说回来,眼前我收敛了心神,又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岸边,我胡乱地擦洗了一下身子,穿上了衣服。可眼前的疑问还是没解开,鹌鹑总不能是恰好到了这里,恰好像我一样捡起一块石头,又恰好看到了石头被崩飞,又恰好产生怀疑,也像我一样脱了个精光,钻进这湿地里,用手摸个半天。
  这么多恰好便证明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儿,一定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砂砾刮进了我的眼里,我没有用手揉,手太不干净了,我只能仰着脖子,让泪水流出来,把砂砾带出眼睛。
  也就是这小小的睁不开眼,让我想到了风,从而知道了鹌鹑的手段,其实,还真就不难,我判断,鹌鹑走到这里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冬天,整个湿地被冻的硬邦邦的,冬天会让湿地的水下沉一些,这就露出了半截的墓碑,所以,吸引了细心观察的鹌鹑,他很可能撬开了冰面,将表面冻硬的黑土搬开,确定了下面是一个大墓。
  不!不!他撬开了上面的冰面,多半人会掉到下面的湿地中,因为大墓可以将温度保存,表面的湿地可以冻硬,但下面的墓穴一定是湿热的,也就是这点,让他确定了这大墓的存在。
  我深吸一口气,此时,才算是心头敞亮。
  我没有做任何耽误,将最后一瓶水喝光,开始朝着景区大门狂奔而去。
  路上,一副画面在脑海中产生。
  一个垂暮的黑汗王,在病榻之上,他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子孙,长吁短叹,他明显感觉到了那些曾经乖如绵羊的部落首领因为自己的病重开始褪去了羊皮,露出了隐藏之下的狼牙,他尝试改变,却发现狼牙似乎又隐于羊皮之下。
  他想到了如果自己离世,可能部落将不存,他叹息,却无能为力,他看着自己金碧辉煌的大帐,他不敢去想如果他死了,这里换了一任主人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人总要为自己考虑,他想到自己为了统一思想,为了更多的军费和生计,带着自己的军队将部落人的墓穴挖开,带走了珍宝,焚烧了对方的遗骨,他害怕了,害怕这种报应也出现在自己身上。
  入夜,他站在河边,草原的风吹过,他咳嗽连连,突然,他想到如果自己葬在这河里,任谁都不可能找到,他为自己的这个突发奇想感到开心,仿佛是一个溺水之人在临死前抓住了救命稻草。
  于是,第二日,他将不是自己心腹之人全部赶出了部落,从各地调来了大量的奴隶,他要将河水挖断,将自己隐藏在河流中。两个月后,他做到了,他看到了原本一条的河流成了人字形,中间的距离就是给他下葬之地。
  很快,当这个墓穴搭建完成时,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他将子女都叫到床边,说完了最后的心事儿,子女们退下,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部落怎么样似乎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
  他冲着帐篷的黑暗处说道:“我要走了,记得我交代你的事儿,在我死后,一定要将那坑儿填满,让水重新回流到河里,我一生杀孽无数,就让这水流冲洗我的罪孽,让天神平息怒火吧。我的死讯当在河流重回河道方可明言,外人问起便说我的尸骨已被神明接走。”
  黑暗中的人跪下,泣不成声,但依然坚毅地答道:“汗王,此事我粉身碎骨也定当完成。”
  汗王轻轻地闭上了眼,他太累了,这一生太累了。就在这个晚上,他死去了,他忠诚的仆人带着汗王的家眷将他安葬。这一晚,他的子孙挥刀斩断了早就布置在河道边上大石的机关,看着无数的石头滚落,将坑道填满,水位越来越高,人字形的河道消失,汇聚成了一条河流。
  于是,有了一个传说,汗王走后,天地色变,感动了天神,降下了神迹,将部落的神河合二为一,天神立誓,赐予神火,永保黑汗昌隆万世。
  这不可谓不妙,当真是一石三鸟,不但隐藏了墓穴,保了子孙一段时间安宁,还借助天神之名震慑宵小。
  想到这里,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可能体力下降地飞快,我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四仰八叉,但那种喜悦,常人所无法理解。我大口地喘着气,嘴角挂满了笑意,我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那种舒爽,无以言表。
  一只小松鼠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在我的身旁,好奇地看着我,它不怕我,不住地洗着脸和耳朵,样子逗极了。它好像在跟我交流,似乎冥冥中,在告诉我我的判断是多么地正确。
  难道你是那黑汗王的化身吗?我看着松鼠问道。哦!可能是吧,这草原曾经属于他,现在草原又属于你,他在草原策马奔腾,你在草原无忧无虑。
  一根烟,很快燃尽,我呼地站起身,撒开腿在木桥小路上奔跑,我的目光慢慢地凌厉起来,今晚我就是这草原之主,今晚我同样要征伐敌人,今晚我必将还草原一个平静。
  八点,我到了景区的门口,我错过了饭点,却看到了最美的景色。
第199章
选择
  又是一个日落,太阳从天边渐渐地垂下,渲染了整个天空,那些云,或是紫色微染;那些树,或是红如烈火;那些河,或是橙如枫叶;美丽且壮观。
  我有些累了,来回二十公里,我必须好好睡一会儿,不然,今晚很可能撑不住。本来我是打算明晚再来,因为当时的情况是被我毒倒的两个人在亦宁医院治疗,蛐蛐会在那里盯着他们,看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这计划赶不上变化,蛐蛐尽然现身尼勒克,还带走了重要的资料,那很可能今晚就会动手。
  这一次,我是走到了他们前面,现在时机成熟,就必须要打掉这支队伍。
  我睡了一个半小时,腿隐隐有些酸痛,休息的时间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相距十公里,车没办法跑,越野勉强,可能他们知道另一条小路,能够避开风景区,这是我所忽略的一点,应该早早问一下路。不过,这样也好,我们能够完美地隐藏在到处是树林的草原里,到时候大不了把他们的车剿了。只是苦了曲斌老爷子,他的年纪走路都费劲儿,这十公里怕是要了他的老命。
  九点半,第一个赶到的却是幺儿,曲斌从车里下来,他的装备让我眼前一亮,一身徒步服,鞋子却是老解
放牌,他没有拄拐杖,也没了在他屋里的暮气沉沉,双眼炯炯有神。
  幺儿很小心,带了一个人陪着曲斌坐在后排,双眼从上车就被蒙着。
  我瞪了一眼幺儿,说道:“我让你做事儿,你就这么做?曲老不是外人,怎么用江湖那一套?!”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如果曲斌在这个时候动怒,那么我面子上挂不住,同时也暴露了他就是蛐蛐他们一伙儿,很可能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眼下只能委屈一下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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